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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閥二:靳帥篇》021悸動情愫,攬她入懷(六千字合併一章 )

  片刻之後,成王閣。


  二樓的走廊,胡晴渾身已經近乎無力,雙腿間更是疼痛難耐,朝著自己房間走去,她真的好想好好地睡上一覺,什麼都不去想了。


  「慢著!」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在她的身後砸落。


  胡晴轉身,看向了一手鬆軍裝,一手夾著煙的男人。


  「二少,還有什麼事需要吩咐?」胡晴低聲詢問。


  靳越冷魅的雙目射出銳利的光芒,聲音挑高了幾分,「去給我打一桶熱水來,我要沐浴。」


  胡晴愣了一下,看向了男人,「二少,你不是都洗涼水的?」


  靳越目光凌厲了幾分,「胡秘書,我洗涼水還是熱水,這事需要你來安排?」


  胡晴沒有再說什麼,低頭,「二少,那您等一下,我去樓下,為你打熱水過來。」


  片刻之後,二樓的沐浴房裡頭,木桶裡頭倒滿了一盆熱水,混著涼水。


  胡晴伸手在木桶里攪拌了一下,轉身。。


  「啊!」胡晴嚇了一跳,不知道何時靳越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光著膀子,一雙漂亮的眼睛泛著凜冽的光芒,那麼盯著胡晴。


  「二少,你怎麼來了?」


  靳越掃了一眼木桶裡頭的水,「我要沐浴,你不知道嗎?」


  胡晴聞言,回過神,「二少,水已經打好了,溫熱的,你可以沐浴了。」


  話落,胡晴多看了男人一眼,就不敢再看,低頭正要離開。


  男人的鐵臂猛然抬起,手掌抓住了女人的胳膊。


  胡晴感覺到胳膊被抓住了,低頭,看向了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掌,不解地出聲,「二少。。」


  「說!那個糟蹋你的男人是誰?」


  胡晴心裡頭一怔,她沒有想到他還在糾結此事。


  女人的默不作聲,越發激起男人胸腔里的怒火,猛然拽過女人的手臂,「說不說!究竟是誰?」


  胡晴被男人拽得手臂生疼,抬起頭,對上男人慍怒的眼睛,斂去了那冷魅,添了更多的怒氣。


  「二少,我問你,你記不記得自己在雷雨夜發生的事情?」


  靳越雙目頃刻間凝滯住了,雷雨之夜,他的意識從和狼搏鬥結束,就漸漸模糊了。。。


  「我發生了什麼事情?」靳越不太理解地反問,聲音壓低了,這雷雨之夜一直是他心裡的禁區。


  胡晴聽著男人聲音低了,心裡頭騰起一絲絲希望,靠近了男人,柔柔的聲音,「二少,雷雨之夜,你和狼搏鬥了,接下來呢?你還記得嗎?」


  男人琉璃色的瞳孔漸漸綻開。。。


  腦海里儘是零碎的片段,電閃雷鳴之夜,他在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裡。。。似乎有什麼人抱住了自己。。那聲音。。。


  靳越越想眉頭蹙得越緊,猛然腦海里跳出一副畫面,雷雨之夜,荒郊野嶺,一個小男孩躲在樹洞裡頭,不敢哭不敢叫,眼睜睜看著一群狼,分食地上的女人。。。


  「~~啊~~」靳越怒吼出聲,雙掌猛然抱住了腦袋,臉色青白了一片。


  「二少,你怎麼了?你怎麼了?」胡晴上前,著急地抱住了臉色青白的男人。


  「狼。。。狼。。。」靳越的薄唇噴出了字眼,眼底充滿了恐懼。


  胡晴看著男人閃爍恐懼的眼睛,抱著他高大的身軀,輕輕地順著他的後背。


  「二少,這裡沒有狼,沒有狼!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你和我。。」胡晴不停地訴說,今夜沒有雷雨,她沒有想過也會勾起這個男人恐懼的回憶。


  她看得出二少是想起了什麼,或許是林成說過的,兒時的記憶。


  靳越唇色蒼白了一片,龐大的身軀這麼窩在女人懷裡,顯得那麼突兀。


  胡晴感受到了男人的恐懼,伸手輕柔地拍著男人的後背,「二少,你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什麼狼都沒有,你也不用和狼去搏鬥,它們都是畜生,不是你的對手,它們都會死在你的手裡。」


  靳越靠在女人懷裡,漸漸地兩人坐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胡晴看著男人蒼白的唇色,低頭,情不自禁地親吻他的唇瓣,輕柔地吻了又吻。


