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詭異的現象
門緩緩地開了個口子,但是老舊的鐵門,就算再小心翼翼,總會發出討厭的聲響。
兩人剛剛探出了個腦袋,就看到一團白銀飛來,兩人的身子就莫名其妙地定住了,無法動彈,就連話都說不出。
上校的妻子張著嘴巴想要叫喚,可是無論嘴唇怎麽努力,都無法發出聲音。
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她此刻身上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撕咬。想要去抓,卻不知道該如何動手,就算知道動手,也動不了。穴道已經被封住了。
“快放了我,我說,我說。”不到一刻鍾,先前還凶悍無比的上校妻子不斷地求饒。
幸虧,蘇城懂得唇語,否則上校的妻子就算再求饒也沒用。
蘇城右手一揮,兩根銀針收入了手中。
上校的妻子不敢高聲叫喊了:“我說,我說。所有的事情都是呂維幹的,於我們無關。”
“呂維?呂家家主的三公子呂維?”衛將軍喃喃地道。
“對,對,對,就是他。這些年來,要不是呂維對我威逼利誘,我們也不至於犯下那滔天的大罪。”上校的妻子邊說邊嚶嚶地哭泣起來,真是個表演的天才,那眼淚恐怕比鱷魚的眼淚還要毒。
蘇城取出一張紙,讓她在上麵寫下所有的經過,然後簽字蓋手印,可以作為日後的罪證之一。
“哐當”一聲,門被踢開。上校的妻子一喜,是援兵來了,她指著蘇城等人:“快,快把這些人抓起來。”
可是沒想到那些槍卻是紛紛對準了上校和她自己。
蘇城冷笑一聲:“你也太心急了,也不看清楚這是誰的人?”
衛將軍站起身來:“好了,這場戲也該收場了。把這些人統統帶回去。”
上校腿腳一軟:“將軍,你聽所說,這一切都是我那手下幹的,我全然不知情啊。我是冤枉的。”
可是上校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了一陣嗬斥聲中,這時候再演戲有意義嗎?
衛將軍的心情特別地好,他拍了拍蘇城的肩膀:“你啊,真是我的福星,喝頓酒都能有驚喜,抓住這麽一條大魚。”
“衛將軍,今天耽誤了這麽長時間也累了吧,咱們後會有期。”蘇城怕衛將軍又要觸及那個話題,打著岔,就離開了。
衛將軍望著蘇城的背影一聲長歎,真是可惜了。這次隻身入虎穴,異常凶險,但是和蘇城在一起,他覺得無比踏實。這樣的人才,不能為已所用,真是可惜。
折騰了一整天,蘇城一回到家,就呼呼睡著了。
半夜時分,蘇城被一陣亮光驚醒了。
皎潔的月光傾灑在那包首飾之上,那包首飾金器竟然好像得到了回應一般,閃動著異常耀眼的光芒。
更為奇怪的是,那道亮光反射到牆麵上的一幅畫卷的時候,那幅畫卷竟然像得到回應一般,會綻放出光芒。
這幅畫是自己在地下宮殿得到的,畫上是一位美麗的女子,畫得惟妙惟肖。蘇城將這幅畫帶回來,並不是因為畫上的女子有多好看,隻是蘇城對這幅畫有特別奇怪的感覺,好像畫上這個人自己似曾相識。
一道亮光之後,那畫像裏的人物,眼眸竟然變得更加明亮,栩栩如生,好像有千言萬語要對自己傾訴。
這怎麽回事?就算蘇城博覽群書,也沒有看到過這麽奇妙的現象。
看著看著,蘇城的頭腦竟然一陣暈眩,迷迷糊糊地竟然睡著了。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座破舊的王宮之前。這座王宮似曾相識,隻是一時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
蘇城上前想要推開王宮的大門,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緊緊地將自己吸在了大門之上,渾身的靈氣如同洪水般地泄露出去。
他的身子一陣陣發軟。
一支羽箭射來,他竟然避無可避,隻好眼睜睜地看著這支羽箭朝自己射來。
蘇城嚇得發出了一聲驚叫,一下子坐了起來。
他環顧四周,天已經放亮。他擦了擦自己的額頭。原來是個夢,隻是這夢境卻是非常得真切,真切得讓人不能相信那隻是個夢。
這麽多年來,蘇城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噩夢。
靠窗的桌子上,那包首飾金器還是那般靜悄悄地躺著,隻是沒有了任何的光芒。
這些首飾金器,真是個不尋常的東西,似乎裏麵蘊含著一股奇怪的力量。林晨希曾經因為它神誌大亂。而這幾夜又發生了如此怪異的現象,這裏麵一定有什麽秘密。
蘇城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蘇城決定決定去無名山地下宮殿看看。
蘇城親自開著車,去往無名山。
快要到無名山的時候,突然一輛車疾速地朝自己飛來。
蘇城想要避讓,可是這輛車好像失控了一般,死命地朝自己撞來。
蘇城如果此刻踩下油門,以蘇城的車技完全可以擺脫這輛車。隻是這樣一來,這樣一輛失控的小車就會衝向欄杆,墜落兩邊的山崖。
蘇城死命地抓緊方向盤,用車身去阻擋那失控的小車。
火花四濺,一陣刺鼻的橡膠味彌漫在空氣之中。
車子終於被蘇城的高超車技逼停下來。
九死一生,要不是蘇城的高超車技,這樣子逼停的結果,就是兩輛車同時墜亡,屍骨無存。
對麵的車上是個女孩,雖然戴著墨鏡,但是依然能看出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對方的車子已經冒煙了,很可能會爆炸,看到女孩坐在車上驚魂未定的樣子,蘇城立即推開自己的車門,前去營救。
蘇城拉開對方的車門,對方由於緊張,竟然把車門鎖死了。好在蘇城不同於常人,索性一用力,把整個車門拉下,然後抱出女孩,往前奔去。
就在蘇城抱著女孩跑出幾十米之後,轟隆一聲,車輛爆炸起火,一股火光衝天而起。
女孩嚇得臉色都白了,要是再晚幾秒,自己早已被炸得灰飛煙滅了,沒想到自己今天一任性,竟然險些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