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多謝大皇子
呼延之從丞相府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想起丞相和冷子君的談話,越想越不對勁,覺得自己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容丞相身上,萬一他這跟稻草斷了呢?
所以他還得從其他方麵下手,於是他又把目標放在了呼延灼的身上,畢竟冷子君對他沒有好臉色,就必然會對與自己不合的呼延灼親睞有加。
但是這樣的局麵對他是很不利的,呼延之眯了眯眼睛,不能由事態這麽發展下去了,他想。
第二天,趙幼薇吃過早飯之後,海蘭就來稟報,有一家鋪子裏的掌櫃要求見她。
“讓他且去前院等著,我收拾一下便去!”趙幼薇回複。
掌管中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掌櫃的求見,必是鋪子裏又發生了大事,需要她拿主意,所以趙幼薇也沒有多耽擱就去了。
“拜見王妃!”這掌櫃姓李,倒是王府裏的老掌櫃了,經營的鋪子一向都是很好的,隻是今日不知為何求見。
趙幼薇心中百轉千回,麵上也和藹的笑著:“李掌櫃不用客氣,今日不知是何事求見?”
“王妃,這,衣鋪有人在鬧事,他非說在咱們店子裏買了衣服,可穿了兩天就壞了,跑來店裏鬧了一通,最後又說他惹不起王府,這件事情就作罷了,可是這樣,王府的聲譽都被他毀了,偏偏奴才也不能對他做什麽,否則就是王府仗勢欺人了!”
李掌櫃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這件事情畢竟是他的失職,沒有處理好,使王府聲譽收到了影響,此時還要來麻煩王妃給解決,就是被王妃處置了,他也毫無怨言。
“這是何人,可查清楚了此事的真假?”趙幼薇聽了,皺著眉頭,這件事情倒的確不好處理,畢竟要維護好王妃的名聲。
“都查清楚了,此人就是在誣陷,店裏的衣服質量都是頂好的,可不管怎樣,這人就是要緊了牙要潑髒水。”
趙幼薇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尋常,還是由她親自去看一眼比較好,於是就帶著丫鬟和李掌櫃往鋪子裏去了。
“前麵的人讓一下!”趙幼薇剛剛從馬車上下來,就聽到前方傳來著急的呼喚聲,抬眼一看,一輛馬車正疾馳過來,直直的就要撞向趙幼薇。
此時,兩個丫鬟正在放凳子,離趙幼薇也有幾步距離,也被這一變故給嚇到了,根本來不及拉開她。
趙幼薇害怕的閉眼,本以為自己定是要飛出去幾米遠,卻沒想到最後卻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她睜開眼,隻看見一個男子的側臉,和呼延之很像,隻一瞬,趙幼薇便猜出來他的身份。
“原來是大皇子,多謝相救!”趙幼薇雙腳剛剛落地,就離開了呼延灼的懷抱,然後欠身行了禮。
隨著趙幼薇的離開,那一抹幽香也消失了,呼延灼不知為何,突然感到有一點點失落,不過聽到趙幼薇的話也和煦的笑著說:“冷王妃客氣了!”
“王妃,您沒事吧!”海蘭等人也反應過來了,連忙跑過來噓寒問暖,看到趙幼薇搖搖頭表示無礙這才鬆了一口氣。
海蘭立刻感激的看向呼延灼:“多謝公子搭救!”她們不知道呼延灼的身份,隻能稱呼他為公子,不過想到剛剛這個陌生男子與自家王妃有了肢體接觸,海蘭又立刻警惕的看向他。
呼延灼看出來了海蘭眼裏的意思,卻沒有計較,而是問趙幼薇:“不知王妃這是去哪?我也閑來無事,倒是不知可否與王妃一道!”
其實這舉動是十分不合理的,呼延灼衝動之下說了也有一點後悔,趙幼薇也很是驚訝,不過想著剛剛呼延灼畢竟才救了她一命,也不太好拒絕,就隻能答應了。
“也沒什麽大事,隻是來這店子裏處理一些小事,大皇子要是不覺得無聊倒也可以一同前去。”於是兩個人便一起來到了店鋪裏。
“稟王妃,那人已經離去了!”店裏的夥計看到趙幼薇就說,原來那人知道掌櫃的去了王府之後就害怕的跑了。
既然這樣,趙幼薇他們也不知這是何人,這件事情隻能暫時放在一邊,她在店鋪裏並沒有停留多久,交代了一定要嚴格把控質量,看到他們都井井有條的便也離開了。
“原來當初的神秘人便是大皇子,我和王爺真是感激不盡!”一家茶館裏,趙幼薇半蹲著身子,朝著呼延灼感激的行禮,丫鬟們也跟著主子做。
原來,趙幼薇從店鋪離開後,覺得就這樣把呼延灼扔下不太好,就請他來這茶樓喝一杯茶,也算是答謝他的相救。
後來兩個人聊著天,趙幼薇才知道那顆救了小平安的解藥便是呼延灼送來的,自然更加感激他了。
趙幼薇自然是不能和呼延之在外呆太久的,所以沒多久她便回了王府,離開的時候還邀請呼延灼去王府做客,呼延灼欣然應允。
正巧冷子君也在,便問:“怎麽出去了這麽久,事情很是棘手?需不需要我幫忙?”
趙幼薇搖頭,簡單說了事情已經解決好了,順便也說了遇到呼延灼的事情。
“王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解藥是呼延灼送過來的?”趙幼薇突然想著,覺得冷子君一定是早就知道了的,就是不知為何沒有告訴她。
冷子君點頭:“本是不想告訴你的,這份人情本王自會償還,也不需要我的王妃再操心!”
趙幼薇聽了,自然又是感到一陣甜蜜,但還是免不了抱怨幾句:“但你也應該給我說一聲啊,不然我什麽都不知道!”
說到這個,冷子君卻突然嚴肅起來:“現在北魏國呼延之和呼延灼的爭鬥越發緊張,上次的事情雖然是因為呼延灼的善良,但也保不準懷有讓我支持他的意思,加上這次的事情,怎麽看都怪異,別是他們的陰謀和手段,你還是別參與其中了!”
也不是冷子君過於陰謀論,畢竟他們北魏的現狀就是如此,不得不令人懷疑,隻是不知這一切是誰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