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049守空宅,心盼君歸
胡晴已經迷濛了雙眸,捧著男人的臉龐,不停地親吻,火熱地送上唇瓣,一雙手臂勾著男人的脖子。
靳越被女人弄得是渾身燥熱無比。
「少越,我想要你,想要你。。」胡晴一雙大眼睛瀲灧著最炙熱的慾念,雙腿纏上了男人的腰板。
靳越放平女人的身體,伸手摸著她的細腰,遊離蔓延開的炙熱。
「晴兒,別急,這就給你。」靳越伸手解開襯衫上的紐扣,動作依舊是那麼慢條斯理。
胡晴撲了過去,抓住了靳越的襯衫領子,快速地扯開。
「少越,我幫你脫,我幫你。」胡晴焦急寫滿那一張漲紅的臉蛋。
靳越伸手拉過女人的身體,手掌捏起了女人的下巴,那一雙鳳目幾分凌厲,「這葯究竟下了多少,怎麼會變成這幅樣子。」
「少越。。嗚嗚~~」胡晴肉乎乎的小臉,那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可憐兮兮一般盯著男人。
「少越,我想要你~」女人很委屈地嘟長了嘴巴。
靳越琉璃色的瞳孔狠狠一縮,拉過女人,翻過她的身體,背身而沉。
。。。。
入夜時分。
客廳裡頭。
靳越坐著,王副官站著,「二少,卑職已經查清楚了,整個線索下來,對胡小姐下手的應該是齊大少爺。」
靳越目光深沉,起身,心裡頭似乎已經猜到會是齊斌。
齊府大門口。
齊斌正要出門,這剛要上車,就發現一輛熟悉的軍車,微微眯了眯眼。
軍車一停靠下來,車門打開,靳越從汽車上下來。
齊斌走上前去,「我的准妹夫,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靳越那一雙鳳目森冷地盯著眼前的齊斌,聲音冰冷,「我來找你為何?你會不知道?」
「呵呵~」齊斌勾了勾唇笑了,「准妹夫,可是為了那位小秘書的事情?」
齊斌勾唇笑得愈發放肆,「不就是一個小秘書,值得你大督軍親自來找我興師問罪嗎?」
齊斌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裡,繞著靳越走著。
「二少,應該記得兩年前,弄死你大哥靳斯涵,我可是搭了一把手,你新上任督軍,單軍中那麼多常事不服你,我們齊家可是你最強大的經濟後盾!」
靳越臉色森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如今齊家還讓柔柔嫁給了你,你不感念齊家幫了你這麼多,也該對柔柔好點。」
齊斌靠近了靳越,臉龐湊近,「二少!你說柔柔搬進你的成王閣,你的成王閣那麼大,都可以住下百來號士兵,你竟然讓我妹妹夜夜獨守空宅,那是何等寂寞?何等凄涼?」
齊斌越說越憤恨了,「柔柔委屈求全,住在你給她的冷宮裡頭,我這個當大哥絕對不容許!」
「你是靳督軍,我不能對你怎樣,你外邊養著的那個女人,我總能下手吧?」齊斌挑了挑眉。
「咔嚓~~」一聲,槍上了保險的聲音。
齊斌愣了一下,抬起眼睛。
靳越快速地抬手,不知何時,掌心中變幻成一支槍,抵在了齊斌的腦門。
「齊斌!你可以朝我下手,但是我決不允許我的人受到一丁點傷害!」
「那我的妹妹呢?!」齊斌聲音抬高了,「靳大督軍,我們都是男人,你在外面養著小的,我沒話可說,但是你也不能夠對我妹妹不聞不問,就那麼丟在成王閣,柔柔才是你的正室!」
靳越目光一凜,手指按下了槍的扳門。
「嘭~」子彈飛速地從槍口射出,擦過齊斌的耳邊,轟隆隆作響,一雙耳朵都起了鳴音。
齊斌站在原地,僵住了雙腿,臉色由青轉白。
「這一槍我送給你!」靳越低沉陰怒的聲音,「沒有打中你,你懂得,幸好她沒有事,再有下一次,這顆子彈就在你腦門上!」
「我說過,可以動我,不要妄圖動我的人!」
靳越目光森冷射向齊斌,「你的妹妹,我自有分寸,我會抽時間待在成王閣。」
話落,靳越轉身,朝著軍車走去。
