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白血病!?
傭人看到南宮淩的車子開來,急忙走出院落等待著主人的抉擇,聶彤自從來到這所別墅,每個夜晚,除了等待便還是等待,隻是最終的結果會令她失望,會令她喪失理智,這時屋內的所有玻璃杯和花瓶也都被她摔的體無完膚,傭人也不敢上前多加阻攔。
南宮淩把鑰匙遞到站在門口的傭人手裏,聽著裏麵的聲響,他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聶彤再也回不來了。推開門,映入眼底的便是杯子以及花瓶的殘骸,幾個年輕的傭人身上也帶著劃傷站在一旁動也不動。
聶彤聽到開門的聲音以為又是別的傭人過來勸阻,手中的花瓶也毫無預兆的向門口飛去,當看到來人時,不由的向後退了幾步,但花瓶已經走了過去。
南宮淩一個側身,“哐當”一聲花瓶應聲而落,牆麵上留下幾道殘痕,後麵的傭人嚇的用胳膊擋在自己的麵部。南宮淩看著這樣的情形,他也能知道,他不在的時候,這似乎成為了家常便飯,看著躲在沙發裏的聶彤,他又想起了南宮浩的話,努力的壓抑自己的火氣,上前把傭人一一支配出去,這才坐到聶彤的身邊。
聶彤臉帶桃花淚,手上也有一些玻璃留下的血痕,看到陰冷的南宮淩並沒有看向自己,而是靜靜的坐在旁邊,她的心裏所有的委屈在此時匯成淚花,側身依在南宮淩的懷裏,指揮著他的不是:“為什麽!?你答應我要結婚的,可是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新娘了嗎?我真的不在乎你在外麵有多少女人,隻求你能在夜裏抽個時間陪陪我,我也會寂寞的,淩哥哥,我該怎麽辦?我也不想這樣的。”
南宮淩沒有推開聶彤,任由她的淚痕滴落在他高檔的名牌西裝之上,愛上他,本就是一個錯,但因為父母之間的恩怨,束住彼此的感情,應該是更痛苦的,屋內已經安靜了許多,南宮淩把聶彤的手放在掌中細細撫摸,如果可以,他寧願一輩子當她最親的人:“很晚了,睡覺去吧,婚禮我已經讓人準備了,安心做個漂亮的新娘吧。”
聶彤特別討厭南宮淩一臉的無所謂,可是在他的麵前,她永遠的卑微如一女仆般,聽到這樣的話,隻得擦幹眼淚,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我也很累了,你抱抱我,像小時候一樣,哄我入睡。”
房間裏的兩人就坐在沙發上依偎著彼此,聶彤的淚又不知不覺的落了下來,愛上這個無情的人,是她這輩子最痛的事情,可是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回頭之路。
等到聶彤睡熟之後,南宮淩才抱著她送回到臥室,看了看接近淩晨的時間,雙手按摩了幾下太陽穴後,便直接走進書房,值班的傭人送上來一杯咖啡後,便下樓打掃剛才的戰場。
一夜無眠,南宮淩的腦海裏記憶飛轉,當江希妍突然的身影進入腦海時,他不得不起身到旁邊的浴洗清醒了一下自己。
幾個小時很快在南宮淩的忙碌中度過,清晨樓下的傭人開始準備早餐,躺在床上的聶彤突然一個起身,當看到身處的環境後,想起昨夜的一切,不由的大聲呼喊著“淩哥哥,淩哥哥……”
南宮淩聽到聲音從書房來到臥室,當聶彤看到南宮淩出現後,這才安心的再次躺回到床上,腦袋剛碰到枕頭,被眼前的一片紅色驚起。
在進門的時候,南宮淩已經發現了聶彤鼻腔流下的血液,趕緊從桌上拿出紙巾遞了過去,並坐在聶彤的身邊,為她擦拭。
聶彤仰著頭,鼻子已經被紙巾堵住,可沒過多長時間,血液便再次流了出來,不停的更換著手中的紙巾。
南宮淩看著出血不止的聶彤,心裏也開始著急,最近他發現聶彤消瘦了很多,而且上次在辦公室也出現過這種情況,隻是當時並沒有想太多。
接到內線而來的傭人看到此時的情景,也是一驚,七手八腳的上前為聶彤清潔著麵部,南宮淩止住另一個傭人問道:“小姐最近有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傭人低下頭顫抖著,小聲的回答著:“有……小姐剛回來時……就有過幾次,上次腳上紮破也流了好多血,怎麽止都止不住,而且最近也一直伴著發燒,隻是用過退燒藥後就好了,今天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
推開旁邊手忙腳亂的傭人,南宮淩抱起混身是血而且出虛汗的聶彤直接向樓下跑去,司機早已開車在門口等候,等他們上車後,便加快油門向醫院飛去。
醫生緊急的安排了所有的檢查,聶彤的血也被止住了,她自己也特別緊張,拉住南宮淩的手死死的拽著不鬆開:“淩哥哥,我害怕,我不要做檢查,我不要做……”
南宮淩反握著她的小手,冰冷的手上因為害怕而沒有一絲溫度,這樣的聶彤更讓南宮淩心疼,這可是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他也不會不管的:“放心吧,隻是做個常規檢查,不會有事的,我就在這裏等你。”
最後聶彤聽話的鬆開了南宮淩的手,被醫生推進了檢查室。
在休息室內,南宮淩來回踱著腳步,現在的社會很發達,聶彤的症狀已經讓他開始心懷疑,不過他不死心的隻能等待檢查的結果。
半個小時後,聶彤被注射麻藥而睡著了,主治醫生帶著南宮淩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並把剛才的檢查結果遞到南宮淩的手裏,平時嚴肅的醫生,此時也隻能是小心謹慎的解釋著病情:“總裁,小姐她……她是白血病,而且已經屬於晚期了……”
南宮淩快速的翻看著手中的資料,那些英文數據有許多他並不懂,隻是聽到這樣的答案,他有些不相信,抬起頭,眼中多了一份擔憂:“怎麽可能?她一點症狀都沒有,隻是今天早上起床出現流鼻血,這些檢查會不會有誤差?”
年輕的醫生搖搖頭,這樣的答案是誰也沒有想到的:“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想小姐隻是沒有說而已,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