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溫存
“媳婦,放心,我會保護自己,你忘了,大舅子教我的幾套防身術,我都有在學。”蕭亦明吻了吻她的嘴角,眼神越發的膩死人。
“對了,亦明,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咱們倆之間還有什麽說話要猶豫的嗎?”
“那我就說了,你先保證不生氣,不亂說,不亂脾氣。”羅蔓蔓看著越發精明的蕭亦明,忐忑問道。
“好好好,我保證,說吧,是什麽?”
“你,你大哥他在外麵有女人了,你找個時間去提點他,讓他趕緊回頭,不然事情越鬧越大,這家怕是散了。”
羅蔓蔓自從那天看到蕭大貴去了青樓之後,就讓李管事特意跟蹤了一下。
不跟蹤不知道,一跟蹤嚇一跳。
原來蕭大貴這段時間收入不菲,是因為他在賭場做工,加上他嘴皮子溜,人又機靈,很招客人喜歡。
因此月俸很高,聽說一個月的收入算上客人的打賞,幾十兩銀子不成問題。
如果遇到大主顧,那麽打賞更多就另外算了。
之前他還三天兩頭逛青樓,昨天他居然直接將那女子給贖回來,租了鎮上的一座房子,在那安頓著。
想著家裏的母子,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他回來,而他卻在外麵安家落戶,這要是田珍珠知道了,以她的脾氣肯定鬧合離。
“什麽?媳婦你是說,大哥他在外麵養了個女人?豈有此理,這太過分了。娘要知道非要氣出病不可。”蕭亦明鐵青著臉,聲音冷的就要結冰。
“噓,你小聲點,別讓大娘聽到了,這件事你想辦法盡量大事化小,田珍珠固然可惡,但是小寶是無辜的,所以咱們不能放任不管。”
“媳婦,放心,等花店開張後,我找個時間就和大哥說說。”兩人又聊了一會,臥室裏一片溫情脈脈。
這邊的新蕭家為了兩個新鋪子而忙碌,而這邊村裏的田珍珠每天就守著日出日落,就盼著蕭大貴回家。
最近蕭大貴好像越來越忙了,從之前的天天早出晚歸,到後來的幾天回一次,再到現在十天半個月回一次。
沒錯,現在她的日子好過了許多,蕭大貴每次回來,都給她帶好多新衣服和胭脂水粉。
每次走的時候都留給家裏幾兩銀子開銷。
她的日子是越過越好了,走在村裏有不少的年輕少婦羨慕她的穿戴,也沒有人敢說她閑話了,但她總覺得生活缺少了什麽?
她明白是缺少蕭大貴,缺少這個對她惟命是從,虛寒問暖的男人。
“娘,爹今天又不回來嗎?”小寶拿筷子還不穩,是用小木勺吃飯,一手舀飯往嘴裏送,一手拿著一根雞腿吃的滿嘴都是油。
“是啊,這麽晚了,你爹肯定不回來了。”田珍珠望著夕陽漸漸落下,眼底一片暗淡。
心裏空落落的,就像被相公遺忘的妻子,每個月就那麽眼巴巴的,等著那幾次相見的機會。
“娘,可是我想爹了,想爹陪我玩,好孤單,奶奶走了,嬸嬸也走了,家裏就剩小寶和娘親兩人,好孤單。”
小寶說著眼淚汪汪的,村裏的小孩都不跟他玩,還會拿小石子扔哭他。
“好了,小寶乖,吃飯,你爹他會回來的。”正說著,就聽到外麵一聲聲響,有馬蹄的聲音。
田珍珠忙跑出去一看,居然看到蕭大貴英姿煞爽的騎著高頭大馬進院。
她還未看過蕭大貴騎馬,想必這馬兒是新買的,他騎馬的身影透著一股英氣,煞是英俊。
田珍珠一時閃花了眼,但又感覺和蕭大貴的距離越來越遠。
“大貴,你回來了。”田珍珠揚起小臉,很體貼的走過去,牽過他手中的韁繩,將馬兒綁在院子裏的那顆大樹下,安置好。
“恩。”蕭大貴哼了聲,算是應她。
他走進屋裏,將身上的包袱用力撩下,包袱在桌上散開,露出裏麵好幾錠沉甸甸的銀子和暫新的衣服,還有一些小寶的玩具。
“呀,這才一個月,大貴,你又帶回這麽多銀子了。”田珍珠忙數了數,足足有十兩銀子呢?
