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又遇臭和尚
她們看不到鬼都被嚇成這樣,想起我第一次見鬼,那真是活生生的肉眼看到啊,和她們一比我簡直是膽大。
「太可怕了。」喬雨回過神拍著胸口,「……簡安,你能看見那東西嗎……那東西還在嗎?」
「……現在沒在了。以防萬一,將身上的鏡子什麼都砸碎,扔了。」我叮囑完將浴室里的碎片掃除乾淨,突然想到什麼問:「喬雨,你剛說你看到的是什麼?」
這個女鬼出來這麼久沒一點動靜,為什麼我一回來她就出來嚇人了?
喬雨心有餘悸,「我看到我自己在裡面梳頭髮。」
江靈急忙問:「簡安,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一個女鬼想從裡面爬出來。」
「貞子?」
「她是個光頭……」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突然大聲笑了起來,好在有驚無險。
江靈說:「簡安,你心理素質可真強,我們看不到都嚇腿軟了,你竟然還敢拿椅子去砸,太生猛了。」
「習慣了,心理素質怎麼能差呢,我第一次見鬼只比你們好一點點。」
喬雨重重點頭,「說的是,習慣了就跟一日三餐一樣,你們這些能看見鬼的,不先發制鬼潑辣大膽肯定會被鬼制住。」
……就當她誇我好了。
「你膽子也很大啊,怕成這樣浴巾都沒掉下來,可惜。」我指著喬雨身上的浴巾笑道。
喬雨拍開我的手,急忙站了起來去換衣服,「我們趕緊去寺里燒香拜佛吧,這種事我真不想遇到第二次了,不知道和尚會不會畫驅鬼避邪的符呢?」
「畫符的是道士?和尚是念經超渡,要不我們一起湊錢請個大師來宿舍給這個女鬼超渡一下,也許她念我們的好就不找我們了,學校目前沒空宿舍換,可我們得睡覺啊?」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臭和尚,王陸魂魄被怨靈纏身是他念經超渡凈化的。可他人在A市,遠水救不了近火。更何況上次因為北冥的事我根本就不敢去找他,也不敢見他,哪怕他是一一的未婚夫。
重要的事,我找他也未必會幫我……
「別啊,江姐姐,請大師來寢室超渡太不現實了,我們這樣是助長歪風邪氣,引起校內恐慌,學校不會同意不說,處分我們怎麼辦,我可是要衝獎學金的學霸啊。」
「波霸你還有可能。」
我聽她們拌嘴樂得笑出了聲,她們倆人好像並沒有因為突然的鬧鬼事件生出多大的恐慌。
我們坐了兩個小的車去了H市最大的一個寺,『寶宗寺』。因為並不是初一、十五,寺里的香客很少,顯得有些冷清,門口坐著個小和尚在看經書。
江靈嘀咕著:「現在當和尚都要顏值了嗎?」
喬雨捧著臉花痴狀的說:「果然一顆光頭是檢驗帥哥的標準,好帥的光頭,看得我都想吃素了。」
我受不了翻了個白眼,門口的小和尚看到我們三人,站了起來,對我們行了個禮轉身就走開了,不知道是陽光的原因還是什麼,小和尚耳朵有點紅。
「你們夠了,佛門聖地收斂點。」我嚴肅道,那小和尚明顯就是修行不夠,如果是臭和尚在這裡,別說誇他了你就是親他,他估計依舊是無悲無喜,一副我是雪山之頂孤獨盛開的白蓮花,你們俗世無法將我沾污,裝逼的不行。
也不知道一一和他接過吻沒有。
江靈推了推我。
「……簡安,你在想什麼這麼猥瑣?」
「沒有啊,我們快進去。」我回過神心裡直念阿彌陀佛,臭和尚雖然裝逼的要命,可實實在在有裝逼的資本,罪過。
當我的腳跨入大殿的那一剎那,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血像是突然翻湧了一下,我想到上次被臭和尚以掃除污穢之氣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的過程,心生膽怯。
夜月說我身體里的血已經快速的成長起來,也就是說身體里的血和北冥是一樣的,而他不是人……
「簡安,你快點啊。」
猶豫間,走在前面的喬雨轉身牽我的手我扯了進去。
「啊~」
我低呼出聲,沒反應,沒有任何反應,剛剛在身體里翻湧的血液突然間平復了一樣,沒有任何的異樣,難道是我自己想多了?
「簡安,你怎麼了?進來后你就不對勁了。」喬雨奇怪的問。
我搖頭:「沒事。」
也許是因為心中有鬼,我一直不敢抬頭看上方的佛像,可膝蓋真跪到圃團上時,我的心卻是從未有過平靜、堅定、虔誠。
結束出來后,喬雨小聲的問:「簡安,你剛剛在救佛祖保佑什麼啊,好認真的樣子。」
「心誠則靈啊。」我哼了哼笑道:「告訴你就不靈了,我才不說?!」
「好酸,笑得這麼浪我都猜得到~」喬雨吸了吸鼻子,說道:「這種事你應該去月老廟,我求佛祖將我身邊不幹凈的東西統統趕走,不知道靈不靈啊。」
「這說不出好壞,信則有,不信則無,聽天由命吧,反正我是看不到鬼。」江靈深沉的嘆了口氣,喬雨竟然認同的點頭。
我聽得嘴角直抽,被鬼嚇腿軟的不知道是誰!!
「所以為了圖個心安,我們還是去找個大師諮詢一下應對的辦法吧。」江靈突然一把勾住我的肩膀,嚴肅看著我說道:「我們應該抵制粗暴,文明解決。」
……
「文明個屁!不粗暴你們能站在這裡滿嘴跑火車。」我拉下肩膀上的手,送了她一個大白眼,結果轉身時被站在台階下的人嚇得腳底打滑,特么真的是打滑啊!
在江靈和喬雨緊張的呼叫聲中我從階梯上滾了下來,是滾!
我身體像一顆球一樣剎不住車的滾了下來,直到滾落到平地上才停住了身子。
我突然就難過的想哭,怎麼這麼衰!遇到他就沒好事。
下面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被我腹緋過的臭和尚。
臭和尚面色無異,做為一個和尚沒有佛門的悲憫之心就算了,他此刻看我的目光跟掃描儀一樣從我身上從頭掃到尾,舒展的眉宇突然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