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087 幫你回憶,說你愛我(七千字合併)
房裡頭,頃刻間漆黑了一片。
蕭晴站在*旁,正要掀開被褥休息。
猛然覺得忘記了什麼?窗戶好像還沒關好。
蕭晴轉身,朝著窗戶走去。
窗外清淡的月光,女人伸手拉過兩旁的窗戶,正要合上窗戶。
一雙手攀上了窗檯。
蕭晴盯著猛然出現的一雙手,嚇了驚聲尖叫,「啊~」
一道身影躍然而入,男人的手掌快速地捂住了女人的嘴巴,躍身而起的慣性,手臂摟著女人的細腰,朝著後頭退去。
「唔唔唔~~」蕭晴嚇得渾身打哆嗦,卻覺得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覺,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晴兒,別叫!是我~!」靳越低沉夾著喘息的聲音在女人耳畔落下。
蕭晴噤住了聲音,這樣熟悉的聲音,魂牽夢繞了多少回,她不可能不認得。
蕭晴定定地站在了原地,抬眸對上了那一雙漆黑的眼睛,綻放著光芒。
靳越撤開了捂住女人嘴巴的手掌,目光凝滯著深深的情愫注視著蕭晴,聲音低沉,「晴兒,離開了我兩年,過得還好嗎?」
蕭晴被驚嚇的情緒漸漸平穩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著實有點驚訝,他這樣的人,竟然會夜半三更來翻牆。
「你怎麼進來的?」蕭晴轉移了話題,聲音平靜,心裡頭卻是翻山倒海。
「呵呵~」靳越勾唇深笑,「我想進來,還不是易如反掌。」
蕭晴靜默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的問題有點多餘,他的身手,單槍匹馬偷偷闖入蕭府,確實很簡單。
蕭晴垂眸間,感受到腰間男人依舊覆蓋的手掌。
猛然後退了一步,推開了男人的接觸。
靳越猝不及防被推開,目光一驚,很快,一抹譏誚的笑浮上了唇角。
「怎麼?不讓我碰了?」
蕭晴抬起頭,鼓著氣息,直視眼前的男人,聲音淺淡,眼底盈滿了憂傷,「你來找我何事?」
靳越被眼前女人,冷淡的態度,著實愣了一下。
「沒事我就不能找你嗎?你和我之間需要這麼生分嗎?」靳越聲音夾著一絲絲不悅,更多是理所當然的態度。
「這裡是蕭府,成軍大督軍的蕭府,而我現在是蕭家人,你身為單軍督軍,你覺得你沒事來找我,合適嗎?」蕭晴平靜地反問。
「我覺得非常合適!」靳越上前了一步,手臂伸出,要去勾住女人的細腰。
蕭晴靈敏地後退了一步,避開了男人伸出的手臂。
「二少,請你自重,別再靠近我!」蕭晴佯裝鎮定說話,對於突如其來出現的靳越,真的是讓她有點措手不及。
她現在可以做的,就是讓自己鎮定,平靜地面對他。
「自重?」靳越微蹙了劍眉,怔怔地盯著眼前的女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
「呵呵~」靳越勾唇輕笑,「怎麼?現在是蕭家千金了,就不讓我碰了?」
「你~!」蕭晴怒氣頃刻間被眼前的男人點燃,抬手指著靳越,「二少,你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不是嗎?」靳越聲音陰冷了幾分,「可以讓油頭粉面的表哥動手動腳,我這位你曾經的男人,就不能碰你?」
「胡晴,我靳越真的想不到,你會是一個如此水性楊花的女子!」靳越陰著怒氣,夾著濃烈的嘲諷。
蕭晴氣急了,指著靳越,「二少,你深更半夜爬姑娘的牆根,就是來說這些侮辱人的話嗎?」
「你還是姑娘嗎?」靳越聲音犀利地應落,目光銳利地射向了女人,彷彿要將她穿透。
蕭晴被男人堵得氣急了,怔了一下,很快強壓怒氣,「對!我不是姑娘,不過無所謂,那都是拜一個狼心狗肺的男人所賜!」
「你罵我?」靳越震驚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隻乖巧溫順的小兔子竟然會張口罵自己。
