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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欲擒故縱,另眼相待(6000字)

  皇甫琛腦門處浮突了一般,跳動了兩下。


  「大帥,叫人家小妮可好?好嘛~~」傅安妮聲音柔化了許多。


  皇甫琛雙目定在了女人臉上,臉龐微微緊繃了。


  傅安妮看著男人緊繃的臉龐,原先勾住男人脖子的手臂落了下來,「大帥,既然我如此遭你討厭,那還是作罷了吧,我不想為了一個討厭我的男人,去冒險,去得罪我的舅舅。」


  皇甫琛僵硬的臉龐很快柔化了。。


  「小妮~~嗯?好聽嗎?」皇甫琛沙啞低沉的聲音,那一雙深邃的鷹眸,無人看得懂他眼底森幽的光芒。


  「呵呵~~」傅安妮笑開了容顏,雙臂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越發近地拉下男人的腦袋,「真好聽。。」


  皇甫琛雙目暗沉的光芒,粗糲的手掌,朝著女人的細腰一勾。


  動作沉澱著歲月的沉穩和老練。


  「嗯。。。」傅安妮被男人手掌這麼一勾,忍不住輕輕溢出了聲音,「大帥~,您好壞~」


  女人柔嫩的唇瓣正欲送了上去。


  皇甫琛垂目看去,目光一凜,手掌猛然間橫在了兩人之間,阻止了女人的靠近。


  「本帥不喜歡女人如此主動,你可知道?」皇甫琛聲音沉沉落下。


  傅安妮雙眸流轉著柔光,似有所悟地看著男人的眼睛,「嗯。。明白了,原來大帥您喜歡欲擒故縱?對嗎?」


  皇甫琛雙目疏離的光芒,看著眼前的傅安妮,他自然不會告訴她,這欲擒故縱若是他的嫣兒,才奏效,換成是她,這一雙眼睛就太過放蕩了。


  皇甫琛一手勾著傅安妮的細腰,另一隻手掌抬起,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安妮,先告訴我,你打算如何讓我的那一批貨進入你舅舅的貨倉?嗯?」


  傅安妮若有所思一番,「大帥,其實我舅舅貨倉一直就是為了成立成衣廠而準備的,現在貨被劫走了,那個貨倉現在也是空蕩蕩的。」


  「安妮,你答非所問,我問的是如何進入貨倉,而不是貨倉的情況,情況不用你來說明,本大帥自然有人查。」皇甫琛聲音明顯得不悅了。


  傅安妮漾唇笑了,「大帥~~,您好心急啊,頂多人家給您弄一張那貨倉的通行令,這樣您可以巧立名目送貨進去,這一時間我舅舅又不知曉,嗯?」


  皇甫琛滿意地點了點頭,雙目泛著深意,「那麼這張通行令,安妮,你打算何時給本帥?」


  傅安妮勾唇笑了,雙手摩挲著男人的脖子,「大帥~~,我真的很傾慕你,你可知道?」


  「嗯。知道。」皇甫琛微微頷首,眼底浮起一絲寡淡。


  「大帥~,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麼?但是我心裡頭明白,定是會對我舅舅不利的事情。」傅安妮繼續有意地繞下去。


  皇甫琛臉龐冷峻,聲音薄冷,「你想說什麼?」


  「大帥~,人家為了您,不惜得罪疼愛自己的親舅舅,難道您不該對人家負責嗎?」傅安妮繼續說下去,混血的眸子閃爍著越發炙熱的深意。


  皇甫琛單臂越發緊勾住了女人的細腰,「安妮,想要本帥如何負責?」


  「娶我!」傅安妮毫不猶豫地落聲,雙眸直視男人深邃的眼睛。


  「呵呵~~」皇甫琛忍不住漾唇笑了,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安妮啊安妮,我活了三十四年頭,向來都是我皇甫琛強娶女人,第一次有個女人逼著我娶她。」


  「大帥,這樣才能夠讓您對我另眼相待嘛。」傅安妮聲音越發柔溺。


  皇甫琛依舊只是笑著。


  「大帥,您想想看,若是您娶了我,就算我舅舅知道我做錯了事,也不會怪我也不會怪你,畢竟你以後就是他的外甥女婿,對吧?」傅安妮繼續開口道。


  皇甫琛微微點了點頭,「有道理,我可以娶你。。」


  「真的?」傅安妮驚異地開口。


  「真的!」皇甫琛微微頷首,心裡頭想著,看來我皇甫琛第一次要失信於一個女人了。


  傅安妮端倪著皇甫琛的眼睛,那麼不相信的神情,「大帥,您一定在騙我。」


  「呵呵~~」皇甫琛湊近了臉龐,「那你說說,本帥怎麼做?你才能相信?」


  傅安妮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雙眸泛著魅惑,吐氣如蘭,「大帥,要了我~,您要了我,我就信了~~」


