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嚶嚶,不想理你
曲央央委屈地看著程月笙說:「那你還壓著我!」
程月笙:「……」
好半天后她才停止哭泣,他溫聲對她說:「央央,這世上的事情從來就不能聽別人說,要用自己的心去看,還有,傳聞那種東西能信嗎?」
曲央央不理他,他又朝她靠近了一些后說:「對於我性取向這件事情,我覺得我昨天晚上已經證明了,但是如果你覺得還是不可信的話,我可以用一輩子來證明。」
他最後的那句話是湊在她耳邊說的,帶著他特有的微啞嗓音,帶著一絲撩拔人心的調調。
曲央央的心尖顫了一下,忙說:「我現在相信你了!」
怎麼能不信,昨天晚上他把禽獸這個詞發揮的淋漓盡致。
程月笙輕輕一笑,哄著她說:「但是你之前一直都是不信的,要不我們再試試?」
「不要!」曲央央直接拒絕,她現在身上痛得要死,再來一次她覺得自己會死!
程月笙知道她初嘗人事,而昨天晚上的自己又實在是剋制不住,要她的次數多了些,她現在不要也是正常的,反正現在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等她的身體好些了,就能繼續了。
他們來日方長。
如果曲央央知道他的想法的話,肯定會再罵他一句禽獸。
程月笙此時抱著她,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他知道曲央央對那方面的事情一直都是笨拙不開竅的,之所以會知道斷袖這一類的說法,十之八九是從明子儀那裡學來的,以後他是絕對不會再讓她回學校跟明子儀混在一起!
至於葉開嘛!程月笙覺得如果那個混蛋不是每天在他的面前胡說八道,曲央央也肯定不會有那樣的誤解,所以葉開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曲央央被程月笙抱在懷裡,她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心裡有點小小的糾結,她昨天晚上本來的打算是勾引他,能睡到他固然好,要是睡不到,也是個解脫。
可是現在的劇情走向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她突然就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也不知道以後他們要如何繼續下去。
更不知道在他的心裡她又到底是個什麼位置。
她無比羞恥的發現,兩人有了實質性的進展之後,她只要看他一眼就會想起昨夜的瘋狂,他明明是那麼冷的一個人,用明子儀的話來講就是禁慾系的,為什麼在解鎖了那方面的功能之後,會那麼的可怕!
曲央央見他此時的面色比起平時來其實要緩和一點,但是整個人還是冷的。
她現在已經完全不能把昨天晚上的他和站在講台上的他以及冷著臉在公司給所有人開會的他放在一起了,她真 的很懷疑昨天跟她睡的那個男人是不是程月笙。
程月笙見她發獃,伸手輕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在想什麼?」
「想你。」曲央央下意識地說出了心裡話。
說完后她的臉瞬間暴紅,媽啊,羞死了!這話怎麼能說得出口!
程月笙聽到她這話嘴角上揚,冷厲的眉眼裡更添了三分溫和,他輕挑了一下眉說:「我就在你的身邊,你如果想我的話,可以親我,抱我,或者做任何更親密的事情都可以。」
曲央央選擇閉嘴,她是發現了,他要是不正經起來也是相當可怕的。
因為昨夜的瘋狂,曲央央今天全身上下都是酸痛的,根本就不可能去上班。
而程月笙又打著兩人一起出差的招牌和她一起貓在家裡。
短短几天的時間,一向不近人情又高冷的程月笙連著兩次帶曲央央「出差」,立即就引起了全公司所有員工的關注。
再加上之前程月笙把曲央央喊進辦公室的事情,於是各種關於他們八卦的事情傳遍了公司。
而葉開因為蘭瘦和他徹底分手的事情心情極差,那麼騷包的一個人居然都不修邊幅了,他以這種形象示人,於是就加重了這件事情的誤會。
全公司的人都認為葉開被綠了。
雖然很多女同事之前覺得葉開太花心,在外面有太多的紅顏知已。
但是這一次在公司女員工的心裡,他遇到了雙重背叛:好兄弟和女朋友搞在了一起,這事對任何人的傷害都太大了,所以他們非常能理解他內心的痛苦。
而曲央央在這一次的事件中,形象大跌!
之前她在公司同事心裡積攢的好形象此時完全跌到了谷底,在所有人的心裡她的私生活和人品都被打了一個大大的叉,畢竟背著自己的男朋友勾引他的好朋友,這種事看在其他人的眼裡實在是太渣!
於是全公司上下全部更加深切的同情起葉開來,雖然也有人認為葉開以前太花心,玩弄了太多的女性,這事也是他的報應,但是他在公司的人緣實在太好,有這種想法的只是極少數。
全公司上下最開心的當數朱小燕,朱小燕覺得這是她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機會!
她在著豐富的戀愛經驗,所以清楚的知道男人在什麼時候最為脆弱。
所以這幾天她一直打扮的花枝招展,尋找能與葉開偶遇的機會。
還別說,這機會真被她找到了,就在曲央央勾引程月笙反被他吃干抹凈的這一天,葉開中午的時候拎著個蘭瘦最愛吃的蛋糕決定再去討好一下她的時候,朱小燕也剛好下樓吃飯,兩人在凱航門口的廣場不期而遇。
朱小燕一看到他眼睛一亮,立即伸手撩了撩頭髮,風情萬種的走到葉開的面前說:「葉總這是要去哪裡?」
她自從上次葉開來撩過她之後,就覺得葉開也是喜歡她的。
葉開掃了她一眼,眸光清冷,他最近心裡實在是煩,而他也已經做完了他要做的事情,此時一點敷衍朱小燕的心情也沒有,淡淡地說了句:「出去有點事。」
正常情況下,別的女人搭訕聽到男人這麼說,就會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沒興趣,但是朱小燕明顯沒有這方面的覺悟,又或者說她的臉皮比一般的女人要厚得多。
她笑著說:「要不要我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