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明明是在巴黎開演唱會的,俊耀哥怎麼就跑到醫院來了,還要我來看你」哼,翻了個白眼,怒氣沖沖的開口,真是欠扁的傢伙啊。
「醫院?!」顯然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環顧周,看著明顯是病房的環境,覺得那個莫名其妙啊。
「是啊,你的經紀人說你在賓館裡面昏迷了兩天,直到他去找你才發現」我轉身,面對著他。
「昏迷兩天」挑起的眉頭,顯然不信任我的樣子,「你在開玩笑吧」
「誰跟你開玩笑啊」氣呼呼的吼了句,「俊耀哥跟我回家休息,俊宇哥,俊哲哥,俊珉哥他們也生病了」點到為止,並沒有說出其他的事情,這裡,可不是個說實話的好地方。
「嗯」皺著眉頭,顯然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了,好好的,怎麼會個人同時生病,「嗯,我們回去」
下午,直飛韓國,演唱會,以身體不適推遲。
既然已經突破了元嬰期,那麼,進入暗黑空間,就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既然來了韓國,就打算在這裡多待幾天,星星辰辰那兩個小傢伙知道我在姜氏,就開始嚷嚷著也要去韓國之類。晚上,還是睡在之前專門為我留著的房間,下午,我抽空又跑了趟璃之芥,挖了幾隻人蔘,還有弄了些冬蟲夏草,打聽到外公和舅舅們在書房商議著什麼事情,我就懷揣著這些東西,敲開了書房的門。
「璃璃啊,有事嗎」大舅舅笑眯眯的給我開了門,不解的問道,因為怕我太累的緣故,他們還以為我已經睡了的,所以,有些事情,到現在都沒來得及問上句。
「嘻嘻,璃璃來給外公送禮物的」神秘兮兮的舉了舉懷裡的東西,撲鼻的香氣,飄散在整個書房()。
「禮物?!」其他幾個舅舅好奇的開口,而外公更是副翹首以盼的樣子。
神秘兮兮的將懷裡抱著的東西,在幾個舅舅火熱的眼神注視下,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老爺子面前的書桌上,張揚著抹甜甜的微笑,暖人暖心,「禮物就給外公了哦,那,璃璃先回去睡覺了」還要去暗黑空間,還是先撤吧。
也沒有替他打開包裹著的毛巾的意思,看著外公那疑惑而略帶興奮的眼神,想來也是萬分期待的了。退出書房,將門帶上,在外公好奇的打開,裡面的那如小孩手臂般粗壯的千年人蔘,還有冬蟲夏草出現在眾人眼前時,忍不住的驚呼。倒抽的涼氣,哪怕是見慣了好料的姜氏家族成員。個個炙熱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它瞪出個窟窿來似的,那滿滿的不敢置信,荒謬的認為這是蘿蔔吧的詭異猜測中。
書房的騷亂自不必說,徹夜長談不可避免。
回到自己房間,跟晴明他們說了聲,全部武裝完畢,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發了,想來。這次應該不會像上次樣赤身*的出現在那裡吧,深呼吸。帶著幾分不確定,瞬間,消失在空氣中。
這次,出現的地點,不是在那荒郊野外的林子里,周人聲鼎沸的樣子,該是某個城鎮,好在之前換了這邊的服飾。也沒引起眾人好奇的探究。想來應該是沒人注意到的,走出小巷子,這喧嘩熱鬧的程度。讓我想起了休米斯的主城,這裡的繁華,點都不亞於那裡,如此,難道這裡也是某個御主的主城嗎,要是這樣子的話,只要找到傳送陣,那我豈不是就可以直接去往凱撒的主城,嘿嘿嘿,凱撒,我來啦,小軒軒,媽媽來啦,小傢伙們,姐姐我來啦。
邁開步子,還沒等我想清楚要去的方向,突然幫子的城衛軍急匆匆往我這邊飛奔而來,腳下塵土飛揚,周圍的老姓,個個惶恐的退到路邊,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小股城衛軍,在隊長的帶領下,直至我的身前,才勘勘停下,全數成員,咚的單膝跪倒在地,那個臉上長著奇怪紋路的隊長,說出的話,擲地有聲,引得周圍人類不住的抽氣聲,和不能掩蓋的,*裸的嫉妒,「夫人,御主派屬下前來帶夫人回府」
