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走不得了
榮康清在鋪子裏理了理衣服,又喝了兩杯茶才慢悠悠的走出去。
那掌櫃的瞧著她出來了,也是忙不迭的打招呼道:“小姐,這衣服可是合身?”
“還算是不錯。”她應了一聲,繼續說道:“這100兩銀子,可是夠了?”說著便是從袖袋裏遞出來一張銀票。
而這上麵的麵額剛剛好,就是一百兩。
那掌櫃的便是接了下去,笑盈盈的說道:”多謝。”小姐慢走.……“嗯。”
那小丫鬟在這門口,呆了許久,站的腿都酸了,坐在台階上瞧著自家小姐出來了,連忙便是站了起來。
道:“小姐,您可是出來了,我等了你都好久。”可待她看見榮康清在身上的衣服,眼底倒是抹上了一片吃驚之色道:“小姐,您這身衣服可真是漂亮。”
讓她這麽一說,榮康清心底倒是心花怒放,不知道說些什麽,一個勁兒的笑著。
她突然想起那信上寫的三個名字,宋玄笙心下突然一沉,衝著身邊的丫鬟說道:“你可幫我去查一查,一個叫宋玄笙的男子。事無巨細,這件事一定是要細細的去查辦,絕不可有半點的遺漏。”說著她話裏慢慢的嚴肅起來。
那丫鬟突然也像是知道了,什麽事一般低著頭道:“是,小姐。我一定好好的查這個人。”
說著他們二人便是回到了府中,再等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早已然是第二天的早晨。
這丫鬟過了整整一天,倒是突然將這人給想了起來。
給她倒著水,猛然說道:“小姐那人我已經找到了些許眉頭,那是趙幼薇從小的青梅竹馬。而且隻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府尹而已。”
聽著這話,榮康清心底便是思索了起來。
拿著那文案上的筆墨,揮揮灑灑寫滿了一張紙,緊接著便是遞給了身旁的丫鬟,衝她細細囑咐道:“你將這信送去給宋玄笙,就說你是趙幼薇的婢女。將這封信交給他,給了就走務必並別多說什麽。”
話聲落下,便是將這信親手遞給了那個婢女。
“是。”
說著眼見著那丫鬟出了門。
這路雖說不是遠,但那丫鬟還是走了足足一個時辰。
將東西親手交了過去,便急急的跑了回來。
未時“走吧,去品香樓。”
說著便是喚著身旁丫鬟,眉頭微微一笑。
他等著,那人來了之後早已是,過了一個時辰,剛剛到了約定的時間點,宋玄笙便是如約而至,隔著一道屏風。
坐在了榮康清的身前,榮康清和趙幼薇身材相當,倒是未曾被她看出絲毫的破綻。
況且,有一道屏風隔著。
屏風後麵的美人,如夢如幻看著倒著實是朦朧的很,又怎會讓人輕易看出?
“你來了?”榮康青率先說道,聲音裏放著的都是溫柔,倒著實是有幾分趙幼薇的聲音。
而這宋玄笙也是有幾分興奮的,他自小便是與趙幼薇青梅竹馬如此一件自然也是高興,忙不跌的就往前去。
卻是讓榮康清心中一慌,道:“一起身,坐在那裏,我已成婚,我們不便直麵,相對如此便可。”
這宋玄笙心底也是喜歡他的,如此一說,他倒是也想起來了,連忙就又坐回了原地。
道:“幼薇我與你上次寺廟一別,那次你走的匆忙,我都還未曾與你多說上什麽話。”他說這話時,語氣裏何其激動,這倒是讓榮康清心下一喜。
但卻還是努力的偽裝著,趙幼薇的模樣不悲不喜。
“我知道今日你想說什麽,那便說。”榮康清壓低了嗓子繼續說道。
聽著她這句話,宋玄笙心底又是猛的一高興道:“那我今日便是都說了。”
“嗯。”她便這麽應的,誰知道竟是這般稀裏糊塗的說了整整一個時辰。
在那板板正正的坐著,強顏歡笑的聽著她的話,時不時的回答著。
最終倒也是實在聽不了了,便趕著他走。
道:“今日我們已經見過一麵了,話也不必多說了,天色已晚,還請你盡早回去,省得誤了名聲,可也就不好了。”
他身旁的那丫鬟也是個眼力見兒,知道自己家小姐厭煩了,便是將那人給送了出去,美其名曰:“天色已晚。”
宋玄笙又怎會如此便善罷甘休?又是往前走了兩步說道:“我心儀你許久如此,你今日如此我也明白你的心意。”
“不如.……不如……”他將這話說得幹幹巴巴的,倒是讓人不明所以,但是這榮康清卻,還是明白她這話裏的意思。
道:“你莫不是瞧上.……”他這話還未曾說完,便被麵前的宋玄笙給硬生生的打斷了這還並未說完的話。
隻聽他說道:“我的確心儀於你,不知今世是否能一見你的麵容?”他嘴上雖是這般正人君子的說著,但身體卻是實誠的。
一步一步朝著那遮蓋的屏風走過去,而此時的榮康清。
倒也是並未說話,似乎還眯著眼睛一直笑。
那人看得倒著實是細,隻一眼便瞧到她在笑,那宋玄笙此刻也顧不得什麽身份之類的。
隻道:“我心儀於你,我知道今日你來見我,定然是對我有情。”說這話時,她的步子竟也是加快了幾分。
那屏風後麵的榮康清也是從,袖子裏走,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紗巾,覆蓋在麵上。
但是還是仍然並未說話。
“幼薇?”
隻見他剛剛蓋好麵紗,便是瞧見這宋玄笙已經走了過來。
道:“你見我為何要裹了一層又是一層?莫不是嫌棄我了?”
那榮康清眉角一笑,淡淡的說道:“這又是怎麽會呢?”
“我從未見過你,又何來嫌棄之說?”
他這話說得倒是讓宋玄笙心裏有些發懵,湊著一雙眉頭看著榮康清慢慢將,麵紗揭下。
隨後瞳孔便猛然放大,神色都有些緊張,忙的往外出去說道:“姑娘,今日是小人冒犯了。還請姑娘恕罪。”說著便是積極的往後退了那麽幾步,那榮康清又是怎會這般便能容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