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106 互訴相思,情難以忘
「實情?什麼實情?」蕭晴不解地蹙了眉頭。
靳越低頭看向了兩人的處境,依舊飄在水潭上。
「晴兒,你看我們倆還泡在水裡?嗯?」靳越朝著女人挑了挑劍眉,一分邪魅,細碎濕漉漉的髮絲下。
蕭晴低頭掃了一眼,忍不住噗嗤笑出聲,「哎呀,我都忘了,我們快點上岸吧。」
靳越拉著女人的手,朝著岸邊游去。
靳越拉著女人爬上了岸邊的岩石,兩人渾身上下,都濕透了,不停地滴水。
兩人相視,忍不住都笑出聲。
「跟落湯雞一樣,呵呵~」蕭晴忍不住笑出聲,
「還笑!」靳越伸手為女人捋了捋髮絲上的水,「幸好天氣不冷,不至於冷得發抖。」
蕭晴看向了四周,都是鬱鬱蔥蔥的青松樹,往上看去,是一片橫掛的瀑布。
「這裡好像是小山谷,怎麼出去?」蕭晴納悶道。
「眼前還是起火把衣服烘乾,再想出去的法子,說不准你大哥很快會找到我們。」靳越若有所思道。
「我大哥?」蕭晴驚訝了,「我大哥也來了嗎?」
靳越忍不住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伸手劃了一下女人的鼻樑,「這次的綁匪是因為你大哥的事,才會綁架你,他當然來了,只是我先他一步,以他那麼聰明,估計會懂得順著山路尋過來。」
蕭晴明白地點頭,連忙開口,「那我們現在去撿些柴火,先把濕衣服烤乾。」
片刻之後。
潭水邊的岸上,生起了一堆柴火。
用樹枝架起來的樹架上,掛著濕漉漉的衣裳。
蕭晴坐著,隻身穿著一件束裹的刺繡肚兜,細細的帶子繞著脖子綁住了。
身下穿著一條鬆鬆垮垮的四角綢褲,一雙纖細白希的大腿完全坐著。
靳越站在一旁,擰乾手中的濕衣裳。
男人渾身上下也只是穿了一條黑色四角*,頎長精瘦的身軀,緊實的肌肉,肋骨清晰地顯現,小腹的八塊小腹肌,連到了腹部下。
若隱若現可見男人身下的光景。
蕭晴雙掌落在火堆上烘烤,一雙大大的眼眸,那麼一瞬不瞬盯著靳越。
靳越把所有濕衣裳都晾在了木架上,猛然轉頭。
目光銳利地射向了蕭晴,眼底含著邪味的笑,「好看嗎?看得那麼專註?」
蕭晴頃刻間不好意思地埋下了腦袋,雙目盯著火堆,臉頰發燙了。
靳越不以為然走上前,順著女人身側坐下來,長臂抬起,勾住了女人的削肩。
「不好意思了?我的身體你又不是沒見過,現在不好意思,會不會有點矯情?」靳越戲謔的口氣。
蕭晴抬起眼睛,粉撲撲的小臉蛋,「你還沒說我爹爹還大哥,什麼實情沒說?」
靳越摟著女人的肩頭,聲音平靜,「聽說過前清寶藏嗎?」
「那是什麼?」蕭晴訝異道。
「前清被覆滅之後,王孫貴族,八旗子弟的遺孤帶出了大量的金銀珠寶,稀世珍寶,埋葬在山中,開啟寶藏的鑰匙一共有三把,這三把鑰匙分別在靳家,蕭家,還有皇甫家,這三家後人的手中,而你帶回蕭家的那一把鑰匙,是開啟蕭家寶藏的鑰匙。」
蕭晴聞言,好似明白了過來。
「所以,你說你要把你的鑰匙交給我爹爹?」
「嗯。」靳越朝著女人鄭重地點頭,一雙琉璃色的瞳孔深沉如水,「靳家鑰匙就作為迎娶你過門的彩禮,至於雲省十六州,一州不讓!晴兒,你也不想嫁給我后,背負罵名吧?」
蕭晴明白地點頭,可是又再次搖了搖頭。
「你這點頭又搖頭是什麼意思?」靳越看不明白這個依舊傻乎乎的小女人,她果然沒變。