誒,夫人?!這個稱呼可有夠詭異的啊,我才剛來啊,怎麼就成了某御主的夫人了,還有,「你們御主是哪個?」壓抑住內心的不解和好奇,脫口而出的詢問()。
「御主乃大公爵之的凱撒大人」雖然疑惑,但是他還是恭敬的做了回答。
「是凱撒」我樂了,沒想到下子直接就給我送到了凱撒的地盤,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嘿嘿嘿,嘴角帶起滿意的微笑,「走吧,帶我去見凱撒」腳步變得輕快,不自覺好哼起了小曲,雖然詫異於他怎麼就時間知道了我的到來,但是,管那麼多呢,反正他不會害我就是了,而且,還可以做我堅強而有力的後盾,怎麼想怎麼划算,更何況小傢伙們都在他那裡,我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見小軒軒了,也不知道長高了沒有。
誰都能感覺到我的愉悅,當御主府猶如宮殿般的豪華城堡出現在我們視線,我的嘴角翹的更高了些,那兩棵猶如雙生子般,茁壯的破天大樹,抬頭,看不到頂點,滿意的點點頭,跟著那個隊長級的人物,走進宮殿,路走過,那些僕從們膽戰心驚,點頭哈腰的樣子,讓我有種狐假虎威的錯覺,有靠山,就是不樣啊。
「媽媽」才走到大廳,個人形物體飛奔而至,狠狠撞進我的懷裡,要不是站的穩,不然,還真被撞飛出去了啊,糯糯的嗓音,還帶著委屈的抽泣之聲。
「姐姐」緊接著過來的那幾個小鬼,也是動容的副要哭的模樣,尤其是慕斯和艾米,已然抬起手背正擦拭著眼淚呢。
「乖哦,不哭了,媽媽不是回來了嘛」抬起手,摸著小軒軒的腦袋,重逢的驚喜,雙眸也帶著淚光晶瑩,「吶,姐姐回來了哦,有沒有想我啊」抬眼,看著那幾張熟悉的小臉,將就要滑落的眼淚,重新逼回眼眶,聲音,急切而激動。
「姐姐,我們好想你」慕斯也頭栽進我的懷裡,只是,那衝撞之力,真的是很大啊。
細聲細語的安慰著幾個小傢伙嬌嫩的心理,畢竟那次的突然離去,誰都沒有想到,雖然有凱撒的看顧,只是,內心的不安,還是會緊緊跟隨,解釋了自己為何會突然消失,即使他們現在不明白,那懵懂的眼神,分明透露著疑惑的樣子。
「在這裡還住的習慣嗎」想來有我的囑託,凱撒他也不會虧待於他們的,跟何況還只是幾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傢伙,不至於為難,「吟風呢。怎麼沒看到他」
「他被領回家去了」慕斯揉著紅彤彤的眼睛,抽噎著回答()。
「哦」點點頭。畢竟小吟風不像他們幾個,無親無故的,小小年紀,就成了孤兒的存在,眼神變得更加柔和了些。
「幾位小少爺,夫人剛剛回來,想必是累了,還是由老奴先帶夫人回房間吧」年邁的管家,身後那條像是鱷魚般尾巴的老者。掛著慈祥的笑容,委婉的出了聲。
「管家爺爺。你自己去忙吧,我會帶媽媽回房間的」小軒軒拉著我的手,刻都不願意鬆開。
「爺爺放心,我們會照顧好姐姐的」這輩分亂的,汗。
「姐姐,走吧」慕斯拉起我另外只手,喜滋滋的開口。
「恩,走」又當起我孩子王的生涯了。「管家。你忙自己的去吧,他們幾個帶著我過去就是了」
「好的,夫人」傴僂著腰。恭敬的退去。
公爵府邸,自然跟伯爵府邸不可同日而語的,何況,這公爵,還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所以,這樓中樓,屋上屋的布局也是理所當然。雙子樹樹梢之上,獨具個性的設計,依勢而建的**房屋,看著是如此雅緻,離著下面的城堡很遠,與城堡唯相連的,除了樹榦,就是那藤蔓製成的綠色梯子,但是這也僅僅只是裝飾,可不是真的得靠這些梯子往上爬,樹梢的端,纏繞著粗壯的莖條,倒垂至半空中,架起的座鞦韆,隨著風的晃蕩,前後搖擺,莖條之上,綴著藍色的精緻小花,很是可愛,「好漂亮啊」好想過去坐下下,這鞦韆盪起來定很爽,躍躍欲試的嘀咕著,只是,凱撒這傢伙還會做這個東西,想來肯定是給哪個女孩子準備的吧,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有些難受。
