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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章

  168章


  不過每個星期天的晚上,那位田豐道士會給劉玉苗一些時間,讓她自由活動一下,而這個時間,劉玉苗毫不猶豫的留給了章永超,這讓章永超的心裡舒服極了。


  今天是第三次在這裡等劉玉苗了,章永超還特意買了束鮮花,看著不過進出來人,章永超覺得每個人都很好,男的帥,女的漂亮,居然看不出一個丑的人來,看來一個人的心情真的可以改變自己,也可以改變整個世界。


  「給我點酒。」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


  看來丑的來了,章永超看著眼前的人想道,雖然自己現在的心情極好,可這個人看起來真的又丑又臟,真不明白,這間酒吧怎麼會讓這樣的人進來?


  不過沒關係,現在章永超的心情很好。


  「想喝什麼酒。」章永超好心的問道,他可是從來不喝酒的,對酒這玩意,他了解的不多。


  「對不起先生,他又來搗亂了。」一個酒保走了過來,一把拉起那位看起來又臟又丑的老頭,向章永超賠理道。


  「等一下。」章永超叫住了那位酒保,臉上顯出一絲異樣的表情來。


  「先生,您不必這樣的,他經常會跑進來要酒喝,這個人是個酒瘋子,真正的瘋子,除了酒,他什麼也不知道的。」那位酒保好心的提醒道。


  章永超隨手拿出張百元的大票,放到酒保的手裡,自己則一把扶住那老者,連桌子上的花也顧不上了。


  「記著,如果那位姑娘來了,你告訴她,我先回家了,讓她到我家裡來。」章永超說道,經常來這裡,劉玉苗又很漂亮,象這樣的女孩,酒保不會不記得的。


  「好的先生,謝謝。」看在一百元的份上,章永超知道,他一定會把話轉達到劉玉苗的耳朵里的,章永超扶著老者,打車回到了家中。


  章永超這樣作,自然不是同情心泛濫,事實上,章永超一項不太管這樣的事情,就算有討飯的人向他討要,他也很少會給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章永超一項這樣認為的。


  就在剛才,他本想好心一回,給這位老者要上一杯,可柳玉茹叫住了他,柳玉茹真的很吃驚,她沒想到,在這間酒吧里,自己居然看到了自己的導師,而且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真的是你的導師?你不會認錯人吧。」章永超問道。


  「當然不會認錯,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可比跟你一起的時間長多了。」柳玉茹說道,心裡卻急著想知道,為何自己的導師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以前一直跟你在一起嗎?」


  「是的,從我考上博士研究生開始,他就是我的導師,後來我畢業了,又是他帶著我進了研究所,一起從事宇宙射線和暗物質的研究。」柳玉茹回想著自己生頭的事情。


  「那他怎麼瘋了?」


  「我怎麼知道,在我死掉的前一年,他就失蹤了。」柳玉茹說道。


  「失蹤?怎麼可能?他應該也算是比較有名的人吧,怎麼可能就失蹤了?」章永超不解的問道,雖然不知道柳玉茹所在的研究所到底是哪間,可應該也是學術界比較有名氣的,柳玉茹的導師自然也會有些名氣。


  「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一天,導師他早上很早就來實驗室,把資料全給了我,讓我自己先研究一段時間,之後就再也沒看到過他。」柳玉茹說道。


  「在那之前應該發生了些什麼吧?誰會知道?他的家人呢?」章永超皺著眉頭問道。


  「他沒有家人,一個都沒有。」


  「他叫什麼?」凌勝天問道。


  「我的導師姓錢,叫錢博學,真的是又博學又全面的,是位很了不起的科學家。」柳玉茹看來對自己的導師很有感情,而且也很崇拜。


  「我們還是先看看他的病吧。」張仲華說道,作為一名醫生,他更關心的是病人。


  「對了,張老頭,你看看能不能治好我導師的病。」柳玉茹急急的說道,她這才想起,自己的朋友中,可是大有能人啊。


  「不好說,先看看吧,這類病是最難治的。」張仲華並不抱太大的希望,在所有的病里,瘋子,或者說是神經病,是最難治療的一種了,甚至遠比癌症還要難得多。


  「你的導師以前很愛喝酒嗎?」


  「是的,他嗜酒如命,不過酒量極好,我從沒見過他喝醉過。無論他喝了多少酒,實驗都會照常作的。」


  章永超為他檢查了一翻,雖然他現在也有這樣的能力了,可主要的判斷還是要張仲華和禪靜大師來作的,畢竟在這兩位名醫在,章永超還僅僅是個學徒。


  「好象很麻煩。」禪靜說道。


  「是啊,看來是沒辦法治好了。」


  「是誰這麼缺德,這也能下得了手?」禪靜罵道。


  「嗯,而且手法相當的高明,真的很專業。」


  「喂,你們兩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柳玉茹問道,兩人的話大家都能聽得到,可真的有些聽不明白。


  「錢教授好象被人動過手術,他並不是真的得了神經病。」張仲華說道。


  「被人動了手術?」柳玉茹驚訝的問道。


  「是的,而且是極高明的手術,在他的頭部,不開顱的情況下,截斷了多條神經,所以他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張仲華長嘆了一聲說道。


  「截斷神經?」章永超若有所思的輕聲說道。


  柳玉茹沉默了一會說道:「這種手術的目的是什麼?」博士生的腦瓜反應真的很快,雖然她完全不明白醫學,可已經開始懷疑了。


  「是的,這是一種消除記憶的手術,只是這類的手術,目前來說還都不算完善,可對於人類的頭部,我們醫學上知道的也不多,或者說實在太少了,就算我們知道對方是如何作的手術,卻也沒辦法為他恢復的。」張仲華說道,別看他是位老中醫,可晚年的時候,對於西醫了解的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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