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大陸不可能只有森林這麼一種地貌形態,哪怕這裡是空間裂痕,交錯隔斷的產物,所以,當高大的樹木遠離,當頭頂的陽光不僅僅只是稀稀疏疏的透過枝葉傳遞而出,然後,我們就出現在了廣闊的平原之上,*裸的光明正大,沒有半點可以遮擋的屏障,坐在飛劍上的我們,顯得是如此突兀,打破的那一份寂靜()。
「天吶」眾人在看到眼前的畫面之後,忍不住的感嘆,各類食草類恐龍雲集,那龐大的身軀,看似笨重的身體,健壯的四肢,還有跟樹榦齊平的長長脖子,正很是悠閑的啃食著樹枝上最為鮮嫩的那些綠葉,一隻,兩隻,顯得如此和諧,還有些恐龍,相互摩擦著脖子,親昵的樣子,一點恐怖的感覺都沒有,溫馨極了。
「這些是什麼恐龍啊」要都是食草類的恐龍就好了,俺們就不用那麼擔心自己的小命了啦,那份悠閑自在的美感,真是令人嚮往啊,抬起的四肢,一個跨步,就是一大截的距離,「好像坐上騎騎看哦」我脫口而出。
「額,騎什麼的,姐,還是回家去騎自行車吧」井柏然額頭冒出的黑線,一臉囧到不行的樣子,咬了一口手裡的梨子,嗯,真是不錯啊,姐拿出來的東西,就是好吃,不自覺的點點頭。
「呀的,你說什麼?!」青筋直冒,這是在看不起我嗎,嗯,我伸出手,捏成的拳頭,一下子就與他的肩膀。做了親密接觸,那個迅猛而快捷啊。
「疼。疼,疼,我錯了」井柏然立馬一副眼淚汪汪的樣子,開始求饒,撅著的嘴巴,萌翻了,一下子就被戳到萌點的我,伸出爪子,樂顛顛的開始蹂躪某丫的臉。不亦樂乎的樣子,凄慘的某人。只能哇哇直叫,而其他幾位,半點同事愛也木有,除了在那頭悶笑,就是裝作啥都不知道,繼續觀察著那些恐龍,優哉游哉,愜意極了。
「嘿嘿。小樣。小臉可都嫩的啊」我的魔爪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繞著彎的捏啊,都紅了一塊了。
「姐。饒命啊」井柏然凄慘的嚷嚷著,手裡的梨子都脫手而去,抬起的手,想抓著我的手腕給拿開,可是,我身後的張逸,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呢,一副誰要是敢碰我一下,就讓誰吃癟的架勢,所以,惹不起啊,井柏然的氣場,一下子就更加哀怨了幾分,琥珀般璀璨的眼珠,都有掉淚珠的可能()。
「好了,不逗你了」收回自己的爪子,我很是大方的開口,轉身,「小逸,這些是什麼恐龍啊,雷龍嗎?」因為我只認識之前見到過也是很龐大的雷龍,所以,就如此猜測。
「梁龍」他,撥了撥我耳鬢處,被風吹亂的頭髮,淡定的回答,只是,我有些難以適應這段時間的溫柔,還不如以前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話方式呢,這樣的他,忍不住就讓我有顫抖的跡象,汗,俺就是一典型的受虐狂吧,丫丫的,果然,他的指尖,不經意觸碰在我臉頰上的時候,俺就忍不住的雞皮疙瘩都爬了起來,還有,細微的抖動,飛劍,也跟著不平穩的一頓,「別亂動,坐好」他的手,很是自然的從臉上拿開的瞬間,就握住了我的掌心,明明俺是想推開一些距離的啦,與他,但是,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會讀心?!後面的其他五隻,默默的轉過視線,權當神馬都沒有看見。
