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大姐就出現在會議主桌上,將上午的那份東西分派到大家的手裡,並要求大家看后發表自己的意見,畢竟事情在股東門的面前擺著,他們是有決定權的人物,所以這樣大決議沒有經得他們的同意,是很難做出決定的,不然大姐怎麼也不會同意召開股東大會而阻饒她的抉擇。
「我先說兩點吧!」這個時間,已經看過資料的趙路常說道,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是決定好了,所以那樣迫切的想在大會上說上幾句,因此先提了出來,看看大家的反應到底怎麼樣。
「趙老有話請直說!」大姐見到年近半百了的趙路常看完了那份計劃后,想當堂發表下自己的看法,她自然沒有辦法去阻饒的,所以便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並要求他說下去。
「這個計劃我看了,的確是不錯,有合作的前途,但是,公司面臨的問題也不少,第一,近些年來因為匯率的不穩定性,造成外貿公司虧損的事情頻頻發生,先是華洋實業在歐洲趕上去年的經融風暴,虧損了近9。7個億人民幣,隨後是容泰、華融、金生與林氏實業集團,都因為這場經融風暴遭受到不同程度的虧損,介於如今的經融市場還屬於不穩定時段,我建議我們公司還是不要參與的好;第二,市場貿易本來就是我們的陌生領域,缺乏經驗是一個方面,需要從新開拓市場也是一個方面,所以在這經融風暴的背景下,這樣的情況對我們不是很有利,所以我不主張這個決議,當然,我不是否定這個決議,嘗試新鮮事物,拓展市場是公司的根本,我所反對的,只是現在進==入國際市場!」趙路常說著ding了一下眼鏡,將自己的意見全數給說了出來,之後補充說道,「當然,這僅僅是我個人的一點意見,要是大家有不同意見大可以列舉出來!」
他分析的很有道理,說話也能掌握分寸,比較容易讓人接受,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間提出反對的意見,畢竟我在他的家裡見到夏若清和戚浩天都去了拜訪他,原想他們應該已經將他給勸服了的,可是沒想到現在卻和我們站在了同一陣線上,這真是讓我感到意外極了。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他有這樣的轉變的,也不清楚他提出這樣的建議到底是出自他自己真實的想法還是另有別的什麼目的,總之他站在我們這邊,使得我們得到的結果有大弧度的轉變,幾乎是讓我們得到了意外的驚喜。
當我聽到趙路常那一反他態度的說詞。真的讓我心裡重新燃起了希望,原本以為我們此是沒辦法再挽回大局了的,但是沒想到風迴路轉,他竟然站在了我們的這邊,與我們成為了同一條陣線的人。
「大家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意見?」大姐見到他說的話似乎有點後悔召開這個股東大會了,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找不到了其他的辦法進行補救,所以只能寄希望於其他的股東,畢竟我們現在還就只有趙路常一個人支持著,一旦其他股東同意她的決議的話,那也不會影響接下來的決定。
她的聲音落下了許久,但是會議場上卻再也沒有了聲音,大概是大家還正在憂鬱著吧,畢竟這可不是件小事情,需要慎重的考慮,再加上剛才趙路常所說的那些話,或多或少是在他們的心裡起到了一定作用的,因此在大姐期盼他們說話的時間,他們卻都在猶豫了。
好一陣,一個帶眼睛的中年男人說道:「我同意趙老的看法,雖然做外貿是有利潤可圖。但同樣也擔負著相當的風險,路源如今才剛剛脫離部分外債,還沒有完全的贏利,一但增加風險,萬一虧空的話,公司面臨的將不僅僅是倒閉了,所以我覺得還得慎重點的好,畢竟公司是大家的,誰都不想自己的一切都毀在這次的浪潮里!」
他說得很實在,本來大家投資公司為的就是賺錢,但是那些賺不到的錢,他是不願意去冒這個風險的,所以他支持著趙路常的意見,幾乎也和我們站在了一起。
有了他們兩個的話,大家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自然是支持的少,反對的多了,所以在最後大姐不得不宣告撤消這個計劃,並和日東集團暫時終止合作關係。
這讓我們著實鬆了一口氣,但是大姐卻似乎沒有將那口氣咽了下來,本來她已經可以決定該怎麼去做了的,卻偏偏被我們兩個給破壞了,所以心裡很壓抑,直到會議室里就剩下了我們三個,她才緩緩起來,收拾下手裡的文件東西。
「大姐,你沒事吧?」我看到她的表情壓抑。心情也不是很好,於是我問道,其實這事情是公司的事,她大可不必為了這些東西而感到不開心的。
「當然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情?難道你希望我有什麼事情嗎?」她將收拾好的東西放到桌子的一邊,沖著我說道,那言語里充滿了不憤和不滿,也許是覺得我們這些做姐妹的不但沒有支持她,反而還在她後面扯她的後腿,心裡很不舒服,因此想找我出出氣吧。
「大姐,你這是什麼話?小龍女也是在關心你!」二姐聽了忙為我報不不平,並站了起來說道,她不知道大姐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們到底還是姐妹,為什麼她非要將我們弄得水火不融不可?
