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手上的劍,運起腳下步法,很快便出現在聲源的發祥地,此時,晴明和彌紜兩人早已經到達,「怎麼回事,什麼怪物?」看著銀赫臉害怕的躲在強仁的身後,戰戰兢兢的樣子。
「是那條爪金龍醒了」晴明笑著回答。
「真的,泡泡醒了?」我開心極了,拿出飛劍,輕輕躍,雙腳穩穩的站在劍上,運起靈氣,飛劍嗖的聲往湖的方向飛去,在湖中心的位置停頓,看著碧波蕩漾,湖面點綴著粼粼波光,很是耀眼,我大聲呼喚著,雙手做喇叭狀,「泡泡,泡泡,你醒了嗎,我是璃璃啊」
沒多久,波濤澎湃,衝天的水柱,那磅礴的氣勢,差點將我的飛劍給擊飛,小心的往旁邊側了側身子,穩住身形。這時,條渾身上下泛著金光的巨龍,從湖底飛出,扶搖直上,帶起的水花,像是在下雨般。在陽光下,照耀的更加閃亮,差點都睜不開眼睛。巨龍盤旋在湖面上,圍繞著我的飛劍,圈圈的遊盪著,大嘴,開合,「璃璃」包含著滿滿的情緒,宣洩空。
「恭喜你,泡泡,你自由了」我伸手,拍拍他的龍頭,笑著,過往的切,都似雲煙般散去。
響徹天際的怒吼,龍吟之聲,震的湖水不斷的翻騰,波接波的水柱,奮勇直上。他是在向所有種族宣告,爪金龍族又回來了。「上來」他,停靠在我的身邊,我腳尖輕點飛劍,個縱身跳到他的背上,雙手攀附著他的龍角,沿著湖面,蜿蜒遊走,激起水柱無數,那麼的絢爛。其實,我不知道的是,東方神龍不同於異世的魔龍,只要將它契約,那麼誰都能登上他們的背脊,他們的高傲是沒人可以跨越的,即使是生命,所以,今日作為爪金龍族的泡泡,心甘情願的讓我上了他的背脊,那麼,他是在宣誓,他對於我的永遠忠誠。
個俯衝,回到小築,跳下他背的同時,泡泡也化為人形。與生俱來的傲氣和高貴,給人以無形的威壓,乾淨清爽的臉蛋,有著幾分書生的俊秀,可是,銳利的眼神,又給這份俊秀平添了霸氣和桀驁不馴,哪怕是笑著,都有著拒人於千里的高傲,只是因為千年的鎮壓,眉宇間有了幾分滄桑,倒是平添了幾分成熟,我該說句果然是爪金龍嗎。
「不愧是龍族的戰神」晴明點頭示意,因為作為神君的青龍是晴明的式神,青龍與爪金龍同處於個地位,所以,禮儀什麼的,自然可以免除,當然,還因為有我這個媒介在。
「戰神之說,已成過去」對於這個能把青龍神君作為式神的男人,他也不敢小覷。
「對了,泡泡,你這麼折騰,艾麗絲他們呢」名字是不是得改改?
「姐姐,姐姐,我們在這裡」艾麗絲搖晃著自己的扇貝,點點往這邊游來,旁邊是可愛的小人魚,拍著他的小尾巴,緊跟不舍,然後,是水麒麟,肢蹬蹬,跟它平時在陸地上走路沒什麼區別,淘淘已經長大,長長了不少,可是,怎麼看,都覺得有向蛇發展的趨勢啊。
「璃璃,那是什麼」昌珉好奇的眨著大眼,奇怪的問道。
「呵呵,來來來,我來給你們介紹哦」拉著昌珉往水邊走去,把拉起艾麗絲的手,將她帶到岸上,「這是艾麗絲,是貝族的小姑娘,可不要亂碰她的貝殼哦」小丫頭害羞的躲到邊,擺動著手臂,將貝殼上的水分抖落。
小人魚趴在岸邊,所有人就這麼眼見著他從魚尾,變成了雙腿,雖然,是沒有穿著褲子的,汗,從空間袋裡拿出件小孩子的褲子,蹲在他的身邊,遞給他,「小淚雨的媽媽還有妹妹呢」
他,沖著我靦腆的笑著,「妹妹生病,媽媽得陪著妹妹」
誒,生病,我怎麼不知道,「那是因為早產造成的,先天不足」晴明回答。原來如此。
水麒麟已經自個兒跳上岸,也可以說成是飛躍,蹭蹭我的小腿,撒嬌,眨巴著大大的,水湖色的眼睛,萌的不行,我將它抱在懷裡,「吶,這是水麒麟,東方神話傳說中的祥瑞之獸」
「誒,真的嗎」昌珉表示很感興趣,躍躍欲試的要伸手摸上摸。
「吶,給你抱抱,它很乖的,不認人」說著就將懷裡的水麒麟遞到他手裡,看他戰戰兢兢的樣子,像是抱著什麼易碎品似的,然後,隻眼珠,大眼瞪小眼。