蕭晴雙眸泛著真誠,連忙開口,「少越,可是靳家鑰匙交出去了,那靳家的寶藏該怎麼辦?」
靳越聽了,看著女人一副認真的模樣,忍不住勾唇笑了,「呵呵呵~~」
「寶藏有多少錢財?有多少寶物?世人有何曾進去看過?」
蕭晴幾分疑惑,「難道意思是說,其實沒有寶藏?都是故弄玄虛的?」
「虛虛實實,這都不重要了。」靳越下巴抵住了女人的腦袋,低頭親吻女人柔軟的髮絲。
「那什麼最重要?」蕭晴大大的眼睛,黑亮的瞳孔,又一次專註地凝視著男人。
男人菲薄的唇瓣傾吐,「你!」
「你最重要!」靳越雙臂撐開,攬她入懷。
溫熱的氣息吐在了女人的耳畔,「晴兒,今後我就是開啟你的鑰匙,你就是我這一輩子的寶藏。」
男人低頭親吻女人的小嘴,輕柔地抵入溫熱的舌頭,舔砥她的香甜。
蕭晴感受著男人的親吻,伸手微微推開,犯難道,「少越,其實。。其實我可以。。」
「嗯?」靳越雙目泛著幾分深意。
蕭晴咬了咬唇,「其實我可以跟我爹爹她們好好說說,你說的一州不讓我懂,我也不固執地想要那麼多,這關乎你的城池,關乎你在靳家,在單軍中的威望,至於鑰匙,我去說,爹爹他們就不會再為難你了。」
「傻丫頭~」靳越眼底騰起一絲絲溫柔的光澤,「晴兒,你終於又變回我的小晴兒,我的小兔子,我知道你還是這麼善良,會心疼我。」
「不過這一次,你不用為了我,去向你爹爹求情,這鑰匙我給就是了,財物乃身外之物,寶藏的秘密知道的人並不多,靳家人更是知之甚少,娶了你最重要。」
蕭晴一雙大大的水眸頃刻間濕潤了,反手抱住了男人,聲音哽咽,「少越,對不起,我只是孩子沒了。。。我太難過了。。」
「我知道。」靳越聽著女人哽咽的聲音,反手摟著女人。
「我知道你是因為那個失去的孩子,在埋怨我,孩子沒了那一刻,你知道心裡頭在想什麼?」
蕭晴哽咽抬頭,「什麼?」
「我在想為何自己如此沒用,連你和孩子都保護不了,我更加堅定要把那些反抗我,忤逆我的人通通除掉!」
靳越聲音重了,眼底騰起一股戾氣。
「少越。」蕭晴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掌,「別說了,孩子的事情我難過了好久好久,現在過去了這麼久,今後就忘記了,但願再有下一個孩子,她還能投胎到我腹中,再做我們的孩子。」
靳越聽著女人認真的言語,眼底劃過一道邪味,勾唇深笑,笑得邪魅,夾著一絲絲壞意。
「你笑什麼?」蕭晴發現了男人的壞笑,看得心裡頭髮麻。
「呵呵~~」靳越輕笑出聲,「想為我再生孩子?」
蕭晴聽了,臉頰不好意思地又一次發燙,燒到了耳根。
靳越劃了划女人的鼻樑,「別害羞了,我懂你,你應該也懂我。。」
男人的薄唇貼近,親吻女人的唇瓣,漸漸地。。。
蕭晴反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回應他的親吻。
這一刻,她不想那麼多。
男人手掌遊離在女人光滑潔白的後背,拉開了那纏繞脖子的絲帶。
「嗯。少越。。別這樣。。」
「怎麼了?不會現在還不願意吧?」靳越微蹙了劍眉。
「不是。。那個。。」蕭晴臉色尷尬地看向了四周,「這裡是外面。」
「我知道,可是這裡很安靜,沒有人會過來。」
「可是你說我大哥會尋過來。」蕭晴脫口道。
「你大哥尋到這裡,估計還要一陣子,沒那麼快。」靳越修長的手指頭拉開了女人脖子上的絲帶。
