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甜蜜的折磨
第四百三十二章 甜蜜的折磨
「嗯……」初夏不舒服地昵喃了一句,無意識地伸手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重物。
什麼東西,居然在她睡覺的時候壓著她,好不舒服。
不知道打擾別人睡覺等於謀財害命嗎。
只是,她才剛把那重物推開,又被壓了下來,一雙大手正搭在她的腰側,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脖頸間,痒痒的,很不舒服。
滾燙的觸覺,清晰地告訴她,那是一個人。
一個人?
初夏還在沉睡中的思緒,猛然驚醒。
睜眼就看到龍焱正高臨下地看著她,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頭埋在她的脖子上,如野獸覓食般啃咬著,耳垂,脖子,鎖骨,所過之處,帶起陣陣顫粟。
龍焱的手從她的衣擺下探了進去,在她的腰間留連不去,一股電流從相觸的肌膚間漫延全身。
初夏打了個激靈,身體一軟,倒吸一口涼氣,意識到龍焱想做什麼,初夏忙雙手齊出,把龍焱架開。
手下的溫度,炙熱而滾燙,熱得嚇人。
借著火光,初夏看清了龍焱的臉。
紅通通的,雙眼迷濛,好像染上了一層火。
她甚至能感覺到,一股火氣即將從他的雙眼裡噴湧出來。
他的眼神,雖然看著她,但是卻沒有焦距。
再看他身上的衣服,胸前衣襟被撕開了,露出精裝的胸膛,很明顯是自己胡亂扯掉的。
表露在外的皮膚,此時全都泛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潮紅。
看著如此不正常的龍焱,初夏心裡咯噔一下。
該不會是驅寒丹藥藥效過猛,他的身體承受不住,被燒毀了理智了吧。
那他現在的行為,自己完全不知道。
「龍焱?」初夏雙手架著龍焱,不讓他靠近,小心翼翼地叫著。
然而,她的喚聲,聽在龍焱耳里,卻什麼反應也沒有。
只是那雙眼,黑得嚇人,火氣更盛了。
初夏的心跳如雷,撲通撲通,在山洞中迴響。
以龍焱現在這樣的情況來看,若再不把體內的火氣排泄出來,估計會被活活燒死。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出一身汗呢,把他拉出去,跑幾圈?
不行,下面寒氣太重了,他現在這種情況,不能出去。
否則那麼大的火,一下子澆滅了,估計後果更為嚴重。
要不,她和他打一架?
這個方法可行,打一架肯定能出汗。
只是她的實力比他差好多耶,他現在一點理智也沒有,萬一失手把她給打死了怎麼辦,她找誰哭去。
初夏腦子飛速轉動起來,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想到法子。
只是,還沒等她把法子想出來,龍焱就已經掙脫了她的束縛,再次撲了上來。
初夏大驚,龍焱現在神智不清,所有的反應都是本能的,她晚節不保呀。
男女之間的力氣,相差太大,龍焱三兩下就把初夏給制住了,頭再次埋下,啃。
初夏咬咬牙,手腳並用,翻身坐在龍焱的腰上,制住了他的雙手。
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初夏的臉刷地就紅了,低頭看了看自己所坐的地方。
下方,硬硬的,咯著很不舒服。
汗,以後千萬別隨便拿人來當小白鼠,不清楚的藥效,還是別亂用為好。
此時的她深深意識到,那些藥物的副作用,並不僅僅是陽氣過盛,還有……
慘啦,這就不是打一架出一身汗就能解決的了。
龍焱不斷地掙扎著,身體越來越熱,臉越來越紅,青筋突起,燥熱難奈。
鐵牙緊咬,血脈噴張,看得出來,他很難受。
很想渲泄,但卻無能為力。
看著如此辛苦的龍焱,感覺他下一秒就會爆體而亡,卻又要苦苦的忍著,得不到渲泄。
初夏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禁錮著龍焱的雙手一松,整個人都放棄了抵抗。
算了吧,反正都是出一身汗,換個法子,或許也未曾不可。
她和龍焱走到今天這一步,還有什麼是不可交付的呢。
早就作好了準備,要把自己給他了,不是吧。
一拖再拖,拖了那麼久,現在也是時候了。
初夏放棄了掙扎,定定地坐在龍焱的身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龍焱感覺到了初夏的變化,雙手的束縛消失,立刻眼一喜,身體一翻。
兩人的位置就發生了轉變,他上,她下。
目光灼灼地看著躺在身上的初夏,龍焱雙眼幾欲噴火。
覆壓而下,欺身而上,指尖過處,衣襟碎裂。
猛虎下山,不知憐惜,有的,只是本能的索取。
龍焱的力氣很大,動作很粗暴,此時的他意識被燒毀,所有的動作皆是本能。
毫無憐香惜玉可言,大手過處,青紅紫黑全都呈現。
痛得初夏齜牙咧嘴。
尼瑪,知不知道什麼是溫柔呀。
看她的衣服,全都被撕成布條了。
龍焱什麼也不顧,反正阻擋他的一切障礙物,全都撕。
初夏見他撕得歡快,忙一手扯住一件完好的衣物,往邊上一扔。
那是她睡覺前從空間里拿出的備用衣服,用來當被子蓋的。
就剩那麼件完好的衣服了,若是再被龍焱給撕了,那她就沒衣服穿了。
沒一會兒,龍焱就把她剝了個精光。
不對,應該說是撕了個精光。
眼看著龍焱把她給撕完了,又伸手去撕自己的衣服,初夏大急,忙弓起身體,三兩下把他的腰帶解開,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她有備用衣物,他可沒有,萬一被撕碎了,明天他穿什麼出去?