「那,璃璃,它是什麼」厲旭蹲在湖邊,指著已經爬上岸的淘淘好奇的問。
「蛟龍哦,雖然不是真正的龍」我回答。
之前的膽戰心驚早就煙消雲散,被這突然出現的非人類生物給帶去了絕對的好奇。
看到我御劍飛行的帥氣,晟敏是個向我表示要學習的人,接著,強仁,藝聲之類也紛紛往我身邊湊,本來我就有那個打算,畢竟不管是為了那個世界末日,還是為了他們每個人的身體狀況,只是,要學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些,所以,就連才上手的阿布也被我拉來助陣,摩拳擦掌,以備調教出逍遙派新的後備力量,那麼,我的逍遙派掌門,就不僅僅只是幾個人的空頭掌門啦。
在異世待了個星期,我怕再讓他們待下去,個個的,都會產生惰性,從而跟不上現世自身的生活步調,畢竟他們個個的,強度可不是般的大啊,看著那張張哀怨的臉,我狠狠心,不去理睬,他們也知道再不回去確實不怎麼好,就等我再保證下次還帶他們過來之後,個個才面帶微笑的回去搜羅了各色特產,不能送人,自己珍藏也可以的吧,這次的異世之旅,在他們心裡共同的譜下了個秘密,哪怕等到自己老死的那天,他們都將絕口不提。我是將他們都當成自己真誠的夥伴,這麼大的秘密都半點不含糊的透露了,那麼,作為回報,怎麼還可以讓我置身於險地,懷璧其罪的道理,他們比我懂得更多。
之前給東方神起買的西裝,也就是昨天啦,讓他們試穿了,果然是具有舞台魅力的人啊,眾星捧月什麼的,不是瞎傳的呢,當穿上那件件西裝,簡直就像判若兩人般,不同於平時在我面前的不拘小節,大大咧咧,此時,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勾人的無限磁場,哪怕個眼神,不,就是個眼神,隨意的被注視眼,就能讓心臟無止盡的跳動,小鹿亂撞的錯覺,隱隱有著初戀的痕迹;哪怕個動作,不,就是個動作,指腹輕輕摩擦唇角,帶著幾分頹廢的迷茫,就像是心臟被狠狠抓住了般,痛的不能呼吸,那是失戀的感覺;哪怕個表情,不,就是個表情,嘴角緩緩的勾起個幅度,陽春月,感覺整個世界都被點亮了般的耀眼。所以,我傻傻的被震懾在原地,實在是反差太大,又加上此時的身臨其境。
「璃璃這是被我迷住了吧」妖孽般的臉,揚起抹邪魅的笑,緩緩的抬起我的下巴,深情的眼神,緊緊地攀附在我的臉上,所以,者相加,義無反顧的淪陷什麼的,也是很正常的吧,當著其他個人的面,在中,給了我個纏綿悱惻的吻,雙唇相貼,難以分離。所以,人靠衣裝什麼的,完全正確的啊。
在個巷子口,出了乘風破浪,因為還在想昨天那個纏綿的吻,我的臉,瞬間就變得爆紅。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無所顧忌,最要命的是,我還半點無所覺的隨著他起淪陷,之後,才感覺到周那吞咽口水的聲音,還有灼熱的視線。真是討厭,在中哥那個傢伙,都不知道收斂。沉浸於自己的思緒,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牆那邊正在上演的血腥幕。顯然,那幾個人也是沒有注意到憑空出現的旁觀者,實在是因為陷入的太深了些。
「你小子,早就警告過你,離織姬小姐遠點,偏偏不聽,不就個出來賣的,也配跟我們大佬槍女人」舉著棍子,朝他的背後,就是悶聲下,「哼,給我讓他好好長點記性,大佬說了,除了那張小白臉,其他的地方,隨便揍,給我上」然後,個人擁而上,頓拳打腳踢。
好吧,這麼大的動靜,我要是還沒有發現的話,那就真的是奇怪了。只是,現在這狀況,貌似應該是某個黑社會的清理家務?的問題吧,比如山口組之類,反正,不關我的事情就是了,雙腳,退後了步,雖然我不懼怕,但是不表示我喜歡惹麻煩,像我這麼懶惰的人,面對麻煩應該是有多遠躲多遠的吧,淡漠的看了眼,腳尖點地,個轉身。只是,往往就是這樣,不想惹麻煩的人,往往麻煩都會自己上門,比如現在。
