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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雨中

  第618章 雨中

  越想越生氣,雖然是他強迫了,可他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堂堂一個天子,整日被她折磨著,一點顏面都沒有。


  白飛飛毫不遲疑的伸手往胸前肆虐的男人後頸砍去,若是尋個無人偏僻的地方也好,這條條小路戶戶人家……


  這一掌力道十足,虎虎生風,毫不客氣的往凌天賜身上招呼。她才不要在這種地方「承歡」!

  凌天賜覺察腦後襲來一陣勁風,他不躲不避,手掌不輕不重的落在他的後頸,雖然惱怒卻也無可奈何的說道:「我知錯了還不行嗎?」


  「哦?你有何錯,說來聽聽。」這會凌天賜聲音里到沒了怒氣,在白飛飛眼中,他有時就如個孩子,只要給了他想要的東西,立刻服服帖帖……


  如今凌天賜便是,吃到了美味,像是餓極了的嬰兒喝到了母乳,去了大半的急躁怒氣,只想安安心心的享受午後甜點。


  白飛飛吸了口氣,忍不住翻了翻美眸,無奈的說道:「雖然皇上前幾日下旨,白飛飛可在京城四處遊玩,不必通報,但……」


  「你是在責怪朕?」伸手探向她光滑緊實的小腹,凌天賜聲音低啞的問道。


  「豈敢。」伸手阻住他手指的去向,白飛飛嘆了口氣,「只是皇上不問青紅皂白,甚至不探明情況就亂髮脾氣,實在……」


  「還是在怪朕。」薄唇又移到她纖細優美的脖頸上,凌天賜低低的說道,「別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你想著軒轅元承,想著蘇格,即使沒見面,也是有妄念。朕的女人,怎能對別的男人心存妄念?」


  「皇上若是沒逼著我做皇后,就不會有如此煩惱了。」偏過頭,白飛飛淡淡的說道。


  「還在頂嘴。」凌天賜低沉的嗓音中有了一絲不悅,「你想把朕逼到哪裡才高興?朕若是瘋了,這天下也會瘋……」


  「皇上,先回宮……你想怎樣便怎樣……這裡……」被他掙開了手,白飛飛雙腿一軟,險些就跌坐在地。


  「還沒開始,怎就討饒了?」凌天賜半眯著黑眸,另一隻手扣住白飛飛的手腕,舉過頭頂,抵在她緊貼著的牆壁上,帶著一絲譏諷說道。


  她一向倔強,即使被自己強迫著,也從不露出半絲軟弱退讓,今天居然知道害怕了,真是有趣。


  白飛飛是羞大於怕,她緊張的扭動的裸露一半的身子,急急說道:「你想怎麼罰都可以,只是……」


  「你剛才還沒說做錯了什麼,現在繼續說。」凌天賜的薄唇在她嬌嫩絲滑的肌膚上遊走,氣息熱烈。


  他現在到不急於一口吃了她,白飛飛鮮少慌亂,他喜歡見她嬌羞女兒姿態,那是只屬於他一人的風韻。


  「我……我不該擅自出宮……」強忍著慌亂和他的挑逗,白飛飛努力穩定著氣息,聲音卻漸漸嬌軟起來,「不該……不該觸怒龍顏……」


  「香囊呢?」手指突然捻動她的花核,凌天賜舔弄著白飛飛的耳垂,聲音溫和的可怕。


  「香……香囊並非軒轅大人所送,那上面綉著笙字,乃是公主名諱,如若沒錯,應該是天馨公主之物……」白飛飛緊閉雙眼,臉上一片潮紅,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被的身體。