  「二少,你是單軍的大督軍,誰都不是你的對手,何況那些畜生,二少,過去的都過去了,那時候你還小。」


  胡晴又是低頭去親吻男人的臉龐,一絲絲淡淡的煙草味鑽入她的鼻息間。


  靳越靠在女人懷中,閉上了雙目,腦海里空白了一片,像在放空自己的思緒,平穩自己的情緒。


  胡晴被男人這麼靠著,有點撐不住,雙臂落下,支撐在地上,氣息有些急促。


  良久之後。。。


  靳越睜開了雙目,眼前清亮了一片,映入眼帘,是胡晴靠著牆壁睡著的光景。


  靳越靜靜地看著女人沉睡的眉目,意識清晰了,剛才自己失控的情緒,他不是不記得。


  靳越清晰記得剛才這個女人抱著自己安慰,抱著自己親吻的光景。


  男人劍眉微蹙,自然記得胡晴說得兒時記憶,難道她知道了什麼?

  靳越沉思了一會,輕柔地抱起了地上的女人,正想著抱回她的房間,腳步遲疑了。


  靳越轉頭,掃了一眼自己的房間,朝著內屋走去。


  男人將女人的身體平放在了床榻之上,伸手扯過床榻上的被褥,蓋在了她的身上。


  靳越轉身,朝著沐浴房走去。


  片刻之後,男人穿著綢褲,光著滴著水珠的膀子來到房間,看著床上睡著的女人,她已經打起了低鼾,像是很累很累的沉睡。


  靳越走上前,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軍外套,伸手解開上頭的紐扣,一個又一個紐扣自上而下解開。


  軍外套被脫了下來,獨剩下一件軍色的襯衫,他沒有再脫她的衣裳,他一貫的正人君子,不會隨意去玷污一位女子的清白。


  只是對於胡晴這個女人,自己有些舉動,卻是已經觸犯了自己底線,正如今早他看光了她的身子。


  靳越深深舒了一口氣。


  靳越目光落在女人沉睡的睡顏,回想起剛才,這個女人竟然不怕自己發病的樣子,那個擁抱和親吻,心底騰起莫名的留念。


  靳越掀開了被子,,雙臂枕在了腦後,躺了下來,目光盯著華美的壁頂。


  下一刻,「吧嗒~」燈線拉響的聲音,房間裡頭暗了下來,徒留窗外淺淡的月光。


  漆黑中,男人重重地舒了一口氣,掃了一眼身側熟睡的女人,活了三十個年頭,這是第一次自己的床上睡了一個女人。


  靳越的心裡頭騰起一股莫名的悸動,伸出手臂,想要去勾住女人的肩頭,卻是遲疑地遲遲沒有出手。


  「嗯。。」胡晴睡夢中喃喃吧唧了下唇瓣,猛然間,女人的雙臂砸了過來,攀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靳越愣了一下,低頭看向了女人攀過來的手臂,唇角微微揚起一抹淺笑,枕在腦後的手臂伸出,環住了女人的肩頭,順理成章摟她入懷。


  。。。。


  第二天,天亮了。


  胡晴微微動了動眼皮,突感覺到心口被什麼壓住,沉甸甸的重量,睜開了眼睛,扭頭看去。


  呼吸頃刻間窒息了感覺,映入眼帘的竟然是。。


  「啊!」胡晴嚇了一跳,叫了一聲。


  靳越被驚醒了,劍眉微微擰了擰,收起了手臂,揉了揉腦門,掃了一眼身側的女人。


  「二少。。你為什麼在我的房間里?」胡晴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昨夜有沒有狂風暴雨。


  靳越靠在床頭,拿過一旁桌上的一個煙盒,慢條斯理地抽出一支煙。


  「你看清楚,這是我的房間。」


  「吧嗒~」一聲,煙點燃了,冒著火星子,靳越深深吸了一口煙。


  胡晴看向了四周,房間寬敞,裝飾華美,的確是他的房間,只是為何自己會睡在他的床上,低頭看向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也只是脫了一件外套罷了。


  胡晴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猛然想起來,「二少,我昨晚是不是睡著了?」


  「嗯。」靳越不可置否地輕應了一聲。


  胡晴看著男人吞雲吐霧的樣子,光著膀子,脖子上掛著翠綠的玉佩,襯著他白希的肌膚,雖然白希,卻是精瘦硬實,可以看見線條清晰理肌。


  胡晴看著這一幕,自己和他同睡一張床上,臉蛋都紅了。


  靳越掃了一眼女人氤氳著紅雲的臉蛋,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邪笑。


  下一刻,靳越夾著煙下了床。


  「快點去更衣,今天要去軍政大廳,下午還要去法租界一趟!」靳越沉聲提醒。


  胡晴聞言,連忙掀開被褥下地,開始穿衣裳。


  片刻之後,胡晴抬頭,看著男人已經離開了房間,一言不發。


  胡晴腦袋嗡嗡嗡的,對於昨晚,自己睡在他床上,難道二少都不用解釋或者說些什麼嗎?


