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陷阱
擊殺一頭鎧甲牛,中年人竟然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的一樣,輕飄飄的飛回了人群之中,氣機之盎然,讓左晨忍不住偷偷抹了一把汗。
這個恐怖的中年人大概是左晨現階段看到的最恐怖的人類了,連劉清河都應該沒對方這麽恐怖,外家拳厲害也就罷了,雖然沒看明白對方到底是什麽異能,逛逛隻是古武術的殺傷力就已經讓左晨擦冷汗了。
這是目前為止,他唯一一位沒有多少勝算的強者。
“走,支援。”
回來之後,中年人不見有什麽休息的打算,大手一揮,軍隊再次出發,這一次眾人對這位中年人是徹底的服氣了,這特麽才是大佬,你看看南家那位,殺死一頭岩石巨人自己差點累死,這中年人同樣擊殺一頭五級生物,回來之後連屁事都沒有,呼吸都沒有混亂絲毫。
這兩相比較之下,察覺就有點大了。當然,那岩石巨人的能力也太bug了點,這一點倒是還是可以酌情考慮的。
就算如此,眾人也覺得那位老宗師絕對非普通人,實力之強已經讓所有人都折服了。
眾人往反方向而去,因為這邊是一路殺穿過來的,所以回去的路上倒是沒有遇到多少的危險是,一路趕路第一次輕鬆,行軍速度再次加快。
跑了將近有十分鍾左右,眾人來到了一片比較陌生的地方,而這一片區域,一片死寂,怪物們紛紛倒地沒有絲毫的動靜,戰場平靜的讓人窒息,所有的怪物們安靜的躺在地上,仿佛全部睡著了似的。
隻有少部分了解那位龍組組長的家夥才明白這邊發生了什麽。那逆天的世界級能力,擁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這不過是片耦一角罷了。
“怎麽回事?發生什麽,這些怪物都睡著了?”
當然,大部分人都是不了解情況的,看到這裏的情況都有些發愣。搞什麽飛機?怪物們不攻城了,反而開了一個大家一起睡覺的派對?
不過很快,就有人發現了異常,畢竟這麽一大群失去生機的家夥躺在一塊實在太惹眼了,沒有生機和睡覺,那完全就是兩回事。
“死了,這些怪物都死了?”
人們愕然,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盡是這種詭異的屍體,畫麵之恐怖,讓人莫名不寒而栗,仿佛是進入了恐怖片世界裏似的。
當然,有怪物攻城這種事情已經是屬於恐怖片事件了。
人們愕然,奇怪得很,到底是怎麽回事?
有不少膽子大的更是上前研究了那一具具的屍體,最後發現所有的屍體幾乎都是沒有絲毫傷口的就死亡了,隻是這到底怎麽死亡的,誰都不知道,隻知道這些屍體上麵的生死已經徹底消失,比以前人們所見的怪物們死的都要徹底,那灰白的屍體早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活性。
“不要浪費時間,抓緊趕路,沿著這些屍體走。”
中年人已經率先而去,留下這句話,帶著隊伍繼續前進。
“大手筆。”
左晨砸吧了一下嘴巴,當這劉清河異能不受控製的時候,殺傷力真的是嚇人無比啊,這一片片整齊劃一的死亡模樣,簡直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錯覺。
又是走了五分鍾左右的路程,沿著那一片整齊劃一的屍體走,根本不需要擔心迷路什麽,唯一的壓力就是生怕周圍那密密麻麻的屍體再爬起來,這可就是麻煩了。
當然,這種可能自然不會發生,被劉清河死氣掃過的生物,沒有幾個能幸存下來。
而五分鍾之後,眾人便感覺到了一種冰涼之意,這倒不是周圍溫度真的下去了,而是隱隱約約之間,有一股讓人窒息的氣息在前方迷茫,沒有誰人指揮,隊伍就莫名的停了下來,仿佛前方有什麽恐怖的東西正在等待著他們,那仿佛像是深淵,再往前一步所有人都要墜落。
這種感覺左晨倒是不陌生,畢竟交過手,前方雖然什麽都看不到,但是左晨能清晰的感受到有劉清河留下的力量殘留,隻是殘留力量也足夠一些體製差的人喝一壺了,一個不小心直接死亡都是有可能的。
“都別往前了,南家娃娃,還有季家小丫頭和我走,其餘的人留下來原地修整。”
中年人擺了擺手,示意退伍停下,隨後果斷道。
“那啥,我這還要人攙著呢。”
南家的那位,舉了舉手,有些無辜道。
“瑾兒不過四級也要去啊。。”
左晨也開口了,開玩笑,五級的戰鬥,要他們這些四級的湊啥熱鬧啊。
“別裝了,都什麽時候了,你們在外圍負責支援就好。”
中年人瞥了一眼南家那位和左晨,麵露不爽的說道。
“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
南家的那位沒辦法了,隻能自己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原本虛弱的模樣竟然退去。
左晨撇了撇嘴,這貨果然是能裝啊。
季瑾兒從前麵回來了,聽到了中年人的話,一言不發,沒有拒絕的意思。
“出發。”
中年人說罷,整個人一飛衝天,率先朝著死氣最為濃鬱的地方而去。
“當心點,那種不好的感覺原來越強烈了。”
左晨坐在哈士奇身上,拍了拍對方的腦袋示意它跟上,隨後低聲對著身邊兩女說道。
“我還是什麽都沒有感覺。”
季瑾兒皺了皺眉,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雖然她沒有左晨強,但是對於危險的感知同樣很敏銳,而左晨所說的不對經,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感受過。
這十分不對,肯定哪裏有問題,左晨的感覺不會無中生有,她對左晨向來十分的信任。
一群人朝著死氣最為濃鬱的地方追去,而左晨的感覺卻越加的強烈,仿佛前方有著什麽陷阱,正等著他們一步跨入其中。
這種感覺不太好,甚至連腦海之中的兩把異形武器都在蠢蠢欲動,隨時都要出擊了。。
連腦海之中兩把神秘的武器都出現了問題,左晨不相信自己的感知會出錯。
隻是問題出在哪裏,他始終難以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