「是你說話先出言不遜,我罵你也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蕭晴瞪著大眼睛,聲音有點激動。
靳越勾唇笑哼一聲,「不錯嘛~,看來兩年不見,我的乖乖小兔子,變得牙尖嘴利了,還學會罵我了?」
「誰是你的乖乖小兔子!」蕭晴激動了,眼底劃過濕潤的光澤。
「靳越,我不是兩年前,那個任由你欺負的胡晴,我現在叫蕭晴,我找回了我的親爹親娘,我親爹是蕭鎮雄大督軍,我親娘是督軍夫人,我還有大哥,叫蕭易欽,沁水城號稱冷麵閻羅,我還有疼我的表哥鈺少爺。」
「所以。。」蕭晴手掌緊緊地攥住,「所以你別想再欺負我!」
「奉勸你立刻離開這裡!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靳越大跨步上前,猛然扣住了女人的雙肩,一個撲身將女人壓在了*榻之上。
蕭晴被男人這樣的舉動,驚愕地瞪大了雙眸,眸色顫抖。
「要怎麼樣?」靳越壓下了俊美的臉龐,窗外的月光勾勒著他的側臉。
男人口中的熱氣濕濕痒痒地噴在了女人的臉蛋上,「你想叫你大哥,叫你爹娘,還有你那狗屁表哥過來?看看你我是如此的親密?是如此的情投意合?」
蕭晴愣住了雙眸。
靳越壓下了薄唇。。
蕭晴頃刻間回神,撇過了臉蛋,「不要這樣。」
靳越撲落了空,唇只是吻到了女人耳側的髮絲。
「不要哪樣?」靳越聲音透著一股邪魅,手掌緩緩地下移,試圖去點燃這個女人的熱情。
他熟悉的熱情,在自己身下綻放千百遍的熱情。
「靳越!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很無恥!」蕭晴聲音透著一股憤恨。
「兩年前,你可以那樣對我!兩年後,你可以這樣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這樣待我?」
「呵呵~~」蕭晴苦楚地笑了,「我是蕭家千金了,你來尋我?慶宴上,你很震驚對吧?」
「你想要娶得蕭瑩瑩是假千金,我才是真的,你現在是不是心裡頭很後悔?」蕭晴一字一字,嘲諷地質問。
靳越的眉目深了,目光暗沉了下來,聲音沉悶,「你是這麼想我的?」
「難道不是嗎?」蕭晴嗤笑了,「在你靳二少眼中,權勢和地位最重要,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
「你或許娶了多少女人,可以一個都不愛,但是你可以為了想要得到的權勢,地位去娶了她們!」
蕭晴轉回視線,直視靳越的眼睛,「在你眼中,權勢至高無上,你兒時的遭遇,沒有讓你怯懦後退,卻是增強了你的野心,你對王權的野心。」
靳越聽著女人的話語,心底深處掀起一陣波瀾,雙目深沉如水,死死地盯著身下的女人。
蕭晴繼續說著,眼底儘是憂傷,「在你決定不要我們的孩子的時候,我就什麼都明白了,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只是我愛錯了人。」
「孩子的事,我可以現在給你解釋!」靳越沉聲落話。
「不用解釋了,我不想聽,過去了,我只想好好過好當下。」蕭晴清冷地回絕。
靳越的劍眉緊蹙,目光越發深色,「你真的想要嫁給那個什麼表哥?」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蕭晴冷聲應落,「你該關心的是你的妻子齊柔,而不是我嫁給誰。」
「我的妻子?」靳越重複了一遍。
「難道不是嗎?別告訴我你沒娶她?」
「我確實沒有娶她,我至今一門未娶。」靳越鎮定地落聲。
蕭晴幾分狐疑地看著身上的男人,心裡頭柔和了一下,很快警惕了起來。
「呵~」蕭晴輕笑了一聲,「你若是沒有娶她,只有兩個原因,要麼是她不願意嫁給你了,要麼就是你找到更好的軍費資助人,除此之外,沒有更多。」
