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他醒了,她走了
第四百九十四章 他醒了,她走了
只是當他們來到那個房間的時候,卻發現那裡有四個門口,而葉冰心的人影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從哪個走的。
「一人一個。」
龍焱說著立刻朝著一個門口走去,發生了這樣的事,不能讓她一個人走了。
事情還沒搞清楚,連是誰碰了她都不知道。
她一個女子承受了這些,如果獨自一人走了,後果簡直不堪想象。
小白見龍焱神情嚴肅地走了,反應也不慢,知道事情可能遠不止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或許葉冰心不僅僅是被人原本了,還受到了其他什麼別的對待。
身形一轉,小白立刻朝著另一邊走去。
一想到葉冰心那柔柔弱弱惹人憐的小小人兒被人欺負了去,小白一腔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漲。
對於葉家的那幾個女的,他都是打從心底里疼愛的。
畢竟他知道她們的一切過往,也知道,當初在鳳川大陸上的時候,她們都承受了多少。
他是看著她們一路走來的,所以,特別心疼。
著急地四處亂竄,小白越來越慌,葉冰心的樣子,真的很不好。
也不知道她一個女人跑哪裡去了,萬一出了什麼事,他怎麼向初夏交待,又怎麼向自己交待呀。
只是找了一圈,卻連葉冰心的一個衣角都沒有找到。
兩人的記憶力都極好,走的時候特意把路線給記了下來,找了一圈沒找到葉冰心后,又沿著原路返回。
「怎麼樣,找到沒有。」小白看到龍焱自己一個人回來了,眼裡滑過一抹失望,他也沒找到。
龍焱斜眼看向小白,也不出聲。
小白咬牙切齒,「也不知道冰兒遇到了什麼,她實力也不差,怎麼會被人打成那樣。」
那脖子上的痕迹,看起來異常恐怖。
「白痴。」龍焱恨恨地瞪了小白一眼。
小白很無辜,他說的是事實,怎麼變成白痴了。
龍焱懶得跟小白多說,抬步就走。
「今天看到的一切,不要對任何人說起。」
龍焱頭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話。
既然這隻死老虎不懂,那就不懂吧。
這種事情,關乎葉冰心名閨譽,越少人知道越好。
葉冰心和初夏不一樣,他和初夏之間的事情,是兩情相悅,他會負責,而且外人也不知道。
可是葉冰心究竟是被誰碰了,他現在都不知道。
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初夏,然後再去找葉冰心。
葉冰心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那一身的傲氣,卻是個寧死不屈的主,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
以她對南宮昱的感情,現在卻背叛了南宮昱,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傻事。
再者,她是如此堅貞。
萬一想不開,那就糟了。
「為什麼不能說呀,冰兒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不說難不成放過那個人渣不成,膽敢傷害我家冰兒,我要將他大卸八塊……」
「你還是閉嘴吧你。」
「要我閉嘴?我說你怎麼那麼沒良心呀,冰兒被人欺負了,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哎,你說句話呀……」
「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割了你舌頭。」
「老子嚇大的,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
顧流年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了葉冰心的影子。
頭有點痛,可能是舊疾發作的後遺症。
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撐著自己的身體坐起來,他這才發現,自己此時一件衣服也沒有穿。
衣物散亂了一地,空氣中還飄散著一股萎靡的氣息。
「怎麼回事。」
顧流年極不舒服地呢喃著,他伸手拍了拍腦袋,緊接著,瞳孔猛地一縮。
那些凌亂的畫面,不斷地在眼前浮現。
吸入黑煙后的失控,葉冰心的反抗,他的強勢,她的掙扎。
還有後面兩人同時中毒后的凌亂與旖旎,全都一一浮現。
顧流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把葉冰心……
腦袋轟的一下全都炸開了,他究竟做了什麼,他怎麼可以做出如此不恥的事情。
她……
他居然……
天,他怎麼會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
轉頭看向四周,早已經沒有了葉冰心的身影。
她去了哪裡,這裡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有什麼危險也不知道。她一個女子,能去哪裡。
發生這樣的事情后,她會去哪裡。
女子貞潔重如命,受到了這樣的對待,她去了哪裡,怎麼辦。
顧流年慌了,愧疚,懊悔,自責,心疼,所有一切又一切的情緒,全都一股惱地涌了上來,幾乎瞬間將他淹沒。
心亂如麻,胡亂地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地穿上。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一個女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
而且她還是有夫之婦,怎麼辦。
看葉冰心如此如珍如寶的護著那塊玉佩,她對她夫君的感情,一定很深,可是他卻對她做出了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
這下他都不知如何處理了。
他可以負責,而且很願意負責,不管她有著怎麼樣的過去,不管她是否嫁過人,他都不在乎。
可是她呢,她會怎麼想,她會怎麼做。
她對她的丈夫如此情深意重,而他卻令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現在,肯定恨死他了吧。
肯定恨不得殺了他吧。
一時之間,顧流年心裡真是不知何滋味。
不管怎麼說,要先把人找到。
無論她想怎麼樣,他都會接受,哪怕她要殺了他,他也絕不會吭一聲。
頭脹脹的,快要裂開了,很痛,很難受。
可能是那些黑煙引得他的舊疾又複發了。
可是他現在卻沒有時間去顧及。
腦袋越來越痛,好像有什麼東西快要破殼而出,可是卻在最後關頭,被什麼東西硬生生地卡住了,怎麼也沖不破最後那重障礙。
頭越來越頭,以至於他頭重腳輕,差點站不穩。
深吸呼,顧流年盡量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他緊緊地咬著牙,緊持著。
從來沒有哪一刻,他那麼恨自己身上的舊疾,把他折磨得連站都站不穩。
就連穿衣,都有點難以堅持。
穿衣的手突然一頓,顧流年的雙眼,幾乎被地上那點點紅梅刺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