  下了樓梯,飯廳裡頭,靳越正在吃早點。


  胡晴正要去偏廳裡頭,和那些個手下一起用早點。


  「坐下!在這裡用早飯。」靳越不咸不淡的聲音落下。


  胡晴愣了一下,看著男人慢條斯理,優雅喝著一杯咖啡的舉止,不知道該說什麼。


  靳越輕抬眼睛,掃了一眼處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女人,「怎麼不過來吃早飯,傻站著做什麼?!」


  胡晴回過神,倒也沒有在說什麼,坐在了他的對面,有點拘謹地吃著早飯。


  胡晴習慣了早上喝粥,安靜地喝粥,時不時抬頭看向了男人,他吃飯的樣子,一直很優雅,溫文儒雅。


  胡晴喝著粥,突然想起了什麼,「二少,齊小姐不是要南洋金珠,我早上要去貿易行和珠寶商行問一下嗎?」


  「嗯。」靳越哼了一聲,「有合適的金珠子就定下來。」


  胡晴聞言,輕應了一聲,心裡頭說不出的膈應,說不吃味,那是不可能的。


  胡晴想了想,「對了,二少,齊小姐還說今天回來,你也告訴她下午三點之後,那要去法租界?」


  「取消!」靳越沉聲落下,繼續喝著咖啡。


  胡晴聞言,心裡頭倒是有幾分舒坦,但是這取消又如何,他們終歸是要成親的。


  。。。。


  入夜時分。


  汽車從公共租界開出來。


  成王閣門口一停靠,門口一位士兵立刻上前,行了個軍禮,「二少,齊小姐來過,我已經告知她,讓她先回去了。」


  「嗯。」靳越輕應了一聲,伸手摘下了軍帽,遞給身後的胡晴,大跨步走進了府邸裡頭。


  胡晴後腳跟上。


  穿過冗長的長廊,胡晴在後面跟著,「二少,我今天在貿易行問到了,說是三天之後,會有南洋金珠,已經定下了。」


  「行,三天之後,派人去通知齊小姐過來,到時候給她就是了。」靳越平靜地落聲。


  胡晴聽了,後腳再次跟上,「二少,還有長湖碼頭那邊,白龍幫的老大還在追究那批爆炸的貨。」


  靳越停下了腳步,說起這白龍幫的老大程青雲,倒是有幾分能耐,竟然敢和日本人公開叫囂,搶煙土,如今兵荒馬亂,想要弄點軍費,這煙土一直是各大軍政的重要軍費來源,這日本人也喜歡在裡頭榨取大量錢財,還真是不好弄。


  「那批貨查清楚了嗎?」靳越沉聲落話。


  胡晴想了想,「查清楚了,二少,王副官派的人回來說,的確在佐藤家族的倉庫裡頭。」


  「呵呵~~」靳越低沉笑了,「那就透個風聲給白龍幫,讓他們自己去搶!」


  「是!二少。」胡晴應聲而落,軍帽下,那一頭齊耳短髮,說話神色間乾淨利索了許多。


  。。。。


  夜深了,殘月高懸,四周一片清涼,卻不是寒冷,畢竟快要春末四月了。


  胡晴忙活了一天,交代了該交代的事情,拖著疲憊的身軀上了二樓。


  胡晴一上二樓,立刻小心翼翼,腳步聲都輕了許多,因為她清楚二少此時此刻在書房裡頭,怕是打擾到他。


  胡晴經過了書房門口,看了一眼緊閉的書房,朝著走廊深處最後一間房間,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間裡頭,胡晴簡單地沐浴了一下,濕漉漉的短髮還沒擦乾,已經倒頭躺在了床上。


  太累了,她實在感覺到太累了,一天忙碌了下來,到了現在一個人安靜的時候,她才會想起很多事,想起自己和二少的很多事。


  漸漸地,胡晴入了夢鄉,呼呼睡了去。


  書房裡,靳越擰滅了煙蒂,關了燈,離開了書房。


  走在空蕩蕩的走廊上,靳越正要推開自己的房門,目光幽幽落在了走廊盡頭的房間。


  靳越遲疑了片刻,終是推開了自己的房間。。


  片刻之後,沐浴洗凈,男人依舊穿著銀白色的綢褲從沐浴房出來,進了內屋,看著空蕩蕩的床榻,心裡頭第一次感覺到莫名地孤寂。


  這種孤寂他曾經想過在嫣然身上實現,卻終是枉然,可是現在又是想要什麼?

