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早就在這裡了啊,你沒發現而已」我淡定的扯著慌,還要說什麼,帶在身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專屬於仔仔的鈴聲,我很詫異,「喂,類哥哥嗎,什麼」臉色一變,不再是之前的漫不經心,疾言厲色就是這個樣子吧,「那類哥哥現在怎麼樣,好的,我馬上過去,在哪家醫院,知道了」很是凝重的樣子,居然出了車禍,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轉身,口氣變得幾分冷硬,「哥哥,我現在有重要的事要去辦,晚上再過來,你跟他們說一下」說完,在有天還來不及回答,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消失在浴室里,徒留一句,「晚上再跟你們解釋」餘音裊裊。而浴室門外,因為聽到某人的尖叫,焦急的拍門聲。
這會兒通知我這個消息的還是那個助理,自從被我教訓了一次,他就絕對的以我馬首是瞻了啊。據他所說,仔仔在急救室搶救已經將近兩三個小時,當我躲過醫院門口的媒體,進入女生廁所,出了乘風破浪,找到急救室,紅色的燈,一如之前般亮著。
「仔仔還沒出來嗎」詫異於我到達的速度,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隨便說了一句,「我正好在台北旅遊」的借口,他才表示淡定,只是,明顯的焦躁而慌亂的心情得到了片刻的平靜。車禍的經過我沒興趣聽,只想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如何。又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急救室的紅燈滅了,門開了,躺在病床上的仔仔被推了出來。醫生的一句沒有什麼大礙,才算是讓我放下心來。麻醉還沒過,所以,一直沉沉的昏睡著。沒多久,他的家人也趕來了,想著現在也沒事了,就跟那個助理說了一聲,晚上再過來,然後就離開了,也沒等到他醒來。
再回到東方神起入住的酒店,很好,三堂會審,我又是來了個突然出現,汗。
「修真者聽過不」集體搖頭。
「恩,就是中國功夫的一種啦,只是檔次高了一點而已」僅僅是而已嗎?!在我輪番表演了自己的能力之後,他們才算是相信這不是魔術,額,好吧。
「璃璃好厲害啊」昌珉一臉的你好強,我好崇拜你的架勢,看的我那個得瑟啊,嘿嘿嘿。
「所以,你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浴室?!」在中的臉很黑,是的,又提到這個問題,在場的所有人那個面紅耳赤啊,有天更是羞憤的,氣啊,他的貞操啊。
「那個,外面不是都有攝像頭的嗎,我不好搞出靈異事件啊」低頭,表哀怨狀,承認錯誤。
「客廳,卧室什麼的都可以的吧」進一步逼問。
「誒喲,我哪裡知道有天哥哥的效率那麼高啊,才幾分鐘,就已經脫光衣服洗澡了,喂,喂,喂,你那什麼眼神啊,怎麼可以怪我呢,真是,俺什麼都沒看到啊」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典型,「不過,嘿嘿嘿」若有似無的瞄了他的下半身幾眼,那詭異的。
「額,璃璃那是什麼眼神,好可怕」俊秀不自覺的抱緊身子,往在中的身後躲。
「王璃?!」有天更是火冒三丈,那什麼眼神,調戲啊,**裸的調戲啊。
在中的臉更黑了,都可以跟包公比美的了,二話不說,拽起我的手,就往其中一個房間走去,然後,狠狠的甩上門。
「哥想幹嘛啊,璃璃很危險」俊秀有些著急。
「沒事,不用管他們」允浩不在意的動了動脖子,啊,好酸啊。
「誒,這樣好嗎」昌珉也有些擔心。
有天深深的看了一眼房門,將視線轉到了客廳的液晶電視上,拿起遙控器,隨意調換著頻道,顯然是心不在焉的。
