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叫那麼大聲幹嘛」頭痛啊,有這樣的老子,雄哥很是不爽的揉著自己的耳朵。不被嚇死,也被嚇聾了。
「阿公。知道古魔箏?」灸舞從開始就在思索這古魔箏,明明很耳熟的樣子,貌似在哪裡聽過的樣子,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那得問這個死人了」指了指某個直當做背景存在的葉赫那拉*思仁,阿公不爽的開口。
「我,我」某人純屬躺著也中槍的那類啊,誇張的表情,臉的不明所以。
「你們魔界的東西不問你問誰」阿公嚷嚷著叫囂。看到他就滿臉的不爽。哪裡都不爽啊。
「可是,我也不清楚啊,這古魔箏」哀怨的嘟囔著()。有些害怕的退後幾步,靠近雄哥多些,免得再遭受魚池之禍,抬眼看了看蘭陵王,理直氣壯的開口,「蘭陵王,你知道嗎」
「大少爺,屬下也沒有聽過什麼古魔箏」蘭陵王,皺著眉頭,臉沮喪的樣子,對於回答不出少爺的問題。
「這古魔箏是上古魔界的東西,也就你們魔界史書上有記載了,已經消失了近萬年,只是,怎麼會出現在你們呼延覺羅家裡」阿公也不在賣關子,臉凝重的開口,消失了近萬年的武器,又重新出現,顯然是禍不是福啊。
「古魔箏是跟悠的出生起出現的」修,毫不隱瞞,坦誠的回答,「當時家裡的長老就覺得不對勁,所以才會將古魔箏封印,藏匿於暗室,誰知道,還是被悠發現了」也怪自己,悠要小黃蜂就給她玩吧,怕她修為不夠傷到自己,就緊緊看著就是了,幹嘛不給呢,不然,她也不會想到要帶著古魔箏離家出走了。
「阿公,那個古魔箏,真的很厲害嗎」夏美弱弱的開口。
「嗯,那是相當厲害,只要使用它的異能者修為達到了定階段,那麼,秒殺個盟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比劃著手勢,不經過大腦的思考,脫口而出,被身邊的雄哥瞪了幾眼,還沒發現什麼異狀,「幹嘛啦,雄哥,你眼睛抽經哦,來我看看」
「爸」雄哥絕望了,「盟主在這裡呢,你在說什麼啊」瞄了幾眼已然陷入深思的某盟主。
「哦,盟主啊」阿公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我剛剛說錯了,不是個盟主,是群盟主,古魔箏的群殺能力很是彪悍」
「爸」雄哥要吐血了。
「沒關係,雄哥」灸舞不在意的揮揮手,對於阿公的不尊敬,顯然也不是天兩天了,「這麼看來,這件事情,就不只是你們呼延覺羅家的私事了」已經上升到個時空的高危事件了啊,「修,我以盟主的身份,命令你們東城衛儘快將呼延覺羅*悠找到,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是,東城衛隊長,呼延覺羅*修領命」低下自己的腦袋,矛盾蔓延。
場景
「你們想攔住我的去路,嗯」看著眼前這兩個男生,明明在河邊待得好好的,悠也沒去打擾他們的交談啊,可是,轉身要走的瞬間,灸舞和夏天同時攔了上來,阻攔著悠的去路()。
「你是呼延覺羅*悠?!」灸舞細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女生,果然是受古魔箏的影響,穿著打扮都不再是修給他們看得照片上那可愛調皮的模樣,身黑色,緊緻而妖嬈,滿滿的肅殺之氣,嗜血的光芒,不禁皺起了眉頭。
「嗯,我就是」不在意的點點頭,輕輕撥動著身後的長發,嘴角勾起抹殘酷的笑容,冰涼而疏離,「怎麼,又是魔界的人嗎,哼哼,小青蜓我是不會交給你們的,識相的話,趕緊滾,不然,呵呵」抬起手,古魔箏赫然出現在左手掌心,右手作勢撥動琴弦,只是個簡單的音符,那強大的能力就讓夏天和灸舞承受不起。