「關心我?呵!好,我先謝謝你的關心!」她說著將東西拿了起來就朝著門外走了出去,看來是根本就不打算和我們再和好了。
「二姐,大姐看來是不能理解我們這樣做了!」我有點委屈的說道,本來我們做事情的出發點就不是沖她去的,現在她卻這樣的誤會我。真的讓我覺得有冤無處伸,我沒有想到我的這些做法竟然會讓我們姐妹的關係愈加的疏遠起來,甚至變得越來越僵。
「是她自己不對,不能將公私兩個字分離開來,滿腦子都覺得是我們對不起她,可她自己卻不去想想,最對不起她的人就是她自己!」二姐安慰著我說道,其實我們做得光明磊落,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就不怕她多想,早晚有一天她會知道我們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的。
我們說著話也收拾了下東西,離開了那個會議室。
當我和二姐反手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因為還有點時間,我們必須為公司以後的計劃多想想,畢竟我們的努力已經讓那家日東公司遠離了我們,所以我們就該為公司的發展盡自己的一分力氣。
然而這個時間譽林卻來到了我的辦公室,當我看到他的那一刻,幾乎是被他的外貌更震驚了,我沒想到他的臉上竟然會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來傷得不輕。
「怎麼會弄成這樣的?」我問道,我只知道我離開他的時間他們正在一起拽拉著,可怎麼也沒想到會被打成現在這個樣子,雖然我是在詢問他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但是心裡卻在不由自主的擔憂起來。
「你是想問他怎麼樣了吧?」他似乎已經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直接問道,看來在他的心裡根本就不完全的信任我,尤其是在趙家門口,他看見戚浩天握著我的手的那一刻,我幾乎沉迷了。甚至沒有一點想掙脫的意思,因此他才會極力在那傢伙面前一再申明我是他的妻子,不讓他對我有任何的想法的。
可是他知道單純的找他理論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因此他才會在已經受傷后,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來到我的面前,似乎非要我非在趙家門口發生的事情給予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不可,
「你什麼意思?」我問道,似乎覺得他是來這裡故意找事情的,所以我有點惱怒他的行為,甚至覺得他是沒事找事,存心不讓我安心的工作。
「我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他握著你手的時間是不是感覺很溫暖,很浪漫?」他咆哮著對我吼道,似乎經過剛才的一場打架還沒有將他的那股不平給mo平,依舊對我不依不饒,非要為他自己討回個說法不可。
「夠了,我不想和你吵!」我說道,將自己的聲音提了高來,似乎不甘於被他的聲音壓了下去,其實那個時間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根本不是我自己可以控制得了的,他既然這樣介意,那我也沒辦法。
