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還想怎麼樣?該做的我都幫你做了!」戚浩天說道,像是很不情願幫她做什麼事情似的,從他的表情上來看,他先前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為勢所迫,所以這次好象這個女人又交代他去做什麼生氣,只是因為我沒有聽到前面的,所以並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不過,看他那樣子是不肯做的。
「怎麼?心疼她了?但你要知道。她是阻礙你復仇的女人,你不可以對她有婦人之仁的,否則你怎麼能成就你的大事?」她說道,似乎在數落著他,並給他灌輸著一種受制於她的思想,大概是想徹底的操控他吧。
「我已經幫你做了那樣多寐良心的事情了,我求你,放過她行嗎?」一向霸道的戚浩天此刻在她的面前卻像綿羊一樣,不敢在她的面前耍任何威風,反而要做什麼都得看她的臉色行事,這真的讓我覺得奇怪了。使得我不得不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臉向來就不將別人放在眼裡的戚浩天都會懼怕她?
「不行,現在她已經防礙了我的計劃,不將她除掉,我怎麼跟上面交代!」她很肯定的說道,似乎已經有咬牙切齒舉動了,看來她對他們之間說的「她」是多麼的恨之入骨,非得使盡她的一切陰謀來對付不可。
但是我卻不明白那個「她」到底指的是誰,竟然會讓戚浩天ding著責罵幫她求情,所以我一臉的迷茫,雖然疑問不斷,但卻不敢有一點暴露自己的意思,畢竟我還想知道他們到底在商討什麼計劃,假如是對公司不利的,我也可以趁早做出準備,免得到時間措手不及。
「可你這樣做不是將她往死路上逼嗎?除了這件事情,我什麼都依你,行嗎?」他再次懇求道,似乎這次的事情實在是沒辦法做到,所以他想和她再好好的談一談,希望她可以將計劃改變一下。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做不做你自己看著辦,反正你女兒是生是死,全在你的一念之間!」她要挾著說道,擺出一副已經吃定了他的模樣,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也許在她看來他僅僅是她的一枚棋子,想將他放到哪裡就放在哪裡,根本就由不得他自己想什麼,甚至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
聽到這裡我似乎已經明白了一點,但是我不明白的是戚萌萌不是在英國治療了,怎麼現在成了這個女人威脅他的借口?我真的想不透
那女人說完並沒打算再聽他多說什麼,只是一個轉身就離開了那裡,看來要她改變計劃,簡直就是在痴人說夢,怎麼都不可能。
他獃獃的靠在桅杆邊,看著江面上那被微風微微掀起的波瀾,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畢竟這個抉擇對他來說太過艱難,甚至覺得都不是他可以承受得了的,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去拒絕,他不知道上天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為什麼要讓她面對這樣困難的抉擇,所以他此刻只能是靠在那裡發著呆,想想後面的路該怎麼走。
被人壓抑著的人生永遠是失去了自我的,他很想擺脫這些,可是現在他卻不能這樣做,因為一切都在那個女人掌控之下,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逃離她的魔掌。
「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我見那女人已經離開了,繼續頭聽的計劃已經變得沒有了任何意義,所以我選擇站出來,直接和他挑明了說,畢竟這樣做可以起到打草驚蛇的目的,讓她們暫時將那個計劃終止。
儘管我不知道他們計劃里的內容是什麼,也不清楚他們的目標到底是什麼,但是我卻知道我現在必須這樣做,甚至是沒有別的選擇,所以我站在了他的面前,直接責問他道,希望在我的逼迫下,他能將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興許我可以幫上他的忙。
「真是好笑了,我們的計劃就是對你不利的,你這樣問我會和你說嗎?」他聽到我的聲音立刻轉過身來,吃驚的看了我一眼,也許是沒想到我會在這裡出現,甚至聽到了她們的一部分談話吧,所以他吃驚的樣子半天也沒有收起來,過了許久,才緩緩的說道,將自己的冷酷再次呈現在我的面前,不想在我面前透漏出任何有關他們計劃的消息。