她拿起那件新衣服在身上比劃了一下,歡喜的不得了,這可是今年的最新款式。
上次她去鎮上買菜時,就在那鋪子裏眼巴巴的瞅了好久,還被店主趕了出來,說什麽,買不起就不要亂摸亂看。
氣的她沒少跟大貴數落過,沒想到他就記在心上了。
看來相公就算在外麵掙錢忙,也時刻想著她,田珍珠想到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甜蜜的很。
她翻找著包袱,還發現了一個碧綠清透的鐲子,忙欣喜的戴在手腕上試了一下,大小正合適。
她左晃晃右瞅瞅,喜歡的很。
包袱裏還放有小寶吃的零嘴和小寶玩的木馬風車。
蕭大貴就冷冷的打量著某人見錢眼開,見禮物眉開眼笑的樣子。
末了,田珍珠這才想到了什麽,轉過身,看著他一閃而過的嘴角譏諷,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大貴,吃飯了嗎?我去給你做飯去,加點菜。”
“不用了,我在鎮上吃過了。我累了,我先睡了。”蕭大貴一回屋,就見田珍珠殷勤的過來,幫他脫衣服,又幫他將鞋子脫掉。
“大貴,你最近很忙很累嗎?你這都一個多月才回家一次,每次都帶這麽多值錢的東西,你在鎮上究竟做什麽呢?”田珍珠咬咬唇,問出了這個疑惑。
村裏人平時沒少提醒她,說什麽別為了錢去幹犯法的事,她這才害怕的問問。
蕭大貴黝黑的眸子在黑暗中顯得陰森:“珍珠,你又怎麽了?我之前天天閑在家裏,你又數落我?現在我給你掙大錢了,讓你享福,你又懷疑我?”
“大貴,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擔心你?怕你……”
被他眼神冷冷一掃,田珍珠嚇得不敢說話,這大貴變了很多呢?怎麽讓她感覺到了陌生呢?
“你放心,我沒有幹什麽殺人放火的事情,這些錢都是我辛苦掙來的。”
蕭大貴說完,在炕上側了側身,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很快就傳來鼾聲。
田珍珠臉色一僵,本來她還想和他溫存一番的,想到他掙錢那麽辛苦,也就理解了。
接下來的兩天,蕭大貴都在家陪在她,這讓田珍珠懸掛的心暫時鬆懈下來。
又到了晚飯時辰,小寶在院子裏興高采烈的,玩耍著新玩具,田珍珠則是在廚房裏忙碌。
這兩天,蕭大貴是在家,但是一天到晚都不見人影,和村裏的幾個男人喝酒嘮嗑去了。
田珍珠忙碌了半個時辰,將今晚的兩菜一湯做好了,卻不見蕭大貴回來。
她守在門口張望著,翹首以盼的好一會兒,才見蕭大貴拖著疲憊的身影,慢悠悠的踏進來。
她臉上一喜,忙迎了上去:“大貴,你這兩天在村裏都在那串門呢?我都見不到你人?”
蕭大貴聽著她嘮叨,就有些不耐煩:“腳在我身上,我愛去哪就去哪?你管的也太寬了吧?現在又不是沒給你錢花?”
田珍珠臉色僵硬,她就隨口說了一句,他就那麽大脾氣,果然會掙錢就是大爺了。
她忍:“大貴,餓了吧,快進來吃飯吧。”
“我已經吃過了,你們吃吧。”說完他就一言不發的進了裏屋。
田珍珠臉色瞬間布滿了陰雲密布,但她又不敢發火,隻得悶悶的抱起小寶去吃了晚飯。
屋裏,這會蕭大貴剛衝了一個冷水澡,換下的髒衣服丟在地上到處都是。
田珍珠歎息了一聲,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放在木盆裏之前,還特意的湊過去聞了聞。
見除了男人的汗臭味,還沒發現別的女人的胭脂水粉味,這心跳如鼓的心才消散下去。
不是她敏感,怎麽覺得蕭大貴對她越來越不耐煩了,她沒做錯什麽啊。
這段時間她表現很良好,不但將家裏收拾的井井有條,還很耐心的帶著小寶。
抬頭一望炕上,就見蕭大貴已經沉沉入睡,還時不時的打著呼嚕。
真是的,難得放假兩天在家,也不好好在家休息。
也不知道去哪瘋了,回來也不跟她做夫妻交流,到頭就睡什麽意思啊?
她可是好久和沒蕭大貴做那檔子的事了,也發現以前很熱衷炕上運動的蕭大貴,現在對這檔子也提不起興趣來。
難道一心隻想著掙錢的蕭大貴,就不想這方麵的事了嗎?
她天天在村裏晃悠,可沒少看見那些被相公捧在手裏,細心嗬護的女人。
那些新嫁娘的小媳婦,人比花嬌,天天被家裏頭滋潤的桃紅粉麵的。
田珍珠也發現了,自從來到蕭家後,過不上以前那種衣食無憂的好日子,這兩年,她幹農活,洗衣做飯,帶孩子,操勞了不少。
她發現原本細嫩的皮膚蠟黃了不少,原本細如楊柳的腰肢也粗壯了不少。
她還年輕著呢?可不要早早的當了黃臉婆,好在這段時間,她有胭脂水粉撲著,臉色才看起來好很多。
如今蕭大貴掙大錢了,每次他給她的錢,她都存著呢?
等存的差不多時,將這老房子拆了蓋個漂亮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