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八個女孩失蹤
我反應過來氣憤的伸腿踹他,「北冥,你混蛋,你居心不良,你就是想將我騙上床。」
「我居心不良你現在能站在這裡,這次真的是意外。」
我紅著臉低下頭,想想也對,如果他真的是有意的,就不會只是讓我用腿夾著幫他了……
大清早警察突然掃黃店裡亂槽槽的一片,想起這黑心的旅館竟然在水裡放葯,我心裡就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無處發!
老闆見我瞪他,被掃了他心情也不好,我突然就平衡了。
「活該!」我罵道。
他瞪著我一臉的莫明其妙。
我低著頭紅著臉從人群里混了出去,外面圍著一群看熱門的群眾,我原想偷偷摸摸的出去,可不知道怎麼背上被人一推,我猝不及防,整個人被推的差點跌倒。
完了,這樣肯定會被人注意到……
跟在身旁的男人長臂一伸將我攬在懷裡,快速的離開現場。
我推開他轉身就要走。
北冥摟住我的腰,貼在我身後,冰冷的呼吸噴在我的頸窩,「沒進去也生氣?」
「……這不是進去不進去的問題,是……」對上他漆黑的眸我的臉越來越紅,說不下去了。
北冥視線直勾勾地看著我,低沉的嗓音里含著戲謔,「不是進去的問題,是什麼問題?」
「你就會欺負我!色鬼!」我全身跟著火一樣羞憤的用力踹了他一腳。被下藥的情況下他能忍住不佔有我!是我太沒魅力還是他太理智了!!
北冥送我到了樓下,進門的時候,他攥住我的胳臂,聲音帶著慵懶的質感咬著我耳朵沙啞的說:「我現在想起你剛剛那副模樣,身體就剋制不住的興奮,跟毛頭小夥子似地。」
下流!
我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他會對我說這麼露骨的話,幸虧沒人聽得到他說話,不然真是辣耳朵!!
我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要推他,他握住我的手,親了親我的額頭,「真想直接將你辦了。」說完,就消失了。
我站在電梯里,摸了摸被他親過的地方,想起他說的話,電梯鏡面里是我煮蝦一樣紅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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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好自己準備開門,門卻在我面前打開了,我媽站在里門內似乎等了我很久。
「媽……」我尷尬的看著她,我徹夜未歸不說,還沒給她打電話。
「回來了,快進來吃早餐吧。」
我看我媽神色平靜,奇怪又忐忑——我徹夜未歸她怎麼不問我呢?我要不要主動招供!?
我心不在焉的吃著早餐。
「媽,我……我交男朋友了,怕你知道說我。」我猶豫了好久看著她平靜的神色決定坦白從寬。
我媽看了我一眼,「那昨晚你是和他在一起?」
「對,他要要出國留學了,今天的飛機,所以昨晚我陪他在一起,不過你放心,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愧疚的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出國了啊?」
「對。」我只能這樣說,我總不能對我,你女兒和一個鬼在交往吧?
我媽聽了看著我,眼裡閃過淺淺的笑意,應該是相信了。
「快吃早餐吧,交男朋友這麼緊張幹什麼,我早就懷疑你偷偷交了男朋友了,現在包不住了?」
我一愣,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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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我無所事事,為了打消我媽的疑慮,坐實我男朋友出國的事實,我每天幾乎足不出戶,頂多到樓下花園裡走走散散步,北冥有時候會陪在我身邊,直到一一一家旅遊回來,我不准他來了,畢竟一一奶奶看起來很厲害,而一一是因為陰陽眼被封了,某天她突然開眼了,如果看到北冥,將她一身的本事施展在北冥身上怎麼辦?
這天我和一一逛街的時候,接到了張隊長的電話,他問我在哪裡,我告訴了他地址他讓我在原地等著。
「安安,她給你打電話說她被綁架了,難道你就相信了,如果她是騙你的呢?」一一不相信是正常的,畢竟我沒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她。
「騙我是最好了,現在警察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線索了。」
二十分鐘,張隊長從車上下來,他帶我們去了一家咖啡廳,坐下后他目光銳利的盯著我,「簡安,十八歲,7月15日生日,生父不詳,繼父王坤,不過他前段時間因兒子去世跳樓死了,新聞有播報。丁桂不是你小姨夫,平平也不是你表姐,她怎麼會打電話向你求救,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騙我,你能跟我解釋一下嗎?」
我聽他喊出我的名字時心裡有一瞬間慌亂,我其實挺緊張的,因為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聽了他平緩的敘述好像害怕也不至於。
他要私下見我而不是傳我去警局肯定是想聽我說什麼。
「我想知道平平的下落才這樣。」我遲疑了一會說:「平平她成了我的替身。你如果調查了我肯定知道王坤他有家庭暴力,他要將我嫁給一個姓秦的老頭,我跑了,王坤他和丁桂是認識的,丁桂的女兒平平成為了我的替身,好像是因為和我是同一天生日的原因。丁桂為了保護女兒被他們砍死了,你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這些,我說了你會覺得離奇,可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我和他非親非故為什麼要找她?」
張隊長沉著臉看著我,像是商榷我話的可信度,「所以原本是你要嫁給秦姓老闆,你跑了后平平因為和你同一天生日成為了替身?」
我點頭。
半晌,張隊長沉重的吁了口氣,有些頭疼的問:「根據你提供的消息,我們將A市姓秦的篩選出來后,根據他的身份背景和經濟條件最後鎖定了二十人。在調查這些人的身份背景時,其它所里在繼平平被綁后相繼有八個女孩子失蹤,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18歲,7月15日,我們懷疑這幾個案件是同一人所為。我找你是想知道對方真的是娶妻子這麼簡單的嗎? 7月15日出生的十八歲女孩?這樣的時間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嗎?」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