  「天馨?朕怎麼不知?天馨的香囊,為何不直接遞與你?偏讓元承給你?而且還是那種曖昧之物。」凌天賜微微一怔,他所得到的情報和白飛飛所說絲毫不同。


  可惜那荷包已經被他震毀,否則現在就可對證。


  「我怎麼知道,呀……「若不是凌天賜強健的雙臂,她早已癱倒在地,「你……你大可親自去問公主……」


  白飛飛豈能不知那荷包的意思,她也是後來才猜測出那個荷包的意思——天馨讓軒轅元承遞給她這個荷包,不過是「托怨」。


  公主一向是矜持高貴,自然不願在外人面前坦誠心聲,所以才會送那香囊過來,表示自己閨房寂寞,不得歡愉。


  至於為何讓軒轅元承送來,她確實不知。總覺得那荷包不簡單,讓軒轅元承送來更是用意叵測。


  天馨公主怎麼也不會陷軒轅元承於不仁不義之中,可她那香囊確實詭異。


  「朕當然會去問,若那香囊不是她送與你的,朕定會重罰你……」凌天賜復又咬住她的菱唇,狠狠的吸吮著,原本被咬破的地方又滲出血絲來,又痛又癢。


  「香囊先放一邊,你今日定是見了軒轅元承,對不對?」凌天賜吻了良久,喘了口氣,盯著面頰嬌艷的白飛飛,喑啞著聲音問道。


  「你都已布下天羅地網,若是……若是我見了他,他怎能走出這巷道,去了醉仙樓?」白飛飛幾乎被他折騰的要瘋了,身體的歡娛和心理的痛苦雙重煎熬著,只想立刻逃走。


  「他是怎麼走的,只有你知道。」凌天賜看著她染上情慾的臉,純潔的氣息被他玷污的模樣,再也忍耐不住。


  「唔……」低低驚叫一聲。


  「你還想著從朕身邊逃走,是不是?」


  「想逃卻不敢逃,只因為相國府……因為軒轅元承……因為怕朕一怒血流成河,是不是?」凌天賜一口含住她圓潤的耳垂繼續問道。


  「不……」白飛飛驚懼交加,強忍著羞人的聲音,萬一被別人看見,她已是失德之婦,倒是不在乎自己名聲,只是皇帝老兒最要面子……


  「不是?」


  天空中烏雲翻滾,這炎熱的天氣,每天下午幾乎都有場暴雨。


  雷聲轟隆中,白衣和青玉在簡陋的酒肆中,盯著眼前風韻猶存的美麗老闆娘。


  難怪白飛飛說酒香人美。


  這酒是夠香,這老闆娘也夠媚。


  突然有些同情起高高在上的天子老爺,凌天賜有這麼個結識天下三教九流的皇后,他管教起來還真痛苦……


  「咳,現在是訓審,不準笑!」白衣拍了拍桌子,板起臉說的道。


  「這位小兄弟好大的脾氣,沒有官府公文規定訓審不準笑吧?」媚娘伸手就撫上白衣的臉,笑得更開心了。


  「你……」白衣麵皮一麻,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狠狠的按在桌上。


  「白衣。」青玉搖搖頭,對著媚娘微微一笑,禮貌卻疏淡的問道,「今天早上,只有紫衣人來過?」


  「哎呀,這酒巷深深,奴家酒價又高,相公還不準奴家拋頭露面……所以這生意自然越來越差,今天好歹來了一個客人,平時幾天都不見人影……」媚娘吃痛的收回手,哀怨的看著簡陋的酒肆,絮絮叨叨的說道。


  「我問,早上只有紫衣人來過?」青玉也最怕女人,耐心的聽完她的話,皺著眉頭問道。


  「除了那紫衣人,還有你們兩個小兄弟……」


  「你說你有相公,他人在哪裡?這店中怎就見你一人?」白衣打斷她的話,凌厲的視線掃著不大的酒屋。


  「奴家的相公一直在這呀。」媚娘的眼神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她往後一指,指著一塊紅布蓋著的東西,笑道,「只是也進了罐中……成老酒鬼啦!」


  紅布下似乎是個骨灰罐。


  白衣一怔,原來這老闆娘只孤身一人照顧著酒館,難怪她選擇了這偏僻的地方。一個女子若非因生活所迫,確實不該拋頭露面,特別是她這種有幾分姿色的女人。


  這皇後娘娘都認識些什麼朋友呀,白衣腦中隱隱作痛起來,她居然能認識這麼偏僻之地的風情寡婦……


  雨點落在青石板上,聲音很悅耳。


  白飛飛衣物全濕,銀牙緊咬,記不清雨下了多久。


  甚至嗓子都啞的說不出話來,眼前一陣陣發黑,昏厥過去。


  蒼暮色的煙雨中,一切終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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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小姐?」低低的聲音喚醒了白飛飛,她星眸費力掀起,看見小嵐焦急的臉。


  勉強笑了笑,白飛飛發覺自己腦中異常昏沉,渾身發軟。


  「小姐,你可醒了。」小嵐見她醒來,長出了口氣,急忙端過碧瑤手中的參湯,「先喝點參湯,你身子受涼……」


  「娘娘,」碧瑤打斷小嵐的話,滿臉都是遮不住的喜悅,急急的撲到她身邊,「娘娘,您可要保重身子呀,太醫說您有喜了,大晟國很快就要有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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