「盟主」本來為了維持鐵時空的能量,灸舞就已經接近虛脫,現在又遭受到如此擊,結果可想而知,夏天急忙擋在灸舞身前。阻擋那波能量團,只是。該說不愧是上古魔界的東西嗎,那源源不斷的攻擊能量,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兩人嘴角,都已然留下血漬。
「悠,住手」聲熟悉的厲喝,將我嗜殺之心得到了片刻平靜。
「哥哥」驚喜又是驚訝,古魔箏瞬間消失,看著那個人影。我忙不迭就往他的方向跑去,頭扎進他的懷裡。小臉,哭的那個梨花帶雨,不住的抱怨著,「哥哥,悠總算找到你了,嗚嗚嗚,好多人要搶悠的小青蜓,他們都是壞人」
「乖。不哭。不哭」修緊緊抱著自家小妹,輕聲安慰,「盟主。夏天,你們怎麼樣」拉著自家小妹的手,快步走到倒地的那兩人身邊眼裡滿滿的自責。
「哥哥他們想搶悠的小青蜓,讓悠殺了他們」嗜血的狠戾,觸即發的危險。
「他們是哥哥的朋友,悠不可以對他們動殺機,趕緊,和哥哥起把盟主扶起來」悠的變化,他早就看在眼裡,心裡的擔心更加多了些。
「哦」點點頭,和修起,聽話的將他們兩個帶回了夏家,然後,悠就成了眾人參觀的對象,詭異的畫面。
「你就是悠啊,修的妹妹」夏美湊到她的面前,仔細的,認真的打量著。
懵懂的點點頭,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們眾人。
「雄哥,阿公,真是抱歉,傷了夏天」修,臉凝重的跟著雄哥他們從樓梯上走下來,帶著分的誠懇()。
「哥哥」從沙發上站起,歡快的跑到修的面前,親熱的挽上他的胳膊。
「這就是悠」雄哥,眼神黯淡的,實在是自家兒子還躺在那裡呢,沒有那個興緻,而且,還是她傷的,雖然,也不能全怪她的,只是將她上下好好的看了看,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啊,哪裡有阿公說的那麼誇張。
「悠,還不趕緊跟雄哥道歉,你把夏天還有盟主傷的那麼重」嚴肅的表情,修,開口訓斥。
找來的醫生,就是那對經典的姑姑,過兒之類的,只會說死定了,死定了,沒救了,沒救了,聽得他們那個無語啊,早已是見慣不慣了,汗,已然不會像最開始那麼緊張而不安了,心臟變強壯了啊,只是這是古魔箏啊,他們哪裡有方法呢,都是萬年前的東西了的。
「哥哥,小青蜓可以治好他們的」不想看到哥哥皺眉,而且,哥哥都說了是朋友,「只要是小青蜓傷的,小青蜓就能治好,這是小青蜓自己告訴我的呢」臉傲嬌的樣子。
「真的嗎」雄哥雙眼放光,像是有了希望。
「悠說的是真的嗎,沒有騙哥哥吧」修也是驚喜的抬起頭,抓著我的手不放,怎麼說也是自家妹妹乾的事,治好他們是必須的。
「雄哥,夏天和盟主,傷的很重嗎」夏宇皺著眉頭,問道。
「被古魔箏所傷,他們也沒有半點方法」惆悵的搖了搖頭,「不過,悠,真的可以治好他們嗎」
「可以,小青蜓不會騙我的」理直氣壯的點點頭。
「就讓她試試吧,其他,還能有什麼辦法」乃這是死馬當活馬醫嗎,阿公淡淡的開口。
撥動琴弦,不同於之前的激烈,舒緩而平靜,首悠揚的曲子充滿整個房間,曲子的治癒系淡綠色能量輕輕的掃到躺在床上昏迷的兩個人身上,忽明忽暗的能量,源源不斷的進入他們的身體,等我扣住琴弦,收勢,沒會兒,他們兩個就緩緩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周。
「哥哥,夏天哥哥沒事了,但是,那個盟主,能量都差不多枯竭了,要死了」個重磅炸彈下來,把他們個個嚇的半死,遠沒有之前的看到他們醒來的喜氣。
「那,悠可以救救盟主嗎」修的反應最快,問出了眾人心聲()。
「嗯」淡定的點點頭,「可是,哥哥,悠為什麼要救他啊,悠都不認識他,爸爸說過,不要跟陌生男人說話,不要跟陌生男人靠太近,我要聽爸爸的話,他是陌生男人」理直氣壯的反駁了句,眾人黑線。
「盟主是哥哥的朋友,怎麼會是陌生男人」修,緊跟著解釋,只是。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彆扭。
