「收起你的爪子,在這裡,你沒有資格做出這樣的姿態,明白嗎,嗯」欺近他的身邊,低垂的腦袋,烏黑的長發,滑落耳際,性感的薄唇,靠近他的耳垂,帶著幾分威脅的話語,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狼人,呵呵,跟吟風他們妖狼族又是不同,他們想化成人身,還是狼身都是由他們自主控制,而眼前的狼人,到月圓之夜,就會不受控制的化身為狼,到時,會失去作為人的理智之心,跟禽獸無異,「要不是因為月,你以為我會管你的死活嗎」打破這份曖昧,抬起腳,優雅的坐到邊的沙發上,右腳閑適的搭在左腳的膝蓋之上,「好了,來說說你的事情吧,你個狼人,怎麼會跟月扯上關係,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嗯」
他,轉動脖子,仔細的看著我,那麼認真,那麼執著,當我以為他不會說什麼,得以暴力解決的時候,他才悠悠開口,僵硬的嘴角,竟然還能被他扯出點幅度,詭異的畫面,那是笑吧,額,「他是我的伴侶」句話,讓我沒坐穩,差點就從沙發上摔下去。
「什麼,你說什麼。他,你說的他是月嗎。嗯」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又或者,狼人裡面的伴侶,跟我們人類的伴侶,意思可能不樣?額,我只能選擇自欺欺人()。
他,淡定的看了我眼,但是,我明顯感覺到。他是在鄙視我,真的。*裸的鄙視,「我的名字叫adolph(阿道夫),是唯被捨棄的狼人,驅逐,迫害,生死邊緣的徘徊,只有月,才是我生命中獨無的救贖」話雖簡單。但是我卻明顯感覺得到他內心的狂熱和真誠。以及不曾言明的辛酸過去,在如何孤獨與絕望的境地,遇上了自己人生中唯璀璨的光明。對於徘徊在黑暗邊沿的他,哪怕只是點點的小火苗,也是會緊緊抓住的吧,如此,想來,對於月,他該是比自己的生命更加珍惜的存在了,我該放心的。吸血鬼,與狼人,與生俱來的天敵,只要不觸及對方的領地,他們就不會輕易動手,想來,這匹落單的孤狼,是挑戰了他們的威信了啊。
「月他知道嗎,你的身份,還有,你的情意」也不知道月那傢伙是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真是惆悵啊,明明就是黃金單身漢,這下子,就奔進到另個男人的胸膛了,而且,還是非人類的存在,汗。
「知道」他,點點頭,眼神看著天花板,微微翹起的嘴角,像是想到了什麼幸福的事情,看的我止不住的抽搐,明明就是那麼剛毅嚴肅的臉部線條,現在突然之間變得那麼柔和算是怎麼回事啊,混蛋,很不搭的啊,喂。
「璃璃」還沒等我問上些深入的問題,比如那啥的,月咋咋呼呼的聲音,緊跟著破門而入的焦急,話說,這傢伙還從沒那麼心平氣和,中規中矩的叫過我的名字呢,要不是明顯的有求於我,只會臭丫頭,臭丫頭的瞎嚷嚷。本來是朝著我的方向而來,但是在看到床上的某狼那炙熱的眼神,從他進門就沒有移開過的,月,立馬轉道,迫切的詢問,「怎麼樣,沒事吧」那明顯的關愛之色,難以言喻的理直氣壯,「璃璃,他,怎麼樣了」此時,才明白我的存在是多麼重要,只是,哼,我生氣了啊,將腦袋轉到邊,不去理他,嘴裡發出不爽的哼唧,月,看到我那傲嬌的樣子,立馬從坐著的狀態,站了起來,兩步走到我的身邊,抬手,捏上我的臉,笑的那個陰險,「臭丫頭,問你話呢,哼什麼哼,恩」然後,轉,雖然,他注意了手下力道的。
「呀呀呀,疼啊」手忙腳亂的捂上自己的臉,白皙的臉頰,留上了某人的爪子印,我狠狠的白了他眼,頗為怨念的開口,「哼,反正,我已經通知風,還有雪了,晚上就能過來,到時,讓他們好好的教訓教訓你」竟然這麼對我,討厭的傢伙()。
果然,聽到我的這個威脅,他的臉色立馬就變了,「臭丫頭你怎麼也不事先跟我打個招呼」現在逃還來得及嗎,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何況,還有個傷殘人士在呢,而且,還是在我的眼皮子低下,顯然是沒機會的,「趕緊,先看看他怎麼樣了」把將我拉到床邊,本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理念,趁著現在還可以奴役。