「那個,哥,在中哥,冷靜啊冷靜」被他一把甩在床上,我努力的撐起自己的身子,雙手向前推出,阻擋某黑面神企圖靠下來的胸膛,汗,怎麼看,怎麼像是電視劇裡面經常播放的女主被男主霸王硬上弓的畫面啊,呸呸呸,想什麼呢,我勒了個去。
不自覺的,屁股一挪一挪的往後退,整齊的被單,也被我折騰的面目全非,赫然,還可以看到偶的腳印,沒辦法,鞋子還沒脫掉呢,只是,乃到底想幹啥啊,「哥,在中哥,我的親哥誒,你們不是還要去錄製節目的嗎,沒時間啦」瞄一眼,他冷峻的臉,原來妖孽一般的臉龐,做出這樣的表情,也是很嚇人的啊,俺現在就被他嚇的小心肝亂顫的。
「我不是你親哥」沉默了半天,冒出這麼一句,在我愣神的瞬間,一下子,將我撲到在床上。
「啊,救命啊」我張牙舞爪,拳打腳踢,死命的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璃璃」帶著幾分哀傷,幾分失落,在中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你,怎麼了」不在掙扎,看著他布滿了哀怨色彩的臉,有些惶恐,我沒怎麼他吧,「有話好好說,你先起來」
喋喋不休的嘴,最終被堵的嚴嚴實實。他還沒等我緩過神來,猝不及防的就吻上我嬌艷?!的紅唇,迫不及待的****與啃咬,就像是最美味的山珍,愛不釋手,反反覆復。腦子像是被炸開一般,處於短路階段,俺又被輕薄了。手掌,在我身上遊走,帶起絲絲酥麻的電流,漸漸的,有往下的趨勢,咔。
「在中,我們該出發了,時間差不多了」允浩敲了敲房門,硬著頭皮說道,打擾人家談情說愛,是要被馬踢的。
僵硬,手掌,就停在肚臍眼的位置,我趕緊的縮了縮身子,將自己林亂的衣服往下拽拽,蓋住被他撩起的部位,汗,化身為狼的存在啊,允浩哥,我愛你,么么。眼底驚懼之色淡去,還有那如釋重負般的嘆息,臉,紅暈暈的色彩,也漸漸轉為白皙,呼吸變得平穩。
看到這樣的我,在中很是不爽,不顧我的掙扎,按下我的額頭,狠狠印上一吻,肯定紅了的,鬼魅般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總有機會的,恩」上翹的尾音,帶起我無數的遐想,身子緊跟著顫抖,好可怕啊,嘴角上揚的幅度,勢在必得的自信,讓我想起某種可怕的生物,逃跑,顯得迫在眉睫.。0
想來想去都不知道帶點什麼過去的我,最終兩手空空的去了醫院。獨立的單間,透過窗戶沒有看到其他人在,仔仔還躺在床上,怎麼說腳也是骨折了的,不躺著怎麼行。也不知道他是還在睡,還是怎麼的,我的動作也不敢太大,小心翼翼的開了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同樣的,小聲再小聲,將房間門給關上。
「你來了」背後傳來他獨有的孤寂而低迷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在加上,俺還是小偷般的鬼祟行為,不自覺的,就被嚇了一跳。
「誒,你醒著的啊」我轉過身子,笑嘻嘻,三兩步走到他的病床,看著他清澈而又乾淨的眼神,我伸出手,摸摸他的額頭,帶著幾分憐惜,「類哥哥受苦了」
他從被子里,拿出自己完好無損的左手,緊緊的握住我那來不及收回的手,五指,相扣,「沒事,別擔心」拉拉我的身子,示意我坐下,依著他的要求,蹦上他的病床,「怎麼才來,等了你很久」有幾分委屈。
「呵呵,不是類哥哥的爸爸媽媽都在嗎,我不好意思的呀」扭捏著,還耍寶的捧著自己的臉,一副嬌羞的樣子。
「還不知道你啊」往下挨的身子,他伸出的手指,剛好可以點在我的額頭上,寵溺的笑著,食指一彎,轉而攻向我的鼻樑,輕輕一刮。
只是,原本溫馨的畫面,在他盯著我的臉,露出詭異,又匪夷所思的深思表情,濃密的眉毛,也有糾結在一起的趨勢,我有些不解,不知所措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臉,奇怪的問道,「是有什麼髒東西嗎」只是,不做回答,他伸出手臂,將我彎下的脖子緊緊勾住,揚起自己的腦袋,唇,猝不及防的印上我的額頭。
