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肯定有機會的」撒那特斯,也在邊點點頭,神秘的笑了笑。
說話間,晴明搖著檜扇,優雅的往這邊走來。他的傷勢早已經痊癒,式神卻沒有在召喚出來,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或許是因為由撒那特斯這個外人在吧,突然的又多出些人,不好解釋之類的,我如此認為。可是我忘了,之前尼瑞斯來的時候,式神也不是都在的,所以,這個論據不成立的,不過,我是沒想那麼多的,晴明他自有他的道理吧。
「晴明,尼瑞斯老師的事情,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啊」反正現在老師也已經安全回來了,這個事情也不算是秘密了的吧,我也沒那個借口混入魔界了的。
「無妨」晴明,將檜扇房子茶几之上,盤腿坐下,然後,應茶具準備妥當,才算是邊煮茶,邊說了起來,「當年尼瑞斯是因為跟魔界的個貴族小姐相戀,才會被皇室發配到這裡」誒,真是夠簡單的啊,所以還是有所保留的吧。
「誒,尼瑞斯老師居然會愛上個魔族女子」我詫異,總覺得這種什麼教皇之類的,應該是他們所信奉神明的衛道士啊,光明神和魔王之間,應該不算是友好關係的吧,那麼老師還,好吧,俺承認,俺的老師真的是很離經叛道,敢作敢為啊,好樣的。只是,跟他的魔法元素,真的是好不搭啊。
「啊,是的吶,這樣的教皇很是讓光明神殿大吃驚,立馬的就除去了他的帝都教皇職,嘿嘿,不過,我倒是很看好他啊」撒那特斯也在邊插話,說著。
「後來呢」童話故事中,王子和公主起過上了美好的生活,這是必然的結果,不過,在現實中嘛,看看老師現在的樣子就知道啦,結果不會太好的。
「很簡單啊,那女的死了,所以皇室,光明神殿不再追究,把他扔到了這個偏遠的角落,而魔界嘛,呵呵,那幫子人最是團結的了,直秉持著自己人可以對付自己人,但是有外人插入的話,就會同仇敵愾,討厭的要死,所以當然的就是認為自己族裡的人是被他這個人類給害死了的」後面的話,不用說,我也知道這樣的結果會是什麼了,難怪說到可能是魔界的時候,其他幾個老師都是臉的瞭然,外加異常擔心的樣子了。
「這樣的話,那魔界可能還會再派人來找老師的吧」沒有當場誅殺什麼的,還是好的呢,要是上來就是又打又殺的,那可真是沒活命的機會了啊。
「不會,最近他們自己也遇上了點小小的麻煩,暫時應該不會有那個閑心來找他的」撒那特斯又是不在意的回答,拿起面前,晴明剛剛斟好的茶,放在鼻尖,仔細的聞了聞。
「那就好」我稍稍放下心來,但是,「你怎麼知道的」我湊到他的眼前,好奇的問著。
「那個,呵呵」撒那特斯開始打起馬虎眼,轉身對晴明說著,「這茶不錯,叫什麼,我怎麼感覺沒喝過的」
「龍井茶」晴明回答。
「誒,這是龍井?!」現世的茶葉,乃居然拿到這裡來顯擺,暈死。
「龍井?好奇怪的名字」撒那特斯,皺著眉頭,點評道。
要不,我的酒館裡面也來些現世的酒類,比如啤酒?