龍焱見初夏如此自覺,居然真不動了,定定地坐在她的身上,讓她侍候他寬衣。
還很上道地微微張開雙手,方便她寬衣。
初夏見此,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他不是腦子被燒糊塗了嗎,不是沒有意識嗎,那他怎麼那麼識趣,像個大少爺一樣,張手讓她寬衣?
裝的吧,裝的吧。
等身上最後一絲障礙物去掉后,龍焱立刻化身大灰狼,撲!
初夏差點氣得吐血,若不是看在他現在還病著的份上,她早就一腳把他給踹飛了。
身心的交融,疼痛,瞬間傳遍四腳百骸。
初夏狠狠地擰起了眉,淚花在眼裡閃爍。
她寧願被人拿刀砍兩下,也不想承受這般苦楚。
凄凄眼神,楚楚惹憐,卻換不來他的疼惜。
反而換來更為兇猛的掠奪。
龍焱俯身,吻上她緊咬的唇,動作卻一絲一毫都沒有含糊。
輾轉掠奪,一地旖旎。
意識消散,初夏完全不知道這一夜是怎麼過去的。
更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著的,也不知道龍焱是何時停止的。
夜,靜得羞澀,情,濃得灼人。
火光搖曳,火星四射,喘吟相交,身影相纏。
也不知過了多久,龍焱再次醒來的時候,只感覺頭痛欲裂。
而初夏,依舊沉睡,絲毫沒有醒來的跡像。
龍焱動了動手臂,發現初夏正枕在上面,窩在他懷裡。
低頭,就看到她衣衫不整,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迹。
龍焱本來還有些模糊的意識,立刻清醒過來。
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初夏,兩人都衣不蔽體。
火堆已經息滅了,剩下一堆的灰燼。
灰燼旁邊,是一些被撕成了布條的衣物,全是初夏的。
旖旎的氣息,歡愉的痕迹,無不昭示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他昨天把她給吃了?
龍焱睜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昨天晚上他體內寒氣太重,後來又高燒不止,被燒糊塗了,什麼都不記得,但是身體卻是有感覺的。
那種身心舒暢,心情愉悅,無不說明,他昨晚真的把她給就地正罰了。
龍焱一拳錘到地上,悔到腸子都青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是在他神智不清的情況下發生的,簡直太虧了。
他都沒嘗到滋味,就完事了。
他所坐的地方,鋪陳著一件白色的外衣,一朵紅梅傲然綻放於其上。
龍焱眼一熱,看向初夏。
他的夏夏,終於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由上到下,由里到外,從腳指到頭髮尖,都是他的了。
她終於,成了他的女人。
手伸出去,輕輕地撫上她那青紫相交的肌膚,龍焱真想再次壓下去。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直接壓倒。
昨晚他沒記憶,不算,要重來。
初夏被他這麼一動,很不舒服地醒來。
身體一動,立刻倒吸一股涼氣。
尼瑪,好痛。
睜眼就看到龍焱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神情恍惚了一下,昨晚的事情一幕幕湧現,尷尬到不知自處。
假裝不經意地手抬起,覆在他的額頭上。
「退燒了。」退了就好,不枉她遭了一晚上的罪。
說著抓起他的手,為他探脈。
寒氣入體,不可大意,必須確認完全清除了,才不會留下患根。
初夏眼神閃爍,東瞧西看,就是不敢正眼與龍焱對上。
龍焱邪肆一笑,低頭在她臉上親一口,正要往下親去。
「你幹嘛。」
初夏不滿地推開他,沒看到她在為他把脈呢,這樣動來動去,她怎麼把脈。
龍焱如此不安分,初夏也生氣了,一把將人推開,瞪了他一眼。
隨後一拉邊上的衣服,把自己的身體包裹起來,彎身坐起。
拉過龍焱的手,兩指探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