額頭?!呀,我就說,金在中那個混蛋!我尷尬,這就是所謂的偷吃完不擦嘴的結果嗎。比之在中那個吻,仔仔要輕柔的多,淡淡的,像風一般,又像柳絮,掃在身上,痒痒的,暖暖的,很是舒服。在中的話,太過狂野了啊,妖孽啊,果然是妖孽啊。
「類哥哥」我有些躊躇,帶著幾分愧疚,腦袋壓的低低的,不敢看他,只能用自己最最柔弱,最最溫柔,最最無所適從的聲音來呼喚他。
「我想吃蘋果」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誒?!」我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好,我給你削」利索的,從床沿上下來,拿起旁邊柜子上的蘋果,還有那水果刀,可是,為什麼是這樣子的刀啊,不是有那種專門用來削皮的刀嘛,坑爹啊,這讓我怎麼辦啊,看著手裡這把真正意義上的刀,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眉頭皺的死勁,算了,豁出去了,不就削個皮嘛,至於嘛。一刀下去,慘了,貌似削太深了,果肉都被我弄下一大塊,慘不忍睹。哀怨的抬頭看他,眯眯眼的樣子,就差擠出幾滴眼淚了。
「算了」仔仔無奈的笑著,揮了揮爪子,「洗洗就行了,別折騰了」
「嘻嘻,類哥哥最好了」得了便宜就賣乖,沖著他甜甜的一笑,立馬嫌棄的將水果刀扔到一邊,重新拿了一個蘋果,去洗了又洗,才敢交到他的手裡。
只是,仔仔沒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舉著蘋果的手,就這麼停在那裡,「我手疼」平淡的聲音,卻透著幾分哀怨。
「那,不吃了?」我猶豫的縮回自己的爪子。
「你喂我」坦率的不帶半分雜質,彷彿白紙一般透明。
「誒」可是這樣直白的話語,總覺的不該是從他口裡說來的啊,明明那麼曖昧的說,恍恍惚惚的拿著蘋果,站在他的身邊,遞到嘴巴的位置,「哦,喏」
「……」眼睛,緊緊的駐紮在我的身上,嘴巴一張,咬下一口,跟著咀嚼,可是,怎麼就那麼詭異,乃不要在盯著我看了成不,俺的汗毛都要站起來了啦。
汁液,順著嘴巴,落到了下巴上,跟著延伸至他的脖子里,「等一下,我拿紙巾給你擦一下」轉身,從旁邊的桌子上,抽了幾張,吃到一般的蘋果,放在一邊,「哪裡,哪裡」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他的嘴角,掀開病服領子的位置,仔細的擦了又擦,「現在沒有了吧」
「下面,還有一點,涼涼的」無邪而純凈的眼神往下瞄,期期艾艾的看著我。
萌翻了的我,傻不愣登的,根據他視線所及之處,什麼都沒想,一個個解開他病服的扣子,指腹,在他胸膛之上,劃下曖昧的音符,蝕骨般**,迷醉,酥麻之感,激蕩全身,「這裡嗎」試圖從那乾淨,不帶一點污漬的肌膚之上,找尋那蘋果的汁液,眼睛掃視每一個角落,病服的扣子全部打開,就連上面蓋著的被子,也早已被我掀開。直到被他狠狠的抓住還在不停作亂的手,我才醒悟過來這氣氛,早就變的詭異而危險。雙眼,變得深邃,泛著幽深的光。他,一個用力,我就整個上身都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雙手,被緊緊扣在他的身前,不能動彈。慘啊,這是今天的第二次啦,難道男人只要有那方面的**了,他的體力也會跟著上漲的嗎,以前,我也不覺得仔仔有多大勁的啊,當然,我可不敢用靈力,要是把他弄的傷上加傷怎麼辦。
掙脫不了,嘴巴,就被他吻住。一直覺得仔仔不是那種容易衝動的人,涼薄而又淡然,理智,對任何事情都看的淡淡的,不爭不搶,榮辱不驚,才是他的心態。所以,他今天的舉動,他現在的舉動,都很讓我詫異,這是怎麼了,難道一直都是我想錯了嗎,腦子轉不過彎來。嘴唇,被他咬了一口,懲罰我的不專心。所以,這才是他的本性吧,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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