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以為本帥,非你不可?(8000)
皇甫卓陰冷盯著皇甫琛的眼睛,冷聲打斷,「皇甫琛,你直說,給我多少人去攻打這座破山?」
「十個連的兵力給你,夠了嗎?步槍五百隻,這炸藥都會配齊,外加林師長隨同你去,他作戰經驗豐富,會幫助你!」皇甫琛目光嚴峻地看著皇甫卓。
「可以!」皇甫卓冷聲落下。
皇甫琛掃了一眼皇甫卓的腿傷,「槍傷還沒好?」
「快了!」皇甫卓沉聲道,心裡頭一股熱氣上騰,焦急地想要一展身手。
皇甫琛微微頷首,目光深邃地若有所思,「既然如此,在齊州養傷幾天,就立刻投入準備。」
皇甫卓怒氣上前,「那若是招安了那群土匪,十個連的人?」
皇甫琛聞言,笑得眉目深沉,看著眼前的皇甫卓,吐著字眼,「給你!」
「此話當真?」皇甫卓臉上劃過狐疑的神色,對於皇甫琛,他越來越防備。
「這事情關乎皇甫家未來的擴張,大哥不會騙你,這十個連給你自然是有用途,黑石嶺若是被你招安了,那招安的土匪都歸你訓練!」
皇甫琛說話間,手指頭彈了彈掌心中的丈尺。
皇甫卓思慮了片刻,沉聲道,「那就這麼定了。」
「呵呵~~」皇甫琛沉沉地笑了,手掌重重地拍了拍皇甫卓的肩頭,「大哥在此祝你凱旋而歸!」
皇甫卓冷哼一聲,一把推開了皇甫琛的手臂,惺惺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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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廳裡頭,火爐烤著炭火,丫鬟們伺候著茶水,點心,瓜果盤子。
陳婉婉拿了一把瓜子,起勁地磕了起來,看向了坐的正規正矩的金雪離,笑了笑,「雪離,來,喝茶,吃點心,別那麼拘束,大家都是皇甫家的媳婦,當然我們可比不上你,是卓少奶奶。」
金雪離端過桌上的茶水,淺笑道,「二姨太說笑了,大家都一樣,都是皇甫家兒媳。"
金雪離喝著茶水,一旁的朱碧蓮見著,湊上前,「雪離啊,上次那份打給老夫人的電報,是你發的吧?」
金雪離落下手中的茶水,微蹙柳眉,「三姨太,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呵呵~~」朱碧蓮聽著,心裡頭想著這丫頭跟自己裝糊塗,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不過幸好這份電報,這才能夠來齊州伺候少帥。
這時候,陳婉婉開腔道,「雪離啊,我要是你,現在就立刻去弄死那個狐狸精,你瞧瞧把你家卓少整成什麼樣子了。」
金雪離聽著,自然明白陳婉婉口中的狐狸精,只是淡著眉色,笑得幾分尷尬。
朱碧蓮拿了一塊糕點,隨意咬了一口,「對了雪離,卓少那腿怎麼了?怎麼受傷了?你該不會和他鬧翻了,然後傷到了卓少?」
金雪離聽著,連忙擺了擺手,「不不不,我豈敢傷卓少,他可是我的丈夫,他的腿傷。。。聽說好像是。。」
「好像是什麼?」朱碧蓮見著金雪離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奇地追問。
金雪離抬頭,咬了咬唇,低聲道,「好像是少帥用槍開了卓少。。」
「啊~~?」陳婉婉和朱碧蓮同時震驚了。
「這真的假的?」
「卓少再怎麼說,可是少帥的弟弟,這怎會開槍傷了自個的弟弟!」陳婉婉和朱碧蓮同時疑惑。
金雪離微微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只是剛來帥府時候,聽這裡一個熟識的下人說的,說好像是因為。。」