「你以為我想和你吵嗎?以前我以為你不喜歡我是因為我做的不夠好,可是到了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原來不管我做得有多麼好,你心裡有的人永遠是他,而不會是我!」他憤怒的象一頭獅子,將滿腹的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那件事情就象是一根導火索,一但點燃,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此刻他的臉陰冷了下來,就像是火山快要噴發前的徵兆一樣,讓人看了就心驚膽寒,而他的兩隻手牢牢的將我的手掐了起來,不給一點空間。似乎要為我那個動作尋求報復似的。
「快將我的手鬆開,我被你弄痛了!」手上傳來被他掐壓的疼痛,這些我都可以忍受,而最讓我忍受不了的是他說的那些話,儘管我不愛他,但是我卻在盡量讓自己接受他,而他這樣說完全是在無視我的努力,因此我覺得他根本就不理解我。
「他握著你就不疼,而我握著你就疼了?我是沒有他那樣溫柔,沒有他那樣懂得體貼你是不是?」他嚎叫著,似乎我現在在他面前說什麼都是錯的,不管我說什麼,他都會拿他和他去做比較,然後再向我發脾氣,大概是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你瘋了!」我的聲音顫抖著,大概是因為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我受不了吧,畢竟我已經被他這樣抓著有一段時間了,手腕給他掐得開始有點紅腫起來,甚至連疼痛的感覺都變的麻木了。
「是,我是瘋了,我是被你給逼瘋的!」他說著就將他的頭低了下來,眼睛和我x得相當近,幾乎可以讓我感覺到他那充滿報復的欲==望,那眼神幾乎讓我的後背都涼了起來,因為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所以感覺特別的陰冷。
就在這個時間,瘦妹甘聽到我在辦公室倆的聲音,於是將門給推了開來,一見這情景,立刻上來拽拉著他,希望他先將我鬆開,畢竟有什麼可以好好的說,終於動手算什麼?欺負女人的男人她一向都看不起,所以她才會出手幫我的忙的,因為她害怕自己出手太慢會弄出什麼事情來。
「你給我出去,這沒你的事!」他憤怒的咆哮著,一把將我推到一邊。鬆開了我的手,然後他將她往門外推,也許他是覺得她不該在這個時間進來的,所以他非要將她請出去不可,否則他就沒辦法在我的身上進行發泄了。
他強行將瘦妹甘推到了門外,然後將門給反鎖上,任憑她怎麼在外面叫嚷他也完全無視著,全當沒聽見。
我趁著他將她推出門外的機會,揉了揉自己已經開始紅腫的手腕,但是卻沒想到他這樣快就回過身來了,而且將那門已經反鎖,任憑什麼人也沒法進來。
此刻我知道自己是沒有人能救了,看來只能是任憑他對我的肆虐而無任何辦法逃避了。
大該是瘦妹甘在外面的叫聲音比較大吧,所以我感覺到外面聚集了很多人,只是現在我沒辦法去理會外面的事情了,單是一個眼前的他就夠我應付的。
他到底想怎麼樣?我不敢想象。現在的他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甚至讓我覺得他的頭腦都被戚浩天給打壞了,不然他怎麼敢對我這個樣子?