齊斌耳朵嗡嗡嗡作響了好一陣子,卻是依舊清晰聽清楚了靳越的話語。
直到軍車遠去了,齊斌依舊站在原地,目光森冷地盯著軍車遠去,當年幫助的小羊已經變成會反咬一口的野狼。
「齊少爺,還要找人對那個女人下手嗎?」一位手下上前請示道。
「暫時不用!」齊斌沉聲落話,若是他能夠和柔柔相處,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
成王閣客廳裡頭。
齊柔一輛慍怒坐著,手中不停地扯著一瓶玫瑰花,將花瓣發泄一般,一瓣瓣扯落。
這時候,外頭響起一陣動靜。
「二少,晚上好!」院子的守衛,朝著進來的靳越行了個軍禮。
靳越臉色陰沉,很快走進大廳。
齊柔一聽見是靳越回來了,喜色難掩地站了起來,「二少!」
靳越站在大廳門口,齊柔一下子就迎了上去,「二少,你回來了?」
靳越掃了一眼齊柔的笑容,勾唇冷嗤,「我回來了,你不該開心嗎?」
「開心!」齊柔勾唇笑了,上前,伸手摟住了靳越的胳膊,「二少,我真的很開心,你今天會回來陪我,你用過晚飯了沒有?」
「沒有!」靳越坐在沙發上,齊柔跟著坐了下來。
齊柔聽了,連忙朝著后廚喊道,「李嫂,快點去做飯。」
靳越掃了齊柔一眼,正要伸手抽煙盒的動作,微微停頓,「不用做飯了,下一碗面就好。」
齊柔聞言,連連點頭,「李嫂,下兩碗面,不用做飯了。」
靳越從煙盒中抽出了一支煙,眼底若有所思,「齊柔,你會下面嗎?」
齊柔聽了,微微怔了一下,看著男人臉上的神情,她看不透。
「二少,您想要嘗嘗我的手藝?」
靳越伸手取過桌上的西洋打火機,「咔嚓~」一聲點燃了煙。
「會嗎?」男人云淡風輕的聲音。
齊柔有點尷尬地笑了,「二少,我還不會下廚,你知道齊家都是有下人伺候,我家裡人根本不讓我做那些臟活累活。」
靳越勾唇輕笑,只是抽著煙,靜默不語。
他的腦海里浮現出胡晴在後廚忙碌的樣子,白日里她中了葯,停停歇歇要了她三次,她昏睡過去了,就不知道現在醒了沒有。
齊柔看著靳越沉默不作聲,心裡頭有點著急,「二少,我今後學學下廚的手藝,給您做飯。」
「不用了!」靳越沉聲而落。
「嗯?」齊柔不太明白,「為什麼?」
「不是有廚娘?你也說了你父母都不讓你做這些臟活累活,你來我這裡做這些事,你家人該怎麼說?該不會說我靳督軍雇不了下人,伺候你這位千金大小姐。」靳越不咸不淡的話語。
這每一字每一句落在齊柔心裡頭,都那麼不得勁。
片刻之後。
飯廳裡頭,齊柔和靳越坐著吃面。
。。。。
隔著護城河的公共租界。
二樓的房間裡頭。
胡晴微微動了動眼皮,渾身好像被拆散了架一般,好酸痛,下身腫脹得難受。
胡晴睜開了眼睛,發現眼前一片漆黑。
她伸手去摸身側,空蕩蕩的,心裡頭咯噔了一下。
胡晴連忙坐了起來,正要下床,雙腳剛剛觸及地面。
「哎呦~嘶~」胡晴痛哼一聲,好疼的感覺,這下地了才發現下身火辣辣地發疼。
胡晴撐著站起來,胡亂地套了衣裳,推開了房門。
胡晴一下樓,就看見丫鬟小蓮在那裡擦花瓶。
「小蓮。」
「小姐,你醒了?」小蓮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走上前,「小姐,你肚子餓了吧?我讓張嫂給你做飯。」
胡晴看向了四周,窗外的夜色已經深了。
「二少呢?他去哪裡了?」胡晴自然記得自己中藥后,二少一直抱著自己在房裡頭溫存,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自己竟然睡去了。
小蓮想了想,看向了牆壁上的大吊鐘,連忙回應道,「小姐,二少兩個時辰前就出去了,還沒回來。」
「還沒回來。。」胡晴低頭,喃喃言語,想著什麼。
「他還沒吃晚飯就出去嗎?」
「嗯。二少還沒吃。」小蓮立刻點頭。
胡晴聽到如此,朝著沙發走去,疲軟地坐了下來,看著外頭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