「因為什麼?雪離,你能不能說話快點,別吞吞吐吐!」陳婉婉跟著越發焦急。
金雪離微微垂眸,聲音細小,「因為卓少帶著嫣然嫂子跑了。。。還親了她,被少帥撞見了。。然後就開槍了。。」
金雪離說話間,一雙小手緊緊地捏緊了。
「我就說嘛!!原來又是為了那個小踐人!」陳婉婉連忙拍桌而起。
一旁的朱碧蓮劃過一道譏誚的嗤笑,「看來老夫人最擔心的事發生了,兄弟倆為了個女人,自相殘殺,還是皇甫家的兩個男人,這要傳出去,該有多難聽。」
「二姨太,三姨太,你倆千萬別說,我也是聽下人講得。」金雪離連忙開口道。
朱碧蓮深笑了,看向了金雪離,「雪離,你這心地如此純良,這可就苦了自己,現在勾引你丈夫的可是那個小踐人,你這忍氣吞聲算什麼?」
金雪離微微低頭,一副委屈的樣子,沒有言語。
朱碧蓮卻是心思沉沉地思慮著什麼,看來這老夫人那邊要是知道了這裡的情況,該是如何都會對葉嫣然不討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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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時分,眾人散盡。
葉嫣然早早地關上了門,進了廂房裡頭,躺在床榻上睡去。
皇甫琛出了書房,皇甫卓離開后,皇甫琛在書房裡頭又坐了許久。
皇甫琛沉著軍靴在葉嫣然房門口停下了腳步,伸手敲了敲房門,「嫣兒?嫣兒?睡了嗎?起來為本帥開門。」
葉嫣然裹著被褥,睜開了雙眸,漆黑中眸色怔怔,掃了一眼門外動靜,佯裝熟睡。
「啪啪啪~~!」皇甫琛重重地拍響了房門,「嫣兒!起來開門!本帥要進去!」
「啪啪啪~~!」門板被拍得嘭嘭發響。
葉嫣然終於忍不住,一個人坐了起來,朝著外頭喊道,「少帥,嫣然今日身體不舒服,還有兩位姐姐等著你,你去她們房裡,讓我休息吧。」
「嫣兒乖,開門!」皇甫琛討好的口氣,泛著幾分柔情,「本帥今夜保證不弄疼你,開個門!別惹來太多下人,到時候笑話著。」
葉嫣然聽了,唇角泛著冷笑,心裡思慮著,原來這個男人還知道怕被人笑話。
「少帥,嫣然是真的很累了,少帥若是不怕下人閑話家常,再落到老夫人耳中,還是別敲門了,我想休息了。」
葉嫣然說話間異常平靜,她心底很清楚,這突如其來的二姨太和三姨太,沒有皇甫琛的命令,定是督軍府那裡叫來的,這作用可想而知,定是怕自己迷惑了這個男人,這軍政之家,不喜歡男人沉迷在一個女人身上。
皇甫琛聞言,瞬息間頓住了眉色,拳頭緊攥,一拳揮在了門板上,怒聲道,「葉嫣然,真以為本帥非你一人不可,是嗎?」
皇甫琛軍靴在門口來回踱步,終是停下,手指頭指著門板,嚴聲道,「本帥有的是女人,疼你,你不知足!本帥讓你好好看看,別的女人是如何感恩的!」
話落,皇甫琛理了理身上的軍裝,沉腳離開了。
葉嫣然坐在床榻上,很清晰地聽出了門外男人暴怒的聲音,那離開的腳步卻是讓葉嫣然心安了不少。
再一次躺下,葉嫣然拉著被褥,唇角泛著冷笑,這樣也好,她們來的真是時候,終於可以不用折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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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幾條長廊,靠著南邊的房間。
皇甫琛拍響了門板,沉聲落下,「起來開門!!」
皇甫琛不記得房間裡頭究竟睡得是陳婉婉還是朱碧蓮,這主廂房就這麼幾間,定是住裡頭。
房間裡頭的陳婉婉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在咒罵著葉嫣然,聽見皇甫琛的聲音,整個人都打了激靈,連著快從床上滾了下來。
