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追殺,舞女出動
第二百七十九章 追殺,舞女出動
戴上去之後,整張臉完全貼合,一點也看不出來。
「這是我們那裡的易容術,當然和你們這裡不一樣。」
聽了她的話,龍焱眉頭皺得更緊了,鳳川大陸比西界大陸還要落後呀,沒理由那裡的東西比這裡先進的。
但是這句話他也只是想想,並沒有說出口,畢竟每個地方的東西都不一樣,或許那裡有些東西,是西界大陸沒有的呢。
這個也作不得准。
由於龍焱在西界大陸上實在是太出名了,走到哪裡都能被人認出來,所以初夏勒令他不準跟在她的身邊,龍焱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了。
至於分手的事情,兩人都很默契地不再談起,畢竟那件事情,是一個無解的話題,一旦提起,又會牽連出一大堆的事情了,只會徒增煩惱罷了。
初夏來到樓下,就看到趙金全裹得像個粽子似的,坐在角落的桌子上,不斷地打著噴嚏,鼻涕流了一地,止也止不住。
初夏只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然後心安理得地走過去,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老弟呀,看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初夏抬起頭,面無表情,「嗯。」
「老弟呀,我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掛在你房前的樹枝上,吹了一整晚的風,都生病了,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呀,我昨晚不是去了你房裡嗎。」
「哦,是呀,後來絕殺的人來了,我追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人了,我以為你走了,所以就睡了。」
初夏說起慌來完全不用打草稿,至於趙金全信不信,那是他的事情,與她無關。
「老弟呀,我好慘呀。」趙金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喪著。
「看得出來。」初夏淡淡地應著,隨手給他拋了一個金幣,「去看大夫吧。」
「老弟呀,我說的不是這個呀。」趙金全繼續哭喊著,卻也很快地把那個金幣給收了起來。
「那你說的是什麼。」初夏頭也不抬,直接喝著粥,她勺粥的動作頓了頓,也不知道龍焱會不會出來吃,她要不要給他送一份上去?
想想還是算了,他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不會出來吃嗎,她想那麼多做什麼,多管閑事。
「老弟呀,我被絕殺追殺了。」
「我知道呀,你一直被絕殺追殺。」她剛回刀城的時候,不就是從絕殺的手下把他救下的嗎。
初夏眼神微微閃了閃,絕殺舞女,上次在野外的時候,她的實力還略輸於舞女,那麼現在呢,她很想再試一試,好好比劃比劃。
「恩人呀,老弟呀,觀世音菩薩呀,你這次一定要救救我呀,不然我就真的死定了呀。」
初夏終於抬起頭看向趙金全,「你在哭喪些什麼,死老爹了還是死老娘了。」
「恩人呀,不是呀,我老爹和老娘早就死了呀。」
「你說不說。」不說拉倒。
「老弟呀,我今天早上剛收到消息,絕殺的大小姐親自發出追殺令要追殺我呀,這次可是她親自出馬要殺我呀。」
舞女親自出馬?
這可不多見呀,舞女是絕殺的大小姐,艷絕江湖的第一殺手,絕殺裡面殺手多如牛毛,據說她的手下就有一名絕世高手,專門聽令於她,所以她很少會親自出馬。
除非是遇到特別重要的人物,或者是特別棘手的任務。
至於趙金全,他還輪不到舞女親自出馬吧。
就他那樣子,若不是有她在,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搞定,就憑他也能驚動舞女?
