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三章 太付倉和羽裔人 新
冰封!
千裏冰封之境。
太付倉非常震驚,平麗城的異靈,不是尋常的異靈,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這是一個完全成年的異靈,可以說,是異靈的最高階段,已經可徹底脫離母體的束縛,自由行動,但是平麗城居然被冰封了,而且沒有一個活口逃出。
沒有修士,也沒有異靈。
“父親,你說這究竟是什麽東西,能夠冰封千裏之地?”
這個消息,無疑讓太荒措手不急,因為太荒根本沒有想過這樣的結局。··
“這究竟是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能讓異靈成年體完全消失的力量,絕對不能讓他存在。”
“可是,現在我們要怎麽做,這麽大的破壞力,從來未曾聽聞過。”
“這平麗之地,雖然我平日並沒有多少在意,是因在這裏,我安放著一個強大的足夠對抗半個仙盟的異靈艦隊,如今居然被人剿滅,這情況一定要調查。”
“我已經派人查過,據線人說,大散盟的一隻散兵曾經在那附近出現過,會不會跟大散盟有關?”
“哼,不可能,大散盟早就亡了,即使還有一些散兵,那也不可能成就大作為,能滅異靈體的,絕對不是一股尋常的力量,去,必須查清楚。”
“是,不過,現在的情況有點難,千裏冰封之境,根本進不去。”
“不管如何,必須查清楚。”
“是。”
太付崇離開不久,太付倉便有些難看了,昨夜修行的時候,腦海之際居然浮現出一副他直沒有遇到過的奇境,這奇境以他太付倉一生的閱曆,居然未曾見過。
空渺之地,無數殘骸浮空,一派血殺之相;神龍異獸騰雲而怒,古修惡魔破空而行,整個世界,仿佛創世之紀。
太付倉靜靜的回想著這一幕幕的景像,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夢境,因為以太付倉現在的實力,夢魘都不可能輕易闖入他的識海。現在,他能夠做的是暫時封住這一段不明之夢境,然後不斷的回憶,對著這裏頭發生的每一件事都細細的回味。
忽然之間,太付倉的眼睛睜的更大,因為就在剛才,他似乎看到了一幕冰天雪地之境,那是來自一條神龍的絕殺,在千裏之地,幻化出無天無地的雪域。
“冰天雪地!”
太付倉的神識一顫,這個境像,難道是在暗示著平麗城的突變風雲?如果這樣,那麽難道說,在平麗城一帶,有一隻遠古的神龍?
想到這裏,太付倉慢慢的站了起來,身形下一個時刻,便浮現在另一個絕密之地。
這裏,連太付崇都末曾來過。
富麗堂皇的幻境之中,一個羽裔人靜靜的盤坐在一股靈泉之中,然後忽然睜開眼看著來人。
“告訴我,除了炎之火,究竟還有什麽能夠滅殺你們身上的異靈?”
羽裔人看著太付倉,搖了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哦,那如果我告訴你,你的又一個族人被殺死,死在冰天雪地之中,你信不?”
“不信。強冰隻能冰封異靈的個體,無法殺死母體。”
“是嘛,有一個母體已經化成了本液,他的蟲體都已經成熟,卻最終還是被冰雪所殺,這在你的記憶中,真的不存在?”
“不可能,除非天地創世之期的神物或許能夠狙殺,否則沒有東西能夠剿殺。羽裔毒液不會消失,會汙染。”
“創世神物?”
“對,創世神物,這種異靈,就是那個天地創世之初的遺種,隻不過,他們創世靠的就滅世再生,所以,任何一個天地都不願意接納這些東西,若不是因為我們曆經多個天地滅亡,我便也無法獲知這中間的奧秘。”
太付倉笑了笑,“怎麽說,平麗城的那個羽裔人,並沒有真的死去?”
“如果是冰封,就不會死去。”羽裔人淡淡的一笑,便閉上眼,獨自修行起來。
太付倉也不再多說,心中已經明白了什麽,眼下這個異靈,表麵上為其所用,但是骨子中究竟如何,他並不放心,平麗城的那個異靈,冰封還是死亡,對他的影響都不大,但是能讓他冰封或是死亡的這種法術,才是他真正關心的,若是能掌握這門法術,那麽,即使有一天,這異靈真的控住不起了,自己還有最後的殺招。
太付倉當然明白,這冰天雪地的殺招有多強,按照平麗城那一帶的變故,若是施展出來,便是寸草不留,他相信,這樣的殺人之術,所謂正派是絕對不會用的。
所以,那裏的一切,與仙盟或是夢溪城必定沒有直接的聯係,但是必然也有聯係。
“若蘭,你來。”
一個妙齡少女款款而出,美麗的臉上透著一股不諳人間煙火的羞澀。
“師父,你找我?”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師父今日讓你去辦一件事,你可願意。”
“是。”
“好,平麗城方圓千裏化成一片冰天雪地,你可知道。”
“弟子未曾聽聞。”
“嗯,有一個叫林牧的修士,你可知道?”
“是,夢溪城中的惡修,師父的死對頭。”
“對,此人現在何處,我不得知,但是,夢溪城是他的老窠,他不會不回去,你在我營中從未與外人接觸,今日師父派你前往夢溪城,目的隻有一個,便是接近林牧,弄清平麗城千裏冰封之事。”
“師父,平麗城與夢溪城相隔萬裏,難道說千裏冰封也是他的惡作?”
“是,我有一個預感。最可怕的敵人,便是看不見的敵人。記住,我要你成為他最可怕的敵人,也就是讓他看不到的敵人。明白嗎?”
“是,若蘭明白。”
“好,你去吧,等等。”
冉若蘭正準備離開,聽到太付倉的話,便站住了,看著太付倉,恭敬的道:“師父還有什麽吩咐。”
“此子身邊有不少的紅顏,應是喜色之人,若對若蘭有不軌之求,你當若何?”
“若蘭也有所聞,自當見機行事,絕對不會壞了師父的任務。”
“嗯。去吧。”
在冉若蘭的心中,她是師父的唯一關門弟子,但在太付倉的心中,她隻是其中的一個關門弟子,隻不過,這件事,沒人知道,對這些關門弟子的使用,太付倉的心中有一杆稱,當初的聶紅城,便是其中的一個,連聶紅城都沒有意識到,她是太付倉的一個關門弟子,或者說,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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