「不行啊~」蕭晴連忙抓住了男人的手,「不可以。。。」
蕭晴在心裡頭還是很排斥在荒郊野嶺做這種事情,又不是動物。
「怎麼了?怎麼又不可以?」靳越聲音很溫柔,極盡溫柔地詢問,「別害羞,我的耳力很好,你大哥的人若是快來了,我會察覺的。」
「不是。。」蕭晴胡亂想了一下,焦急出聲,「可是你的左腿不是受傷了嗎?那一槍還好嗎?」
靳越聞言,唇角似笑非笑,清雋的眉澈激蕩起一絲絲邪魅。
男人的手掌扯落女人的刺繡裹肚兜,「嗯?你說有沒有事?」
「呀~」蕭晴嚇了一跳,連忙用手環住了身體,一旁的火堆燒得滋滋作響。
「你怎麼這樣?」
靳越手掌提著女人的那一件肚兜,掛在了一旁的樹架上,「這件也該烘乾一下,這樣不是正好。」
「討厭~」蕭晴弄得羞赧地抱腿埋頭。
「哪裡討厭了?」靳越又一次湊近了女人的耳側,溫柔地親吻她的耳垂,「兩年不見,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
蕭晴埋頭在男人懷中,臉頰紅彤彤好似盛開的紅海棠。
「能不想嗎?可是一想到,我心裡好難受,好疼~」蕭晴聲音壓低了。
「我也疼!」靳越拉著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我這裡很疼,你治好了我的病,雷雨夜我再也沒有複發了,可是。。你離開我了,我這裡患上了更重的病。」
蕭晴眸子抬起,那麼羞澀那麼水靈靈地凝視著男人。
她不解。
「你患上了什麼更重的病?」
「心疼!你走後的兩年,每一個雷雨夜,我都睡不著,徹夜難眠,我總是想起你這個傻女人,那麼傻傻地愛我,可是我沒有告訴你,我心裡在意你。」靳越一字一句地說著。
蕭晴眼眶又一次濕潤了,雙掌捧住了男人的臉龐,「真的嗎?你不要再哄我?我真的怕你又傷我,我好怕,我好怕你突然間又變得冷漠絕情的樣子。」
「別哭~」靳越指腹撫摸著女人眼帘下的淚水,聲音低醇夾著幽柔。
「我跟你發誓,此生再也不會負你!」靳越伸手落在腦門前。
蕭晴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我不要什麼發誓,我要的只是你愛我,真心待我,不許再隱瞞我,無論是天大的事,你實話告訴我,我會支持你,我會等你,但是再也不要欺瞞我。」
「再也不會了,晴兒。」男人親吻著女人的唇瓣。
水潭邊的微風一陣陣吹來,男人低頭,順著女人白希柔嫩的脖頸親吻。
吐著濕熱的氣息,落在女人的鎖骨,吮吸她的清甜。
男人的手掌似輕似重地撫摸女人。
下一刻,火堆的木架上掛著兩人的綢褲。
蕭晴躺在光滑的岩石上,雙眸氤氳著緊張的情愫,看著頭頂的男人。
「少越。」
「嗯?」靳越手掌摸著女人的小腳,輕柔地拉開,「我會好好疼你。」
蕭晴雙臂抱住了男人的腰背,「你怎麼瘦了這麼多?」
「呵~」靳越輕笑一聲,「想你想的,你信嗎?」
「你又在哄我了。」蕭晴拉低男人的腦袋,主動親吻他的臉龐。
那一張俊美得令她心醉了多少次的臉龐。
「不哄你,我說真的。」靳越沉下身軀。
蕭晴雙手緊緊地摟住了男人,柳眉緊蹙,眼底深深地印著男人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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