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為傾塵入血族
「誰說她是我心愛女人?你莫要胡說。」
這句話,直接是讓晴空再次炸毛。
最近晴空總是會很容易就炸毛。
對於朝暮來說,這也真是讓人夠操心的。
真不知道,這未來某天,會不會直接給氣死了。
朝暮定定的看著晴空半響。
「不是你心愛的人,那你去找她是要做什麼?」
「誰要去找她了?」
這話再次讓朝暮無語。
這話說過去說過來,都快將她給繞暈了。
然這貨還能一臉的理直氣壯,也不曉得這自信到底打哪裡來。
一隻雞而已,竟然每次都跟個大爺似的。
為嘛不直接變成大姨媽,那更是直接一點。
「不是你讓我去找她的么?」
「那也該是你去找好不好?」
這下朝暮再次不說話了。
不管橫豎這晴空都占理。
說不過,沉默的資格還是有的。
遇上晴空這樣蠻不講理的,似乎也只有沉默。
在一隻雞面前沉默,朝暮感覺也滿憋屈的。
竟然說不過一隻雞。
這要是傳到六界,指定要如何詆毀她。
天界公主竟然擺在雞嘴裡,在這六界也算是一大奇聞。
殊不知。
現在六界關於朝暮和晴空的傳言。
那簡直是花里胡哨的不成樣子。
「若不是你讓我去找,我至於去找嗎?說來說去,還是你要找到她。」
原本是想沉默的。
但一想到擺在雞的嘴裡機會成為笑話。
朝暮就忍不住的反抗。
「這是作為你出聖皇閣的條件,你就說答應不答應?」
「自然是答應的。」
為了傾塵,這件事她好像是沒的選擇。
「那是不是你要去找她?」
「恩恩,是。」
好吧,為了傾塵。
她也只能被雞欺壓的份。
不過,這隻雞也算是讓人感覺到無力。
他要找的人很奇怪。
關鍵是他自己都不曉得那女子叫什麼。
這下朝暮覺得自己算是攤上大麻煩了。
為了那女子。
晴空是用最快的速度將朝暮給順出了聖皇閣。
至於這用的方式,那就不用說了。
他這樣不要臉的男人,用的也就只有一些下三濫的手段。
出了聖皇閣后的朝暮。
一路奔向血族。
她不知道傾塵在哪裡。
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要阻止東炎動手。
晴空說,這兩人動手,指定是傾塵輸。
她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傾塵去死。
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阻止東炎。
當鼻祖發現朝暮不見的時候。
朝暮已經跑到了血族邊緣。
聖皇閣。
鼻祖一臉嚴肅的看著晴空。
「晴空,朝暮為何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聖皇閣?」
雖然面上是一片正經。
但語氣卻是壓制了其中的怒意。
很是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比較溫和。
可見這晴空在鼻祖心裡的位置不一般。
至少他是願意為了晴空去壓制自己的怒意。
「不知道。」
哪知滿身都沒毛的雞。
瞅了鼻祖一眼。
莫說,那光禿禿的基雞腦袋讓人看著還蠻憐惜的。
更何況他都鼻祖生活這麼多年。
要是沒點位置也是說不過去。
「不是,那個不是你每天都和她在一起的嗎?」
對於晴空的回答。
鼻祖很顯然是有些不太滿意。
但還是很努力的壓制心裡的怒氣。
就是不願在晴空面前發飆。
「我跟她最近關係很糟糕,她又是長腳的,我又不是一直看著她。」
不管鼻祖說什麼。
晴空都是一臉的理所應當。
那模樣還真是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咳咳,是沒毛的雞不怕開水燙。
「那個,她離開之前可有說什麼?」
「我很少跟她在一起。」
哼唧,這麼多年晴空也算是了解的。
一般鼻祖在極力壓制自己怒意的時候。
那一定爆發起來是不可估量的。
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是自己放走了朝暮。
原本他和鼻祖的關係就不容易。
這承認的事兒萬萬做不到。
「你還不承認嗎?」
「承認什麼?」
鼻祖終於是忍不住的滿臉怒意看著某隻雞。
不管是聖人還是傾塵。
將朝暮放到這聖皇閣的目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在六界大亂的時候,都希望她可以安然無恙。
可見聖人和傾塵對朝暮的用心到底有多濃烈。
雖然他表現出的是對朝暮的漠視。
可並不代表他就不關心。
如今這朝暮在聖皇閣不見人了。
「你還想狡辯到什麼時候?說,她到底去了哪裡?」
「不知道。」
晴空一向都不受任何人威脅。
即便這個人是鼻祖,他也絲毫不會受到半分威脅。
故此,她這淡漠的態度是徹底惹怒了鼻祖。
「是不是去了血族?」
「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大概就說的晴空這樣的。
明明他是什麼都知道。
結果愣是很漠然。
現在算是明白了,這不但是只沒有自知之明的雞。
傲嬌也不足形容他。
還是只非常欠揍的雞。
鼻祖扶額頭疼,表示不知這貨是自己打哪裡撿來的。
簡直就是撿回來的禍害。
一個氣死人的禍害。
如此妖孽,也只有他忍受了那麼多年。
「你說說,你到底為什麼要幫她?」
「我沒幫她。」
雖然鼻祖拿他是毫無辦法。
但有些事兒也是堅決不能承認。
「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影子?」
「我沒有。」
「你睡覺說的夢話我可都聽到了。」
吼吼,為啥感覺這鼻祖的話有些酸呢。
不要誤會。
鼻祖的性取向絕對沒問題。
他如此嚴肅這個問題。
是因為他擔心自己的寵物會沾染上凡塵。
然後連帶自己的修為也會受到影響。
「聽到又怎麼樣?」
「你還想著她。」
「沒有。」
對於鼻祖的怒視,晴空真的有暴走的衝動。
就沒見過如此難纏的人。
哇嗚!!哇嗚!!
