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來啊,傷害我啊
曲圓圓聽到保姆的這句話臉色大變,本來她對於紀心明這個備胎已經沒有太多的興趣,但是在現在她和葉開算是徹底鬧翻了,紀心明就還有點用處。
可是現在紀心明進了她的房間,她電腦里和葉開的親密照和視頻都沒有了,U盤也沒有了,她的心裡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
她立即走到保姆的面對揚手就是一巴掌:「誰讓你放他進來的!」
保姆被打得有些蒙,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半天后才哆嗦著說:「他是你的男朋友,之前也來過幾回,我以為……」
「蠢貨!」曲圓圓揚手就又給了她一記巴掌。
保姆委屈地不行,把手裡的圍裙一扔:「你們家的人根本就不把人當人看,我不幹了!」
她說完扭頭就走。
曲圓圓的心裡更加煩躁了三分,懶得管保姆。
她在房間里轉了三圈后絲毫不能讓她的心情放鬆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咬了一下唇,最後決定給紀心明打個電話。
電話響了約十來聲快要自動掛斷時,紀心明終於接起了電話,她的聲音立即變得又糯又軟:「心明,你在哪裡?我好想你!」
電話那頭的紀心明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後她就聽見葉開的聲音傳來:「圓圓親愛的,你怎麼能這樣三心二意?你明明今天早上還跟我說你最愛的人是我,怎麼這會就又想小紀呢?」
曲圓圓一聽到葉開的聲音就覺得整個人都蒙了,她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有些顫抖:「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你個沒良心的小妖精!」葉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嗔怪的味道:「你明明都和人家上一床了,怎麼能說你不認識我呢?我們可是拍了下了恩愛照片的!心明你快來看看,這些照片上的我和曲圓圓是不是很恩愛?」
曲圓圓的臉刷的一下就變成蒼白一片,葉開又說:「人家可是有證據的!」
他說完似乎點開了什麼,然後她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了她給葉開打電話的聲音:「親愛的,我好想你,你今天有沒有想我?」
曲圓圓實在是沒有想到葉開居然把他們的通話錄了音!
她以前因為葉開的配合,讓她覺得葉開其實是個可以任她**的軟蛋,她現在才知道,她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幼稚,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狡猾的狐狸!
他先配合著她,先讓她放鬆警惕,然後一找到機會就直接把她打入塵埃!
最可怕的是,她今年天還和他吵架了,跟他把臉徹底撕破了!
曲圓圓怒了:「葉開,你不要欺人太甚!」
葉開笑嘻嘻地說:「喲,這會知道我是誰了啊!剛才不是說不認識我嗎?」
曲圓圓無言以對,然後她就聽見紀心明無比清冷的聲音傳來:「曲圓圓,你真下賤!」
曲圓圓急了,忙說:「心明,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你所謂的真相是不是葉總誘姦了你,然後拍下這些照片故意來勒索你?」紀心明冷冷地說。
曲圓圓愣了一下,紀心明又說:「你這種顛倒黑白的本事我已經見識了很多次了,以前我總是相信你說的話,以為你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女人,現在才發現之前的自己實在是可笑,怎麼就信了你的那些鬼話!曲圓圓,你真的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把天底下的男人都當成傻子嗎?以為能把全天下的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嗎?」
「我不是這樣的,心明,你聽我解釋!」曲圓圓大聲說:「真的是葉開……」
電話那邊傳來了盲音,紀心明已經掛斷了電話。
曲圓圓坐在那裡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撫了一下額,最終怒意難消,伸手就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在地上。
她咬了咬唇,罵了句:「葉開,你個王八蛋!」
她用來要挾葉開的東西沒有了,還把紀心明這個備胎給弄沒了!
她頓時就明白今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一個局,一個專為她而設的局。
曲圓圓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葉開為紀心明倒了一杯紅酒:「怎麼樣?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
紀心明的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我真的是太蠢了,居然被這麼一個女人騙了這麼久,之前還一直覺得她很好,還為此……」
他還因為曲圓圓的挑唆對曲央央百般為難,只是他也是個要面子的,這樣的話他也說不出口。
葉開淡淡地說:「我也受過她的毒害,也曾被她洗過腦,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洗腦的本事是一流的,高明的不得了,我有時候都會以為她是真的愛我,也是我心智堅定,且有自己喜歡的人,要不然都會上了她的套。」
紀心明聞言苦笑了一聲,拿起酒杯和葉開碰了一下說:「這一次多虧了葉總,要不然我還沒有這麼快認清她的嘴臉。」
葉開笑了笑,問他:「以後有什麼打算?」
「先去找份工作,然後好好工作。」紀心明笑著說。
葉開挑了一下眉說:「如果你要找工作的話,不如直接回凱航。」
紀心明的臉色有些難看:「當初是程總親自辭退我的,我沒臉回去。」
「你當時為什麼會被辭退,你自己的心裡也清楚。」葉開淡淡地說:「其實凱航一直求才若渴,你本身是有能力的,只要你真的認識到自己錯在哪裡,這個機會我可以幫你去程總那裡討。」
紀心明的眼睛一亮,他在凱航上了一年多的班,他對凱航的印象非常好,是他呆過的讓他覺得最舒服的一家公司,同時也是最能鍛煉人,最有前途的一家公司。
當初他被程月笙開除的時候,他的心裡其實是難過的,也是不舍的,現在有回去的機會,他當然願意。
只是他想起之前他對曲央央的那些謾罵和人生攻擊,他的心裡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他會被人洗腦成這樣,說出那樣粗鄙的話來。
他輕聲問:「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