「是不是萌萌出事情了?」我沒有理會他的話,心裡只是關心那女人所說他女兒的安危問題,我很清楚她在英國正接受著心理治療,大概這會還沒完全好,如今又出現這樣的狀況,害怕她ting不住又再次舊病複發,那情況就很難預測了,畢竟她還是個沒滿十八歲的女孩,很多東西都不是她這個年紀所應該承受的,但是現在卻都毫不客氣的擺在了她的面前,讓她不得不為這些而面對那個本該不是她面對的人生。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他雖然明白我已經知道了些東西,但是卻依舊對我很排斥,也許是她覺得即便我就是知道了也會和他一樣,沒有任何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最後的結果只能是被那個女人所利用,幫她做出那些寐著良心的事情,這些他是深有體會的,而且現在已經到到騎虎難下的時間,所以他不願意看到我重新走上他的這條路。
「你講講道理好不好,萌萌她很乖巧,也很可愛,但是她不該面對現在的這一切的,作為她的父親,你是不管是有責任讓她脫離現在這樣的生活?」我說道,其實我很清楚他的感覺,要不是顧及到女二的安全問題,憑著他的性格是怎麼也不會去服從別人的擺布的,尤其擺布她的還是個心腸狠毒的女人,但是為了激勵他堅持下去,我只能是這樣說,畢竟萌萌現在唯一的依靠就是他了,所以他必須負起這個責任來,並且沒有任何的怨言。
「你以為我不想嗎?每次我一想到她纖弱的身體在別人的折磨下生存,我的心就在滴血,但是我能怎麼樣?除了幫她做事情用來換取她的生命外,我能做什麼?」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悲涼和痛苦,甚至連過去那傲人的尊嚴與不可一世的性格都被那個女人柔虐得不成樣子了,他已經完全喪失了自己,迷失了自我,就跟行屍走肉一般,除了機械式的做事外,什麼感覺都變得麻木了。
「但是你總不能永遠這樣下去!那個女人是個貪得無厭的人,永遠都不會滿足的!」我說道,雖然我認識這個女人不久,但是她的狠毒心腸我是領教過的,因此我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要和她打交道,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因此我很擔心他這樣下去根本就什麼結果也沒有。
在他還有利用價值的時間她也許還會用萌萌來威脅他,可一但他沒有了利用價值,還不知道她將會這樣對待萌萌呢?
戚浩天聽了我的話。似乎情緒變得有點激動了,其實他又何嘗不想擺脫被人控制的命運,然而他面對那女人的威脅卻又不得不就範了,所以他只能是暫時先忍耐著,希望能夠等到有好機會的出現,一舉將萌萌給救了出來。
所以他看了看我,隱忍著內心的無奈說道:「我能怎麼樣?難道你要我放著萌萌的安危不管嗎?我在她的面前已經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了,現在要是再放任著不理會她,我自己都會看不起我自己!」
他顫抖的聲音在我的周圍迴轉著,似乎在為以前只顧著自己的工作沒有顧慮到萌萌的感受而感到愧疚,甚至覺得那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原諒自己的事情,所以他不想一錯再錯,畢竟萌萌這個孩子太可憐了,他出來給予過她傷害外,就沒有給過她任何的東西,因此他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父親。
「萌萌不是在英國嗎?怎麼可能會落在她手裡的?」我很不理解的說道,似乎感覺這事裡面有所蹊蹺,要知道中國和英國之間隔著汪洋大海,怎麼可能會突然之間落在夏若清的手裡?即便是落到了那個女人手裡,為什麼我那個在英國的姐夫卻沒有聯繫我們,甚至都沒有透漏一點點的消息。所以我覺得這事情有點古怪,因此我才這樣問他的,想知道他是怎麼樣才肯定戚萌萌已經落在了她手裡的。