面對初夏質疑的目光,趙金全的小心臟哇啦啦地碎了一地,「老弟呀,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地下幫會也是有自己的情報網的,況且舞女這次可是公開了說要追殺我呀。」
「得了吧,就你這窩囊幫主,別人都不把你當一回事。」
被她這麼一嗆,趙金全臉上青紅交錯,羞得不行,「老弟呀,雖然我這個幫主當得不咋樣,但是我是地下幫會的幫主,這個身份是不容改變的,雖然權力被分散了,但是我還是有自己的勢力的。
趙金全極力爭取初夏的信任,這可是關乎到他的形象,不能馬虎。
卻不知在初夏的心裡,他根本就沒有一點形象可言。
初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若不是看在他這個幫主的身份還在,還有一點用處的份上,她才懶得理他。
至於舞女對他的那個追殺令,正好,只要趙金全在她身邊,就能把舞女引來,那她還愁滑機會和舞女切磋嗎。
舞女,絕殺。
嘴角微微一勾,一抹嗜血和算計綻放於其上。
趙金全看到她這樣的笑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好可怕的笑容。
「幹嘛,看什麼看。」見趙金全盯著自己看,初夏沒好氣地朝著他吼。
「老弟呀,你剛剛的笑容真恐怖。」
初夏雙眼一橫,「又不是對你笑。」
趙金全立刻不敢支聲了,乖乖地喝著粥,有好幾次都欲言又止,其實他很想問,舞女追殺他的事情怎麼辦的,但是不敢開口。
用過早飯,初夏拎著病得根個弱雞似的趙金全再次回到四海歸一。
經過她昨天的表現,在刀城也小有名頭了,至少在那些四海歸一的常客堆里,她的名聲非常響亮。
瞧那一大堆在門口恭迎她的人就知道了。
眾賭徒們一看到初夏過來了,立刻眉開眼笑地迎了上去。
「這位公子,你來啦。」
「好早好早。」
「公子請。」
初夏看了看昨天那張賭桌旁,放置了一把舒適的大椅,旁邊有張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糕點還有美酒。
眉角微微一挑,眼神從這幫候在這裡的人腰間掃過,一個個錢包都是鼓鼓的,看來都是有備而來呀。
看到了她昨天的縫賭必贏,全都帶了錢財來這裡守著了,想要跟她的風大揮一筆,如意算盤打得倒是不錯。
只可惜呀。
初夏在那幫人熱切的目光中,轉了個身,直接朝著另一個方向的大賭桌走去。
那些人全都不解地看著她,幹嘛往裡面走呀,昨天不是在這裡賭的嗎,難道今天不賭了?
別呀,他們可是準備充足才過來的,正想著跟著她大撈一筆呢,一個銀幣變一千金幣呀,翻了十萬倍呢,是人都會心痒痒的好不好。
初夏看著大賭桌上方的橫幅,「買一賠十」,「這個怎麼玩。」
她話一出口,趙金全立刻湊上來解釋,「這個是猜點數的,難度比較高,所以賠率大了點。」
初夏幾不可見地點點頭,「你會玩嗎。」
趙金全點點頭,「會。」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我會玩,但不會贏。」
初夏白了他一眼,廢話,說了跟白說沒兩樣,「這個沒玩過,今天就玩玩這個。」
趙金全揣著兜里的金幣,一臉糾結,點數的變化有很多種,猜點數難度非常大,可不是買大小可以比的呀,她行嗎。
贏了自然是好,但是如果輸了,他們就再次傾家蕩產了呀。
不僅僅趙金全糾結,跟在他們身後的那堆想要跟風的賭徒們也很糾結,這個難度大很多呀,猜點數,至今為止,刀城內除了賭王小三爺和高總管,還沒有人能精準地猜對過,這位公子哥行不行呀,不行別呈強呀,萬一把他們的錢都輸光了怎麼辦。
所有人都對視一眼,最後齊齊決定,很看幾輪再說,若她真的是穩贏,那麼他們再跟著下注。
莊家一看到初夏往他的方向走,立刻如臨大敵,還沒開始,額上就冒出了細細地汗珠子。
可別為難他呀。
「還不開始?」初夏坐在趙金全為她搬來的椅子上,抓著一把瓜子慢悠悠的啃著,看她那架勢,是想要一天都坐這裡賭了。
莊家被她幽幽的眼神看得警鈴大作,在眾人的催促下,不得不開始。
手中的骰盅被他搖得天花亂墜,彷彿多搖幾下,初夏就會輸了似的。
最終,他極其艱難地把骰盅放到桌子上,「買定離手。」
「四五六,十五。」
趙金全聽了她的話,立刻把昨天贏來的一千金幣都壓到了十五的點數上。
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翹首以盼地等著莊家開庄,只有初夏啃完瓜子開始踢剔指甲,一派悠閑。
莊家冷汗連連,卻在眾人的催促下,不得不把骰盅打開,「四五六,十五。」
耶,神了,全中耶,不僅僅把點數猜出來了,還把具體的說出來。
行呀,這位公子哥還真是他們的財神爺呀,看著趙金全把那一萬的金幣笑呵呵地收歸囊中,所有人都雙眼發熱,一臉狂熱地摩拳擦掌,準備下一輪跟風大幹一場。
莊家看到眾人情緒高漲,雙腿都在發抖,這樣下去,他們四海歸一要輸掉多少呀。
他們員工也有員工的規矩,如果他的檔子輸得太多,可是要捲鋪蓋走人的。
初夏冷冷地掃了眼臉色發白的莊家,在眾人火熱的目光中,緩緩起身,然後瀟洒地朝著四海歸一裡面走去。
噫,怎麼走了?
不賭了咩,他們可是做好準備跟風大幹一場的呢。
初夏完全不理身後不解的目光,甩下一大幫人,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