「媽媽很喜歡對不對」小軒軒見我直瞅著那架鞦韆,開心的嚷嚷著,「這是凱撒爹爹專門為媽媽做的呢」
「誒」驚喜啊,沒想到那傢伙還會想到這些,心裡的喜悅,比吃了蜜還要甜。
「我們想坐,凱撒大人都不讓」提米也在邊嘀咕了句,乃這是幫凱撒的忙呢,還是在上眼藥啊,或者兩者皆有。
「呵呵呵,沒關係,下次我們起盪鞦韆」摸了摸他的腦袋,提米在眾人中,是最顯成熟的,聽到他的那句抱怨,直覺認為想坐鞦韆的該是艾米,「那麼,我們怎麼上去」頂頭的那些小屋,外觀看著就是我所喜歡的那類,返璞歸真的魅力()。
「姐姐不是會飛」墨玉抬了抬眼皮,回答。
「誒?!你們也住在上面的嗎,那每次也都得飛嗎」那要是不會飛怎麼辦,「你們會飛?」詫異的打量,這裡面除了軒軒本體是蝙蝠會飛以外,其他幾隻貌似應該不會的吧,我狐疑的看著他們。
「我們不住在上面啦,凱撒爹爹說等我們學會飛了,才可以住到上面去,現在上面住的只有兩位爹爹,再加上媽媽」抬頭,臉嚮往的模樣,「那裡是禁區,僕人們都是不能上去的,有凱撒爹爹設下的結界」這樣子的嗎。
「是嗎」仰著臉,仔細的感覺著,哪怕只是絲輕微的風聲,什麼都察覺不到,果然,差距還是大了些啊,鬱悶的低下頭,本來的志得意滿,早早被打擊的乾淨,會被秒殺,要是像他那樣級別的存在。
「你凱撒爹爹呢,怎麼沒見到他」作為主人怎麼都應該出來迎接才是,現在,我都來到這裡了,怎麼還沒見到他的身影,想到那次的突然出現,強大的磁場,擲地有聲的質問,到如今想來都隱隱有著臉紅心跳的感覺。
「凱撒爹爹在爹爹那裡,不知道在幹什麼,都有兩天沒有出來了」軒軒搖了搖腦袋,臉懵懂的模樣。
在德古拉斯那裡的話,想來是出了什麼事情吧,眉頭緊緊的皺著,都兩天了呢,也不知道德古拉斯怎麼樣了,下意識的伸手,摸著自己鎖骨處的位置,濃濃的哀愁,揮之不去,很想立馬就見到他,不管現在是怎麼樣子的狀態,以了卻內心的不安。
「姐姐別擔心」提米像是看出了我眼裡的憂慮,像個小大人似的安慰,「凱撒大人那麼厲害,定不會有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在聽了軒軒的話之後。姐姐的臉色變得如此蒼白,掩蓋不了的擔憂。
「恩」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我點點頭,笑著附和了提米的話。
「媽媽在擔心什麼」軒軒不懂,茫然的看著我。
「沒事啦」揉了揉他的腦袋,「走吧,跟姐姐起去上面看看」轉移話題,死神之鐮,化為門板大個小傢伙興奮的跳了上去,我平穩的駕馭著飛劍暢通無阻的進入樹梢的房屋。結界神馬的,點感覺都沒有。以我現在元嬰期的修為,帶人御劍飛行,已然不在話下。
不用多做他想,進入房間的瞬間,掩蓋不了的笑意,這麼明顯女性化的裝飾,每份細緻,每份雕琢()。都盡顯柔美之能。要是我還懷疑他是為別的女人做的準備,那我也實在是太矯情了些,這份用心良苦。我很喜歡。屋內成列的各種傢具,造型別緻,雖不同於現世,但是,眼就能看出的用途,木質結構的屋子,應材質,看著就讓人歡喜不已。各個角落擺放著顏色的花,插在瓶子里,嬌艷欲滴。透過窗戶,長滿綠葉的茂密枝丫,延伸進來,交錯著橫亘在屋頂位置,已經長長不少的莖脈,懸挂在房梁之上,造就了另種美,那些藤蔓,也不甘示弱,毫不客氣的將屋子面牆壁佔據,已然看不出的本體。那張寬大的,雕琢著精美花紋的床,旁邊是梳妝台,有別於現世的玻璃,不知道的材質,竟也能將整個人照的清晰無比。窗檯之下,張搖椅,隨著氣流的帶動,前後的搖動著,不禁讓我想起那首美麗的歌《最浪漫的事》,眼角有濕潤的痕迹,這麼個地方,我有種常住的衝動,平靜的心湖,泛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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