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m,輪流服侍
「翻譯過來的意思這麼長?」他那眼神就像告訴我:這麼幾個小字母內容竟然這麼……豐富。
「……」
「不是,它的意思就是:我、愛、你!知道了嗎?」我念著,總感覺哪裡不對,等看到他臉上興味的笑頓時知道自己被耍了。
「你故意的。」我氣得去拍他,他將我抱在懷裡滿足的笑:「知道了,你愛我。」
見他知道了也沒動作,我不滿道:「你這時候應該說我也愛你啊。」
「說了回床上繼續嗎?」北冥鼻子里哼了一聲,我氣得太陽穴直抽抽,以前也沒見他對這種事這麼執著啊,現在時刻動著將我弄上床的心思。
我推開他走了出去,感覺再待下去又出不來了。
客廳里,夜月叉著腰站在茶几前看著橫躺在沙發上的妮羅,怒道:「妮羅,我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如果夜月打得過妮羅的話,最想的肯定是將妮羅狠揍一頓。
妮羅冷笑出聲。「呵,你是缺乏見識,比我更不要臉的是另一個。」
「……」夜月被她一噎頓時說不出話,真正應驗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妮羅看見我出來,眼神一凝,看著我呵呵的笑:「我在這裡主人都沒說話,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再說了,有本事你趕我出去啊。」
得意的模樣典型一副我就喜歡你看我不慣又干不掉我的得瑟樣。
這話雖然是跟夜月說的可明顯是針對我,但對於妮羅的這種不要臉的行為用夜月的話就是兩個字:犯賤。
給北冥戴了綠帽的她也不知道哪來自信認為自己和北冥還有可能?!
我心裡雖然不舒服,可確實沒本事趕他出去,就算是北冥,上次和她交手只是碰了她一下手就像被燒傷一樣。
她真要死皮賴臉的住下,誰也奈何不了她!!!
三個感嘆號都無法表示我的心塞。
夜月側頭看到站在卧室門口的我,高興的搭著我的肩膀,拍了拍故意道:「身子不錯嘛,我還擔心你吃不消呢。」
「夜月,你別這樣。」
她這種暗喻明顯是說給妮羅聽的,這種感覺怪異的很,知道是一回事,可說出來又是另一番味道。
果然,妮羅聽到臉色都變了。
「夜月,你找死!」妮羅躺在沙發上的身子一動,搭著我肩膀的夜月身體突然被妮羅掐著脖子高高的舉著,「喂,他讓你什麼時候去找身體。」她看我毫不隱藏眼底的殺意。
上午的時候她還來砸我們卧室門,夜月又這樣刺激她怎麼可能不生氣。
我望著被她掐著無力反抗的夜月著急道:「兩個月後,你放她下來啊。」
夜月都翻白眼了,也不知道不是人的她能不能被掐死。
她聞言鬆手將夜月甩到一旁。
我將她從地上扶起,「你要緊嗎?」
「沒事。」夜月抓著我的手確認的問:「墨跟你說兩個月後?」
她眼神里的緊張和心疼讓我挺不解的,我應了聲是。
妮羅站在卧室門邊想了想又去敲門,剛敲了一下門就被北冥從裡面打開。
「墨!她說你要兩個月才身體里,是不是真的。」妮羅剛剛兇狠的模樣抬頭的時候已是一臉的嬌滴滴,變臉變得太快了,夜月呶嘴罵了聲無恥。
「關你什麼事。」北冥開口,神情冷淡。
妮羅急忙道:「墨,我是關心你啊。你也說了可以原諒我的糊塗,我也一直在懺悔當年的年少無知,感覺到你的跡象你知道我有多興奮嗎?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呢。我也想通了,只要能待在你身邊,我不在乎這個人類女人了,以後你不在我就保護她,我和她做好姐妹。」
「我不要。」誰要和她做好姐妹了。
「我們是有婚約的。」妮羅聽到我的拒絕威脅的瞥了我一眼,「以後她大我小,我們姐妹倆會和平相處的侍候你,她單日服侍你,我雙日服侍你好嗎?」妮羅伸出手掌發誓狀,「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做糊塗事了。」
我聽了整個人都斯巴達了,北冥聞言呵笑出聲,妮羅聽了眼神一亮,笑得跟朵花一樣。
她見北冥笑,動作越發挑逗起來,「今天是雙日。」
不知道是她生性如此還是根本沒把我和夜月當回事,我看應該是後者。
我看得正興起,北冥倒是沒給她碰的機會,抓住了她的手腕,甩開。「妮羅,我不需要你服侍,以前不用,以後更不用。」
「可我是你未婚妻。」妮羅臉色一僵,我一開始還未反應過妮羅話里侍候的意思,我又看的興起,真的沒往深里去想。妮羅能隔應我的就是『未婚妻』的身份了,但這個感覺在親眼看到北冥碰到妮羅時手上的燙燒痕迹釋懷了。
我甚至有些同情起妮羅,也能理解這個女人為什麼出軌,北冥碰她代價真不是一般的慘,一場下來還不鑒定成一級燙傷了?所以,北冥和她肯定是沒發生任何肉體關係的。我在幻境中見過以前的北冥,很冷,可那種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臉想想都挺勾人的,更何況妮羅整天面對著他,能看不能吃的感覺……挺憋屈的。
現在聽北冥跟她這樣說,才明白原來妮羅是在誤解我,讓我誤以為她是北冥的第一個女人,愣了一下之後,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北冥就那麼狠狠的瞪了過來。
妮羅也看了過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因為委屈抿著的唇揚了個微笑猜度,典型的壞笑。
「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妮羅伸手要去牽北冥,想到剛剛的難堪又收了回去,抬頭望著北冥溫柔的說:「我以後不和你談這個了,我會等你回到身體里。」
北冥突然抬頭看我,我被那一眼看的緊張的縮了縮脖子。
「安安,去送客。」
這就談完了嗎?我怔怔的看著北冥和妮羅,夜月暗地裡在我腰上掐了計,興奮的說:「小簡安,快去送客,去送客。」
妮羅氣惱的望著北冥,不甘的走了出去,臨了見我依舊坐著吼道:「送我!」
「……」
我急忙站起來去送她,她前腳剛跨出去我迫不及待的關門。
「喂!」妮羅抵住門,「我有沒有輸要等他回到身體里,而你……」她冷哼了聲留了個懸念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就走了,這種說話說到一半的人最討厭了!
可是妮羅說要等北冥回到身體里,到底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