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我是南宮昱
第五百一十六章 我是南宮昱
顧正浩的笑臉,瞬間僵硬,葉葉葉葉葉家?
「我去,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我姐嫁給你了,顧流年,想娶我姐,門兒都沒有。」
初夏剛剛聽顧流年說提親,心裡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現在一聽他親口說出來要向葉冰心提親,立刻怒了。
丫的,他當他是誰,這樣對待她姐,還想娶她姐?門兒都沒有。
雖然她以前對顧流年的印象不錯,但是經過這次的事情后,顧流年在她心目中的評份,為負。
想娶葉冰心,做夢去吧。
葉冰心要是嫁不出去,她就養她一輩子,說什麼也不會讓她嫁給顧流年這渣渣。
「就憑你,配得上我家冰兒嗎,敢來我葉家提親,小心我掃你出門。」
北冥鑰也怒了,葉冰心是他們葉家的小公舉,哪裡是什麼人說娶就娶的。
再說了,葉冰心心裡,只有南宮昱,她肯定不願意再嫁他人。
顧流年敢去提親,小心他拿掃把趕人。
顧流年,「……」
相對於顧流年的無語,顧正浩大怒,「我兒子配不上你家葉冰心?開什麼玩笑,是誰配不上誰,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顧正浩對著初夏和北冥鑰,怒目而視。
他有門弟觀念,但是不重,若是顧流年真的喜歡葉冰心,非要娶他,他也不會反對。
可是現在,葉家人的態度,實在令人惱火。
就憑葉家人今日的態度,這樁婚事,他說什麼也不會同意。
「這樁婚事,我不同意。」顧正浩大手一揮,看向那些打爛的珍寶,蛋疼。
提個親,居然把顧家過半的珍藏都給搬出來了,他這兒子也是下血本了。
這些東西,可都是他好不容易收集來的。
他酷愛收藏這些奇珍異寶,專門弄了個寶庫來收著,龍聶想要從他手裡拿走一件,都是難上加難。
這兒子,居然把他的老本都給搬出來了。
那些金銀錢財也就算了,他要拿多少去就拿多少去,可是這些珍藏,這些古玩,那可是他的心肝寶貝呀。
現在幾乎都被打爛了,能不心疼嘛。
「爹……」顧流年沒想到顧正浩居然會不同意,頓時一臉為難,葉冰心,他是娶定了。
「爹,我非冰兒不娶。」
顧正浩聽了顧流年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和一巴掌扇過去。
「哼,非冰兒不娶,我家冰兒不嫁。」北冥鑰冷冷地說著。
「想娶我姐,門都沒有。」初夏也是冷眉冷眼,「顧流年,你個混蛋,你以為去提親就沒事了嗎,我殺了你。」
初夏越說越氣,一想到顧流年是因為玷污了葉冰心,所以去求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手一抬,再次朝著顧流年衝去,歇了那麼久,也歇夠了。
顧流年見初夏又要開打,知道她肯定不會罷休了,立刻主動出擊,直接衝到初夏面前,雙手抱住她,低頭在她耳邊低語。
龍焱和北冥鑰一見,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漲。
龍焱一把揪開顧流年,往後一甩,丫的,他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抱,就算是他好朋友,也不行。
北冥鑰則直接抬起腳,朝著顧流年的小腹就是一腳,把顧流年踢到了顧正浩身邊。
也輕薄初夏,找死。
顧正浩扶住顧流年,青筋爆凸。
太過份了,簡直太過份了。
「來人。」顧正浩大叫一聲,那些本來就已經憤憤不平的人,齊齊站了出來。
顧流年一看,頭都大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呀,越來越亂了。
「全都退下,爹,這件事你別管了行嗎,讓我自己解決行不行。」顧流年都快哭了,再這樣鬧下去,他真的娶不到葉冰心了。
「喲,這是怎麼了,好熱鬧呀。」
正混亂中,一溫柔的女聲傳了進來,眾人尋聲看去,就見一位身著華服,商端貴氣的婦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了,大掃除?怎麼把東西都給搬出來了。」
那貴女人在兩丫環的陪伴下,款款而來。
顧正中一看到來者,臉上的怒氣,慢慢散去,卻依舊不好看,「夫人,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說著迎了上去,小心地扶著。
顧流年看到來人,臉色也微微好轉,「娘。」
顧夫人一看顧流年那張又青又腫的臉,瞬間色變,「誰把我兒子打成這樣,顧正浩,是不是你,反了。」
剛剛她到的時候,就是看到顧正浩和顧流年正僵持著,所以很輕易地就把事情推到了顧正浩的頭上。
顧正浩,「……」
「夫人,你覺得我會打兒子嗎。」他很冤枉好不好。
「不是你是誰,這裡是顧家,除了你,還有誰敢打我兒子。」
「是……」「是我自己摔的。」
顧正浩正想指向初夏,顧流年暗道不好,立刻出聲,把所有事情都攬了下來。
「自己把自己摔成這樣?」顧夫人明顯不信。
顧流年也不打算再說這件事情,現在已經夠亂了,不能再亂下去了。
「娘,我要去葉家提親,爹不肯。」顧流年有點幽怨地看向顧正浩,滿眼控訴。
「你配得上我家冰兒嗎。」北冥鑰臉色依舊不好。
「我兒子配不上誰?」顧夫人一聽北冥鑰的話,臉也沉了下來。
北冥鑰正想說話,初夏猛地一抓他的手,制止他開口。
她剛剛被顧流年的話嚇了一跳,愣了一下神,現在才反應過來。
顧流年跟她說,不管她信不信,他是南宮昱。
他為什麼要這樣說?
「顧夫人,這件事能不能稍後再說,我想請顧少主借一步說話。」
「好。」顧流年心一喜,也不等他娘回應,立刻朝著初夏走了過去。
她終於肯冷靜下來聽他說了。
只要他們肯聽,他就可以慢慢解釋。
事情神乎其乎沒關係,所有人都無法理解也沒關係,他有南宮昱全部的記憶,知道他們以前所有的事情,總會有辦法說服他們的。
顧夫人看著顧流年轉身時,嘴角的弧度,愣是半天沒回過神來。
他在笑,是吧,她兒子真的在笑,她沒看錯吧。
自從顧流年四年前出事以來,他就從來沒有笑過,整個人都壓抑著,好像經歷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