「呵呵呵呵」我傻笑,就連之前問的問題都已經忘記了的,有些別捏的抖了抖肩膀,然後,小心翼翼的,試著收回自己的手,可是,他,握的更緊了些,分明,就是不給我收手的機會。
「叫我逸,知道嗎,璃璃」他的臉,突然貼了過來,嘴巴湊近我的耳朵,溫熱的氣體,打在臉上,就連耳垂都是透著幾分難耐的騷癢,他的聲音,變得暗沉了幾分,還帶著一些嘶啞,勾勒著成年男人的性感而激情。
「我比你大兩歲」身體不自覺的向後傾,真是多希望此時小軒軒能夠在我身邊,然後,就可以隔離我和張逸之間已然貼近的距離,可是,為毛啊,這會兒軒軒小傢伙已經是變回小蝙蝠,優哉游哉的睡覺休息去了啊,所以,沒得救了,「你不要靠過來了啊」心跳不自覺的加速,我的聲音,拔高了許多,為自己增加的氣勢。後面就是李易峰了啊,俺已經不能在往後靠了啊。
「嗯,超級厲害的」一臉崇拜的樣子,看著張逸,只是,被這麼火熱的視線注視著,張逸也是一副坦然的模樣,根本就不受半點影響,不過,比起他們的火熱眼神,外面那些掛著口水的大傢伙,眼神,貌似更加炙熱吧,俺們還不是自得其樂的吃的歡,根本早就忘記現在所處的環境地點了啊。
「那姐,是火系魔法師嗎,一下子就把我們身上的衣服給烘乾了」李易峰想到另外一個問題,望向我,問道。
「呵呵呵,是的哦」我點點頭,坦然的承認了,「等回去之後,我讓彌紜給你們測試一下,適合哪種屬性元素,不過,你們想來以後也沒多少修鍊的時間,還是到時再說吧」想了想,阿布他們我都還沒給他們測試屬性呢,打算等到世界末日,將他們帶到璃之芥之後再測試的,不過,Suju他們,還有東方神起其他幾隻,還是得找個時間測試一下,等到世界末日的到來,也得有自己保命的手段,不然,我可不想看到不幸的事情發生,嗯,到時,在那之前,一定得帶他們去異世,好好修鍊一番,心裡如此想著。
「姐,我有時間,你給我測試吧」呂楊,立馬就笑開了花,拉著我的手,期待的樣子。
「嗯,回去就給你測試」我點點頭。
「我們也要啊」其他幾隻緊跟著嚷嚷著。
等我們吃好早飯,事實上,可能是午飯了,我又拿了一些水果出來,給他們消食,那小日子過的,根本就不像是遇上了災難的,純屬就是來度假的吧。將鍋碗瓢盆之類的東西,大家齊齊動手,都搬到了集裝箱房間裡面,都收拾在一起,那麼下次,就不用那麼麻煩了啊,然後,一個瞬間,集裝箱,就重新回到我的手鐲,然後,那些龐大的異特龍,明目張胆的就,出現在圈外,顯而易見的樣子,圍成的圈,十足的耐心啊,俺們貌似都吃了好久了吧,一個小時有木有,手機在進入這個空間之後,已然停止的跳動,所以,實在是不知道這個概念了啊。
「好了,你們先站到中間,我將這些異特龍驅逐一下再說」不用我說什麼,張逸已經拉著軒軒的手,走到一邊,其他幾隻也乖乖的跟在他身後,然後,我一點點靠近結界,因為我的走進,異特龍忍不住的騷動,前肢,擺動的更加歡快了,想湊近,可是,只能聽到咚咚咚的碰撞之聲,「我不想傷害你們的啊,畢竟食物鏈上可人類這一環的,只是,你們的生存意識,已經危及到我們的存在了,所以,只能說抱歉了啊」咒語隨之而出,手掌心突然竄起的火球,明亮而耀眼,往前一推,輕而易舉的突破了結界,撞擊在面前最為暴躁的異特龍之上,或許,這是它們的首領之類的?()!
