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收回賭注
這些銀子一定是她賺的了吧?呵呵,當日的一時興起沒想到竟然會幫助自己這麼多!
「尊上,這個秋曦布坊已經遍布了整個蒼耀了,而且行情很不錯,沒想到竟然是尊上的人,尊上太厲害了。」絕陽喜歡做生意,所以經常拋頭露面的,秋曦布坊他怎麼可能沒有聽說呢?
「恩,她是個可憐的女子,日後就讓她跟你一起管理這個產業。」魔閆曦點點頭,秋琅這個女強人無論是心境還是毅力,是她都比不上的,她很慶幸自己將她詔安了。
「尊上,最近蒼耀再傳,前些日子的喪屍還有瘟疫都是人所為,而且還說這個人跟跟尊上您逃不開關係,如今也有不少人要求尊上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絕心將自己最新得到的消息斟酌的說了下,畢竟這些都是大事。
「尊上,屬下最近也接到很多刺殺第五伊月的生意,不過都被屬下推了。」絕意也將自己這幾日面對的事說了出來。
魔閆曦食指彎起一下沒一下的敲打在自己的膝蓋上,距離喪屍和瘟疫已經過去了是十天,這十天發生了太多,護城村和玄靈已經重組完畢,顧兆田和林輝也被押回了蒼耀皇城,靈幻城換了一個新的城主。
御留下書信說他有事去了玄冥大陸之後,她也在潛心修鍊中,外面的傳言她倒是知道的不多。
現在才傳出來是她所作所為?會不會太遲了些?「不用管它,那些人找不到人來背這個黑鍋,我是這兩件事中都在的人,被人懷疑很正常。」
「那些江湖人都要求尊上給他們個交代,那怎麼辦?」絕心急急的出口道。
魔閆曦立馬翻身起來,眸光幽幽,很是滲人,揚唇「江湖人?找到是誰散播的,就給本尊滅了,放出話去,誰敢嚼舌根子直接滅了,誰敢犯上來,殺無赦。」九幽現在不再是以前的九幽,有資本驕傲,有眼力的門派誰敢放肆,除非活得不耐煩了。
炎玉在一旁看著這樣的魔閆曦內心感嘆,如果說剛剛遇到的魔閆曦是一朵危險帶刺的玫瑰,那麼現在她就是一個血染的嗜血的曼陀羅,危險致命,奪魂攝魄。
「尊上,這樣會不會間接地承認了是我們所為?」絕意皺了皺眉說道。
「你不承認說你小人,敢做不敢當,你承認了便是給了那些人一個名正言順討伐的借口,那你說承不承認都是一個結果,你是選擇哪一個呢?恩?」
絕意驚覺自己思考不當,她竟然動了惻隱之心,真是該死,看著尊上眼裡的冷漠,絕意心裡一咯噔,立馬跪下:「屬下馬上去辦。」
魔閆曦看著絕意離開之後魔閆曦再次看向絕心「我差不多快一個月沒有來過這裡,這一個月就這麼點消息?」
絕陽搖搖頭「當然不止,屬下打探到月牙公子在找一個叫玉華公子的人,聽說是為了一次的賭注,那些人都把賭資交給了月牙,因為玉華公子來無影去無蹤,他去玄靈也沒有找到這麼一個人。」
魔閆曦聽到月牙公子的時候眸光一閃,這個月牙公子自己還當真是忘記了呢,不過現在也不晚不是么?
「知道了,你們好生守護九幽,本尊去會會他。」說完魔閆曦的聲音就消失在了軟榻上。
絕陽和絕意幾人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就沒人了,心下感嘆,尊上真是越來越強大了,他們真心的感覺到了驕傲和自豪,也更加的堅定信念,也要加油了。
魔閆曦在蒼耀皇城的一家賭坊門口出現,還是當日的一襲白衣,一張面具,魔閆曦手一伸,一把摺扇就出現在了手裡,噗嗤一打開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
水柱正在安排一場賭注,卻看到了那個玉華公子,頓時呆愣在了哪裡,然後感覺遣人去找二當家的,水柱則是微笑著上前道:「玉華公子終於來了,二當家的四處尋你不到,都急壞了!」
魔閆曦哼笑一下:「是嗎?不過家師有事急招,所以趕了回去,有失約定倒是本公子的不是了。」
水柱聽到他一口一個本公子,便是在提醒自己他和他的身份懸殊,頓時笑了下:「請公子這邊請,二當家的即刻就到。」
魔閆曦點點頭,然後隨著他上了二樓,到了一個房間里坐下,水柱則是吩咐人上茶,然後他便退了下去忙他的事兒了。
「誒,你們聽說沒有,上次這個玉華公子下的驚天賭注之後到今天都沒有現身,你們說他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一個男子正在下賭注,聽到身旁的人說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出了意外更好,那樣老子的錢還可以去怡紅院找我的小翠翠呢」
「我覺得他肯定是有事,天機子的徒弟有出了意外的嗎?那就有辱沒他天機子的名聲了。你們說呢?」
「恩恩,這位兄台說的有理。」
「那你們說他什麼時候會來呢?我家老婆子不停地催我將那些錢拿給她購買幾身衣裳,再買幾條牛來餵養,如今這玉華公子不來,這些錢都不敢動啊。」
「切,願賭服輸,不管人家什麼時候來拿,這錢都是人家的,你沒有交給月牙公子就算了,還好意思在這裡說。」一個藍色麻布衫的男子不屑的看著身旁的那位纖瘦的男子,譏諷的說道。
「哼,你還說我,你又交了?還不是矇混過關了嘛,不然你有錢來賭?」纖瘦的男子同樣譏諷道。
正在這個時候月牙出來了,還是那一身月白色的長衫,挺拔的身姿,在聽到那些人的議論之後,他停下了腳步,對著身後的水柱說道:「水柱,這幾個人下次我們賭坊不準接待。」
玉華是他當做朋友的人,誰議論都不行,更何況現在人就在賭坊里?
魔閆曦看著月牙的吩咐,翹了翹嘴角,淺飲一口茶。
「是,二當家的。」說完之後便吩咐人把那幾個人拉了出去,那些人還不明所以,大吼大鬧的:「你們憑什麼趕我們出去?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