「少帥~~~!少帥!!您等下,我這就來!」
陳婉婉隻身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肚兜,整個人焦急地跑了去。
「少帥!您久等了!」陳婉婉看著房門外投下的高大身影,難掩激動的情緒,雙手顫抖地落下房門后的橫木。
門一打開,皇甫琛沉腳而入。
陳婉婉一關上了門,雙臂連忙攀上了皇甫琛的胳膊,聲音嬌媚,「少帥,趕緊去床上,被褥裡頭熱乎。。」
皇甫琛劍眉微皺,心裡頭劃過一道說不出的厭惡,帶著幾分噁心的感覺。
陳婉婉卻是笑得眉目璀璨,那大紅色的肚兜包裹著微微豐腴的身姿,那白嫩的肌膚,散發著香粉的味道。
「少帥,來,我為您寬衣~~!」
站在床榻旁,點著兩盞紅燭燈籠,陳婉婉媚眼如絲地看著男人,為男人解開了身上的軍裝,抽出了皮帶,那一雙小手有意無意地蹭著男人那鼓囊囊的地方。
「讓下人打盆熱水過來!」皇甫琛沉聲落下,側過身,躲開了陳婉婉那一雙挑逗自己的小手。
「行~~,少帥,你床上躺會,我立刻去弄下熱水。」
片刻之後。。。
床榻上,燈光朦朧。
皇甫琛雙臂枕在腦後,身上的白色內衫敞開,露出了精裝銅色的胸膛,連著硬實的一塊塊腹肌。
男人閉上了深邃的眼睛,冷峻的容顏,沉著最深的思緒。
「少帥。。舒服嗎?」一聲嬌媚的聲音傳來。
隻身一件紅肚兜的陳婉婉拿著沾濕的布,埋頭在男人腰跨間,用布輕柔地擦拭著,不停地抬頭看向男人的反應。
「啊~~!」女人的一聲驚聲尖叫。
皇甫琛眼睛猝然睜開,一雙深邃的鷹眸滑過一道狠厲,從床上躍然而起,一個翻身,女人在下,男人在上。
陳婉婉一下子興奮了,眉目傳情地看著頭頂的男人,一雙手臂抬起,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少帥。。。人家想你了。。」陳婉婉嬌媚的聲音傳來。
皇甫琛緊皺著劍眉,盯著身下的陳婉婉,那一副欲拒還迎,嘟著紅唇不停撒嬌的樣子。
心口一陣說不出的噁心,原先微微緊繃的下腹猝然間消失殆盡。。。
「少帥。。」陳婉婉一雙手朝著男人腰腹摩挲去。
「哎呦~~!」一聲吃痛的尖叫聲,皇甫琛一個手掌推開了陳婉婉的腦袋。
陳婉婉受不住這麼個粗暴的力氣,整個腦袋撞在了床角上,吃痛地揉著,「哎呦啊,少帥,您這是做什麼?婉婉哪裡錯了?」
皇甫琛沉著腳下了床榻,眉目冷峻,臉龐緊繃,雙手快速地扣上了紐扣。
長臂一伸,拿過一旁的軍大衣,披在了身上,寬大的雙腳快速地穿入軍靴中,大跨步朝著外頭走去。
「唉?少帥!!少帥!您要去哪裡?」陳婉婉連忙從床榻上爬了下來,捂著敲痛的腦門。
「少帥,怎麼了?好端端的。。」陳婉婉死死地上前,從身後,雙臂死死地環住了男人的腰板。
皇甫琛低頭,看向那一雙纏住的雙臂,硬生生地剝開。
「回去!!」皇甫琛冷聲喝道,胳膊一把推開了陳婉婉。
陳婉婉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神晴欲哭無淚,焦急道,「少帥,您這是怎麼了?婉婉究竟做錯了什麼?」
皇甫琛沒有回應,目光冰冷落在外頭,徑直拉開了房門,離開了房間。
陳婉婉坐在地上,看著男人消失的背影,氣得直捶著冰冷的地面,發狠地咬住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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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門,皇甫琛快步穿過了長廊,長廊外,那掛在天際的半月,月光清雅。
連著拐過了兩條長廊,落在東邊廂房,皇甫琛站定葉嫣然房間門口。
