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挑撥離間不成事
路琛帶著路曉羽,走出花家大廳門,還需要經過一個院子才可以到大門口。
在門前,有人喊住了路琛。
“你先上去。”他放開路曉羽的手,示意他上車。
路曉羽看了一眼,後麵走的有點著急的張靜蘭,搖了搖父親的手。
“放心,不管她想做什麽,說什麽,我都不會信。”路琛解讀到兒子的內心,露出一抹少見的溫和,揉了揉兒子的頭。路曉羽得到承諾,這才安心上車。
張靜蘭在他麵前停下的時候,氣喘籲籲。
“路先生太好了,我還以為會追不上呢,其實我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講。”張靜蘭欲言又止,神情為難。
路琛話都沒有說,轉身就準備走。
“誒,路先生我是想說關於瞳瞳的事情。”張靜蘭一說,路琛身影停住。
果然……
張靜蘭在背後眯起眼睛,那個小賤人沒有想到這麽好的運氣,竟然可以得到太子爺的關注,既然如此,那我就更要不遺餘力,把你毀了,張靜蘭在心裏打好算盤,繞到路琛麵前來。
“路先生,其實我也不想說的。但是我看路先生你會受騙,我不說我就睡不著,思前想後還是說吧。其實花止瞳並沒有她外表表現出來的單純,這次花天豪洗黑錢的事情,其實她也有參與。五年前,她跟花天豪演戲,被逼到國外,但其實那個時候開始就跟花天豪合作,把花氏集團非法得來的錢,轉移到國外,又由花止瞳來運行。這次花天豪為了那一大筆錢,並沒有把花止瞳給供出來。但是我跟花天豪這麽多年的夫妻,盡管他日防夜防,但是也還是露出破綻,我找人查了查,知道了這個驚天大秘密。”
張靜蘭說的神神秘秘的,但是路琛的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
張靜蘭暗暗一咬牙,又開口:“還有我聽說,花止瞳這五年在國外,其實跟一個男的好上了,還生過孩子。但是奇怪的是回來之後她都沒有提起過,那個男的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不然我肯定可以找到更多有利的證據,花止瞳這麽不檢點,我覺得她完全是在欺騙路先生你。我看不下去,路先生你對她那麽好,她還欺騙你。”
張靜蘭得意了,因為看到路琛的表情有變化,他皺起眉,眼睛盡管還是冰冷,但是這又何嚐不是發怒的前兆呢。
“路先生,還有啊,花止瞳她一點都沒有良心的。想我這麽多年覺得她挺可憐的,經常關心她,還有姍姍也是當她是自己的親姐姐一樣,可是她都不領情,還非要跟我們作對。”真是越說越開心,張靜蘭都已經完全忘記站在她麵前是誰了。
“所以路先生,你可千萬要小心啊,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她還會繼續欺騙你什麽。”
“哎呀。”
張靜蘭最後的話剛說完,脖子就被路琛給掐住,而且力道不小,路琛的力氣足以把張靜蘭給提起來。被人掐住脖子提起,可想而知那表情會多麽痛苦。
“剛才的話我要是在哪裏聽到的話,你的下場會怎樣,我想你會很清楚。”
乓。
說完路路琛就把自己的手收回來,張靜蘭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覺到火燒般的疼痛,從屁股擴展開來,侵占她身體的各個部位。
她叫苦連天,路琛的車子已經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一瘸一拐回到花家的大廳,張靜蘭就大呼小叫的,把那些傭人給嚇一大跳,不過花止瞳要比那些傭人更快一步。
“你們都下去休息,我來就好。”
傭人連忙惶恐離開,大小姐跟夫人看來又要開戰了。
張靜蘭一看是自己最憎恨的人,哪裏還要她扶啊,直接用力推開。花止瞳很樂意,笑眯眯把手抽回來。失去平衡的張靜蘭,再次跌坐在地上。這下她的屁股,真的是鑽心的痛。
“啊。”
整個別墅,都幾乎聽到張靜蘭那殺豬般的慘叫,準備洗個澡就睡的花珊珊,聽聞之後,立馬把手裏的梳子扔在一邊,跑出房間。
“花止瞳你不得好死!”張靜蘭已經疼成這樣,還不忘詛咒別人。
“嗬嗬,我不得好死,那也是會比你晚死。倒是你,阿姨,是不是又去幹你的老本行,挑撥離間。不過看情況,不太順利啊。”花止瞳的取笑,簡直就跟千萬根針一起戳中張靜蘭的身上。
何止不成功啊,自己似乎都埋下禍根了。
“花止瞳你少得意。”張靜蘭自己抓著旁邊的沙發扶手,想站起來。
“我沒有得意啊,你覺得我有必要在你麵前找優越感嗎?你配嗎?”花止瞳靠近張靜蘭,張靜蘭害怕後退。
“花止瞳,你想對我媽做什麽。”花珊珊那尖利的聲音,在屋子裏回蕩。果然是兩母女,聲音都這麽厲害,難聽。
咚咚咚。
花珊珊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張靜蘭身邊,想從背後偷襲花止瞳,卻不知她早有準備,輕輕側身,躲開了這一切。花珊珊手裏竟然拿著一個尖銳的東西,要是砸在她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媽,你沒事吧。”
“沒事。”張靜蘭有氣無力,一點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花珊珊扶著她在一邊坐好,轉身怒顏相對,瞪著花止瞳,“你個惡毒的女人,你竟然敢對我媽下手,我饒不了你。”
乓。
花止瞳要比花珊珊更快一步,直接把花珊珊想抄起的茶幾上的那個煙灰缸給踢飛,就連那張茶幾,也被她給踢到遠遠的地方。這一幕,足以讓花珊珊的嘴巴長大到可以吞下一個雞蛋的地步。
‘你,你,你……“嚇到話都將不出來。
花止瞳抱著手臂,站定在花珊珊麵前,相對與對方的發抖,她的淡定就顯得有趣多了,”花珊珊,張靜蘭,你們不要以為做的那些事情我一點都不知情,當年我母親並不是自殺的,我一清二楚。“
”什麽?”張靜蘭顯然也很驚訝。
花止瞳還以為她演戲,但是觀察這女人的眼神,不像,難道母親的死跟她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