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 大命運果出世
此時從那天穹之上,充斥著無盡的光芒,這光芒粗看之下好似是從雲層中綻放,但是你若是細細看去,便可以發覺到,那竟是直接從神樹的上方出現的光亮,這光亮太耀眼了,比起太陽簡直都好似要善閃亮百倍!
這一剎那,整個天地間,都是充滿了這種難以想象的光亮,這光亮的所在之處,讓得這全場的無數人都是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他們根本不敢直視,還以為是毀天滅地般的場景所出現。
這一刻,這神樹,是這神魔戰場之中,最閃耀的地方。
而這一刻,整個神魔戰場的無數人,尤其是以這附近地域的許多人,更是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這無與倫比的光亮,但是他們卻都無法看清楚。
一切只因為這光亮,實在是太亮了,全場的眾多修士們只是看清楚這東西的一剎那,便是就感覺自己的眼睛,簡直都快要瞎了!
但是同時,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心中火熱,眼睜睜的看著這光亮爆發,再然後,便是就直接朝著這光亮所在的地方而沖了過去。
嗖嗖嗖!
此時此刻,這天穹之上,立刻便是出現了無數道流光,這些流光,正是附近的一些感受到了這強大氣息的修士,其中甚至還有一些長老們。
只不過,這神魔戰場實在是太大了,即便是幾乎能夠被所有人都看到,但對於絕大多數人們來說,卻也都是根本無法趕到這個地方的,故此也只有極其少一部分的修士能夠趕來。
葉宇此時便就是待在這神樹的下方,他幾乎是已經都能夠聽到自己心臟所跳動的聲音了,已經是說不出話來,他躲在了神樹地下,因為他忽然感覺到,這神樹的光芒,竟是有著一種強大的衝擊力!
至於那遠方的天風宗小隊的修士們,同樣也是感受到了這一點,故此此時他們也是不斷的朝著其他的方向而去,想要躲避這光芒的衝擊。
而也隨著這一幕的變動,那天穹之上的正在戰鬥著的三大生靈,也是在此時不斷的繼續大叫了起來,很明顯它們已經開始激動而又憧憬,竟是忽然停滯下來了戰鬥,而是將注意力全部都給放在了那神樹的最頂端,那一朵正在開始爆發開來的花骨朵!
此時此刻,眾多修士們立刻看到,這漫天遍地的光芒也是在此時開始不斷的削減了下去了,這白光逐漸消散,而在後,就是能夠看清楚那神樹上的一朵花的景象。
那是一朵金色帶著白色的花,整個花上充斥著神聖的條紋,那是天地法則所凝聚而成,而又是太古神文,眾人驚詫之際,很快的又是能夠感受到,在那花骨朵上,所蘊含著的一抹無窮盡的生機,因為此刻所有人都是能夠看到,那花骨朵竟是在此時不斷的朝著一個成熟的方向轉變,而後不斷變動,竟是開始蘊含出了一個花苞。
這花苞開始往內不斷的縮小著,一股難以想象的力量彌散了這整片天地,這正是大命運果即將出世的徵兆,在那花苞之上,浮現而出了陣陣異象,有日月星辰,有大帝神靈,各種身影,各種異象,清晰浮現。
這一恐怖的景象,自然是引起了在場無數人的震撼,他們在那其中,好似是看到了魔帝,也看到了神魔戰爭,更是彷彿看到了上古時期的某些大帝,以及遠古時期的大神靈!
人們忽然感覺嗓子有些干啞,再而後,那花苞竟是開始往外噴塗出一枚枚太古神文。
這些神文,直接朝著天地之間的各個區域而去,見到這一幕,在場的所有修士們,無一不是瞳孔一縮,這種太古神文中,蘊含著法則的力量,而其中更是某一些大神通,若是被他們得到,其中機緣簡直是難以想象。
「這乃是大機緣啊!速速前往去爭奪這些神文!「
「啊我才趕過來,便是就看到了這種盛況?」
這剎那,在場的不少修士們,都面帶各種複雜神色,但是更多的,卻是欣喜和嚮往,再而後,他們開始不斷的爭奪起了這些太古神文來!
就連那天風宗的眾人,雖然實力不如何,此時竟也是開始不斷的爭搶了起來,他們一個個直接的朝著那虛空之中的方向而去,他們看著那些龐大無比的太古神文,以及感受到其中那無比茂盛的法則之力,一個個簡直激動的簡直不能夠自已!
這乃是他們進入到這神魔戰場之中后,所遇到的最高價值的大機緣,即便是各種危機傍身,也是根本就無法阻攔他們的意志。
葉宇此時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些神文,他此刻卻是也沒有多少的活動,只是獃獃的站在那裡,他秉屏著呼吸,因為他突然感受到了,他頭頂神樹的波動。
這神樹之中,竟是有著不知道多少只天元獸藏在這其中!而且還有一些神靈的意志等,通過這些神靈的意志等,他注意到了無數雙眼睛。
這些眼睛,並不是真真切切的眼睛,而是一道道意志的投影,這些意志投影化成了眼睛,就這樣的出現在葉宇的面前,直接便是沒把葉宇給嚇個半死。
而那天幕之上。
此刻也更是出現了無數股黑氣,這些黑氣,從那四面八方匯聚而來,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股,密密麻麻,碾壓一切!
無數的天元獸,神族眼睛,魔靈騰空!
這剎那,葉宇頓時感覺到了好一陣的毛骨悚然,這種級別的攻擊,究竟是意味著什麼?
而此刻弒神槍也很快的在葉宇的腦海之中說道:「葉宇,你可知道,這些東西為何會聚集於此!因為你所看到的那三大生靈,其實不過是這些生靈中的佼佼者,這些生靈此時也是已經感受到了那大命運果的出世,故此才會降臨此地,想要獲得那唯一逆天改命的機會!」
葉宇聞言,立即便是一個哆嗦,他的視野和感知之中,那些生靈究竟有多少?他竟是根本就無從數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