「晴兒。」靳越聲音透著一股焦急,「或許我還有別的緣由不娶她呢?」
「不會有更多的緣由了。」蕭晴搖了搖頭,「若是有,你在兩年前,就不會委屈我。」
靳越看著女人清冷疏離的眼睛,心裡頭猛然被狠狠刺中,那種不可言喻的心疼在心間散開。
「晴兒,看來你對我的成見很深,我知道我傷了你,讓我彌補你,好嗎?」
「彌補什麼?」蕭晴平靜地對上男人的眼睛。
「晴兒,回到我身邊,我會好好待你,今後再也不會有那些事出現!」靳越壓著女人的身體,低頭要去吻女人的小嘴。
蕭晴又一次撇開了臉蛋,清冷的聲音,隱著一股怒氣。
「你起來!壓著我難受。」
靳越愣了一下,劍眉微微舒展開,勾唇邪笑,「我不起來,你又能怎麼樣?」
「還是說?你哪裡難受了?」男人的手掌順著女人的細腰往下滑落。。
「想要了?」靳越的聲音透著一股嘶啞的低沉。
蕭晴羞惱了,一雙手立刻抓住了男人的手掌,按住,不讓他繼續有下面的動作。
「你何時變得如此無賴了?」
「你起來說話好嗎?我不想和你這樣。」
「晴兒,我們兩年沒見了,我想和你這樣。」靳越目光深色地看著女人,騰起一股炙熱,說話間,卻是一本正經。
「你起來!」蕭晴氣惱了,伸手去推男人的身軀。
靳越眸子一縮,單掌扣住了女人的後腦勺,薄唇壓下,吻住了女人的小嘴。
那種濃烈的氣息,伴隨著狂熱的吻,一點一點地加深。
久違的氣息,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縈繞在蕭晴的鼻息間。
遊離的動作,奪人心魄的呼吸。
蕭晴雙掌抓住了男人的胳膊,要去推開,卻是抵不過他的力氣。
男人的親吻越來越深,發了狠地教纏。
蕭晴身體越發癱軟,被吻得七葷八素。
靳越鬆開了唇,抬頭,那一雙琉璃色的瞳孔迷離,高漲的春朝。
「晴兒。。」男人沙啞的聲音,「我想要你,兩年沒碰你了,你想我了嗎?」
蕭晴氣得渾身顫抖,眼眶都紅了,伸手狠狠捶打男人的胸膛。
「靳越!!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是不是認為我還是過去的胡晴,那個任由你欺負的女人,你想怎樣就怎樣?」
靳越雙掌抓住了女人揮動的雙手,壓住,壓在了兩側。
男人的呼吸越發急促粗重,眼底的炙熱濃烈得化不開,「晴兒,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錯了。」
「你知道錯,你就不該這樣對我!你起來說話!」蕭晴氣惱地喝道。
她不想又像曾經那樣,半推半就,就迷失在他的柔情蜜意中,又一次迷失了自己的心。
靳越依舊沒有鬆手,只是這麼盯著女人的眸子,「我不想鬆手,這一次我不會放手了,我一定要帶你回渠丹!」
「靳越!!靳大督軍!你是不是還聽不懂我的話?我不會跟以前那樣,對你百依百順!」蕭晴激動了,雙眸激動地顫抖。
靳越伸手撫摸著女人的臉蛋,「沒事,我傷了你的心,你想要任性一下,我可以理解。」
「靳越!」蕭晴打斷了男人,「我不愛你了,你懂嗎?你聽懂了嗎?我不愛你!我不會跟你回去。」
靳越手掌的動作停頓住了,目光森幽地凝視著女人的大眼睛,雖然光線昏暗,那一對大眼睛卻是異常的晶亮閃爍。
「晴兒,你嘴上說不愛我,你的眼睛騙不了我,你心裡只有我。」
「我的眼睛?呵呵~~」蕭晴哭笑不得,「我問你,你原諒你的奶奶了嗎?」
「問這個做什麼?」靳越愣了一下。
「你還沒原諒是吧?她傷了你的母親,你這輩子都不想原諒她!何況她是你的奶奶,而你傷了我,你認為一切就這麼簡單地一筆勾銷,這麼簡單地原諒你!你是不是有點太過自以為是了?」
靳越頓住了眸色,聲音冷峻,「那你要如何?我怎麼做?你才會原諒?」
「你什麼都不用做!我不會原諒你!」蕭晴清冷的聲音,心裡頭越發難過。
事到如今,他還是沒有懺悔自己的錯,他還只是認為自己愛他,他就可以憑著他認為的愛,對自己為所欲為。
「你起來!!」
「不起來!」靳越堅定的聲音,慍怒染滿了臉龐,他就不信了,那麼深愛自己的女人,會就此不愛?