  皇甫琛雙目一震,看著眼前大膽的女人,讓人完全始料不及。


  「就不怕我要了你之後,始亂終棄?」皇甫琛似笑非笑地反問。


  傅安妮手指頭劃過男人的臉龐,那麼勾勒著,「大帥~,您不會的,您要了我,就要對我負責,給我名分,況且我傅安妮又不是什麼小丫鬟或者是什麼下九流的戲子,可以任由您始亂終棄的?」


  皇甫琛唇角的弧度微微僵住了,聲音涼薄,「你倒是聰慧!」


  「大帥,難道小妮在你眼中真的如此不值得你想要嗎?」傅安妮手從男人的臉龐滑落,落在男人的胸膛處,微微打轉了一圈,那麼輕柔的力度。


  「大帥,小妮看得出您是一位龍精虎猛的男人,一位妻子並不足矣滿足您的胃口。」傅安妮聲音越發低柔。


  皇甫琛坐著,視線落在前方,沉聲打斷,「通行令呢?」


  傅安妮伸手捧住了男人的臉龐,「大帥,明晚來租界的思遠七號公館,我在那裡等你,通行令給你。」


  皇甫琛精銳的眼睛落在女人的臉蛋上,猛然間推開了女人,站了起來。


  皇甫琛理了理身上的軍裝,「那就明晚見吧。」


  皇甫琛正欲拔腿出門,傅安妮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大帥,您還沒陪我用完餐?」


  皇甫琛微微轉身,那一雙鷹眸充斥著嘲諷的意味,「安妮,不是要嫁給我嗎?陪你用餐的時間還會少嗎?」


  傅安妮漾開了笑,「女人總是喜歡和心儀的男人相處。」


  皇甫琛伸手撥開傅安妮的手,「我還有軍務還沒處理,不能繼續陪你用餐。」


  傅安妮笑著托腮,看向站著的男人,「大帥,那您慢走,明晚,思遠七號不見不散。」


  皇甫琛單手拿著軍帽,沒有回應,朝著餐廳外頭走去。


  傅安妮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唇角漾開了笑,他一定知道明晚是何意?