「要是在英國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他抱怨著說道,眼神里似乎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怨憤,甚至覺得我和他所說的話都有失誠信,根本就不值得他去相信,然而他卻傻傻的相信了我,乃至於發生了後面這樣多他不想見到的事情。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被他的話給弄糊塗了,聽他那語氣是在說戚萌萌根本就沒離開過大陸,甚至就一直住在我們不知道的某一個地方,所以才會發生這樣多的事情。但是我卻想不明白了,姐夫帶小雅婷一起離開的時間我確定萌萌是跟著走了的,雖然我當時沒有在現場,但是去送別的二姐和大姐都是親眼見到她上的飛機,因此我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你問我怎麼回事,我還想問你怎麼回事呢?」他的聲音開始放大了,幾乎是在對我吼了起來,也許他覺得今天這一切的結果都是因為我才造成的,因此他才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在我一個人的身上,甚至都不怎麼願意聽我的解釋。
我是越來越糊塗了,到現在為止也沒鬧明白萌萌到底是怎麼回來的,究竟是她根本沒去英國呢,還是在中途她又回來了,最奇怪的是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姐夫他們甚至連提都沒有在我們面前提起過,這真的讓我沒有辦法去理解了,我無法猜測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看來非要見到了萌萌。問清楚原因后才會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我不敢妄下斷言,畢竟我沒有親眼見到萌萌本人。
我迷惑著撥通了姐夫的電話,想詢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要真的是在他的手裡走脫掉的話,那我真的沒辦法原諒他了,我將萌萌的一切交託給了他,沒想到他就是這樣的不負責任,甚至出現這樣大的事情都不和我們說一聲,讓我覺得他真的是個不負責任的人,甚至會讓我看不起他。儘管目前事情還沒有徹底的查詢清楚,甚至說是我還不知道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是心裡已經蒙受起了相當大的責任。
不一會,電話接通了,姐夫接了電話,當我詢問有關萌萌的事情時,他卻告訴我她現在已經治療得差不多了,甚至能和她們說些簡單的話語溝通,因此他告訴我她的治療已經取得了空前的成功,大家正為她高興呢。於是我告訴他有關這裡的情況,讓他儘快安排戚萌萌回國。我相信這兩個「真假」戚萌萌一見面就會真假立辨的。
這個時間我的心已經愈加迷茫起來了,戚浩天說萌萌已經落在了夏若清的手裡,甚至用她來威脅他,使得他幫她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而此刻是姐夫卻在電話的那頭告訴我萌萌的近況很好,治療已經取得了相當的成功,因此我分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我不知道到底是他們之間有人說了謊,還是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兩個人,當著我們的面弄出了一個真假戚萌萌?
「你看到了萌萌本人嗎?」我表示懷疑的看著他,問道,也許在我看來姐夫是不可能欺騙我的,而眼前的他也不存在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所以我總覺得問題總出在了這裡面,因此我才這樣直截了當的問他,希望他可以很老實的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樣大的事情竟然把我蒙在了股里,因此我當然想弄個明白了。
「我親眼見到了她的人,當時她被繩子給綁著,背對著我,甚至還進行了短暫的合影留念,只是我並沒有看到她真實的臉龐,聽到她的聲音就是萌萌!」他解釋著說道,憑著他和女兒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了解,他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理由將自己的女兒給認錯的,所以儘管他沒有看清楚她長什麼模樣,但是卻很肯定那就是她的女兒。
「你這樣肯定?」我覺得問題好象就出在了這裡,他是沒有親眼見到她的,所以只憑著她的聲音認人。因此我很懷疑這樣認出來的結果的可信度,所以我再次問道。
「我敢肯定!」他很認真的說道,雖然語氣上說得很肯定,但是從他的表情中我看出了他的遲疑,看來他也不是很確信自己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兒,只是因為顧及自己的面子,所以才在我面前繼續堅持著說道。