男人的手掌探入女人的睡裙。
蕭晴抓住了睡裙下那一隻手掌,「你怎麼變得如此不要臉?」
「你逼得!」靳越冷哼一聲。
靳越另一隻手掌抓住了胡晴的小手,生生地拉開,「你現在不愛我,讓我幫你你好好回憶一下,只要你想起了我們的過去,你會說你愛我!你會大聲說很愛我!」
「你放手!放手!我什麼都不會說!我不需要回憶!」蕭晴兩年未被男人觸碰,這一見面,就如此親密地欲行芸雨,她怎麼能夠願意?
她的心早就被這個男人傷成了碎片。
「晴兒。。。別拒絕我!」靳越雙腿緊緊地壓住了女人掙扎的雙腿,雙目怒紅了,低頭親吻著女人的脖子,順著脖子滑落,親吻她的鎖骨。
「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嗎?」
男人吐著濕熱氣息,聲音夾著粗重喘息,「兩年了,我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你。。」
靳越不停地親吻著女人的小嘴,想要去勾住她的小蛇,手掌胡亂遊離,夾著滾燙的溫度。
「我的號晴兒,我知道你還愛著我,你只是在怨我。我懂。。我對不起你。。」
蕭晴感受著男人越來越放肆的動作,深深舒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目,「你壓到我的腿,好疼,先起來好嗎?」
「嗯?」靳越怔了怔,抬起炙熱的雙目,戀戀不捨鬆開了女人的雙手,起身。
蕭晴被解開了束縛,連忙從*榻上爬起來,整理身上凌亂的衣裳。
靳越卻是不以為然地勾唇邪笑,「衣裳還要整理?反正一會也要脫光。」
蕭晴臉蛋頃刻間漲紅了,瞪著男人,「你什麼意思?」
靳越四下環掃了房間,落在沐浴房,「那間是沐浴房吧?」
「你想幹嘛?」
「走吧,我們一起洗一下,洗好了一起休息,有些話我正好可以和你在*上慢慢說。」
靳越很是自然地說道,一邊伸手開始解開身上的黑色皮夾克,隨意脫了,甩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皮夾克一甩,一串翡翠琉璃珠從皮夾克的口袋裡滑落了出來。
靳越很快注意到,勾唇輕笑,上前,彎腰從椅子上撿起了那一串翡翠琉璃珠手鏈。
「呵呵~晴兒,這手鏈我都忘了送給你了,五百萬大洋,史無前例的天價?」
靳越晃了晃掌心中的手鏈,朝著女人走去。
蕭晴見了,連忙後退一步,警惕地出聲,「你站住!」
靳越停下了腳步,目光深鎖著女人,「嗯?你怎麼了?不好意思?是不是兩年沒見了?有點不適應?」
「可能你是女人,會不好意思,我倒是覺得見到你,才覺得很適應。」靳越笑得如沐春風,很輕鬆地說著。
蕭晴不停地搖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靳越,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的斯文有禮都是偽裝的。」
靳越不解地蹙了劍眉,攤了攤手,「我從來沒說過我斯文有禮。」
「好了,別鬧了!」
「你站住!這裡是蕭府!」蕭晴再次警告,心裡頭很慌很亂。
「那又如何?」靳越不以為然地挑了挑劍眉。
「你還想在這裡沐浴休息?」蕭晴不可置信地問道。
「有何不可?」靳越一本正經地笑了,「你和我又不是沒有做過這些。」
「瘋子!」蕭晴咒了一聲,猛然朝著身後的門跑去。
