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最後一個建築
徐文才家裡,原來,買了別人家的房子,在村裡的民房之間,蓋了兩個大房子,都用彩鋼瓦包起來。這兩個建築,價值十萬塊錢,也是徐文才的心血吧,但是卻確實是違規了。
另外,就是徐文才家裡,一直負隅頑抗,不肯拆除違章建築,這都已經一年多了,他們家走關係,攀親戚,本以為可以倖存下來,但是沒想到,這次上級要求拆除違章建築,還村容村貌的決心那麼大。
他們走的親戚,是鎮上的一個副科長,但是現在,這個科長掉頭了!
所以,立馬是樹倒猢猻散!產生了一系列的效應。
最直接的,就是這個徐文才家裡的違規建築,車棚子和冷庫,保不住了。
徐文才也沒辦法,現在,這不,那劉廣才村長,和牛文濤,正主持著弄一下呢。拆掉。
說到這牛家,也是現在風光無兩,牛開山,是村支部書記,而兒子牛文濤,又被選為了小龍村的會計,接替了會計王亮的職位。
王亮呢,則是風光不再,昔日榮光,再也找不回來了,自從上一次的事件過後。
上次,王亮找小姐的事看,都已經 傳播遍了十里八鄉了,
正式來說,王亮倒霉的還不止一件事,另外,兒子王海,也很倒霉,上一次的事件骨骺,後來,養殖場賣掉了,準備安享生活,但是沒想到,投資的幾個產業,都虧了本錢,這就導致王海的資產,嚴重縮水,到現在,只剩下兩千萬人民幣不到了,而且,還沒有老大可依靠的。
王海先後,也依靠過一些老大,但是現在,都倒台了,跑的跑,死的死,散的散。
王海則恨羅小冬入骨了,但是王海知道,自己現在暫時不是羅小冬的對手,想要厚積薄發,但是自己又懶又饞,饞其實倒是無所謂,現在兩千萬身家,也足以吃個飽了,但是懶框架上其他名聲不好,所以,這就成為一個問題了。
至於恨羅小冬,王海從來沒有停歇過,但是現在,暫時是無可奈何的。
無可奈何。
羅小冬一行人,走到過道這邊,劉廣才看到了羅小冬,熱情打招呼,其實主要還是,看上了羅小冬的包裹了,因為看到,羅小冬和紅顏知己們,包裹,也就是旅行背包,鼓鼓的,心想,肯定又是收穫不少,有熊掌什麼的吧?
羅小冬過去,打開包裹,拿出兩斤熊肉,大概兩斤,說道:「這兩斤熊肉,就給你了,劉村長!」
劉廣才嬉皮笑臉,說道:「呀,你真有本事,這就讓你得到熊肉了?」
羅小冬點頭,劉廣才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夏璇等人,心有觸動,說道:「你呀,真是享福啊!」
羅小冬笑道:「過去幾年,多謝劉村長你的照顧了!」
劉廣才村長說道:「這沒啥,沒啥。」接了肉,笑嘻嘻!
羅小冬說道:「對了,這違章建築拆了,咱們村,就沒有了吧?」
劉廣才說道:「是啊,這是最後一個,上頭給的期限是今天,夠寬容的!」
羅小冬點頭。
羅小冬回到祖屋,沒有什麼事,一切如常。
羅小冬還沒說話,夏璇和葉雙,都去下打滷麵去了。
羅小冬喜歡吃打滷麵,但是不喜歡吃湯麵,這一點,大家都知曉。
這時候,羅小冬就在旁邊,等著吃飯呢。
而這時,白珊珊,則在默默看書,看電子書,在手機上。大家趕著各自的活兒。
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打滷麵上來桌子了,羅小冬早已垂涎欲滴。
這可是野兔肉打滷麵啊!
野兔肉打滷麵,是新鮮的玩意兒,大家都吃的飽飽的,然後上床,休息一下。上土炕。
顯然,土炕也是涼颼颼的。夏璇打了個哆嗦。
羅小冬趕緊把空調打開,說道:「你們怎麼不開空調啊?」
羅小冬說著,打開空調。
空調是大馬力的,很快屋子裡就暖和起來了。
大家躺下來,休息,對於這次打獵,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除了一點,那就是沒有找到任何一個人蔘。
人蔘,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當時夏璇的那個人參,那真是當時羅小冬一行人的狗屎運了。
那顆人蔘,最後被夏媽媽煲湯喝了。
當然了,那個人參,其實作用不大的,對當時夏媽媽的病情來說,最後還是靠著羅小冬的仙力,才能穩住病情。
這些往事,都入過電影一般,歷歷在目!
羅小冬睡了一個安穩覺,覺得天地,彷彿也寧靜了下來,而在大炕上,有自己的紅顏知己陪著自己,這是多麼幸福的時刻。
羅小冬想。
結果,一覺醒來,大半夜的,羅小冬去院子里上廁所,發現,已經滿地銀白了。
沒錯,下大雪了。
羅小冬心想,好在回來的早,要不然這些女人要在外面吃苦了。結果,夏璇也起身上廁所,問道:「這,下雪了嗎?」
羅小冬說道:「是啊,你看,好大的雪。」
羅小冬做了個手勢,揚了揚手,說道:「天公不作美,明天道路結冰,我們很難進城了,轎車難以行使啊。」
夏璇說道:「那,反正也沒什麼事,就在祖屋多待一天吧。大家一起,過過農村的日子,也挺好的。」
羅小冬上完廁所,回來,夏璇沒睡,和羅小冬聊天,這一聊天,就把白珊珊吵醒了,羅小冬的房間,是三室一廳的,民房,也就是說,有三個睡覺的屋子,然後是中間一個大廳。
羅小冬夏璇和白珊珊,還有王萌,四個人在正中的屋裡。
王萌居然沒醒,直到羅小冬和夏璇,白珊珊說了十分鐘的話, 才醒來。
夏璇說道:「你覺得你更喜歡農村的生活,還是在金海市 的生活?還是在大都市,比如省城,京都的生活?」
羅小冬說道:「我們現在的商業計劃,是農村包圍城市,當然,要兩邊都體驗了,但是,我其實更喜歡鄉野生活,但是,卻是一種安靜的指揮若定的鄉野生活,而不是每天去田間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