「只要在英國的萌萌一回來,事情就立刻可以見到分曉!」我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這樣了,其他的方法都是行不通的因此我才在他的面前這樣說道。
現在的他似乎也被這樣的事情給弄迷糊了,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兩個戚萌萌的?所以他懷疑著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看來也只能是這樣了……」他有點遲疑的說道,或許還沒辦法將心裡的疑慮給理清楚吧,所以將信將疑的對我說道,但是卻沒有忘記他的尊嚴,所以他的表面並不顯得十分臣服於我提議。
「在這段時間裡,你最好不要有什麼行動,否則一但你知道夏若清用來威脅你的不是萌萌的話,那將會後悔莫及!」我全說道,因為我不知道他和夏若清到底商量了什麼樣的計劃,所以在我沒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必須阻止他聽從那女人的威脅而繼續做著那些讓他真假都感到不恥的行為。因此我才這樣說的。
「我該怎麼做用不著你來教我!」他似乎覺得我是在擺布他,所以立刻擺出了他那副霸道和不可一世的表情,甚至想用他的冷酷來喝止我的行為。所以他說完后沒有理會我就離開了那裡,頭也沒有回過。
我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跟我說的一樣照著去做,畢竟他的心思讓人太難琢磨了,所以我無從知道他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因此我只能是回到了自己的車上,啟動引擎將車開了起來,朝著家裡走去。
回到家裡,站在自己房間的陽台邊,看著外面已經有點枯wei了的景色。拿出了那張譽林交到我手裡的離婚協議書,上面譽林已經簽好字了,只等著我將名字簽在上面,就可以生效了,但是我真的要在上面簽字嗎?我似乎開始猶豫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是要結束這段令我和譽林都保受傷害的婚姻,還是要繼續維持我要為大姐實現的幸福?
彷彿這個決定對我來說真的很困難,雖然我對譽林的感情已經有所變質,但終究是有過夫妻之情的人,所以真的到了要分手的時間,確實有點難以抉擇,所以我一手哪著那份離婚協議書,一面靠著陽台,望著外面那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的夜,失神了。
這個時間二姐進到了我的房間,見到我那獃滯的樣子,正要叫喚我,卻發現我手裡有一份東西,所以她很自然的猜測著我的這副表情是因為那份東西造成的,所以他趁著我一個不留神,一下字就從我的手裡奪了過去,並看到了上面的字跡,吃驚的叫了起來:「譽林這小子是不是瘋了?竟然敢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氣憤的聲音抖了起來,沒有想到她一向視若珍寶的弟==弟竟然會為了那些誤會選擇離婚的事情,這讓她簡直沒辦法相信,她不清楚為什麼我和他的關係會走到這一部,甚至都不能理解。
我聽到二姐的聲音,這才知道手裡的東西已經落到了她的手裡,於是我站了起來,吃驚的叫道:「大姐?」
看到二姐但氣憤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畢竟她是個性情中人,見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會要幫我出頭的,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阻止她。
「他怎麼可以這樣做?」二姐似乎還沒從那個怨憤里走出來。甚至覺得譽林這樣做是因為自己沒有好好的教好他,所以內心十分的愧疚和自責。
「二姐,其實……」我想給她解釋清楚一切的,也許我說清楚了之後她的心裡就不會再責怪他了,甚至也會將心裡的愧疚給收斂起來,這在我看來是必須做的事情了,但是卻在我想繼續說下去的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因此我只說了這樣幾個字,就沒有辦法說下去了。
「你不必說了,我知道是譽林做得太過分,放心,我會找他,讓他親自到擬訂面前給你道歉!」二姐說道,她似乎沒有聽我說完的耐性,所以急不可切的說道,也許她認為譽林這樣做會很讓我傷心,因此她覺得她要儘快將問題解決,否則耽誤下去,她不知道還會出現這樣樣的變故。