阿布他天就坐上飛機回去了,怎麼說還是學生,要上課的,再多的不舍,也只能存在心裡,默默念著,當然,我手上有著乘風破浪在,隨時隨地都可以去他那邊看他的,他要是想見我,也隨時可以讓我過去,所以,我們這間,這種地理上的距離完全是不存在了的。
明天就要回家去了,好吧,俺也是個學生的說,而且還是快要中考了的學生,成績再怎麼好,這樣請假不上課的事情,也不能太多的啊。然後特意叮囑他們個下午哪裡都不要去的,就連風,在乾爸的示意下,也都沒去公司的,在他們萬分詫異的情況下,然後,我們在書房開始了長達下午加晚上的會議。書房門外,時不時的就會有鬼鬼祟祟的傢伙們來來去去的試圖偷聽,可是我的結界又豈是只是擺設之用呢。人都還沒接近,就像是任奶奶似地,老是拿著個托盤,以送點心為由的,在房門口晃蕩著,就連乾媽也是的,抱著小妹妹也跟著往這邊湊的,也不知道小妹妹是會哭的嘛,還沒會兒,就哭得稀里嘩啦的吵起來了,真是。
我就坐在沙發之上,吃著奶奶拿過來的點心,喝著飲料,好不愜意,只是,我這半天沒開口說句話的舉動,搞得他們個很是惴惴不安的,神經最為粗狂的月,都忍不住在書房內走來走去,試圖掩飾內心的焦躁。最為淡定的要數風了,拿起書案上的資料就能開起來的,外面的環境,似乎跟他無關似地。
「到底有什麼事情嗎」雪,算是跟我關係最為親密的了,他毫無半點顧忌的就開了口。
「是啊,是啊,有啥事,你都吃了半天了,趕緊說話啊」月,也湊上前。
「哦」我舔舔手指上的奶油,話說,這蛋糕好好吃啊,「你們看過沒,修真的那類」
「誒?!」對於我的跳躍性思維,他們個實在是夠受的,就連風都是不解的樣子。只是,在看到我臉嚴肅的表情,月那出口就要質問的話語,全部又都堵塞在自己的嘴巴里,沒憋死的。
「對於這些什麼的,我不是很感興趣」雪,首先回答。在他的感念里,我問出這樣的話題,總歸是由我的原因的,所以,很是直接的回答。
「恩,我也沒看過,這有啥好看的,真是,虛幻的東西」月嗤之以鼻。
那麼,至於風,不用說,我也知道了的,他哪來的那美國時間啊。
「哦,這樣啊」我瞭然的點點頭,然後,又喝了口,抬起頭,繼續說著,「事情很簡單,我是名修真者,乾爸希望你們也跟著我起修真,我原本的意思也是願意的,你們個本來就像是我的親哥哥沒什麼兩樣的,之前直沒有沒有提出來,也是擔心你們受慣了無神論者教育,不予以相信,現在嘛,既然乾爸都明白的提出來了,我當然就接受了」
「誒,你在說笑呢」月的個反應,就是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大笑起來。
我無奈的搖搖頭,但是很淡定的又拋出句,「雖然小雨小霖直以人類寶寶的身份活著,但是別忘了他們的種類啊,人魚什麼的,不也只出現在童話故事裡嗎」句質問,將月的表情,狠狠的定格在窘迫的檔上。
還沒等他們思維轉過來,我就手腕轉,把飛劍出現在我的手裡,我的體內的靈氣控制著飛劍,繞著書房,穩穩噹噹的飛著,看的他們個愣愣的,然後,我繼續解釋,「這是修**的飛劍,是我們的交通工具,可以用來載人飛行,也可以用來對敵」
「原來璃璃竟是如此神秘」雪,露出抹苦笑。
「呵呵,神秘什麼的,當揭開它的面紗,也就那麼回事了」我笑著說道,「對於你們,我是放心的很的,所以,我有多少的秘密也就並告訴了你們,就連乾爸都還是不知道的哦」我神秘笑,下子,就將他們個的好奇心全部勾了起來,我剛剛說的,對他們而言,已經是秘密中的秘密了,居然還有什麼秘密,真是,好吧,要嚇死他們就次性來吧,他們還是承受的起的。
氣流的陣波動,突然個,兩個,個的身影出現在書房之內。分別是彌紜,晴明,月,誒,居然是月哦,他醒了?!之前直都在沉睡來著的,看炙,就還沒醒來的啊。突然出現的個,將他們個嚇了大跳,任蕭月童鞋,就差撲地上去了。
「他,他,他」好吧,都變成結巴了。
「這個是什麼人,女人,我幾天沒出現,你就給本王亂搞男人,是吧」汗,我滿頭黑線。而那個,看到他的造型,早就已經傻掉了的,至於他說了什麼話,早就忽略不計了。