  靳越用錦巾擦拭了一下零碎沾濕的細碎短髮,尚了床。


  燈熄滅了,一室暗了下來,房間裡頭彌散著一股孤寂的味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床榻上,靳越輾轉反側了許久,終是坐了起來,心裡頭一股燥熱的火,總覺得哪裡缺了什麼,他向來是一個清楚自己心裡的男人。


  下一刻,他掀開被褥下了床,光著腳板下了地,推開了房門。


  空蕩蕩的走廊,亮著檬黃色的壁燈,靳越光著膀子朝著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


  停在了房門前,伸手要去敲門,遲疑了一下,終是抬手。


  正要敲門,想了想,還是先轉了一下門把。


  這一轉門把,竟然發現門並沒有落上橫栓。


  「呵呵~」靳越忍不住勾唇沉沉地笑了,心裡頭想著,這門都沒關!這女人,看著單純傻呵,還知道留門。


  靳越這麼想著,邁步走了進去,進了房間,才發現一室的燈光。


  這房間小,沒有內屋外屋之分,自然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張不大不小的床榻之上,胡晴睡得四仰八叉,這睡姿果然和她白日里乖巧的模樣十分不相符。


  靳越反手帶上了房門,順手落上了門栓。


  靳越靠近了床旁,低頭看向了床榻上的女人,穿著單薄的絲綢長衣長褲,領口很低,露出白希的脖頸,上頭還印著牙印。


  男人的眼睛頃刻間斂了斂,一團莫名的怒火又是騰起。


  又看向了她的一頭短髮,還有點濕的痕迹,看來沐浴過。


  靳越伸手拉暗了燈,尚了床,伸手拉過床上的被褥,蓋上女人的身上,自己也跟著躺下,蓋上了被褥。


  靳越雙臂枕在腦後,閉上了雙目,心裡頭卻是洶湧澎湃,一點都安靜不下來。


  睜開了雙目,琉璃色的瞳孔綻放著精光,落在黑漆漆的壁頂,重重地哼了一聲。


  靳越伸手微微推了推身側女人的手臂。


  胡晴被推了一下,下意識動了動,「嗯。。。」


  胡晴雙臂連著雙腿都翻了過來,攀上了男人的身體。


  靳越唇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枕在腦後的手臂落了下來,勾住了女人的身體,攬如懷中,一股清新的體香,那種沐浴后很清新的體香吸入鼻息間。


  寂靜的黑夜中,男人心潮澎湃了起來。


  靳越低頭嗅了嗅女人的髮絲,那種淡淡的清香,很誘人的感覺,呼吸急促了幾分。


  精瘦袖長的雙腿被女人壓住了,不自覺地抬起,反腿勾住了女人的雙腿。


  等到胡晴整個人都被男人一點點包裹在了懷中,那麼嬌小玲瓏,包裹得很緊。


  「呵~」靳越很是滿意地勾唇,忍不住悶笑了一聲。


  靳越滿意地閉上了眼睛,心裡頭卻是排山倒海,一浪翻過一浪,似乎這樣有點不夠,心裡頭竟然有種躁動。


  男人又一次睜開了眼睛,身體越發緊繃了。


  該死的!這麼會有這種反應!靳越在心裡頭很是惱火地咒罵了一通,怎麼會對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起了反應!


  靳越惱火地想要推開胡晴,可是下意識地不捨得,不捨得這柔軟的身體被他抱住了。


  回想起昨夜這個女人親吻自己,安慰自己,有種衝動還想要被那樣安慰。


  靳越低頭,看向了女人的臉蛋,漆黑的光線,還是可以看見她白希的臉蛋,有點肉乎乎的臉蛋,看上去很誘人。


  呼吸急促了,薄唇湊近了,一口吻住了女人的臉蛋,輕柔地吻著。


  漸漸地滑落到女人的唇瓣,柔嫩的唇瓣,輕柔地觸碰,他不敢太大動靜,他有點擔心驚醒了她,該不會真以為自己要對她做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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