「二姐,不要。在不是她的錯!」我急忙叫道,因為我是知道她的脾氣的,一但她想好了要怎麼做的話,那她就會不顧一切的去做,甚至都不會去考慮什麼問題,所以我必須要阻止她,否則事情將會被她越弄越糟糕的。
她此刻已經沒有繼續聽我說話了,只是直接拿著那份離婚協議書向著車庫的方向走去,大概她是認為我心軟,總是護著他吧,所以這次她是要動真格的了,否則怎麼也對不起她作為我姐姐的身份。
我擔心她會和譽林鬧出什麼矛盾來,畢竟我不想看到他們的姐弟關係從此反目,弄得像我和大姐的關係那樣僵,所以我跟在了她的後面,當她將車開出去后,我就進了真假的車,也跟在她的後面將車車了出去,一邊追著她,一邊看看二姐到底想做什麼。
不過從她的眼神里我完全可以看出來她這回是真的打算找他算帳了,因為她覺得不好好的給他一點教訓,他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珍惜,所以做為姐姐的她有責任教會他這些,讓他懂得什麼東西該珍惜,什麼東西該好好對待。
那車子的燈光穿過夜幕,划向正前方,將前面的一切都照得通亮。就像是白天一樣,什麼都能被眼睛清晰的捕捉到。
一陣急促開車后,二姐的車開進了一條小巷子里,直接拐到了一棟四層樓的底下,我記得很清楚,這裡正是衰菜黃所居住的地方,看來大姐對譽林是很了解的,所以一想到要找他就直接來到了這裡,因為她知道他不會去其他的什麼地方,只能是在這裡呆著的,所以找到衰菜黃,也就很自然的找到了譽林,根本連一點的冤枉路都不會走錯。
她將車停了下來,爬進了樓梯口,就來到了衰菜黃的房間門口。她稍微讓真假停下來了一會,休息了片刻,之後就動手敲起了門。
這個時間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誰啊?」
這聲音很明顯是衰菜黃的,雖然聲音傳了出來,可是好一會都沒見到人過來開門,於是二姐不耐煩的又敲了幾下門,心裡十分的焦急。但是多半是因為生氣,所以她的臉色顯得比較難看,甚至有那種陰冷的感覺。
過了好一陣子,那門才極不情願的被人拉開來,從裡面走出來個包著浴巾的女人,看來她正在洗澡,不然不會這樣晚才來開門的。
「譽林呢,讓他出來!」二姐還沒等她說話就先問道,急切的就想直接闖進去,非當面問清楚譽林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就為了這個女人他就放棄了這個家嗎?這她是不會會答應的,因此她非要找他說清楚不可。
但是衰菜黃並沒有讓開的意思,反而將她堵在了門口:「你來這裡做什麼?憑什麼私闖進我家裡?」
她似乎是沒打算讓她進這個門,也許她覺得她這樣做根本就沒有尊重她,所以她不需要給她任何的面子,自然不願意讓他就這樣隨便的進==入她的住所了。
「我是來找譽林的,你快點給我讓開!」二姐沒有和她客氣,見她阻止她進去就立刻說道,本來在她的心裡覺得這個女人不值得尊重,甚至覺得要不是有她在勾==引她弟==弟的話,譽林也不會和我的關係弄到現在這個地步,所以她將這一切的過錯都歸咎在了她的身上,因此見到她就沒給她好臉色。
「你找譽林怎麼就找到我這裡來了?真是離譜!」衰菜黃似乎對她這樣不禮貌的行為感到很氣憤,所以劈頭蓋臉的就說了這樣一大通,希望她能立即停止她的行為,否則她將她是這裡主人的身份將她給趕了出去。
「我不跟你廢話,快點讓他出來見我!」二姐被她這樣的態度弄得十分的壓抑,本來就因為剛才那份離婚協議書弄的性情大亂,非要跑到這裡來幫我討個說法。可是沒想到一到了這裡,又遇上她的阻攔,這無疑是在給她那已經燃燒起來的憤怒火上澆油,不過還好,她暫時能忍下來,盡量壓抑住自己內心的那份不滿,對她說道。
「他不在!」衰菜黃否認著說道,也許是她不想和她發生什麼口角吧,所以她否定了譽林在這裡的事情,希望她聽后見找不到人就離開這裡,否則再這樣繼續下去,她很難想象將會面臨到什麼樣的爭執。
「譽林,臭小子你給我出來!」二姐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所以將她一下子推到邊上,闖了進去,四下里找了個遍,希望可以找到譽林,幾乎是沒有一個房間拉下的。
她知道她和衰菜黃的關係很不一般,不然他不會連著那樣多天都住在這裡,可是現在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找到譽林,到底是譽林真的不在這裡住了,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離開了這裡,所以她在每一個角落裡看了個遍。就是沒辦法找到他。