「搞你個頭啊」我絕對的無語啊,「他們個是我的哥哥,之前應該有見過的吧」
「閑雜人等,本王可沒空理會」雖然,語氣在聽到我的解釋之後,已經好轉很多。真是矯情的傢伙。
「那,我來介紹下吧」我說著,指著他們個,「這是任蕭風,蕭雪,蕭月,他們分別是陰陽師****晴明,暗黑鎖鏈之靈彌紜,遠古光明神獸獨角獸月」
「我們是璃璃的契約者,你們好」彌紜笑著打招呼。
「雖然是契約者,但更是我的朋友」我不喜歡將他們說成是我的契約者,誰都不是誰的附屬物的。我本正經的看著彌紜,有些不悅的說著。
彌紜收到我的視線,陣無奈的苦笑。不過,在心裡卻是甜蜜的。
「****晴明?!」雪,詫異的瞪大了雙眼,「日本平安京時期,最為著名的陰陽師****晴明?」他還活著嗎?!不過,這穿著打扮,絕對是的了。
「正是」晴明,搖著檜扇,笑著點頭。
「遠古光明神獸獨角獸」風,喃喃自語。
「暗黑鎖鏈之靈」月,也傻傻的開口。都是不平凡的存在啊。
「彌紜會教你們修真的功法,在那之前他會先看看你們的屬性,我是逍遙派的傳人,所以你們也就是屬於逍遙派了的,至於什麼教規之類的,我還沒想好,所以隨意,只圖逍遙字」我解釋著。
然後,彌紜就帶著他們個看屬性去了。而我們,晴明,坐在邊的沙發之上,說著,「璃璃,人魚族的事情已經有些消息了,不過,卻是壞消息」不是想給小雨小霖這兩個小傢伙找個同族的母性人魚給教導教導的嘛。
「怎麼了」我著急的問著。
「人魚族被虎鯊族襲擊了,死的死,傷的傷,也不知道逃散去了哪裡」晴明回答。
「怎麼會這樣」我不解。
「或許是為了爭奪地盤之類吧」
「有沒說是在哪片海域,我要去看看,或許還能找到人魚也說不定」我期待的問著。
「也好,我讓青龍陪你起去」晴明點點頭,說著。
「屬性測試完畢」彌紜說著,就向我們這邊看來,笑著跟我說著,「蕭風屬於風系,風系是從種主元素之中延續出來的單屬性,蕭雪是冰雪系,也是新生的單屬性,而蕭月是最為少見的月系屬性,也就是說,他的能量全靠月亮的來源,所以,旦修鍊此屬性,身體會跟著月亮的周期變化而跟著改變,比如白天的能力要比晚上弱很多,滿月的能力又比彎月的能力強很多,如果是沒有月亮的晚上,他的身體會是異常脆弱」彌紜,淡淡的解釋著,靠,那可怎麼辦啊。怎麼還會有這樣的屬性,暈死。只是,也不知道誰給他們取的名字,悲催的。
「那麼,有什麼辦法補救」我立馬就脫口而出的問道。
「他這樣的屬性,必須和暗月精靈簽訂契約,這樣,他就可以借著暗月精靈的能量,得到平衡之力」彌紜解釋。
「暗月精靈,據《恩澤大陸史》的記載,這種精靈似乎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晴明回答。
「哦,原本那麼繁盛的暗月精靈都絕跡了?本王記得那時他們大多是群居在暗月山脈裡面的,幾乎都不怎麼跟外界溝通,就算是同是精靈的其他種類,他們都不會互相交流」月,像是在回憶什麼。
「暗月山脈?!」我無語。
「這座山脈也已經消失將近千年」晴明回答。
「那你知道大概在哪個位置嗎,或許還存在也不定」我炯炯有神的瞪著月問著。
「本王還是有點印象的」月,點點頭,說著。
「那麼,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吧」我的行動力很是彪悍,說是風就是雨的。
將彌紜留下,教他們修真的功法。而我們個,就破開空間去到異世找尋那所謂的暗黑精靈,從頭到尾,風他們個就沒有插上話的餘地,實在是不明白我們在說的啥,再加上,根本就容不得他們插嘴的。直到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消失在房間,和我猝不及防倒在地上的肉體,風他們也只能將滿肚子的疑問收起,趕緊的在彌紜的示意下,將我抱到沙發上安置,然後所有問題都拋向樂被留下的彌紜了,悲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