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三：蕭帥篇》027 為我心痛，為我落淚
雜役進去叫出了一位三十有四的女人，打扮得還算端莊，看不出是這樓里的媽媽。
玉娘一看見是蕭易欽，驚喜迎了上去，「蕭少爺，你可來了！你算算你究竟有多久沒來這鏡花水月了？這六姑娘日日夜夜惦記著你。」
蕭易欽眉目淡淡，沉悶聲音，「她還在休息？」
玉娘立刻討好笑道，「您這尊金佛來了，六姑娘還休息什麼，這要陪你徹夜長歡都不是事！」
蕭易欽目光落在樓上，「還住那個房間？」
「對對對！您上去敲個門，估計她看見你，要興奮得不得了！」
蕭易欽二話不說，朝著樓上走去，程泱後腳跟了上去，鄭副官倒是守在了樓下，玉娘立刻叫人奉茶。
一間雅緻的房門前，蕭易欽敲了敲門。
「誰啊~！」一道柔媚迷糊的聲音從房間裡頭傳出來。
房門開了，探出了一顆腦袋，一張柔媚的臉蛋，身上只穿著一件大紅肚兜，髮絲凌亂地散落。
女人盯著蕭易欽，上上下下打量，頃刻間眼睛亮了，激動地撲上前，「蕭少！你可來了，六兒想死你了，你都不來看看人家。」
蕭易欽站著，勾唇淺笑，「你還好嗎？」
「你不來，我怎麼好？小七走了，你就不來鏡花水月了，你可真夠偏心的。」六兒埋怨道。
蕭易欽沉了沉雙目，目光森幽，正欲開口說什麼。
「哎呀，這位姑娘是誰啊？」六兒立刻發現了站在後頭的程泱。
姣好的身段，冷艷的姿色，很難讓人忽略。
蕭易欽掃了程泱一眼，平靜地開口，「她是我新交的紅顏知己，程泱。」
「呵呵~」六兒不以為然地笑了，伸手拍了男人的胸膛一下，「幌子！什麼紅顏知己，我看就是你的新*吧？」
蕭易欽不可置否地輕笑，「我有些事要問你，進屋談吧。」
六兒伸手挽起了男人的胳膊，「走！進屋談，我巴不得陪您進屋，最好上榻。」
一旁的程泱聽得幾分尷尬。
她正犯愁要不要跟進屋時候。
蕭易欽轉過頭，目光淡淡，掃過女人的臉蛋，「泱泱，在外頭等我，一會就出來。」
六兒連忙朝著外頭叫道，「小花，快點過來，帶這位小姐去喝茶。」
緊隨著，蕭易欽和那個叫六兒的女人進了屋。
程泱被一位丫鬟帶到隔壁的一間客房歇坐一會。
房間裡頭，蕭易欽坐了下來。
「六兒，我一直想要問你，當年小七離開的時候，她的屍體你們看著下葬的？」
「那還有假？我們看得真真的，是小七。」六兒穿著大紅肚兜，落落大方就往男人懷裡靠。
蕭易欽眸色淡淡，沒有任何反應，既沒有伸手去摟，也沒有推開。
「那你們收拾她的遺物，沒有發現紅雕木的錦盒嗎？」蕭易欽繼續開口問道。
六兒蹙著眉頭想了想，「你這問題問了好多遍了，四年前就告訴你，沒有看到啦。」
六兒轉過頭，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蕭少爺，小七的墳就在城西，你若是想她，倒是去看看她，你都多久沒來常平了，就算不想我們，你也想她吧。」
「還是說你壞男人，*成性，這轉眼又是一個一個的新*迎進門，都忘了她！」
蕭易欽手掌鬆開了脖子上掛著的那一雙纖纖細臂，「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要去看看她。」
蕭易欽起身。
「你要走了嗎？別啊，留在這裡一晚。」六兒拉住了蕭易欽的手，挽留著。
隔著一堵牆的隔壁客房。
程泱喝著茶水，站了起來，環掃四周客房的擺設，視線被一副古代仕女圖吸引住，朝著仕女圖靠近。
程泱正要伸手去觸碰。。
「別碰！」一道聲音傳來，丫鬟走進來，「這位小姐，這仕女圖可碰不得，這可是小七姑娘生前的寶貝，是蕭少爺送給她的。」
程泱扭頭看向了丫鬟，「小七姑娘？七姑娘？」
「對！正是七姑娘，我們鏡花水月最漂亮的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當年蕭少爺疼著她呢，什麼珍饈寶貝都買來送給七姑娘。」
丫鬟不停說著。
程泱聽著，心裡頭莫名地發堵，一個百般佔有自己身子的男人，曾經是如何*愛他的*，怎麼聽來，都覺得幾分可笑。
就在這時候，蕭易欽走了進來，丫鬟立刻不敢出聲。
程泱看著男人，「你和她談好了？這麼快？」
蕭易欽笑得雲淡風輕，「談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蕭少爺，這麼快就要走？不讓六兒姑娘陪陪你？」丫鬟連忙幫著挽留，曾經鏡花水月在蕭少爺的捧場下，達到前所未幾的輝煌，每夜都是賓客盈門。
「不了，改日再來。」蕭易欽上前，視線不自覺落在了牆壁上的仕女圖。
幽幽的目光打量著仕女圖，幾分思緒遊離在腦海中。
程泱看著男人盯著仕女圖的反應，勾唇笑了，「你可是睹物思人了？」
蕭易欽視線依舊落在仕女圖上，勾唇輕笑，「睹物思人又如何？」
男人轉身，看向了程泱，「我現在更喜歡看你這個眼前人。」
程泱不屑地笑了，「沒有真心還要說著甜言蜜語，你這一套，會讓很多女人泥足深陷。」
蕭易欽伸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那你陷進去了嗎？」
程泱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睛，堅定地落聲，「沒有！」
男人的手指頭勾勒著女人的下巴，「我喜歡看你陷進去的模樣，看見你為我落淚，為我心痛的樣子，那樣一定會讓我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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