「大哥,那邊有個女人」突然聲叫喚,將我離去的腳步生生的給頓住了。
「上,攔住她」這就是所謂的樹欲靜而風不止吧。
「大哥,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啊」猥瑣的聲音,我臉嫌棄,但是,面上卻無波無痕,絕對的平靜。
不想多說什麼,雖然我穿著裙子,很是不方便,以防他的嘴巴又吐出些讓我不喜的髒話,個閃花,凜冽的長劍,清冽的蜂鳴,抬起眼皮,勾起抹嗜血的微笑,犀利的眼神,是危險的光芒,就像是緊盯著獵物的豹子,生命,就如在手心裡般的唾手可得,毫不費力,當然,這是法治的社會,我可不能輕易的取人性命,哪怕,毀屍滅跡的行為,我可以做的很好,兩下,對手是他們,就連腳貓的功夫都算不上,仗著自己身後的背景作威作福的傢伙們,狼狽的跌落在地,看著我不斷走向他們的身影,嘴巴里嚷嚷著各種威脅的話語,「我們可是山口組本田太郎的手下,你,你不要亂來」其中個,見自己倒的比較遠,爬起來轉身就逃,或者,是去找救兵?
手中的長劍,劃破他們身體的鮮血,沿著劍身,點點滑落,滴在地上,破碎成美麗的花,妖冶而又魅惑,「山口組嗎」低低的呢喃句,不帶半點感**彩,踩著地面的涼鞋,噠噠噠,就像是催命的音符般,「本來與我無關,可是,你們定要往我的劍上湊,吶,這可不關我的事情啊」涼涼的開口,蹲下身子,嬌媚的褶裙,邊沿擦到了點塵土,被玷污了的淡藍色,很臟。
「快走」身後,個低迷的男聲,帶著幾分疼痛的顫抖,和咬緊的牙關。
「啊,你待著吧」看著衝過來的大幫帶著木棍的傢伙們,我撇了撇嘴,還以為會是刀的,看來俺還是高估他們了啊,汗。
「圍起來」帶頭的那個男人,呼嘯聲,數個人就這麼將我團團圍住,實在是某個東倒西歪的傢伙,半點戰鬥力也沒有的啊,所以,原諒他們的忽略不計吧。
好久都沒有運動過了呢,在這和平的現世。我,拿出根牛筋,將自己的頭髮扎了起來,免得到時打亂我的步調,看著那數人,就這麼圍著,不敢上前步,被我踹到在地的那兩個,已經被他們成功的救回,「果然是個**煩啊」我輕聲嘀咕了句,手中的長劍,畫出了個精美的劍花。受不了他們慢吞吞沒有動作的樣子,我長劍刺,打破了這種平和。
「住手」等我口氣又刺傷了半數的人,不知道又從哪裡冒出來個穿著人模狗樣的衣冠禽獸,那兩撇小鬍子,貌似還不錯的樣子,身邊的人,還給他撐起把黑色的遮陽傘,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是來奔喪的。在看到他的出現,那些個手下們紛紛聚攏到他的身邊,幅幅狗腿的樣子。
我轉身,走到那個靠在牆上,連呼吸都變得沉重的傢伙身邊,臉平靜的問道,「你怎麼樣,需要給你叫救護車嗎」語氣,沒有半點的關心意味,本來就是個麻煩。
「那位小姐,您好,我是山口組的本田太郎」那個人,走近幾步,無視手下人著急的神色。
「啊,你好」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不知道可否告知小姐的芳名」帶著幾分急切和殷勤,他又向這邊走了幾步。
「王璃」我走到他的面前,也不用他特地的再往這邊靠近了。男人的臉很是肅殺,典型的日本軍官的造型,兩撇小鬍子,很是具有個性,將他男人的剛健之氣展現的淋漓盡致,「有何指教」破空的風聲,子彈,撕裂空氣的錯覺。靠,把將他壓倒,子彈的軌跡分明就是沖著他去的,丫丫的,這個麻煩可大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