「呀呀呀,他又不是我的誰,我幹嘛要給他治啊」矯情了,矯情了,我無聊賴的將他抓著手臂的爪子甩到邊,副,你說啊,說啊,我在等著呢的樣子,幸災樂禍,有點看笑話的意思。
果然,這句話,讓向來什麼都不在乎的月,鬧了個大紅臉,面紅耳赤的模樣,嘴巴張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我只好再添上把火,澆上盆油,淡定的開口,「嘛,對於些路人甲乙丙,我可不會浪費自己的藥材去治療啊」轉身,抬起爪子,拍了拍張大的嘴巴,打了個哈欠,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唔,好累啊,我得先去睡個午覺」
「他是我的人,你給他治,趕緊」氣急敗壞模樣,臉像是便秘的表情,只是,耳根處,難以忽略的點點潮紅,說出的話,擲地有聲,個字個字的蹦出,清晰而鄭重其事。
「哦,我們月是看上哪個美女了」雪。推門而入,溫和的話語。透著幾分犀利,眼神透過鏡片,直接射向我們這邊,氣場,又強悍了不少啊。緊跟著進來的,還有風,他那嚴肅的表情,銳利的眼神,從進門開始。就直停留在床上的某狼身上,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至極。
「你們來了啊」沒想到那麼快,效率還真是高啊,樂顛顛的撲向最為靠近門口的雪,張開的雙手,想要來個愛的擁抱,只是,「誒?!」瞬間出現在腳底下的冰柱是怎麼回事,我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雪。但見他副苦惱而又愛戀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雪女,眨眼的功夫。出現在眼前,凜冽的視線,滿含敵意,直直射向我的位置,聲音透著幾分寒冷,說著,「請保持距離」
「什麼情況?!」我滿臉黑線,明明想跟雪敘敘舊之類,卻被某雪女給擋在了中間,難道,莫非,我狐疑的望向她身後的雪,俺需要個解釋啊,混蛋。
「我們,戀愛了」雪,帶著幾分羞澀,上前,拉住雪女的手,濃情蜜意的模樣,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而且難得的雪女這丫的,竟然還有除此之外的表情,嬌羞的模樣,白皙的臉頰,綴著點點紅色()。
「誒?!」我又傻了,這都什麼事情啊,怎麼個個都不走正常路線的啦,又是段跨種族愛戀啊,話說,這要乾爸乾媽他們如何接受啊。
「晴明會留下給他治療,你們幾個,都跟我出來下」事情,已然變得有些脫離軌跡了,不好好談談都不行啊。
書房,他們人或站或立,幅幅事不關己的姿態,我有些頭疼到抓狂,這都神馬事情啊。
「我想聽聽你們的意思,是不是輩子的事情,或者只是簡單的玩玩而已」本來這些話該是由風來說的,只是,現在,「我是沒什麼意見的啦,只是,乾爸乾媽他們那裡不好交代」
「家族繼承者,只要個就行,有大哥在,我和月想要選擇自己的婚姻應該不難」雪,有些歉意的看著風,解析的條理分明。
「可是,你們兩個選擇的都是非人類,而且,月,還是同性那類」我很是惆悵的嘆了口氣,想我,以後是不會在這個世界生存的,自然是不能拿這裡的規則來制約,可是,他們的話,哪怕世界末日之後,也是會重新回到這個空間的啊,所以,難道只能祈禱末日之後重新制定規則嗎,汗。
「恩?」風,和雪,同時將視線轉到有些窘迫的月身上,顯然,他們都還不知道他的事情呢,關於同性說。
「是狼人」我淡定的開口,為他們解惑,「只是,我還不知道月你明明是來英國留學的,怎麼會遇上狼人呢」這個世界太稀奇了啊,「還有吸血鬼,說起來,你的生活,還真是充滿了驚險與刺激啊」怎麼就沒遇上魔法師呢,心裡不自覺的腹誹,只是,鐵口直斷,為日後又埋下了的伏筆,「想來,你的月系魔法,應該比風,雪他們更加精進了才是」我該慶幸,他不是跟雪樣跟自己的契約者發生感情,可是,狼人啊,還不如跟暗月精靈談場戀愛了,誒,我就是個管東管西,啥事都得操心的老媽子啊,混蛋。