  。。。。


  片刻之後。


  汽車在醫館門口駐停了。


  「大帥,醫館到了。」陳副官轉身看向了車後座的皇甫琛。


  皇甫琛一直是閉目養神,此刻,睜開了眼睛,沉聲落下,「陳副官,今日傅安妮的事記得對夫人守口如瓶。」


  「是!大帥。」陳副官應聲而落。


  「還有!」皇甫琛再次落聲,「去準備一副容易讓人嗜睡的葯,最好氣味清淡。」


  陳副官隨即明白了過來,「大帥,這是打算給安妮小姐用的嗎?」


  皇甫琛勾唇冷笑,「讓她睡一個好覺,睡醒了夢就醒了。」


  皇甫琛扣了扣手指頭,「通行令一到手,後天那一批貨就可以進奧列格的貨倉了。」


  「若是如此,大帥,佐藤那裡一定會找奧列格清賬,這一切就水到渠成了。」陳副官笑著言語。


  「呵呵~~」皇甫琛滿意地笑了,「開車門,我要下車。」


  陳副官聽聞,連忙下了車,拉開了後車座的汽車門。


  皇甫琛下了汽車,朝著醫館裡頭走去。


  一身軍裝,身軀高大精壯的男人上了醫館二樓。


  一位經過的護士,連忙朝著皇甫琛點頭,「大帥,來看夫人?」


  醫館里,任誰都知道這醫館其實是皇甫大帥為自己的夫人辦的。


  「嗯。」皇甫琛好像記得眼前的護士是嫣兒的助手,「夫人還在上面問診嗎?」


  「是的,大帥,今天看診的病人特別多,夫人到現在,連午飯都還沒用。」護士連忙說道。


  「真的是!」皇甫琛聽了,低咒了一聲,快速朝著二樓走去。


  。。。。。


  二樓長廊裡頭。


  診室外頭的木橫條椅子上,坐著等候看診的病人,果然很多人,皇甫琛突然出現,所有的視線都被這個男人吸引走了。


  診室裡頭,穿著白大褂的葉嫣然長發挽起,正在用聽診器,為一位病人查看病情,一邊記錄,一邊笑著和病人交談,和顏悅色的神情。


  皇甫琛站在門口,伸手敲了敲門板。


  「叩叩叩~~」三聲敲門聲落下。


  葉嫣然和看診的病人同時看向了敲門的皇甫琛。


  「嫣兒。」皇甫琛低沉柔和的聲音。


  「伯琛,你怎麼來了?」葉嫣然同樣震驚男人今天竟然過來,而且還是直接來了診室,以前他都是在樓下等得。


  皇甫琛走上了葉嫣然跟前,「嫣兒,聽你的護士說,你還沒吃午飯?」


  「葉醫生,您還沒吃午飯啊?真是對不住了。」看診的病人連忙開口道。


  「不礙事。」葉嫣然連忙出聲,看向了皇甫琛,「伯琛,你坐一邊等會,我給這位病人開下藥方子。」


  片刻之後,門口的病人都轉交給了隔壁的李醫生。


  。。。


  診室裡頭,皇甫琛看著看診的病人一離開,走上前,伸手摟住了葉嫣然,「嫣兒。。」


  皇甫琛低頭吻了一口女人的臉蛋,「幹嘛這麼累著自己?連飯都不吃?」


  葉嫣然伸手拍了拍男人的手掌,「別這樣抱著,一會被人看見。」


  「我抱著我的夫人,又如何?先說說看,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忘記了吃飯。」皇甫琛伸手摩挲著女人扁扁的小腹。


  「若是這裡面又有了我的孩子,你就打算這麼一塊餓著?」皇甫琛似有幾分責問。


  葉嫣然猛然轉頭,看著男人,「原來你這不是擔心我餓壞了,是擔心你的孩子餓壞了?」


  「當然是擔心我的寶貝嫣兒餓壞了。」皇甫琛摩挲著女人的小腹,「況且你這裡頭不還沒有孩子嗎?」


  葉嫣然伸手拍了拍男人的手背,「鬆手,我去拿食盒,吃午飯。」


  「拿什麼食盒!飯菜都涼了。」皇甫琛環著女人的腰,左右揉了揉,「嫣兒,正好我也沒吃,我帶你出去吃吧,嗯?」


  葉嫣然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嗯?你也沒吃嗎?都這麼晚了?」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皇甫琛伸手點了點女人的鼻尖,視線下滑,落在女人白大褂上。


  「嫣兒,你這麼穿。。。」皇甫琛左看右看,似有所思。


  「嗯?」葉嫣然不明男人的意思,下意識自己看向了身上的白大褂,「我這麼穿怎麼了?醫生都是這麼穿,和大夫郎中大有不同。」


  「不是。。」皇甫琛聲音暗啞了幾分,粗糲寬厚的手掌穿過那紐扣的縫隙間,「這麼穿著,不知道為何,看著讓人想要好好疼你。」


  葉嫣然聽著,忍不住蹙了秀眉,伸手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去你的,想得都是那麼下作的事情。」


  「呵呵~~」皇甫琛雙臂摟住了女人的細腰,「嫣兒,這男歡女愛豈會是下作的事情,更何況你我相愛,又是夫妻,這不是很正常?」


  葉嫣然沒好氣地轉身,看著男人,「是正常,但是你能不能別說出來。」


  「呵呵~~」皇甫琛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耳垂,看著女人那麼羞澀的模樣,「嫣兒,我就喜歡你這麼一副欲拒還羞的模樣,看著越發讓人心痒痒。」