和鼻祖住在一起雖然很安全。
但是要保證絕對的清心寡欲。
晴空是在遇上鼻祖之前就對那女子產生了感情。
如今讓他不要去想,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兒。
血族王宮。
鑒於上次的事件。
朝暮的到來,直接沒人敢再阻攔她。
當昊天東炎見朝暮主動前來的時候。
心裡的怒意算是消失了一大半。
但並沒完全消失,逼近那不堪入耳的話語當時還沸沸揚揚了好一陣。
朝暮今天一路走來,都感覺到很奇怪的目光。
甚至她都有些不太明白那些人看著她是什麼意思。
「王,你這血族也真是奇怪,今天看我的眼神都如是看小三一樣。」
見到昊天東炎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樣子的。
原本讓東炎想要質問的話滑到嘴邊就回去了。
「到底是為什麼?」
見東炎沉默。
朝暮也不打算放過。
哼哼唧,她最痛恨的就是有人不分青紅皂白的誤會自己。
那些個眼神的殺傷力,讓她不得不警惕起來。
雖然現在並沒強調一夫一妻。
可稱為一個男人的妾室,怎麼也不能落在她這天界公主身上。
殊不知。
天界人一向自視高傲。
而在血族人眼裡,連個毛都不是。
晴空那樣的,來到血族指定不是被拔毛那樣簡單。
掉幾個肋骨那可能算是非常正常的事兒。
「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都是你自己乾的好事兒。」
朝暮沉默了。
很努力的回想自己幹了什麼好事兒。
竟然都能讓人看她如看小三似的目光。
「我幹了什麼不留名的好事兒?」
她可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
不留名的好事兒絕對不會做。
咳咳,雖然是天界公主,但一般做好事的差事也落不到她手裡。
那都是觀世音的事兒。
她又沒賺到半個香火,自然是無法去做滴。
「你說,你和晴空算是怎麼回事兒?」
這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以前傾塵也問過她同樣的問題。
如今這昊天東炎也是這麼理直氣壯的問。
「這件事和那些人的眼神有什麼關係嗎?」
「怎麼就能沒關係?」
這個朝暮還真是給問住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的好伐。
她和晴空是什麼事兒都沒有。
但那些人就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如同她就是那個水性楊花最是不可饒恕的女人一般。
那樣的眼神,怎麼看都覺得很欠揍。
「那你說說,什麼關係?」
在某些時候。
朝暮覺得蠢萌能迷死一個人。
這昊天東炎現在,除了這種手段還真沒別的辦法。
「你說說,你和晴空那畜生是什麼關係,為何會傳出那種謠言?」
「我和那畜生沒什麼關係,至於為何會傳出這樣的謠言我還真是不知道。」
要說晴空聽到朝暮的話。
不曉得會不會吐一缸血。
晴空不管任何時候都不忘記抬高自己的身份。
如今被朝暮說,自己就是一畜生。
這昊天東炎說說也就算了。
偏偏這朝暮不幫天界反駁就算了。
還跟著同流合污。
「說清楚,你跟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傳出那樣的謠言。」
好不容易見到朝暮。
這昊天東炎自然是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弄清楚。
他深刻認知什麼叫無風不起浪,什麼叫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所以這朝暮和晴空傳出那樣的謠言,必定是有什麼幺蛾子。
「大概就是傳言那樣,我力道很猛。」
轟然。
原本就非常憤怒的昊天東炎在聽到這話的時候。
那俊美的臉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勢變的鐵青。
再難看一點,就是成為了豬肝色。
不得不說,這還真是讓人無法預料的崩潰。
「都能將晴空折騰的從哀嚎到沒聲息。」
朝暮完全不管不顧昊天東炎的臉色。
想起晴空當時的情況,她就越想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