靳越愣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蕭晴拉開了門把,打開門,朝著門外大聲喊道,「來人啊~~來人啊~~抓淫賊!快來人~~」
靳越雙目頃刻間暗了下來,臉上的笑容頃刻間僵住了。
蕭晴扭過頭,雙眸瞪著靳越,「你還不快走!!等著蕭府的士兵抓你?」
「晴兒。。你~~!」靳越臉龐陰怒,指著蕭晴,一股怒火隱在胸口。
門外的走廊上,已經傳來凌亂的腳步聲。
「走!!」蕭晴聲音抬高了。
靳越落下手掌,掌心中的翡翠琉璃手鏈落在桌上,朝著窗戶走去。
靳越回頭,目光複雜地看著蕭晴,臉色鐵青地翻身越過窗戶。
蕭晴看著靳越離開了,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無力地靠在了牆壁上,小手不停地拍著胸口。
虛掩的房門外。
一隊士兵停下了腳步,「三小姐,剛才是你叫抓淫賊嗎?」
蕭晴聞言,思慮了一下,「我看錯了,是一隻貓,我以為是什麼人爬上了我的窗檯。」
蕭晴的理由很撇腳。
門外的士兵聽了,都覺得納悶。
「好了,沒事了,你們都退下去吧。」蕭晴胡亂地打發門外的士兵,她本就不想真的抓靳越,只是想要把他嚇唬走。
那些士兵對視了幾眼,最後開口,「三小姐,那我們先退下,若是有什麼事,再叫我們。」
那一群士兵離開了,蕭晴鬆了一口氣。
。。。。。
隔著三間房的房間裡頭。
一張刺繡紅牡丹的被褥下,火熱了一片的*。
吳蓉探出了腦袋,被褥下的她yi絲不gua。
「蓉兒,怎麼了?」蕭鎮雄跟著探出了腦袋,紅銅色的肌膚,手掌要把女人抓回被褥里。
「滾開!」吳蓉伸手拍了一下蕭鎮雄的手掌,豎起耳朵,「我剛才好像聽見晴兒在叫。」
蕭鎮雄聞言,跟著豎起了耳朵,「有嗎?我怎麼沒聽見?」
「你個死鬼,盡想著齷蹉事!你能聽見就奇了怪。」吳蓉沒好氣咒罵了蕭鎮雄一句。
蕭鎮雄被弄得是很無奈,「這。。蓉兒,這齷蹉事,你不也樂意?」
吳蓉瞪了蕭鎮雄一眼,「我樂意了嗎?你個老不要臉,不是你拉著我,我能樂意?」
「好好好~」蕭鎮雄上前哄了哄,「我不要臉!我老不死,行了吧?」
吳蓉還是嘀咕了一下,「我還是下*去看一下晴兒,有點擔心她。」
「哎呀~,下*看啥看,我蕭鎮雄的府邸,銅牆鐵壁,這麼多士兵守衛,誰敢把我的女兒怎麼了?」
「若是哪個雜粹敢對我晴兒幹嘛,老子一槍崩了他!」蕭鎮雄粗獷的聲音喝道,紅了脖子。
吳蓉瞪著蕭鎮雄,「一把年紀了,能不能說話別這麼大聲!」
「額。。」蕭鎮雄濃眉挑了挑,伸手拉下女人,「好了好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快點,別磨蹭了。」
「你個死鬼!早晚*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很快,*又搖晃了起來。
。。。。。
蕭府大門外。
靳越站在月光下,看著眼前龐大的蕭府,他出來后,心裡頭就清楚了,晴兒沒有派人追來,看來是要把自己嚇唬走。
靳越惆悵地垂眸,目光騰起一股戾氣。
時隔兩年,這隻小兔子,似乎真的變得那麼不聽話了,不聽自己的話,長出了利爪,試圖擺脫自己。
「呵呵~」靳越一陣苦笑。
「胡晴也好,蕭晴也罷,你說過你愛我,我靳越這輩子都記住了。」
靳越轉身離開了蕭府,心裡頭思慮著,明天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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