  葉嫣然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胳膊,「你還吃不吃飯?我肚子餓了?」


  「吃!」皇甫琛湊近,低頭,唇瓣壓在了女人的唇上,仔細地親吻了一口。


  「等一下,我脫了這衣服。」葉嫣然伸手解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


  皇甫琛看著女人解開了身上的白大褂,興味盎然,「嫣兒,你何時可以在我面前這麼主動脫衣服就好了。」


  葉嫣然丟了手中的白大褂,瞪了男人一眼,「你想得美,我才沒那麼沒羞沒躁。」


  皇甫琛摟著女人出了醫館,上了汽車。


  「嫣兒,我一定要讓你在我面前主動寬衣解帶,嘿嘿~~」皇甫琛笑得狡黠,眼底劃過一道濃烈的邪惡。


  「別說了。。陳副官在。。」葉嫣然沒好氣地擰了一把男人的胳膊,示意他看前頭的陳副官。


  皇甫琛掃了一眼前頭的陳副官。


  陳副官連忙挺直了身軀,佯裝沒有聽見什麼,專註地看著汽車。


  。。。。


  一家酒樓的雅間裡頭。


  皇甫琛伸手夾了一塊魚肉落在葉嫣然飯碗中,「嫣兒,明晚我有點事要處理,不能陪你吃晚飯,會晚點回去,你先吃飯,不用等我。」


  葉嫣然聽了,沒有多想什麼,微微點頭,「嗯,你有事就去忙吧。」


  皇甫琛輕抬眼睛掃了一眼女人沒有多大反應,繼續說道,「嫣兒,你大哥很快就會回來了,估計就這三天的事。」


  「嗯?」葉嫣然驚訝地看向了皇甫琛,「黑石嶺東寨那邊,是清剿了嗎?」


  皇甫琛目光複雜地和葉嫣然對上,「對!已經清剿了。」


  「那。。。」葉嫣然正欲開口問些什麼。


  皇甫琛伸手端起一旁的一杯白酒,喝了一口,「你是想問仇海,對嗎?」


  葉嫣然手中的筷子頓了頓,鳳眸清亮地看著男人。


  「他負傷逃走。」皇甫琛平靜地回落,雙目看著女人的反應。


  葉嫣然眸底微微劃過一道微瀾,「那位龔荷可逃走了?」


  「也跟著逃走了。」皇甫琛很明顯看見葉嫣然眼底釋然了的神情,唇角浮起了一抹笑,他的嫣兒看來是真的放下了阿卓。


  「龔小姐對阿卓很好,她一定會照顧受傷的他。」葉嫣然平靜地說著,猛然想起了什麼。


  皇甫琛手掌撫摸了下女人的臉蛋,目光灼熱,「嫣兒,我很開心,你能夠如此想,說明你現在心裡都只有我皇甫琛一人。」


  葉嫣然鳳眸印著男人的眼睛,柔和落聲,「你該不會還以為我想著阿卓吧?」


  「我知道你不會了。」皇甫琛雙掌握住了女人的雙手。


  葉嫣然猛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伯琛,你能不能不要派人去追阿卓他們,就讓阿卓和龔小姐好好相處,我看得出龔小姐其實很喜歡阿卓,她是個心地很善良的姑娘,說不定他們單獨相處了,阿卓就會發現龔小姐的好,就會放下心中的執念。」


  皇甫琛看著葉嫣然,若有所思笑了笑,「好,聽你的。」


  皇甫琛心裡頭當然希望仇海能夠放下,這也是自己給他最後一次機會了。


  。。。。。


  一處山坳里,一處破廟裡頭。


  鋪滿干稻草的地上,仇海躺著,唇色發白。


  一旁的龔荷熬著草藥,不一會兒,倒了一碗,不停地呼散熱氣。


  龔荷小心翼翼地坐在仇海身側,「大哥,我扶你起來,喂你喝葯。」


  龔荷扶著仇海起來。


  仇海靠著身後的木柱子,看向了龔荷,「我的子彈怎麼取出來的?」


  龔荷端起草藥,不停地吹散著熱氣,「在前頭鎮上,一位郎中幫你取得,還開了這些葯。」


  仇海低頭嗅了嗅龔荷手中端著的草藥,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郎中開的葯還算對症。」


  「大哥,喝吧,喝了傷就會早點好。」龔荷一勺一勺地將葯喂入仇海嘴裡。


  仇海低頭喝著,這時候,不遠處一道小小人影,吸引了仇海的目光。


  小思然小小的身體,坐在不遠處的地上,一雙小手搗騰著幾朵小花,那些小花是龔荷採摘來,給孩子玩兒的。


  「思然?」仇海震驚看向了龔荷,「情況那麼混亂,把她帶出來,你怎麼做到的?」


  龔荷看向了小思然,又看向了仇海,「事發突然,我把小思然藏在黑石嶺山腰一處山洞裡,用繩子綁著,救你出來后,我就去抱她過來了。」


  仇海聽聞,笑了,眼底浮起了感激,太多的情愫湧上了心頭,「龔荷,真的謝謝你。」


  「大哥,說什麼見外的話。」龔荷連連搖頭,「思然是你的閨女,既然我是你義妹,她今後可是要叫我姑姑的。」


  仇海笑開了眉眼,蒼白的唇色,看向了四周破舊的小廟。


  「想不到我仇海又是落到了如此田地。」


  「大哥,其實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龔荷上前,滿臉憂心。


  「什麼事?」


  龔荷落下手中那一碗空碗,「大哥,葉衍海有派人送來口信。」


  龔荷想了想,正聲開口,「他說,當年下令燒了黑石嶺西寨的人不是皇甫琛,而是一位叫金語秋的女人篡改了軍令,還說皇甫家歡迎皇甫三少回去,太夫人一直在等著自己的親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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