在外面一陣陣的吵雜聲里,他緩步朝著我走了過來,一步步的向我逼近,要不是剛才我已經領教過了他的暴力,相信這會准被他給嚇暈掉。
我驚恐的看著他,並沒有懇求他放過我或是什麼的,只是慢慢的將眼睛給閉了起來,等待著他將對我進行的肆虐,不知道什麼時間,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你這副表情做可誰看?」他似乎已經察覺到我的眼淚了,於是大聲吼了起來,也許在他的眼該流眼淚的人是他,而不是我,因此他看到我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就更加的怨憤,所以那場難以遏止的怨恨將像黃河之水一樣,永遠無法停留下來。
我沒有理會他,只顧自己閉著眼睛,我不要和他將道理,此刻的他根本就不會去聽我的解釋。所以我只能是忍受著,等待著他將對我的折磨。
「看著我!」他怒吼著,似乎我沒有依從他就覺得我是在對他進行叛逆,甚至覺得我這樣做是在對他進行挑釁,所以他沒辦法忍受了,非要阻止我的行為不可。因此他肆虐的雙手強行托起我的臉,讓我的正面始終對著他,大概他對我閉著眼睛不看他並不滿意,他覺得我是不願意看到他或是在討厭他,所以才會將眼睛給閉上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委屈的說道,本來他怎麼對我我都沒有做任何的抵抗,甚至都將眼睛閉上了,等待他將要對我做的一切,但是我沒有想到他並不滿足於這些,甚至還要強迫我將眼睛睜開來,看著他那副憤怒卻不講道理的臉,我實在無法忍受,但是因為外面的門已經被他反鎖,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逃脫出去的,所以只能是問他到底想怎麼樣。
「應該是我問你想怎麼樣才對?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他咆哮著將我推到牆跟前,壓得我幾乎是喘不過氣來,「是,在你的心裡我也許永遠都比不上他,那你為什麼又要給我機會,甚至要嫁給我?難道你所做的這一切為的僅僅是要羞辱我嗎?還是在故意傷害著我?」
他似乎很弄不明白,竟然我已經答應嫁給他了,那麼為什麼我的心裡卻始終存在著另一個男人。他不清楚我這樣做的動機到底是什麼,甚至懷疑我只是因為一時的高興,想那他當成傻瓜玩弄,因此心裡強烈的不平衡在這一刻發泄出來。
他將我突然放開,一個轉身猛然將他的腳踢在了我的辦公桌子上,將我桌子上的文件整個拿了起來,拋到空中,狂笑起來:「原來我一直就是個傻子,你從來就沒正眼瞧過我,而我卻傻傻的等待著,等待著你回心轉意!」
這場面已經很轟動了,幾乎震撼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知道他究竟受到了什麼刺激,難道真的因為在趙家門口的事情嗎?
我很清楚這樣的憤恨不一朝一夕的事情,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其實他的恨從我認識戚浩天的那天起就已經開始了,知識經過長久以來的積壓,精神壓力已經到了能承受這些的最高底線,所以被今天的情形一刺激,就像是炸彈點燃了導火索一樣,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
這個時間。那門被人給打開來了,首先進來的就是大姐和二姐,大概是瘦妹甘靠到這樣的情形已經失控,害怕真的出現什麼問題,所以去了找她們,因此他們才在管理員那裡弄來鑰匙將門打開,這才進得這個門來。
大姐一進來見到驚恐的我x在牆壁上,譽林卻在旁邊咆哮著,周圍的一切都已經一片狼籍模樣,吃驚不小:「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要這樣子?」
她似乎很不理解的問道,雖然和我的關係沒有修復,但到底是姐妹一場,她不可能看到現在這樣的樣子而不去管的,所以她進門后就問道,希望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眼前的一切,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絕對不會弄成現在這樣樣子的。
譽林見到大姐問去,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沉默著,也許他知道說出來也沒有用,難道要他告訴她他在和他未來的姐夫爭風吃醋嗎?