「額,我不能使用月系魔法」月,支支吾吾的開口,「旦使用,他就會化形」顯然,會受到影響而牽制。
「我真是要暈了」頭昏腦脹中,「反正,我是管不了,你們自己想辦法跟乾爸乾媽他們說吧」拉著風的手,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還是風最好了」然後,他笑意盈盈的摸了摸我的頭髮,如既往的寵溺()。
「這怎麼行」雪,走進幾步,「爸媽那邊,不是還得靠你,你怎麼可以不管我們了呢,璃璃不可以這麼沒有愛心哦」說話間,還自顧自的按壓起我的肩膀,力道不輕不重的拿捏,這算是賄賂?!「璃璃那麼善良,顯然是不會拋下我和月不管的吧」不要給我戴高帽,還有不要那麼文藝成不,乃以為在演電視劇啊。
「知道啦,知道啦」揮揮爪子,「我是會幫你們說說話的啦,但是,乾爸乾媽聽不聽,就不關我的事情了啊」受不了的糖衣炮彈,我只能棄械投降。舉起了白旗,而且。不管怎麼樣,我也不可能看著他們獨自奮鬥的,所以,幫忙也是必然的結果,只是,「可憐的風」他們可以隨性而為,只是,作為繼承者的老大風,就沒有如此幸運了。同情的看著他,做下自己的保證。「不過,風,你放心,哪怕不能自己選擇結婚的對象,但是,絕對會是你看得上眼的那類,這點,我會跟乾爸乾媽他們提的」
「恩」點點頭。風。雖然表示很無所謂,不管是哪個女人都樣,但是。他滿足於我的關心和體貼。
「大哥,抱歉了」月,難得的嚴肅,面色深沉的開口,直以來,他都是拖後腿的那個,就因為前面有著大哥哥,所以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理所當然的不負任何責任,任家龐大的基業,他也就沒有關心過,只是,義正言辭的享受著任家帶來的權利,卻沒有負擔過的義務,如今,還那麼理直氣壯的選擇自己想選的,哪怕不顧世俗,違背倫常,而大哥,卻被逼著做或許他自己根本就不喜歡的事情,只是,因為他早幾秒出生,所以,他必須成熟,來分擔弟弟們的任性,而他,根本就沒有任性的權利。
風,什麼都沒說,抬起自己的手,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有雪的,真摯的眼神,透露著血濃於水的概念,此時,無聲勝有聲。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好了,矯情什麼啊」這樣的濃情蜜意,再搞下去,我都有被渲染的落淚的衝動,伸手,將他們拉開,本正經的開口,「那些吸血鬼,顯然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的,現在,我們得想個勞永逸的辦法,說起來,月,你們怎麼惹上他們的啊」或者直奔老巢,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哦,要麼,去教堂找天使,額,好吧,俺在做夢呢。
「我也不清楚,遇到他的時候,他就是在被吸血鬼追殺」苦逼的人生啊,除了被追殺就是被追殺,乃就不能活的有骨氣些啊,混蛋()。只是,人與狼的相遇,顯然那又是另段故事,結果,還不知道該是凄美,還是幸福。
「那就只能問他了,如果只是因為闖入了他們的地盤的話,應該還好解決些」自顧自的說著,和那份自我肯定般的點點頭,「走吧,去見見我們的男主角,對了,是男主角吧,月,你們兩個誰在上,誰在下啊」曖昧的湊到他的身邊,副卦的模樣,好奇的追問。
「臭丫頭」月,有惱羞成怒的跡象,咬牙切齒的沉聲嚷嚷。
「璃璃真是個小卦啊,走吧,走吧,去看看所謂的狼人」雪,拉起我的手,很是自然的脫離了月的範圍,帶頭往門口走去,轉動門把的聲音,很快,行人就消失於書房,再次回到某狼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