那一雙深褐色的瞳孔在夜色下散發著幽幽的光芒,盯著緊闔的房門,抬起手,正欲敲門。
男人寬大的手掌靜止在半空中,皇甫琛臉龐緊繃,薄唇緊抿,想起剛才,說了不再來。。。
皇甫琛這麼一想,心裡頭冷哼一聲,這麼來了,這女人越發恃寵而驕,豈不以為本帥非她一個女人不可。
皇甫琛在房門口來回踱步了一陣子,寒風吹開了裡頭內衫的衣角,灌入胸膛。
皇甫琛終是停下了腳步,下了台階,朝著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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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連過了三日,這連著三日,帥府異常平靜,皇甫琛早出晚歸,夜夜在書房裡頭忙碌。
這葉嫣然過得還算愜意,白日里時而去了軍營,為一些感染風寒的士兵查看病情,只是這身後總是會跟著士兵,以防她出逃。
日漸黃昏,葉嫣然背著一副醫藥箱出了軍營。
這時候,葉衍海走上前,「嫣然。」
葉嫣然轉身,「大哥,這陣子看你忙,我都沒去打攪你,看著最近士兵操練越發緊湊,這是要開戰了嗎?」
葉衍海看了一眼,四下沒人,拉著葉嫣然朝著一旁走去,「大哥跟你說,這單軍估計很快會反攻五虎鎮,這齊州城定是會封了城,一開戰,老百姓就人心惶惶的,你可要注意著點,別再往軍營跑。」
葉嫣然聽著,一下子緊張了,「大哥,真的嗎?那要不要我跟著葉家軍一塊去,若是有傷員我可以幫上忙。」
「不用!」葉衍海摸了摸葉嫣然的腦袋,「傻丫頭,這戰場槍子無眼,大哥豈會讓你去,就算大哥願意,少帥也不會願意的。」
這一提及少帥,葉嫣然一下子笑得幾分訕,有點說不出的感覺,這幾日的清凈,倒是覺得愜意,只是說起這幾日,倒是很少看見皇甫琛,每次看見都是遠遠的,行色沖沖,心裡想著原來這麼回事,是要開戰了。
隔著十幾丈遠,一輛軍用車門前,陳副官上前打開了汽車門,不一會,皇甫琛穿著軍大衣和林師長跟著幾位副將從裡頭出來。
葉衍海和葉嫣然都看了過去。
皇甫琛正要彎腰上車,感到什麼,停下了腳步,轉身,深邃的眼睛看向了葉嫣然這邊。
葉嫣然見著猝然回頭的皇甫琛,一下子埋下了腦袋,全然當成沒有看見。
皇甫琛見著,目光劃過一道失落,隨即而來是一股怒氣,沉著腳步朝著這邊走來。
皇甫琛站定葉衍海和葉嫣然跟前,目光深邃複雜地落在葉嫣然身上,朝著葉衍海開口,「葉將軍,明天大早上來帥府,書房等你,有事相商。」
葉衍海聽了,點了點頭,「是,少帥!」
皇甫琛言畢,目光依舊在葉嫣然身上停留。
葉嫣然一襲香色的大衣,裡頭穿著簡單的襯衫連著長褲,墨色的長發很是隨意地挽著,右肩頭背著一副醫藥箱,那垂落的眸子,那長長的睫毛好似蝴蝶的羽翼微微一扇一扇。
皇甫琛目光深了幾許,發紅凸起的喉結在喉嚨處上下翻滾了下,手掌關節骨微微曲起,薄唇動了動,想要張口說什麼,卻是止住了,久久地凝視著。
至始至終,葉嫣然垂著頭,身軀微微向著葉衍海身後靠,像是有意閃避男人的目光。
一旁的葉衍海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開口,「少帥,我迴避一下。」
「不用!」皇甫琛沉聲落下,收回了視線,轉身朝著汽車走去。
直到皇甫琛離開了,葉嫣然鬆了一口氣,緩緩抬頭,看向了男人背影,那軍大衣在寒風中吹起了衣角,終是消失在車門前,淹沒在汽車裡頭。
汽車開遠了,揚起塵土。。
「嫣然,你和少帥之間怎麼了?」葉衍海開口問道。
葉嫣然扭頭看向了葉衍海,沉默了片刻,「沒。。大哥,那我也先走了。」
