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可愛的笨女人
第二百五十章 可愛的笨女人
一股暖流侵心而入,瞬間讓她濕了眼眶。
就在這一刻,她終於認清了自己的心。她終於知道,她跟肖嘯,跟藍熠天之間到底差了什麼。
那就是心安、踏實的感覺。
秦芷茉伸出回抱著他那厚實偉岸的身體,淚水悄然落下,心裡地覺得無比安穩。
彷彿有他的地方,她就是安全的,毫無顧慮的。
藍熠天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秦芷茉身上,將她扶起身,如鷹般犀利陰鷙的目光倏地掃向那個被按在牆邊的男人,雙眼迷離,面帶潮紅,就在這個時候,嘴角還明顯掛著一抹笑。
藍熠天轉眼看向秦芷茉,問:「他是什麼人?他被人下藥了,你不知道?」
下藥?
秦芷茉怔怔看著小刀,一想到剛才的情形,依舊心有餘悸,可她還是相信小刀,他不會是如此輕佻跟禽獸的人。
他做事一向謹慎,到底是誰會對他下藥?
「他是肖嘯的助手,藍熠天你要對他怎樣?」
「你想怎麼處置他?」藍熠天看出秦芷茉眸中疑惑與不忍,索性將決定權交給她。「我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要委屈了自己。」
秦芷茉抬頭定定地看著他,這個如神一般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男人,總是每一次都能細心且及時地顧及到她的小心思,而每一次,他對她的要求,也都是希望她能好好的,希望她能開心。
她到底何德何能,能遇到這樣一個十全十美,世間罕有的好男人。
秦芷茉微仰著頭,那雙帶著愛慕的眼神看得藍熠天內心澎湃。
低下頭,帶著曖昧的語氣道:「女人,你再這樣看我,我會覺得你是在邀請我與你共度良宵。」
「……」
秦芷茉尷尬一怔,原本蒼白的小臉瞬間爆紅,幾欲滴血。
低下頭,緊緊地咬著嘴唇,她真恨不得挖個洞讓鑽進去,永遠不要出來。
藍熠天寵溺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道:「別再咬了,再咬就出血了,我會心疼的。」
秦芷茉斜眼瞪著他,用目光在交流。
「你不說話會死啊,句句都那麼曖昧,說的好像他們真有什麼似的。」
「你以為我不說,他們就看不出我們有一腿嗎?」藍熠天儼然一副『老子是上帝』的表情看著她,他跟自己的女人調情又不是偷情,還需要分場合嗎?
秦芷茉淚,直接認輸。
「你是老大,你說了算好吧。」
雖然兩人這是在神交,可他們越是不說話,那種曖昧的氣氛就越是濃烈,就連房子里的其它人想裝作視而不見都不行。
簡直就是毫無節制的到處撒糖哇。
黑衣人們只能站在一邊抱頭痛哭,單身汪傷不起哇!
藍熠天帶著秦芷茉原路離開,而對於小刀的處置,因為秦芷茉說不相信他是這種人,所以就讓藍熠天放過他。藍熠天當面肯定是答應的,可一轉身就讓手下將小刀打暈,脫光放在秦芷茉的大床上,然後拍了幾張不雅照直接發給了肖嘯。
秦芷茉善良、單純,不希望將事情鬧大的心態,藍熠天是可以理解的。
不管是以前的林仃,還是現在的秦芷茉,就算她失憶了,但人還是那個人,個性也會差別太大。
可藍熠天卻見不得自己的女人受到這種屈辱,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到,那她的清白不就被他給毀了。
所以,不管他到底是有心還是被人陷害,藍熠天都不打算放過他。
身為一個黑道之人,如果連這點警惕心跟防備心都沒有,那他遲早是個死。
秦芷茉跟藍熠天回到別墅,這並不是她去過的那個,這裡裝潢很溫馨,每個處的設計跟擺設都展現了這家主人的溫暖與愛意。
秦芷茉狐疑問:「這是哪?這房子真漂亮。」
藍熠天勾唇,雙手插袋,一臉得意道:「那當然,這可是我精心設計的。」
「你設計的?」秦芷茉撇嘴,明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復而,目光掃向沙發上空,牆上掛著的那副畫,臉色一變,心頭微微刺痛起來。
目光垂下,藍熠天順著她剛剛的目光看去,看到牆上掛著的那副畫,心中不禁說了句『傻瓜』便走到她面前,低下頭,一把吻住那張紅潤的唇瓣。
四唇相接,輾轉反側。
秦芷茉起初還想掙脫,不料身子早已被雙臂禁錮,緊鎖在藍熠天的懷裡,任由他予取予求。
一場吻下來,細汗淋漓,整個就像是被抽幹了一般,直接癱軟在藍熠天身上。
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著,雙眼迷離,微張著嘴不停地呼吸空氣,以補給那幾乎瀕臨窒息的心臟。
理智一點點回攏,秦芷茉不可置信地看著藍熠天那張滿是情慾的臉。
她怎麼可以在這裡跟他肆無忌憚地接吻!
就算她對他有好感,可她畢竟還是肖嘯的未婚妻,她怎麼能……
看著自己直接坐在藍熠天的腿上,雙手還親密地勾著他的頸脖,意識到這種曖昧的姿勢,秦芷茉立即抬腿想要離開,可藍熠天彷彿早已察覺到她的想法,雙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讓她沒有絲毫逃脫的餘地。
「吃完就想跑?」語氣曖昧至極,惹的秦芷茉更是不知所措,一臉尷尬。
「那個,你放我下來,你身上的傷還沒好,我怕」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摟在腰間的手更是往裡一緊,道:「老婆,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藍熠天活了這二十幾三十年,從來沒有這樣想一個人,也從來沒試過這樣孤獨過,你現在都已經回來了,難道你還想讓我活守寡不成?」
活……守寡!
秦芷茉嘴角一抽,這個詞難道不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咩?
「大哥,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咩?活守寡這個詞好像不能用在你身上吧。再說了,我又不是你老婆,讓你空虛寂寞冷的又不是我,你找我作什麼。」
秦芷茉越說,心裡就越像是塞了棉花一般,堵的難受。
大家都說她就是林仃,就是藍熠天的老婆,可她還是不相信。就算是已經有一半相信這就是事實,可她一天沒想起來,心裡一天都不覺得踏實。
每次聽他們說起林仃跟他的事情,她就又羨慕又嫉妒,心裡都像被針扎一樣。
秦芷茉自顧地難過著,突然唇上一陣疼痛襲來,痛她輕呼一聲,怒目瞪著藍熠天,道:「你屬狗的嗎,幹嘛咬我。」
「我咬的就是你,笨女人。我真沒見過誰像你一樣,居然自己吃自己醋,白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