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出發玄冥
「誓死不辱使命!」絕情和絕陽跪了下來,恭敬的說道。
「很好,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魔閆曦點點頭,現在蒼耀大陸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放心不下了,朝陽有第五白晨,蒼耀有御的人,算是安排妥當了。
吩咐完了之後,絕情和絕陽就離開了,剩下了藍珀一個人在魔閆曦的身後,半晌都不說話。
「藍珀變成人形之後倒是與我生疏了不少。」魔閆曦走到他的面前,淡淡的說道,語氣裡帶著微微的苦澀。
「娘親,我…」沒有!藍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魔閆曦打住:「我知道,現在男女有別,只是我希望你有什麼心事還是可以跟我說,不要自己憋著。」
這個孩子心裡背負的太多,想必在魔域監視的那段時間自己也查到不了不少關於自己的身世的問題吧?他們靈狐一族的覆滅和復興就在他的身上,責任如何不重?
「這一次去,正好趕上靈修學院招生,我們可以去那裡學習。」魔閆曦像往日一般,摸了摸他的頭。
「是,娘親,藍珀知道了。」藍珀的眸子閃爍著星光,心裡卻是感動不已的,娘親心裡失蹤都是在乎他的。
三天時間眨眼便過了,季峰之巔上,寒風凌烈,宮痕御一襲墨色的蟒袍裹身,他的眸深邃而冰冷,就好像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在意一番,他雙手背在身後,就那麼站在那裡仍有雪花砸在身上,也不為所動。
身後是雷岩和雷火兩人,半晌季峰之巔的不遠處一道白色身影飛快的前進著。
一直抿著唇的宮痕御薄唇微揚,眸子里也閃爍著光輝,耀眼無比,下一秒,魔閆曦就粗現在了他的身側。
魔閆曦和百里希諾到了之後,百里希諾跟雷絕在一側,默不作聲。
魔閆曦鬆開了百里希諾的手,走上前去握著他的手,冰冷刺骨,責怪的神色爬上眉角,怒斥:「你就這麼愛護自己的嗎?」
宮痕御眸光柔和了下來,將她拉進懷裡,右手一揮,懸崖邊上就出現了一道時空旋轉之門,低頭垂眸:「有你,無礙。」
「玄冥大陸可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重頭開始了。」魔閆曦看著那道門,心裡隱隱的不安。
「有我。」宮痕御淡淡說了句,冷冷的看著門,玄冥大陸他的地盤,誰敢?
當魔閆曦幾人通過傳送門到了玄冥大陸之後,強烈的威壓頓時呼擁而至,魔閆曦心神一稟,隨即放鬆,過了半晌那種壓迫感就沒有了,四周的一切霧霾也隨之消散不見。
入目的是一片蔥鬱的森林,靈氣濃郁的堪比魔閆曦在蒼耀見過的任何一個地方的都強。
這就是強者如雲的玄冥大陸么?這就是她的仇人所在的地方么?魔閆曦深吸一口氣,眸光凌厲,玄冥大陸,我來了。
百里希諾一襲白衣裹身,冰冷的神情好似萬年玄冰,眸子裡帶著深沉的恨意,到了玄冥大陸,她的情緒就變得越發的不能控制。
魔閆曦嘆息,以前橙衣飄飄的活潑女子已然不見了,這一身白衣恐怕就是悼念吧?出了心疼還是心疼。
宮痕御將魔閆曦橫抱起,飛身而起,只見他冷聲吩咐:「回冥府。」
「是。」
當宮痕御放下魔閆曦的時候,魔閆曦只感覺到了四周都有一股很強很強的氣息在涌動,她渾身戒備,冷眼的看著四周,卻看到了雷耀和雷絕,此時他們一襲黑袍,帶領一群人,在一處豪華的府邸門前等候。
看到了魔閆曦和宮痕御,紛紛跪下:「屬下恭迎冥皇回歸,恭迎主母。」聲音宏亮尊敬,語氣五一不昭示著他們的忠誠。
一聲主母,讓魔閆曦內心猶如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將她的心踩得七零八碎,她嘴角抽搐,「宮痕御,這個陣仗是驚喜還是驚嚇?」
「當然是驚喜了。」宮痕御牽著她的手,纖細的手柔軟無骨,很滑帶著淡淡的暖意,宮痕御緊了緊她的手,走了進去,百里希諾則是跟在魔閆曦的身後,她跟曦不會分開,她去哪兒她就去哪兒。
「免禮,雷耀雷絕來書房。」掠過他們的身側的時候,他才開口,那些人紛紛起身退開。
一進府,就看到了一個身穿淺白色羅裙的女子,端著茶杯走了過來,到了宮痕御的面前,屈膝:「燁哥哥,您回來了?我做了些粥,喝點吧?」
身後的雷絕和雷耀見此,互相看了一眼,暗道一聲,「糟了,這個女人怎麼在這裡?」
魔閆曦則是淡淡的看著她,嘴邊噙著一抹笑,不知道在想什麼。
百里希諾則是拳頭攥緊,冷冷的看著那個女人,連帶著對宮痕御也有點仇視的眼光了。
雷絕只覺得頭皮都大了,一個是四大長老選出來的妃子,一個主子欽定的妻,更何況兩個都還是不好惹的主,這下可慘了。
白衣女子揉揉諾諾的聲音很甜美,也很溫柔,美艷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嬌羞和喜悅,燁哥哥終於回來了,他們很快就可以大婚了,真好。
「滾。」宮痕御看著面前的女人,一絲厭惡閃過眼底,滿眸冰冷的看著她,冷漠的吐出一個字。
「燁哥哥,我…」白衣女子聽到自己心愛的男子的冷呵,眼淚啪嗒的掉了下來,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好不委屈。
話還沒說完就被宮痕御怒吼出聲,「如果再叫本王,你的舌頭也不必留著了。」
白衣女人死死的咬唇,最後笑了笑:「是,殿下。」他,好無情,真的好無情,自己愛慕了他那麼多年,最後卻是這般下場么?
不,她是四大長老推選出來的殿下妃,他只能是她的。
宮痕御冷眼看著她,豈能不知道她的心思?那四個老東西,也是皮癢了,「再讓我看到你一次,虹淳閣就是你的歸宿。」看著她眼神中的堅定,說的話更是不客氣。
虹淳閣?白衣女子淚眼汪汪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不相信他會這麼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