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被逼住院
“行,你都這樣就,就別再廢話,曉羽,扶著你爸爸,我要開車了。”花止瞳邊說邊坐好,手其實也在發抖,想到路琛得馬上找醫生,她眼睛一閉,腳下用力踩油門。
咻。
車子就跟一陣風似的,掠過大街。
閆浪都還沒有上車呢,就不見了車的影子,不由地感慨:“花小姐,真猛!”
花止瞳簡直就是老司機開車,紅燈綠燈都闖了,甚至有交警在追尾,她就當什麽都沒有看見,什麽也沒有聽到,念叨:“我這是救人,所以千萬不要怪我。”
等她醫院的時候,幾輛交警的車,都圍著她。
“醫生,快,這裏有人需要急救。”花止瞳的速度還是比那些交警快,把路琛送上來病床。
但是她自己呢,就把交警給攔住。
“曉羽,你爸爸就交給你了。”花止瞳被帶走的時候,還一路大喊。
交警看她都超速行駛,還這麽囂張,恨不得把她馬上給銬起來,幸好閆浪來得快,阻止了這些交警把人帶走。
“警察同誌,這位小姐你們不能帶走,她是為了救人。”
那些交警才不管,反正我是看你不爽。不但要把人帶走,那輛車也要一起扣走。
閆浪讓花止瞳稍安勿躁,他去打了個電話回來,交警就跟伺候大爺似的,對待他們。一路歡送,還說這次都是誤會之類的。肯定是閆浪又找了誰,來震懾這些交警。
“別管是誰,起碼你不用被抓走,我們趕緊去看看老板吧。”
花止瞳認可點點頭,衝了進去。馮美玲兩母子,也緊隨其後,不管怎麽說這次的流血事件都是因為他們兩個,所以馮美玲無論如何都要當麵謝謝路琛。
他們到的時候,醫生已經處理好路琛的傷口,問題不大。進來看到路琛靠在病床上,要不是他手臂上的紗布,完全不會覺得他是受過傷的。
“誒,你幹嘛?”花止瞳大聲喊出來。
路琛此刻正要下床,淡淡地瞄她一眼,意思很明顯,要出院啊。
“不行!”花止瞳阻止,把他按回病床上,轉頭看著閆浪,道:“麻煩你跟醫生說一下,可不可以讓病人留院觀察兩天。”
閆浪沒有回答,隻是看了看路琛。
花止瞳沒好氣,叉著腰站在他麵前,“別猶豫,也別看他,現在我說了算,快去。”
後麵的聲音,有點重。閆浪都被她唬,差點就想立正行禮,“是的。”
閆浪走出去之後,猛地停下腳步,苦笑搖頭,自己怎麽會聽命與老板以外的人呢,不過剛才老板沒有反對,應該是認可的吧,看來這位花小姐以後自己得多敬著點。
安排好病房,路琛也沒有異議住下,大家的心也可以放下。
“對不起,今天都是因為我們。”馮美玲的一雙眼睛都已經哭紅了,小柒也躲在她身後,雖然不太懂。
“沒事的,這不關你的事,是那些人心狠手辣,連你們都不放過。”花止瞳安慰拍了下馮美玲的肩膀。
不過顯然並沒有氣到多大的安撫作用,馮美玲憂心忡忡,“不管怎樣,謝謝你們救了我跟小柒,謝謝。”
馮美玲說著,不停彎腰行禮。
花止瞳攔也攔不住,路琛就更是沒有一點反應,他都已經習慣了別人對他這樣。
“那個,我看路琛也累了,不如我們讓他休息吧。美玲阿姨,不如我送你跟小柒回去。”花止瞳不想看到這種場麵,隻好隔開。
“不用,讓閆浪去送。”路琛淡淡開口
站在一旁的閆浪,立馬上前,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請吧。”
馮美玲看了花止瞳一眼,對方鼓勵地看著,這才跟著閆浪,離開病房。
“誒,閆特助。”花止瞳想了想還是不放下,拉住閆浪的衣袖。
閆浪都還沒有說話呢,就感覺到有一道陰冷的目光,投射在自己的身上,他微微一愣,反應過來,立馬退後一步,老板不關我的事啊,我什麽都沒做,你也看到了,剛才是花小姐自己拉的我。
閆浪額頭都是冷汗,花止瞳還覺得奇怪,“閆特助,你沒事吧,你也受傷了嗎?”
“沒有,我很好。”閆浪暗中捏了捏自己的手心,不著痕跡把他的衣服抽回來,花小姐,其實我被老板給嚇得,“那個花小姐您有什麽就說吧,不然那兩位還在外頭等著。”
“哦,好,我就是想說能不能麻煩閆特助在我還沒有回去之前,可以先幫我照顧一下他們母子嗎?你也看到,現在他們母子的處境非常不安全。”
“嗯,沒有問題,那花小姐我就先走了。”平時精明的閆特助,這回是真的落荒而逃。
花止瞳看一眼,還疑惑地撓撓自己的頭,“這人今天怎麽了?”
“咳咳。”路琛清了清嗓子,想引起她的注意力。
花止瞳倒是轉過身來,但是卻把心思放在路曉羽身上,氣得他的臉色鐵青。
“曉羽,今晚你跟我睡在這裏吧,幸好還有一張小床。”花止瞳說著,就去擺弄那張小床,把路曉羽給抱起來。
隻是這個小孩,執著地看著他的父親。
花止瞳看了,也覺得心疼,摸了下男孩的臉,道:“你放心睡,有我照顧你爸爸,你可以放心了。”
聽到她這麽說,路曉羽才勉強同意點頭。
花止瞳讓他躺下,被子蓋好,輕輕地拍打著。
本來路曉羽是不想睡的,但是她輕輕地哼著的調子很舒服,而且聲音溫柔,不知不覺,眼睛就閉上了。確定孩子睡著之後,花止瞳輕輕地吻了下他的額頭。
“嘖,也睡著了。”她轉身的時候,看到路琛也閉著眼睛。
不由笑著搖頭,走到他身邊,想把被子蓋好。
啪。
路琛的手忽地伸出來,抓住她的手腕,冰涼的觸感迅速擊破她的防線,穿透她的全身,看到路琛慢慢地把眼睛睜開,她覺得好笑又好氣。
“你幹嗎裝睡啊?”這話似嬌非怒,加上她的聲音軟綿綿的,就跟水草似的,纏繞著路琛。
他不由伸出指腹,輕輕地擦拭她潔白如月,滑膩如脂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