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五章 擂台賽開始
這小鄭祖的話語,傳的很遠,甚至於乎葉宇都是聽到了。
不過葉宇卻是額頭上出現了一絲黑線,畢竟他的記憶當中,自己可是從未有過這樣的一個小弟。
而且看起來虎里虎氣的,即便是做自己的小弟,自己也不會願意。
而此時此刻,這小鄭祖卻沒有注意到葉宇的表情,依舊還是在那裡不斷的誇著葉宇,在那裡不斷說著的時候,很快的四下其他的一些界王們等的聲音,也是清晰的傳入到了葉宇的耳中。
「葉長青得到葉北梟之傳承,莫非也要踏上梟雄之路了嗎?」
「葉北梟當年一路走來,九死一生,但最終成就真神,成為天神宗最耀眼之新星,我倒是很期待,這葉長青能夠走到哪一步了!」
各種各樣的聲音在此時直接響起,在眾人耳旁響徹,而至於葉宇則是也很快的站起身來,他沒有去管這些人的聲音,而是在心中冷笑。
「我本身就氣運超群,如今再得到這大氣運術,根本不可能不入真神!」
「我的世界,遠不止如此!」
葉宇從一名螻蟻走到現在,從當年通玄境都需要仰望,到如今的洞天境大修士,他何曾怕過?
更何況,現在的他得到了大氣運術,靠著此術他不但可以在戰鬥中脫穎而出,而且還可以在平日里的修鍊間,也是可以不斷的積累氣運,最終達到氣運爆棚,說不定走在路上,都可撿到神器。
喝口水,說不定都可領悟無上大術,頓悟神法。
這一剎那,葉宇走到那一群天驕所在的方向,立即也是引起了在場諸多天驕們的敵視,他們都很好奇,葉宇在那其中,究竟得到了什麼?
「葉長青,你可不要囂張,你所得到的傳承,在此次擂台賽上,就會被我所得!」
「哼,沒錯,你的所得,終究只是為我做嫁衣而已!」
各種聲音響徹,其中有不甘,有嫉妒,不過卻只是被葉宇一笑置之。
這個時候,葉宇卻也是沒再說話,而其他的一些天驕,如同秦北玄,蕭武等人,則是目光清冷的望向葉宇,很明顯,他們已經將葉宇給視作了眼中釘。
而也就在此刻,在一陣的騷動之後,這四下的人們,終究也還是平靜了下來。
那天穹之上,寧界王也是立即騰空而起,而後掃視四周,聲音響徹長空!
「第三輪比試,擂台賽,從此刻開始!」
「首先,是抽籤!通了關的弟子們,盡皆來到抽籤箱之前!」
寧界王說完,便是就立刻有一道道長老的身形,劃破了長空,走到了人群之中,他們的其中一位手上拿著一個抽籤箱,而這個抽籤箱中,正是有著所有弟子們的號段!
「一號對戰二號,由此類推,到三十五號對戰三十六號!」
這個時候,這長老冷聲道,旋即讓諸多弟子們排好了隊。
不少弟子們頓時有些期待,而後走到了這隊伍之中,而葉宇則是看著那些弟子們,心中無動於衷。
這場比試對於他而言,倒是顯得不那麼重要了,畢竟即便是天神宗的秘法,恐怕也很難比擬大氣運術。
這個時候,葉宇倒是直接發動了黑天眼,而後他發現,他竟是直接看到了那箱子中的所有號牌!
「哦?我的黑天眼,竟是也進階了嗎?」葉宇不知,他的黑天眼究竟是何時進階的,不過弒神槍卻是很快告知於他道:「葉宇,你的黑天眼,應該便是在經歷葉北梟之考驗之時激活的了,雖然你因為你體內的黑色小人保持了清醒,但是還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故此黑天眼直接進階!」
「嗯?」葉宇聞言有些許不解,而後弒神槍解釋了起來。
「這天地之間,有重瞳者,有天眼者,也有神眼、魔眼等眾多瞳術,黑天眼在十大瞳術中排名第三,你下一階段,便是可看穿人家招數,若是配合上大複製術,你可做到你體內黑色小人那般,瞬間學會他人招數!」
「那我應該怎麼進階?」
葉宇心中一跳,對於此他倒是十分好奇,不過很快的卻就是聽到弒神槍說道:「對此,我也不知道了,不過既然你身為混沌體質,黑天眼有魔性,可能是神魔之性越強,黑天眼越強吧。」
黑天眼是天地人三種屬性的瞳術的集合,包含有幽冥神眼,凰魔神眼等……不過其具體的分類,卻要分到神眼和魔眼之間。
葉宇的心中頓時再次升起了些許渴望,他知道,自己接下來,不但是要開闢更多的洞天,還得想方設法,將這黑天眼給升級。
嗡!
他再次一看,那箱子之中,此刻也不過只是剩下了不足十個紙條了,而很快的,一位修士抽到了紙條。
這修士身上的氣息,在葉宇的黑天眼觀望之下,也是被看到一清二楚,不過區區洞天境初期罷了,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混到現在的。
葉宇見此頓時一笑,他想要獲得第一,自然是要保持實力,既然如此,那這弟子,那就可憐了!
「就你了!」
葉宇直接插隊在了一位弟子的面前,旋即伸出手到箱子中去,而後拿走了那弟子對手的號段。
葉宇插隊抽籤之時,立刻引起了不少弟子們的關注,他們都在好奇,葉宇能夠抽到什麼樣的對手。
不少弟子們更是有些慌張,事實上,如蕭武陸仙等人抽籤之時,他們也是十分慌張。
不少如白秋水等人則是冷笑,他們還未有對手的號段出現,此刻自然也是期待能夠和葉宇對上。
但是很快的,葉宇就展露了自己手中的號牌,而很清晰的。
「是第二十八號!」
「對手是先前那人!」
人們看到那號段,紛紛惋惜,葉宇的對手竟是那位名不見經傳之輩,想必是要輕鬆獲勝了。
而那位弟子見此則是直接被嚇得臉色蒼白,他的對手竟是葉宇?看來是無法矇混過關了!
葉宇倒是一臉理所應當,彷彿一切都在他計劃之中,他沒有去管任何人,而後就是直接盤坐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