他已經是個受傷的人了,何必要將大姐也拉進來呢,所以這樣的情況他除了選擇沉默外,沒有了其他任何的辦法。
「不說是嗎?那好,從今天起,你們兩個都不要回公司上班了!」大姐似乎對他的沉默很不滿意,所以責罰的罵道,她是個說得出就做得到的人。因此她決不的在跟我們開玩笑。
但是這個對他而言似乎是沒有什麼作用的,在他的心裡他已經失去了一切,也不在乎多失去這一樣兩樣了,因此他不管她怎麼說,怎麼決定,他都堅持沉默著!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二姐走到我的身邊,問我道,她知道想從那小子嘴巴里得到什麼的話,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她才來問我,畢竟我和她都是女人,兩個女人在一起有什麼也會好說一點。
但是此刻的我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和戚浩天打了一架后就跑到我這裡來發威,我不知道他哪根神經不對了,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總不能當著大街的面說這事情是和戚浩天有什麼關係的吧,因此我也沉默著,沒有說話。
也許是他在等待我說出來吧,可是他見我什麼也沒說,所以氣憤的一個轉身,了離開了我辦公室,直接出門去了。
「好了,你先收拾一下。回去吧!」二姐見我不願意說,大概也猜到我有什麼難言之隱了吧,所以她一邊幫我收拾那些飄在地上的文件,一邊對我說道。
那些文件已經被譽林扔得亂七八糟了,所以要清理出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此她盡量一邊收拾一邊清理,免得到時間又多一分手腳。
大姐見到我們這樣的情況只是搖了搖頭,轉年身離開了,也許是因為我和譽林暫時分開來了,所以她覺得已經可以放心,因此才不管我的樣子離開了。
這個時間瘦妹甘也跑了近來幫著收拾。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發脾氣,而且被這樣的事情波及到了,要知道她是被他強行推到門外去的,她可從來沒見到過這樣野蠻的男人,甚至使得他對男人有了新的定義,那就是男人在憤怒的時間就像一頭憤怒的雄獅,根本就不和人將道理。
好不容易收拾完這些,我就往家回去了,畢竟今天發生的事情在我看來就像是一場惡夢一樣,到現在還沒有完全醒轉過來,所以來年我什麼時間將車開到了家都不知道,直到莎麗出門幫我那外套才醒悟著,發現已經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了。
「三小姐喝茶!」莎麗見我很疲勞的樣子,忙幫我沏了一杯熱茶,她很清楚我們姐妹幾個的習慣,大姐回家后就喜歡沖咖啡喝,二姐喜歡飲料,至於我就喜歡泡熱茶喝,所以她見到我回家后首先做的事情就是幫我沏茶。
「謝謝!」我端著她遞過來的茶,被手掌里那茶杯傳來的熱氣覆蓋著,顯得特別的溫暖,甚至連自己的心情也平復了不少。
也許茶葉的清香能夠讓我凝神靜氣吧,所以我拿著茶的那一刻,感覺心裡再沒有那樣的難過了。
有的時間我覺得莎麗比我或得有意思,至少她不會有我這樣的煩惱,每天定時上班下班,生活很有規律,家人也不在身邊,所以除了思念家裡人外,其他的都比我幸福,因此我很羨慕她。
莎麗像往常一樣,給我倒完茶后又開始了她的家務工作,所以她忙碌起來,並沒有過多我時間和我聊什麼,畢竟在這個家裡她能呆這樣久,有相當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為人老實,夠勤快。否則的話以我們姐妹的挑剔,她早該回老家去吃老米飯了。
這個時間,門口開進來一輛豪華的轎車,從裡面走下來一個女人,我仔細看去,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夏若清。
我吃驚的看著她的出現,很不理解,她怎麼會知道這裡的?也不知道她來這裡到底想做什麼,要知道我們公司和他們公司的合作計劃已經取消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來到這裡有什麼意義?我真的沒辦法理解了。
莎麗去了開門,並很禮貌的詢問她來這裡找誰?因為她是第一次來我們家,所以莎麗不認識她也很正常,因此莎麗才例行公事似的向她盤問了一翻,終於讓她進門來了。
當她走到我的面前時,對我說道:「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哦!」
