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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病故

  沒準許小花感動之下,會把那隻累金手鐲送她。到時候,順帶去看看許一江就行了。


  家裏的錢財都握在王氏手中,她不去,李氏擔心許一江也沒辦法,隻能等著。


  打死王氏也沒想到,她算盤打的砰砰響,最終等來的卻是噩耗。


  織錦在家悠閑了兩天,這天晚飯後,從火鍋店回來的吳山突然來找她,神色很是躊躇不定。


  “怎麽了,吳山哥?”織錦問。


  陳先生今天不舒服,水蘇沒課,也在織錦這裏玩,同樣好奇的看著似乎有什麽話又不好說的吳山。


  “郡主,許一江死了。”吳山眼神複雜的道。


  “什麽?”織錦一驚,從搖椅上坐直了身子,“怎麽會這樣?”


  前兩天王氏三人找上門來,織錦當時雖不以為意,還是讓人給他找了大夫。小廝明明回來報告說,大夫給許一江看了,身體沒有大礙,也開了藥。


  織錦便沒有放在心上了,牢房裏的環境是差了些,但許一江正值壯年,關幾年應該不成問題呀。


  吳山點了點頭,“我聽店裏夥計說的,應該是真的。”


  “什麽時候的事情?”織錦蹙了蹙眉頭,她開始頭疼要怎麽告訴許二泉。


  “就昨天。”吳山心情也是說不出的滋味。許一江雖是自作自受,但進牢房到底和他有關係,如今死在了那裏。


  縱然恨他,當初聯合別人陷害自己,可都是一個村莊出來的,以前多少還有些交情,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麽沒了,吳山剛得到消息時,也不敢相信。


  “大姐姐。”水蘇扯了扯織錦的衣角,小臉上有些慌張。


  “沒事。”織錦揉了揉水蘇的腦袋,安撫性的笑了笑。


  具體的情況,吳山並不是很清楚。他也是聽到許家村來送菜的老鄉說,才知道的,這就立馬來告訴織錦了。


  織錦先讓眾人保密,沒有告訴柳氏和許二泉,自己則派人去楊主薄那裏打聽許一江死亡的原因。


  很快就得到了消息,許一江確實是病死的。


  關進去沒多久,許一江就說身體不舒服,楊主薄隻當他找借口,沒有放在心上。


  後來許一江的病情加重,人都變的麵黃肌瘦,每天無精打采的。鑒於他的身份有點特殊,獄卒馬上把情況報告給了楊主薄。


  正好織錦也派人找了楊主薄,楊主薄順水推舟給許一江找了大夫,大夫檢查後,說身體沒問題,是憂思過重。


  楊主薄聞言,訓斥了許一江一頓。不過還是讓獄卒把他的夥食標準提高了不少。


  後來楊主薄就沒關心過這件事了。再知道時,就是許一江病死的消息了。


  對於許家和織錦之間的瓜葛,楊主薄多少知道一點。向於太守征詢之後,直接把許一江的屍體,給送回了許家村。


  還在猶豫怎麽和織錦說呢,織錦就從吳山這裏知道了。


  於太守怕織錦怪罪,讓楊主薄親自來和織錦說明情況。


  織錦倒是沒有說什麽,這事情又怪不到於太守頭上,好言好語的打發走了楊主薄,織錦揉著腦袋坐在椅子上沉思。


  “大姐姐,要告訴二叔和二嬸嗎?”水蘇乖巧的坐在織錦的邊上,抬著小腦袋問。


  織錦歎了一口氣,“還是和他們說吧。”


  就算瞞著,也總有知道的時候。還不如早點和許二泉說。


  “要不,我去說吧?”吳山就織錦為難,主動請纓。


  織錦搖搖頭,“我自己去吧。這幾天,還要麻煩吳大叔多陪陪我爹了。”


  織錦對吳山道,她怕許二泉聽到這個消息,接受不了,有吳老爹陪著,也能開導幾句。


  “沒問題,我回去跟我爹說。”吳山滿口保證。


  織錦笑了笑,帶著水蘇和藍煙去了秋水居。


  聽說織錦來了,柳氏放下手中的針線,迎了上來,“今天怎麽來我這裏了?”


  “來陪陪娘你呀。”


  “你這丫頭,就是嘴甜。說吧,有什麽事情。”看織錦的神色,柳氏就知必定有事。


  “什麽都瞞不過娘。”織錦挽著柳氏的手臂,走到椅子上坐下,四處看了看,沒有看見許二泉,“我爹呢?”


  “他啊,估計又去搗鼓那些花花草草了吧。”柳氏隨口道,“怎麽,找你爹有事?”


  織錦點了點頭,頓了下道:“娘,許一江病死在大牢裏了。”


  柳氏一怔,片刻後才回過神來,她比織錦想象中要平靜許多。


  “什麽時候去的?”柳氏問。


  “昨天,遺體已經運回了許家村。前兩天王氏和李氏來找過我,提了許一江生病,我讓人給找了大夫,開了藥,以為沒有大礙。哪知今天人就沒了。”


  “誰沒了?”也是巧了,許二泉從外麵剛進來,聽到織錦這句話,順口問道。


  他給花草鬆了土,身上和手上都沾了不少的泥。丫鬟打來水,許二泉洗幹淨了手臉,沒有等到織錦回答,疑惑的轉頭,妻女麵色有些凝重的看著他。


  “怎麽了?”許二泉摸了摸臉,“我臉上灰很多?”


  “二泉,有件事情,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早晚都要說的,柳氏鄭重道。


  “什麽事,你說。”許二泉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


  “大哥他,去了。”柳氏緊緊盯著許二泉。


  許二泉整個人都呆住了,手裏的毛巾掉到了臉盆裏,濺了他一身的水,“你說誰……?”


  “大哥,他在牢裏病故了。”柳氏重複了一遍。


  許二泉的身體踉蹌了一下,邊上丫鬟忙扶住他。許二泉揮揮手,自己腳步虛浮的走到椅子邊,一屁股坐下去。


  嘴裏喃喃道:“怎麽會?大哥他還不到四十,正是壯年……”


  “二泉……”柳氏擔憂的走到他邊上,握住了他的手。


  “挽琴,爹知道嗎?”許二泉緊緊抓著柳氏的手問。


  “遺體已經送回去了,爹應該知道了。”柳氏隻能如實告訴他。


  許二泉騰的從椅子上又站了起來,“不行,我得回去看看。爹他肯定接受不了,四弟不在,這個時候隻有我了。”


  許二泉懇求的看著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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