「爸爸說了,除了爸爸跟哥哥。其他的都是陌生男人」悠,眨巴著大眼,無辜的開口。
「咳咳,悠啊,不覺得盟主很帥嗎,讓他做你的男朋友,就不是陌生男人啦」雄哥,眾人齊齊把視線射向她。
「老母達令,盟主是我的」夏美的瞎參合。沒人理會。
「男朋友?哥哥說只彈琴不談情,悠也樣」回答的那個義正言辭啊。
汗。這家子都是什麼教育方式啊,這寵著妹妹,保護女兒什麼的,也不是這樣子的吧,妹妹,女兒也總是要長大,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的吧,眾人拿詭異的視線。掃向修這唯的當事人。修被他們看得只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無言以對。
「別聽你哥的,女孩子嘛。就應該找到個喜歡自己,自己喜歡的男孩子來照顧自己啊,這樣,才會幸福啊」雄哥早就放鬆下了心情,在夏天醒過來那刻,所以,「其實我們家夏宇也是個不錯的男生哦,悠要不要考慮下,嗯,我們家夏宇啊,很招女生喜歡的呢」
「雄哥」夏宇滿頭黑線,這算什麼,怎麼朝著那麼詭異的方向發展了呢。
「這樣子嗎」不解的看著自家哥哥,很是疑惑,跟自己以前的教育完全不樣啊,「那好吧,就讓那個盟主做悠的男朋友吧,反正哥哥希望悠救他的」汗,這是神馬邏輯啊,全體黑線,修更是那個自責啊。
「呵呵,可以聽下我的意見嗎」某躺在床上的當事人,笑著開口。
「那麼悠,盟主就麻煩你了啊,走吧,走吧,下去吃飯啊」盟主的笑容僵在了原地,顯然沒人理他的,汗。
「那個,盟主」修想說點什麼,結果被夏宇拉走了。
「悠也餓了,要吃飯」也跟著出了門,只剩在床上哀嚎的某盟主。
場景
「夏天哥哥和寒姐姐去約會了,夏宇哥哥說男女朋友就該出去約會的,所以,灸舞哥哥我們去約會吧」灸舞上了機車,悠自動自發的跳上了後座,伸手環住他的腰,理直氣壯的開口()。
「悠,呼延覺羅族長不是來帶你回去了嗎」灸舞頭疼的看著後視鏡裡面的某人,那個無語啊。
「悠已經跟爸爸說了,悠現在有了男朋友,就不回家了」這話說的,男朋友又不是老公,「爸爸還說悠已經長大了呢,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會去找灸舞哥哥好好談談的呢」當時呼延覺羅族長鐵青著臉啊,咬牙切齒的樣子,修看著都要退避舍,免得殃及池魚。
「呵呵呵呵」聽到這裡,灸舞絕對可以想象某家長當時的樣子,殺了他都不足以泄憤啊,只能硬著頭皮苦笑。
「灸舞哥哥,我們去看電影啦,夏美姐姐說,約會必須得看電影」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灸舞的僵硬,興奮的說著。
「好吧,你坐穩了啊」反正都已成定局,他還能說啥呢,而且,他也不是不喜歡不是嗎,悠單純天真的笑容,他看著都會發出內心的喜悅,跟悠之間,根本就不會有盟主下屬的彆扭,所以,跟呼延覺羅族長對上,那也是早晚的事情。
「想要嗎,想要就過來拿啊,嗯」手托舉著古魔箏,雙眼充斥著血腥,嘴角揚起的嗜血光芒,觸即發的殘酷,看著源源不斷圍攻上來的魔化異能者,悠,手搭在琴弦之上,眼神,像是盯住了獵物的豹子般,志在必得的模樣。
「古魔箏,不是你能夠控制的,還是交給我們比較好」帶頭的魔化異能者,眯著眼睛,貪婪的眼神,那麼明顯,只要得到了古魔箏,憑他的修為,足以稱霸整個時空,只是,他不知道,古魔箏也是會自主選擇主人的,哪裡誰想要就能得到的呢,緊緊的盯著我指間的舉動,以防做好自我保護的準備。
「呵呵呵,試試不就知道了」指,撥動琴弦,殺戮的音符襲向對面,受到攻擊的他們,除了那個帶頭的,還勉強可以撐住以外,其餘眾人,紛紛受傷倒地,血,沿著嘴角滑落,「真是燦爛啊,這幅畫面」看著那抹鮮紅,悠,淡淡的開口。「沒想到你還能撐住,真是不可思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