她似乎是在給我打招呼,但是那語氣在我聽來卻像是在故意找我挑釁,甚至連她這次來我們家也不會安什麼好心的,所以我並沒打算給她任何的好臉色看:「怎麼又是你?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這個女人真的神通廣大,沒想到她才和我們接觸這樣短的時間,竟然將我們的底細mo得一清二楚,要不是知道她不是這裡的人的話,準會被許多人錯當成是我們家的親戚呢,所以為了不和她再發生什麼衝突,於是我諷刺似的和她說道。
「你可真會開玩笑,我能坐下來嗎?」她聽了我的回答立刻說道,並要求坐下來,所以預期顯得溫順了一點,大概是在這裡需要求人吧,所以她將她那平時比較囂張的嘴臉給收斂起來了。
她說著還沒等我答應就坐在了我身邊的沙發上,一點也沒將她自己當成外人,也沒將我這個主人是否同意她呆在這裡的看發當一回事。
「我說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覺得她的臉皮已經厚到了極點,根本就不會在乎我說什麼的,只要是她想到了怎麼樣就怎麼樣,甚至我這個主人也沒辦法阻止,所以我沒跟他廢什麼話,直接問她到底想怎麼樣,畢竟她和我們公司合作的事情已經被我們弄得徹底流產了,所以我猜測她是不是想找機會報復一下我,因為我就是那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她也不是一個心xiong寬廣的人,不然也不會三翻四次的找我麻煩,甚至還拉上戚浩天一起算計我,因此我相信她現在來我家的動機也不會那樣的單純,一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喲,你就不能把我當一回好人?」她見到我對她的態度似乎有點委屈了,儘管我不知道她來這裡幹什麼,但是她總認為過門既為客,即便我不想熱情的招待她但也不能這樣去對她一個客人吧?因此她覺得該為自己討一個說法。
「好人?我還真的沒看出來!」我不屑的說道,似乎好人這個詞用在她的身上就是一種浪費,根本就名不符實,就算猴子再怎麼穿衣服也不可能變成人一樣,因此她永遠都不能成為她嘴巴里所說的好人。
這個時間莎麗走到她的身邊問她是要咖啡還是要喝茶,她正要回答什麼的樣子我立刻搶先說道:「莎麗你先去忙,這裡有我招呼!」
很明顯我是沒有將她當成客人的意思,所以那些對客人才有的待遇也沒打算給予她,因次我打發莎麗出去做事情,不要管我們這裡。
莎麗聽了一臉茫然,似乎不太明白,在她的印象里我們這些做主人的是從來不招待客的,而現在我讓她去做她自己的事情,這就讓她不理解了,因為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我要將她當成上賓一樣的款待,非得自己親自招待不可,二是我根本沒將她當成客人,所以不願意招待她。不過她從我對待這個女人的態度已經看出是後面的這個可能了,但是作為女傭,她是沒權利詢問什麼的,所以只能是聽話的回去做她的家務了。
「你就這樣對待客人的?」夏若清聽了立刻說道,雖然她知道我對她是沒什麼好感的,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我連她作為客人最基本的待遇都不給她,所以她覺得有點委屈了。
「不好意思,我根本就沒將你的當成是我們家的客人!」我見到她還在我的面前抱委屈。於是說道,她對我種種的設計和陷害,到現在我還歷歷在目,所以我沒辦法去接受一個對我這樣「好」的客人。
「算了,隨便你怎麼想了,今天我來找你是有點事情想和你談的!」她似乎不想和我計較什麼了,只是想將自己這次來這裡的目的和我說說,所以她首先開了個頭,大概是要試試我是不是想繼續聽下去,否則她覺得她說出來我不願意聽也沒多大的意思。
「我和你好象沒有什麼好談的吧!」我沒想到她在對我做了那些事情之後還好意思來和我談什麼,真是皮厚無恥了,所以我很反感的說道,別說是想聽她說的目的了,將連聽到她的聲音我都覺得渾身不舒服,因此我想儘快結束和她之間的談話,因為在我的心裡根本就不願意和這樣一個人去打交道。
「你可真能距人於千里之外,假如你聽了我說的話后,你就會知道是值得的了!」她並沒有被我強烈的抗拒打攪她繼續說下去的心情,畢竟有些事情她是不說去來是不會會死心的,因此她不管是強迫也好,是威逼也罷。總之她是要我將她將要說的話給全部聽完,等到聽完后再讓我考慮要不要把她給轟出去。