「你怎麼回事情,都說了不在這裡還要往裡面闖!」包著浴巾的衰菜黃咆哮起來,被說譽林現在不在這裡了,即便就是在這裡,她也不能容忍她擅自進來胡亂的找人,這不僅僅是在侵犯她的**權,更重要的是在侮辱她的人格,幾乎是對她所說的話表示懷疑和不信任,她強烈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所以她才在她的面前咆哮起來,看樣子是非要給真假一個說法不可了。
二姐沒打算理會她。只是繼續著找著人,正要將她房間的最後一間房門給推將開來,但是卻被衰菜黃的手壓住了她要推門的手,阻止她將要繼續下去的行為:「你給我住手,別以為你在公司是我的上司就可以隨便在我的家裡亂來,要是你再不住手的話,我就告你擅闖民局!」
她似乎是在維護著真假的權益,畢竟眼前的這些事情不是她可以接受得了的,因此她才想極盡全力的阻止她,不讓剛才的事情繼續發生。
「隨你的便,你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二姐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所以也沒將她說的話聽進去,反而一下子就將她的手給推開,只聽得砰的一聲,那門被二姐給打開了。
二姐沒有一點猶豫就走了進去,全然沒有將她這個在這裡站真的主人當一回事情,大概是她現在根本就顧不了這樣多吧,畢竟那份協議書讓她的氣憤迷失了她的眼睛,要在她的眼裡除了憤怒和鄙視外,根本就看不到什麼任何的東西,所以任憑衰菜黃怎麼去阻止也是無濟於事,她現在的行為完全是在我行我素,不會去顧及任何人的,因此她並沒有理會衰菜黃不滿的臉色,繼續著她的搜索,看來是非要找到他不可,否則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你瘋了嗎?開給我住手!」衰菜黃再次宣叫起來,看著她對真假的藐視實在是受不了了,因此她非要在她的面前發發威,否則她還真當真假是紙老虎了。
這個時間我聽到樓上有吵鬧聲,害怕出什麼事情,於是也爬進了那個樓梯口,來到了衰才黃的門口,卻沒想到正看到二姐和衰菜黃的爭吵。
我走了進去正要勸阻二姐那行為句許下去,畢竟我知道擅闖別人的住所是很不對的,別說是道德上不允許,就是法律上也不會認可的。因此我覺得我應該阻止二姐了,免得因為這些事情而鬧出更大的不可收拾的事情出來。
「怎麼?進來一個不夠還要再進來一個嗎?真當我好欺負是不是?」衰菜黃這個時間注意到我已經到了門口,於是上強阻止著我,不讓我有任何的機會進那到門,畢竟在她看來她的**已經受到了侵害,造成了無法挽回的精神損失,所以為了保護好真假的一切,尋求我對她最後的尊重,因此她擋住了我將要進去的行為,併當在和我的面怒吼著,似乎很不甘心我們這樣對待她。
「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我想和她解釋清楚,告訴她我不是來這裡找她什麼麻煩的,僅僅是為了勸阻二姐現在的行為,可是我還沒有將話完全說完就被她給阻止了,看來她根本就不想給我一個能夠解釋清楚的機會,甚至連我說話的權利她都要剝奪了。
「我不聽你的任何解釋,你的行為已經說明了一切,雖然在公司我是你們的下屬,但是這裡是我的家,我有權利保護好真假的尊嚴不受到侵害的,所以你最好給我離開,否則我只能是讓警察來找你們談話了!」她對我的態度很冷,顯然是不想給我機會讓我進去,畢竟在她看來我和她的關係之所以會邊成現在這樣水火不容,完全是因為那個男人,只是她並不知道我並不愛那個男人,只是因為我有太多的無可奈何,太多的無從選擇,所以才將事情弄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然而直到今天,這樣的事情還是沒有得到解決,因此我甚至認為這是我真假的無能和軟弱,在她面顯得十分的抱歉,彷彿是因為我的軟弱才給她帶來這樣多的麻煩的,一切的責任都是因我而起。
「對不起!」我很愧疚的向她道歉著,畢竟昨天二姐會離開這裡騷擾她,完全是因為譽林給的那份協議書惹的禍,要是我我能幹脆點在上面簽字的話,也許就不會有現在的時期發生,自然然也就不會帶給她這樣多的麻煩了。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了嗎?」她似乎不願意只聽到我說這些話,在她看來我現在的行為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甚至都無法將她現在所受到的傷害和侮辱進行撫慰,所以她根本就不願意聽到這些話,甚至覺得我是在虛偽的用這些話來搪塞她,敷衍她,所以她非要在我面前跟我理論出一個結果不可,否則今天的事情她絕不放過!
