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凝氣八重!
走到此地之後,葉宇的目光便是被升騰的浩瀚元氣所吸引,只見得他前方有著一座山峰,山峰被陣法所包圍,其中充斥著幾乎化為了液體的元氣。
特別是在山峰的最頂峰,那裡的元氣給葉宇的感覺最為濃郁,在光芒的照射之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炫彩奪目。
這裡便是玄雲宗的靈脈聖地了,他按照地圖走到這裡似乎很容易,不過沿途所過,他起碼感覺到三道幻陣,若是沒有令牌上的路線,饒是他也會迷失在其中,難以離開。
而到了此地之後,葉宇手中握著的令牌頓時散發出了淡淡的柔和光芒,似乎要和山峰腳下的陣法融為一體。
葉宇上前幾步,將令牌貼著了陣法散發出的光膜上,頓時那陣法似乎感知到了什麼,那對葉宇的排斥感消散不見,同時光膜也裂開了一條頗大的縫隙。
收好令牌,葉宇閃身進入了其中。
進入到山峰的剎那,葉宇的全身就被元氣凝聚成為的霧氣所包裹,四周朦朧一片,恍惚間,似是人間仙境。
這裡的元氣之浩瀚,比起外界十倍還不止,而且越是靠近山巔,葉宇感覺元氣就越發的濃郁和純粹,甚至在他的靈識將山峰徹底籠罩之後,他覺察到了一頭盤旋在山峰周圍的,以元氣凝聚成為的白龍虛影。
若是單純憑藉肉眼,無法看到那白龍,但若是有敏銳的靈識,卻是可以窺見,似乎是這一座山峰孕育的神靈,元氣便是從其中逸散出來的。
山巔的位置是白龍虛影頭部,噴吐著液態元氣,凝聚成了的一個頗大的池子,不斷有元氣揮發,從池子表面的散去,和白龍虛影噴吐的液態元氣,形成了某種微妙的平衡,使得持此的水面沒有下降,也沒有增長多少。
液態的元氣雖然蘊含著大量的元氣,可一旦被吸入身體,卻會立刻揮發成大量的元氣,若是經脈不夠堅韌,境界太過低微,直接吸收液態元氣,身體和經脈會被直接撐爆!
只是葉宇到沒有這樣的擔心,片刻之後,他身形一閃,在此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在了半山腰的位置。
在這裡也有一些小的池子,其中不完全是液態元氣,而是元氣和液態元氣的混合物,想來是那些長老和弟子,大部分都會在這裡修行。
並不是每個人都和葉宇一樣,有那麼強健的體魄,同時對元氣的需求是海量的。
很多在洗髓境五重內的長老,都不會前往山巔,那裡的液態元氣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
葉宇只是看了那些池子一眼,就繼續走向山巔。
不久后,葉宇的眼前,出現了一座頗為高大的木樓,木樓四角用巨木支撐,如同一個神龕,供奉著很多靈位,葉宇遠遠的看了一眼,幾乎都是歷代宗主的靈位。
這裡也算時玄雲宗的祖地,他曾經聽自己的義父提起過,玄雲宗的第一代宗主,似乎就是因為發現了這一處靈脈,才打算在這裡建立了玄雲宗。
掃視了一眼木樓,葉宇的目光便是轉移到了一旁的元液池中。
那元液池約莫四丈長寬,在正前方的角落有著一個丈高的石頭雕刻而成的龍頭,時刻有液態元氣從中湧出。
在葉宇的感知中,那裡的元氣最為濃郁,也最為純粹。
葉宇沒有立刻前往那裡,而是對著那些木樓的靈位行了一禮后,這才快步才衝到了元液池旁邊,那裡有著三個蒲團,似乎宗主便是在蒲團上打坐閉關。
只是為何這裡有三個蒲團,葉宇並不是很清楚,但三個蒲團的顏色各不相同,似乎是給三個人的準備的。
最正中的蒲團若是宗主的,那另外兩個蒲團又代表著誰?
葉宇思索了片刻,便是搖了搖頭,那些事情暫時不是他關注的重點,他可以在這裡修行一個月,時間很寶貴,他不想浪費。
所以很快他便是收斂了心中的雜念,坐在了邊緣的一塊蒲團上,開始盤膝閉目,運轉玄雲策,開始屏氣凝神的修行。
在葉宇完全沉浸在修行的狀態中后,他丹田位置的攝魂魔心,也是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起來,以極快的速度吸收著周圍飄蕩的元氣。
攝魂魔心吸收元氣的速度之快,要比葉宇如今動用玄雲策的速度,快上數十倍。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攝魂魔心對元氣的吸收速度,還在急劇提升著。
短短小半個時辰過後,那在元液池中的液態元氣,似乎是受到了某種招引,竟然是破開了水面,匯聚成一股元液,匯聚到了葉宇的嘴中。
那元液進過葉宇嘴巴,進入到身體各處的經脈后,瞬間化為了浩瀚的元氣,如同炸藥爆炸了一般,元氣將他的經脈充滿,甚至將他經脈的的表面,撐出了細微的裂紋。
若是其他的下修士,在吸收了這麼多的元液后,經脈絕對無法趁受這麼多的元氣,會轟然炸裂,整個人可能會因此而變成廢物。
在浩瀚的元氣在葉宇體內翻江倒海時,攝魂魔心加速跳動,猶如化為了一個無底的黑洞,只是頃刻間,就將那些元氣吸收到了攝魂魔心之中,而後進過反覆淬鍊的,化為無比凝實的元氣,在葉宇體內流淌。
經過攝魂魔心的淬鍊,元氣已經精粹到了一個極致,葉宇需要吸收即可,這使得他修鍊速度,提升了數倍。而且元氣也更為凝練。
……
時間一天天過去。半個月後。葉宇依舊盤坐在元液池旁邊的蒲團上,一動不動,唯有元液從池水表面躍起,匯聚到葉宇的丹田位置,被煉化吸收。
一般的凝氣七重修士,在這樣浩瀚的元氣環境中修行,最多十天便可突破,而葉宇咋攝魂魔心的幫助下,經歷了半個月的修行,他僅僅只是達到了凝氣七重巔峰,甚至還沒有觸碰到凝氣八重的壁壘。
隨著他的境界增長,他對元氣的消耗,也越來越劇烈,幾乎達到了尋常人難以想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