「我對你將要說的話不感興趣,最好你現在就離開這裡,否則我二姐回來,就不會像我對你這樣客氣了!」我見她並沒有將那些到嘴邊的話給打住的意思,所以站了起來,對她下起了逐客令,大概是她的所作所為讓我為之不恥吧,所以我對這樣的人沒有一點點的好感,自然不想和她在這裡多說什麼了,最好是讓她早點在我的眼前消失,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更加過激的行為。
「公司的事情你處理的很好,我很佩服,甚至覺得你才是公司真正的主人,而那江麗遠不如你,依我看你完全可以搶回那個位置的,何必成天看她的臉色做人呢?」她沒有理會我的話,反而繼續將那些話給說了出來,大概是因為經過這件事情,她才知道我和二姐在公司里是有相當影響的人物,因此為了她和我們公司長久的合作計劃,才願意放棄與我先前的恩怨,並忍受我對她的排斥來和我談的。
在她的眼裡我們公司只是她盤子里的一道菜,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但是在吃之前,她得先將這道菜給做好,當然為了做好這道菜。她將目標定格在了我的身上,也許她覺得我是會權利和欲==望所驅動的女人。
畢竟在她看來聰明的女人都有著對權利地位的欲==望,所以她很自然的認定我和她會是同一類別的人,甚至覺得我們有著很多地方的共同點,因此她覺得要和我合作並不是什麼難事情,只要稍微經過她的點化,就能讓我達到她所預期的那樣,甚至說我就會變成她所期待的那樣,充當她的工具,幫著她完成她的計劃。
「夠了!你滾不滾?你再不滾的話我可對你不客氣了!」我越聽心裡就越來氣了,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把我當成這樣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於是我站了起來對她吼道,本來今天就在公司和譽林吵了一架,心情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好過來,可沒想到她竟然在這個時間和我說這樣的話,當然就將全部的怨氣都發泄在她的身上了。
雖然這個女人耍陰謀,玩手段都是一流的,可是對識人這方面就差了點,竟然會降溫看成是她可以合夥的人,真的不知道是該為她的失敗感到悲哀呢。還是該為我自己這樣不受邪火吞噬而感到慶幸。
她見到我這樣的反應,知道她的合作計劃已經失敗,所以沒有辦法,只能是被我給趕了出去,也許她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不給她面子的人吧,所以她臨走那一刻的臉色難看極了,相信是她這一生里最難看的一次,不過我卻會印象極深的將她那難看的一切印刻在心裡,永遠都記得她,一個在我面前的永遠的失敗者。
等她走後,我重新坐到了沙發上,然而這個時間二姐已經回來了,她走到我的身邊,見我陷入了沉思當中,於是說道:「怎麼了?還在為了譽林的事情煩惱啊?」
她大概是不知道那個女人來找過我了,所以只是認為我在為譽林在公司和我吵架的事情而感到煩惱,因此她一進門,將外衣脫掉掛在衣帽架上后就這樣問我,畢竟她覺得今天的事情在公司對我而言不會是件小事情,甚至覺得會對我造成更大影響。
我沒有說話,大概是現在想的東西比較多,所以保持著沉默,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依舊獃獃的坐在沙發上,繼續發著呆。
「男人都這個樣子,開始的時間都這樣火暴,等到事情過去了,就什麼都會好起來的!」二姐接著說,大高是因為我什麼話也沒說。所以她認為我還是在為公司發生的事情而煩惱著,因此才想繼續安慰下我,希望我不要往心裡去,畢竟事情在她看來也沒有什麼,男人有的時后就像小孩一樣,需要哄的,等到一切都過去了,才會知道他並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我點了點頭,雖然我煩惱的事情不僅僅是二姐說的這些,但看到她這樣緊張我,並不惜對我進行多次的開導,所以為了表示對她的感激,我只能是點點頭了,畢竟自己再沉默下去,會讓二姐覺得她的工作沒有做好的。
「要沒有什麼的話就早點休息,你也累了一整天了,不然身體會吃不消的!」二姐說道,大概是看到我那沒有精神的樣子顯得特別的疲勞吧,所以她才會勸我早點休息的,畢竟今天忙了一整天,開會和全說股東的事情就不要說了,但就是和譽林吵的那一架,也足夠影響我好幾天的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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