「那你想怎麼樣?」我問道,雖然知道是二姐做的有點過分了,但是也不代表所有的責任都是在我們這裡啊,要不是她和譽林有那樣一層關係的話,二姐又怎麼會找到她這裡來要人的,所以她現在將這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在我們的身上是有點說不過去了,但是我卻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和她辯駁,因此我只能是問她到底想怎麼樣,畢竟只要能和她達成協議的話,就不會有太大的麻煩,否則事情發展下去,我真的不敢想象接下來到底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因此我匆忙的問道,希望她可以直截了當的和我將一切都談好,順利解決這個事情。
「我能怎麼樣?只要你二姐當著我的面道歉,我自然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她要求著說道,似乎非要二姐在她的面前所聲對不起,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找回真假失去的尊嚴,挽回真假的面子,從新樹起真假份自尊,所以她覺得這樣做是非常有必要的,甚至覺得非得這樣做不可,否則她將沒有辦法再面對真假了。
雖然她和譽林的關係是很吧一般,但是這並不能代表我們就有那樣的權利在她的家裡亂來,甚至是不姑她的阻止而我行我素著,所以她非要我們就這件事情對她做出合理的解釋,並向她公然道歉。
衰菜黃似乎是在為她自己討個公道。畢竟這個地方是她的家,她擁有著在這裡的一切權利,所以她不允許有任何人褻瀆這裡,因此才在我的面前提出要我二姐當著她的面向她道歉。
大概是她很清楚自己現在雖然占著一定到道理,但是卻因為感情的事情而走進了對我的愧疚當中,儘管在她的心裡始終認為為真假的幸福而努力不是什麼過錯,但是拆散別人的婚姻也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所以她夾帶著些許的愧疚感,但是不久就被她內心那種因愛而產生的嫉妒所佔據了,因此她為了挽回真假那可憐的尊嚴,才在我面前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不過她這也是在給我出難題,憑著二姐的脾氣,根本就不會因為這些而向她道歉的,更何況現在的她還正在氣頭上,或許此刻的她甚至還在責怪衰菜黃,將我與譽林的關係走到這一步的責任全部歸咎在她的身上了,因此被說是讓她給她道歉,就是讓她原諒她在感情上所做的事情都幾乎是不可能。
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現在這個事情已經不是我可以處理得了的了,所以我支吾著,沒有回答她的話。大概是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真假該怎麼去回答她吧。
「很為難是嗎?」她似乎已經看出了我臉上的為難之色,所以在我的面前直接說道,其實這個結果她早就預見得到的,只是沒有想到我剛才在她面前所承諾的東西完全沒有一點點的誠信可言,應該我根本就什麼也做不到,因此她那哀怨的眼神直愣愣的看著我,似乎是在責備我的軟弱和無能,在嘲笑我沒有那個能力就擅自承諾那樣多的事情,甚至是在對我進行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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