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她能怎麽辦?她也很絕望啊
路琛完全沒有理會,花止瞳都看不過去,大聲嚷嚷:“你這人是強盜嗎?怎麽可以摔別人的手機。”
“閉嘴!”他冷冷說了句。
花止瞳立刻把嘴巴閉上,不過不是因為他的眼神,而是看到他眉尖似乎有幾縷累的氣,心裏一緊,自然而然就不鬧了。而且他走到司機旁邊的時候,跟他說了什麽。那司機就回到剛才被摔壞手機的人身邊,也說了些什麽,隻見那個本來還在心疼自己的手機的人,手舞足蹈起來,還不停地說:“大哥您要不要繼續摔啊,我現在就去買多幾個回來給您摔。”
噗。
花止瞳沒有忍住,噴了一口。這什麽世道啊,現在的人都不正常了嗎。
上車之後,知道自己是逃避不了的了,於是她便為了緩和一下氣氛,笑眯眯問道:“太子爺,你剛才讓司機大哥跟人家說了什麽啊,人家會這麽高興,態度轉變這麽快。”
路琛會回答麽,他一個字都不說話,沉浸在自己的文件中無法自拔。
她自討沒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幹脆轉身去跟路曉羽說話比較好玩一點。那輛炫酷的跑車離開之後,門口有輛低調的黑色車子,緩緩地把車窗關上。
”老夫人,看來你的估計一點都沒錯。這花止瞳是一顆很好的旗子。”竟然會是黃雉。
啪。
不過下一秒,她的臉就被一隻枯瘦得跟老樹根的手給打了一巴掌。
接著冰冷的聲音響起,“黃雉,我念在你這些年為我做事的份上,上次對付那個賤種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的,但是現在開始你給我記住,花家不管是誰,見到那個賤種都要小生招待著,不然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囂張不可一世的黃雉,在麵對這番話的時候,除了點頭,也不敢有別的反應。因為她在害怕,花家的老夫人背地裏的手段,要比傳聞中更加可怕。
路琛的車子是直接回到路家,路琛也沒有理會她。
花止瞳一路嘟著嘴,跟路曉羽走在後麵,還不停嘟囔:“曉羽,你老爸真是個悶葫蘆,可以忍得這麽久不說話,嘴巴都不會臭嗎?哼,有什麽了不起的啊。”
路曉羽反正都是她說什麽,自己就點頭。
臭老頭的情商堪憂,自己也是很無奈啊。
回到大廳,路琛讓傭人帶著路曉羽先去換衣服,自己就繼續坐在沙發上看文件。花止瞳的眼睛到處看,就是沒有略過路琛,自己站了一會,就覺得腳不舒服,有點猶豫看了沙發一眼。
最後醜據,挑了個距離路琛比較遠的椅子坐下,這裏靠窗,透過落地玻璃倒是可以欣賞到外麵的日落,紅色的陽光照射在大地上,似乎一切都染上了血,看著有幾分妖嬈。
不知不覺,她的眼睛就倦了,其實是因為這兩天她晚上都睡不著,因為腦子裏總是在好奇那個路娜倒是是誰。她讓南宮蕭蕭幫自己查過,一點線索都沒有,但是竟然能讓路琛心心念念,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
算了,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關心這種問題,現在首要的目的就是等待芯片交易那天,把芯片搶回來,自己拿到錢,順便在花家那邊拿回自己的東西,幫母親報仇,然後就開始環遊世界,這才是她的人生規劃。
路琛把最後一份文件處理完的時候,抬頭尋找花止瞳,發現她靠在床邊的那張椅子上,睡著了。頭一點一點的,鮮嫩的小嘴微微張開,長長的睫毛顫動著。
夕陽餘暉,灑在她身上,蒙上一層溫暖的暖黃。他放下手裏的東西,走過去,低頭看著她。
已經換好衣服準備下樓的路曉羽,忽然停下來。
傭人覺得奇怪,開口:“小……”
路曉羽立馬轉身,做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接著不理會傭人驚詫的目光,回頭看了自己的老爸一眼,一聲不吭,轉身回到剛才自己的房間去。
臭老頭,你最好努力點,把我的女神娶回家,不然我會看不起你。爸爸,加油吧!
傭人看著小少爺的背影,久久不能動彈。
自己剛才是不是眼花了,竟然看到小少爺有了正常人的動作,這真的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情,不行我得趕緊給老太爺打電話,讓他也高興高興。
傭人也歡天喜地離開了,把偌大的廳繼續留給路琛跟花止瞳。
路琛看著她舒服的睡顏,手心刺癢,忍不住輕輕地根據她的五官一點一點描繪著,最後把手放在她的眼皮上。
“嗯哼。”被打擾到的花止瞳,很不滿發出聲音,又挪了挪自己的身體,屁股都出了椅子大半。
路琛眼疾手快,移動到她身邊,擋住她的身體。
花止瞳隻是隨著心意來,順手就抱著他的腰,臉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滿足地繼續睡。路琛就維持這個姿勢,足足看了她半個小時。
一覺醒來,她很滿足伸懶腰,不過下一秒,就感覺到不對勁。
這裏是?
“呃,我怎麽會在這裏?”她自言自語。
這裏她認得,是路琛的房間,因為太粉紅了。
她從那張粉得過分的床上下來,習慣性沒有穿鞋。
“把鞋子穿好。”
“哈?”忽然出現的聲音,嚇她一跳。
一看是路琛,他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拿著電腦不知道在敲打著什麽,也沒有抬頭,竟然看見她的舉止。
隻是花止瞳心裏有氣,哪裏會乖乖聽話,她就是要唱反調,不但不穿鞋,還故意在地板上走。
啪。
突然合上的電腦發出的聲音,嚇到她。隻是看到路琛那張陰沉的臉,她的脾氣也來了。
她什麽都沒做錯,為什麽還要來這裏看別人的臉色啊。她是求著他了嗎,是欠他的了嗎?想著,想著,她自己都覺得很委屈,心裏有個聲音催促自己趕緊離開這裏的。
她的動作是快,不過路琛的更快。
在她的手碰到門把的時候,被路琛給直接拖回去,放在他的兩腿中間,死死鉗製她,不讓她動彈。
“放開。”她喊一句就加重力氣,“放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