葉嫣然背著醫藥箱朝著不遠處的一匹馬走去,葉衍海看著自己妹妹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心裡想著明天見到少帥,有些事,是該問一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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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府,偏廳裡頭。
麻將嘩啦啦的聲響在桌上來回搓著,陳婉婉和朱碧蓮叫來了兩個在齊州新認識的富家太太,起勁地下著牌。
「我糊了!」陳婉婉一推麻將牌,激動地站了起來。
一眾人皆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將輸了的錢給了陳婉婉。
「二太太真是好手氣,這一連糊了幾把,弄得我們都沒勁打了。」一位富家太太笑道。
陳婉婉努了努嘴,「哎!我這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啊!」
朱碧蓮聽著,這才想起什麼,「對了,婉婉,聽說前幾日少帥去了你的房裡頭,你這怎麼失意了?」
「哎!別提了,少帥去是去了,根本就是一場空!」陳婉婉很是氣惱地開口。
「二太太,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女人幾個,說來聽聽,你家少帥長得龍威虎猛的樣子,難不成中看不中用?」另一位富家太太調侃道。
桌上的麻將牌重新嘩啦啦地洗響了。
陳婉婉擺著牌,不停地嘆氣,「進是進了我的屋,這槍杆子也掏出來了,這使喚了半天,眼見著都可以上陣了,轉眼間,就給我器械跑了!」
「啊?怎麼會這樣?」眾人皆是驚訝地出聲。
一旁的朱碧蓮擺牌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這幾日,少帥誰的房也沒進,就連那個騷蹄子的房我瞧著也沒去,該不會是。。。」
「不會真的不行了吧?」陳婉婉接了下邊的話。
朱碧蓮笑了笑,眼底劃過一道精光,拿起桌上的骰子滾了滾,調笑道,「這事兒還真說不準。。」
「天吶!!」陳婉婉大聲叫嚷嚷了,「那可怎麼辦?這難道就一輩子對著一個只有壺嘴沒有茶水的茶壺,完了完了!」
「噓~~!」一旁的一位太太連忙示意其小聲,「你家少帥好像回來了,我聽見外面汽車熄火的聲音。」
眾人皆是落下了手中的牌,站了起來,看向了門外。
隔著大前院,大門外,皇甫琛一身軍裝從汽車上下來,高大偉岸的身軀,一雙黑色的軍靴落在地上,身後緊跟著陳副官和林師長。
偏廳這頭,窗戶擠了兩位富家太太。
「皇甫少帥聞名不如一見啊,真是俊朗,想不到這麼年輕。。。」
「是啊,怎麼看著,都不像槍不好使喚的男人。。」
兩位太太互相議論著,皆是用那種傾慕的眼神看著,身後那陳婉婉至今還在耿耿於懷那晚,十分地疑惑。
朱碧蓮倒是一直在想著什麼,不予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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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了。
書房的燈光熄滅,皇甫琛揉了揉疲倦的額頭,出了書房。
皇甫琛不知不覺地來到了東邊的廂房,這一連三日,每到深夜他必定會來。
廂房裡頭,葉嫣然卷著被褥,已經熟睡了,這些日子,她睡得很是安心,心想著那兩位姨太太來了也好,這個男人至少不用在自己身上貪歡了。
房門外,皇甫琛目光冷峻,深邃的瞳孔久久地凝視著緊闔的房門。
回想起午後,這一見,越發勾起自己想要的衝動,這女人看上去似乎越發輕靈可人了。
