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算計
掛斷電話,江希妍甩甩自己的頭發,對於問出這樣的問題,讓她有些不可思議,做為父母,就該愛屬於自己的每個孩子。
打消了這些不好的念頭,江希妍端起碗趕緊用餐,雖然說下午不用去學校開家長會,但她的工作還是要繼續,接近尾聲的服裝設計圖,她是該好好修整一篇。
晚上,南宮淩下班後接到聶彤打來的電話,雖然下午已經告訴她不去參加送行會,但聶彤執著的求著自己。
耐不住聶彤的死纏爛打,南宮淩決定先去參加酒會,然後再去郊區接江希妍,南宮悅則由杜誌斌帶著先行回別墅。
這一場酒會全是跟從聶東旭拚打出來元老級別的子女,所以,相對其他酒會的沉穩,這次可以用“狂野”來形容。
聶彤也穿著暴露,在酒會中央的舞台扭動著身體,引來旁一群年輕男人的拍掌叫好和口哨聲。
看到南宮淩西裝革履的出現在門口時,聶彤這才停下擺動的身體,跳下舞台,直接跑到南宮淩的麵前挽上他的胳膊。
“淩哥哥,你怎麽才來呀,大家都等你好半天了。”聶彤小家碧玉般向南宮淩撒著嬌。
南宮淩的出現引來其他人的駐足,大家都把目光轉了過來,隨後音樂聲也停止,一行人齊刷刷的低下頭喊道:“淩哥好!”
“自家兄弟不用拘束,開音樂吧。”南宮淩對於這些人也不陌生,現在聶彤是主掌之人,那他們的主人便隻會是聶彤,與他說話,隻是出於對他的尊重。
音樂聲再次響起,遠處的潘洪端著酒杯過來遞到南宮淩的手中,如果沒有聶東旭臨死之際的交行,潘洪是不願意留在聶彤身邊的,在他的心裏,其實更敬重南宮淩一些。
“淩哥,這次過來打擾你了,以後就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來打擾淩哥了。”潘洪舉起酒杯敬著南宮淩。
南宮淩喝了一口酒後才回應站潘洪:“以後機會還有很多,瑞士那邊的事情,以後你就要多費心了。”
聶彤知道這兩個人其實很投緣的,有許多話也許並不想對著她的麵說,可這個時候,她就是不想南宮淩離開自己的視線,唯恐離開後,眼裏再也不會出現這個男人:“淩哥哥,我們去那邊喝酒吧,讓潘子和其他兄弟道道別。”
潘洪也知趣的說了幾句話後離開。
角落裏,聶彤捏著酒杯與南宮淩相對而坐,能有這樣的空單閑機會,她可是費盡了心思。
燈光閃耀著五彩之色,舞池中的男女混成一片,連播放出來的音樂也帶有曖昧的氣息,其中一些大膽的男人,竟然在公眾場合攀附於身邊女人的身上,還時不時尋找揩油的機會。
“聶彤,大潘明天回瑞士,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南宮淩盡量壓抑自己的怒氣,對於聶彤今天做的事情,他是忍讓的太多了。
聶彤坐在南宮淩的身邊,聽著音箱裏傳出的聲音,這樣的氣氛特別適合男女之間親密行為,可眼睛的這個男人,為什麽失去了五年前的自若,那時候,他可以與任何一個女人同床,而現在,江希妍消失了五年,他竟然五年的時間沒有動過任何女人,這需要多大的自製力。
“淩哥哥,以前你一直叫我彤彤的,現在我回到你的身邊,我們的關係怎麽生分了許多?”聶彤有些覺得可笑,是時間還是距離,讓他們對彼此產生了不一般的感覺。
“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已,以前我們都小,現在已經長大了,我不希望我們彼此受到一些莫名的傷害,還有,你早晚終是要嫁人的,畢竟我們不是親兄妹。”南宮淩把杯中的酒喝了幾口,他想盡快結束在這裏的每一分鍾。
聶彤笑了,她在乎的人,永遠都是這個樣子:“從小我就說過,長大後,我會嫁給你,這是我的夢,直到現在也沒有改變。”
聶彤的話,確實讓南宮淩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在你傷害南宮烈和悅悅的時候,我們已經不可能了,而且,我現在也不妨告訴你,我的老婆永遠隻會是江希妍一個人。”
看得出聶彤今天的目的,南宮淩不快,起身便想要離開。
身後的聶彤立刻上前拽住南宮淩的胳膊,這樣單獨相處的機會不多,她不想被自己的失語而讓這麽好的機會流失:“淩哥哥,我不說了,你再陪我一會兒吧,別墅裏太冷清,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此時,正好一個侍應生端著酒杯低頭路過,聶彤看了一眼,立刻從侍應生的盤子裏拿過一杯酒遞到南宮淩的手裏,乞求著如一個被丟棄的孩子:“淩哥哥,如果你不想陪我,那就把最後一杯酒喝了吧,你都忘了,其實,今天正好是我的生日。”
說著,聶彤的眼淚便落了下來,她的生日從來隻有聶東旭和南宮淩給自己過,為了好好的保護她,在未成年之前,她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
南宮淩也想起來今天的日子,確實是聶彤的生日,小的時候兩人之間的關係最近,自然他每到聶彤過生日的時候,都會精心挑選一份生日禮物。
聶彤的眼淚征服了南宮淩的心,最後終於拿起酒杯把滿滿的一杯紅酒喝掉,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對著聶彤不帶感情的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謝謝淩哥哥。”可能聶彤喝的也有些多了,看到南宮淩喝光那杯酒,臉上露出了笑容,身子也開始左右搖擺的扶住南宮淩。
南宮淩無奈,舞池中的年輕人都在狂歡,現在連潘洪的影子也看不到,不想聶彤被丟在這樣嘈雜的空間,隻得抱起她在侍應生的指引下來到二十五層的客戶。
把聶彤放到床上,剛想要轉身,身後的女人已經雙手把他纏住。
南宮淩推開聶彤,此時的聶彤已經裸露著雙肩,頭發散亂,臉上的紅暈更是讓人遐想。
南宮淩身上一些異常的反應讓他醒悟,那種不同時平常的燥熱,隨著體內的血管四處流竄,額頭上也開始滲出了些許微汗。
“你……你什麽時候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