「嗷」哪怕是堅硬的皮膚,也愣是被砸出了一個黑色的口子,那麼明顯,刺鼻的焦味,徘徊在四周,被擊中的異特龍痛苦的仰首叫喚,撕心裂肺的凄慘,緊跟著,怦然倒地,突如其來的狀況,其他的異特龍,果然是被嚇到了,紛紛逃竄離開,這樣的味道,它們並不是沒有記憶,每當遇上天然火災,沒有能夠逃走的恐龍,留下的就是這樣慘烈結局,所以,火,與它們而言,是最為恐怖的天敵。
立刻,我們跳上飛劍,我駕馭著飛劍迅速離開,戒指的結界,只能是在靜止的狀態,所以,當我開始飛行,自然的,結界,就沒有了的,汗,真是可惜,要是結界可以跟著我隨意的移動,那就是一架航空母艦一般彪悍的存在啊,不怕被恐龍撞,就怕我撞恐龍什麼的,嘛嘛,只是隨便想想啦,嘿嘿。
「姐,這個方向,對嗎?」李易峰,拿著一個蘋果,正啃的歡,然後,不經意的開口。
「嗯,直覺告訴我是這個方向」我點點頭,理所當然的回答,眾人囧。
「姐,你就是靠你的直覺,來找那個什麼空間裂痕出口嗎」井柏然一顆一顆吃著的桂圓,剝掉的皮,又讓它回歸大自然,還有裡面的核,搞不定還能長成桂圓樹的呢。
「幹嘛,你們不相信我?」語氣提升了不止一個高度,危險而詭異。
「不不不,我們當然相信姐啦」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尤其是井柏然,訕笑莫名。
「啊,小心」只是這一句小心,已然來不及,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一頭恐龍,張開的雙翼,那長長的尖嘴,如此張揚而明顯,一個滑翔,就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從後面襲擊而來,張開的爪子,顯然就要接觸到坐在飛劍上的眾人,我猛烈的一個旋轉,只是,實在是沒有心理準備的李易峰,瞬間就被甩飛了出去,果然,放了警惕什麼的,「姐」所有人嚇白了的臉色,身邊的付辛博想抓住他的手,都來不及()。
「靠,該死的東西」我火大的不行,趕緊先將他們幾個收進鐲子,哪怕裡面空氣不夠,反正,馬上就會放出來的,緊跟著嘴裡就開始念起咒語,木系魔法,在這裡絕對是稱王稱霸的存在,就在李易峰做著自由落體運動的時候,好吧,就當是在玩蹦極好了,周邊的樹木,堅韌的枝條轉瞬間往他的身體迅雷而去,很快,將他纏繞起來,掛在了半空中,蕩來蕩去,驚魂未定的他,害怕的睜開雙眼,看到的就是自己像是在盪鞦韆似的,「先支撐一下,等姐我把這該死的畜牲給解決了」駕馭著的飛劍,直接往那飛行的恐龍面前直衝而去,那大傢伙根本還沒弄清楚什麼狀況,手裡的火球,已然到達,轟的一下,將它炸了個正著,結果很明顯,一個不穩,直直的往地面上落去,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哼。
「姐,好厲害啊」李易峰早就不在害怕了,雖然,樹枝纏在肚子上,楞的很疼。
「沒事吧」架著飛劍,到他的旁邊,枝條乖乖的將他放下,等他雙腳觸到劍身,才抽離他的身體,回到各自的主幹,恢復了的平靜,一揮手,被我猝不及防收進鐲子的眾人,又重新回來,暈頭轉向的樣子。
「姐是雙系魔法嗎,還會木屬性!」李易峰激動的樣子,之前的危機,早就拋到了腦後。
「額,你真的沒事啊」我有些不放心的問道,更有上前,動手動腳的意思,只是,被張逸那丫的拉住了的手。
「顯然沒事,沒看到好好的啊,笨蛋」張逸不耐煩的開口,乃這吃的又是哪門子的醋啊,汗。
「姐,還會木系魔法?!」井柏然聽到李易峰的話,一下子就活了過來,暈頭轉向之類的,算什麼啊,「真酷啊」一臉羨慕,陶醉的模樣。
「姐,你是我的偶像」喬任梁直接就拉住我的手,一臉痴迷的看著。
「放開」張逸火氣立馬就大了起來,一簇水柱,直直的就襲向他的臉,濕了個透,那個狼狽的樣子,嗆的不行,「不準動手動腳,有話就說」那惡狠狠的樣子,呂楊幾個表示鴨梨很大,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哪怕是看出了什麼,也決定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汗,果然是武力決定一切啊,乃們這些膽小鬼。
「嗯,不聽話嗎」他,身體壓的更低了些,因為身高的關係,可是明晃晃的俯視我,何況,俺現在的姿勢,已然到了半躺著的地步,辛苦了被我當靠墊的某人了啊,汗。挑起了的眉毛,漫不經心的開口,突然,低頭,嘴巴咬住我的唇畔,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