這麼一想,皇甫琛立刻上前,抬起手就要敲門。
下一刻,手掌在房門外靜止住,皇甫琛劍眉緊蹙,一想到葉嫣然這女人從來不拿正眼瞧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拒絕,推拒自己,怒氣盈滿胸口。
皇甫琛落下手掌,目光灰暗,看向了空寂的長廊,靜止了許久。
下一刻,皇甫琛沉著腳步,朝著另外一頭走去。
一條又一條的長廊穿過,「嘭~~!」的一聲,皇甫琛一腳踢開了朱碧蓮的房門。
「啊~」朱碧蓮驚聲叫了一聲,她正站在銅鏡前,試著新買的衣裳。
錯愕了一陣子,朱碧蓮很快反應過來,驚喜地上前,「少帥,您怎麼來了?」
皇甫琛沉腳而入,掃了一眼穿著新旗袍的朱碧蓮,劍眉微皺,腦海里一下子浮現出前些日子,在成衣店,看見那一朵清水出芙蓉的蓮花,濯濯而不妖,亭亭玉立,惹人愛憐。
「你這穿得是什麼?」皇甫琛聲音冷了幾分。
朱碧蓮聽了,連忙原地打轉了一圈,「少帥,您快看,碧蓮新買的旗袍,好看嗎?」
皇甫琛看著女人打轉了一圈,上上下下掃了一眼,心裡煩躁。
「脫掉!去床上等著!」皇甫琛沉聲落下,手掌開始解開身上的軍扣,自上而下解開。
朱碧蓮聽了,驚愕了一下,看著男人火急寥寥寬衣的動作,連忙點頭。
「是!少帥~~!」
朱碧蓮踩著高跟鞋跑向床榻,餘光掃了一眼身後的男人,眉頭微皺,怎麼覺得少帥哪裡不對勁,他從來不這麼火急寥寥。
時間過去了一陣子。。。
朱碧蓮躺在床榻上,被褥下,片縷不著,將自己扒了個精光。
一雙軍靴脫在了外屋,皇甫琛赤膊著上身,一掌提著軍大衣走進內屋,軍大衣隨意朝著一旁的椅子一丟。
目光冷峻地落在床榻上,那一動不動躺著的女人。
皇甫琛一步步走上前,居高臨下看著床榻上的女人。
「少帥。。。」朱碧蓮很是嬌羞地叫喚了一聲,伸手緩緩地掀開遮在自己身上的被褥。
女人的月同體在男人眸底呈現開。。。
皇甫琛目光自上而下地掃過,神情寡淡,心裡頭一陣煩躁,盯著朱碧蓮那好似嬌羞的臉,卻是滿眼的期待,濃烈的期待。
一股說不出的抗拒在心口盈滿。
「少帥。別站著,過來嘛!」朱碧蓮扯了扯男人的胳膊,微微撐起雙臂,小手摩挲著探向了男人深處。
下一刻,朱碧蓮臉色霎時間瞪的變白了。
「少帥。。你。。。」朱碧蓮一下子怔住了,說話的言語都哆嗦了,怎麼會沒有半點反應。
皇甫琛目光森冷地盯著眼前的女人,手掌一把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冷聲質問「你這什麼表情?」
朱碧蓮連忙慌亂地搖著頭,一雙手都覆了上去,「不不不,我。。我沒有什麼意思,少帥,讓碧蓮幫你。。」
「不用了!」皇甫琛一下子推開了朱碧蓮,後退了一步,伸手繫緊了皮帶,扯過一旁的軍大衣,直接披在赤膊的上身,離開了房間。
朱碧蓮捂著被褥坐在床榻上,久久不能回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不會吧。。剛才好像摸到像那杏仁糕,軟綿綿。。」朱碧蓮喃喃言語,心裡頭想著,就是不給自己再試一會,怎麼就走了。。
朱碧蓮想著,該不會真的是那樣,真的不行了吧?
朱碧蓮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天吶!這少帥要是不行了,那還了得,到時候老夫人和督軍夫人知道了,這皇甫家的繼承人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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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