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路琛要殺人了
本來還瘋狂十足的盧鎖,現在看到路琛的時候,更加瘋狂了,那種熾熱,讓人心悸。指指他的身後,花止瞳說道:“我覺得你還是把這個女的解決一下吧,不然太危險了。”
“嗯,你先帶著曉羽上去,這裏交給我。”
“好。”
路琛摸了下兒子的頭,路曉羽也握了下他的手,這算是父子之間最簡單的鼓勵還有撫慰。
花止瞳帶著路曉羽上了樓,還是不放心回頭看一眼。
路琛現在坐在沙發上,盧鎖一臉狂熱的,跪在他的腳邊,都沒有說話。
“唉。”她深深歎氣。
問世間情為何物啊!!!
“路琛哥,他們都要趕我走,但是我不會走的。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讓我走。”盧鎖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眼睛發光,嘴角都是笑容。
路琛淡淡地看她一眼,忽地靠近,他身上迷人的氣息,撲灑在盧鎖的呼吸裏,融進血液,奔騰在她的身體裏。
盧鎖的臉像是被熱氣蒸騰過似的,發燙。
下一秒就震驚了!
因為她從男人那雙黝黑如深夜的眸子裏看到了厭惡。
“路琛哥!”她下意識叫出口。
路琛沒有說話,手指滑過她的臉龐,最後停在她的脖子上,跟刀尖似的,穿行在她的皮膚上,刺骨的寒冷,讓盧鎖不由地發抖。
手指一收。
盧鎖的脖子被他緊緊地禁錮著,隨著力道漸漸地加重,盧鎖的臉色變得蒼白,眼珠子突出來,絕望,恐懼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感覺。
“哥,快住手,你這樣她會死。”秦高德唯恐出現無法挽回的事情。
連忙去阻止路琛。
路琛的指關節都發白,看著盧鎖眼裏的求饒,冷哼一聲,把自己的收回來,“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
盧鎖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剛才她真的以後自己要死了。他真的對自己下手,眼淚跟水似的,從她的眼眶滑落。
滴在地上,碎成一朵朵淚花。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路琛,你個忘恩負義的,是我是我救了你。”
“滾。”這番話,路琛聽了,臉色反而更加陰暗。
那戾氣侵占了他的眼睛,如果盧鎖敢再多說一個字,他真的會殺了她。
“不,我要說。即使你要殺了我,我也要說。”盧鎖還真的不怕死。
秦高德都為她捏把汗。
路琛看了她一眼,起身,“既然你要說,那你就自己留在這裏慢慢說吧。”
盧鎖看著他的背影,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似的,跌坐在地上。
“唉,你這是何必呢?明知道這種時候不說話才是最好的。”秦高德看著盧鎖現在哭成這樣,還是覺得不太好受。
畢竟他也是跟盧鎖一起長大,對於這個妹子,自己倒是照顧。
“他為什麽這樣對我,我哪裏對他不好了。”盧鎖到現在還執迷不悟。
秦高德有點生氣,“你跟記者說曉羽的事情,你還讓他怎麽對你。”
“我沒有。”盧鎖抬起頭,極力反駁。
秦高德聳一下肩膀,“你沒有親口說,但是你告訴花婷燕了。她被抓了,什麽都說出來。”
吧嗒。
盧鎖又跌坐回地板,狠狠地敲打自己的頭,“那個賤人,都是她。”
看到她這樣,秦高德無語搖頭,算了,已經魔怔,說多無益。
“你還是趕緊回京市吧,你爸這次的事情做的也實在。”他不說,盧鎖也知道。
她會不知道,路琛會放過自己,秦雪娥會放過自己,都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因為她早知道看到那些報道的時候,就知道肯定會出事。連忙給自己家裏打電話,讓父親務必要保住自己。
不過有一點她沒有說謊,那就是這些虛假的新聞確實不會她親自爆出來,但不可否認的是她跟花婷燕聯合起來,想抹黑花止瞳。花婷燕這個沒有腦子的,最後竟然擅自做主,把關於什麽私生子爆給了媒體。
“我會回去,但是我不會就這麽放棄的。”盧鎖一抹眼淚,又變回那個驕傲的盧鎖,她昂首挺胸,走出路家。
就在盧鎖走了不久之後,那些關於路家的謠言一夜之間全部消失,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甚至有媒體出來澄清,說那些都是虛假消息。
之前報道虛假消息的媒體,現在也被查,負責人直接被抓走,請去喝茶。
事情算是圓滿解決,但是受了這麽大的委屈,花止瞳會眼睜睜看著盧鎖安然無恙離開A市,那她就不是熾天使裏的紅蝴蝶。
“蕭蕭,你確定盧鎖是從這裏走的嗎?”一個私人的小型機場旁邊的雜草叢中,有人鬼鬼祟祟在討論著。
這兩人都穿著緊身衣服,臉上帶著麵具,一個是紅色的蝴蝶,一個是白色的蝴蝶。
“那不是廢話,你覺得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南宮蕭蕭把麵具拿下,露出那種不滿的臉。
旁邊的自然是花止瞳,她也把麵具拿下,“我們這次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嗯,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全力配合你。”
“好。”
兩人暫停說話,一會就看到盧鎖在幾個保鏢的護送下,從一輛車上下來。盧鎖帶著墨鏡,又恢複到之前男人婆的樣子。
“行動。”花止瞳手一揮,兩人就從雜草叢出來。
對方人不多,也沒有多少的防備,主要是這裏是私人地方,他們也不會想到有人潛伏進來。
花止瞳跟南宮蕭蕭悄悄地繞到飛機下麵,盧鎖已經上去了。
南宮蕭蕭隨地一滾,從後麵把那兩個保鏢給解決了。
她在前麵揮揮手,花止瞳立馬跟上。
飛機門口還有三個,看到她們的時候,先是一愣,接著就衝下來。
花止瞳跟南宮蕭蕭分別攀住扶梯的欄杆,腳就跟燕子的尾巴似的,輕輕一掃,就把兩個保鏢給踢落下去,兩米的高度,足以讓他們砸暈過去。
剩下的那個,很好解決。
隻是對方開始往飛機上跑。
咻。
花止瞳從懷裏掏出一根很細的線,拋出去速度快到讓人看不清。線跟一條小蛇纏繞上了保鏢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