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開始反擊
陸子瑤拉著趙蘇婷離開之後,過了好久好久,蘇雅跟保姆都沒有反應過來。
保姆此時已經隱隱在抽泣了,她在這個家裏幹了那麽久的活兒,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呀?開天辟地還是頭一回呢。
蘇雅有些煩躁的吼了一句:“行了!”
“哭哭啼啼的煩死了,誰讓你那麽沒用,就站在那裏讓她給打了。”
蘇雅其實挺想看保姆把陸子瑤給打回來的,反正她肯定是會袒護保姆,護她周全。
可是保姆並沒有這麽做,她看著特別不爭氣。
保姆隻不過是被聶家請過來的一個下人,哪裏敢打女主人呀?
聶宇龍娶了陸子瑤回來,她現在就是這個家的一邊天。
蘇雅老了之後,今後這個家裏還不得全部都聽陸子瑤的。
蘇雅就特別看不慣陸子瑤在這個家裏耀武揚威的模樣,甚至恨她恨得咬牙切齒。
她一個窮人家的女子,憑什麽到他們家裏麵來指手畫腳。
居然還想辭退她欽點的保姆?簡直反了天了!還真把她當根蔥了!
氣呼呼的蘇雅開始想方設法,一定要想一個萬全之計,把這個女人給趕出聶家,即便聶宇龍跟薑愛的事情黃了,她也絕對不會讓陸子瑤占了這個便宜。
陸子瑤回家之後,趙蘇婷拿出了專治燙傷的藥膏,說看看她的手有沒有事情,想要給她擦一擦。
陸子瑤卻委婉拒絕了,說道:“你就放在那裏吧,等會兒我自己擦。”
趙蘇婷傷的可不輕,沒想到去見一麵蘇雅,會遇到這種倒黴事情,回來之後就拉著保姆在一旁說。
家裏麵多了聶宇龍安排的一個保姆之後,這個保姆變成了她唯一的傾訴對象。
趙蘇婷還以非常快的速度,跟這個保姆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相處起來,比那些虛偽的鄰居要舒服多了。
至少,這個保姆是真心真意對待這個家裏麵的每一個人,她也不會因為趙蘇婷被芳華誤會偷過手鐲的事情,看她就嫌棄,她選擇相信,她真是被誤會的。
聶宇龍回來之後,就聽這個保姆說了趙蘇婷還有陸子前去拜訪蘇雅發生的所有事情。
小到每一個細節與對話,趙蘇婷都跟這個保姆詳細轉達了,保姆又轉達給了聶宇龍。
聶宇龍立馬衝上了別墅的二樓,陸子瑤的房間,隻看到那門虛掩著,他進去之後,陸子瑤正在休息。
她躺在一張搖搖椅上,坐在落地窗前,輕輕地閉著眼睛,看起來非常愜意,溫柔。
陽光灑在她的頭發上,不斷的變換著顏色,讓她看起來有些絢爛。
聶宇龍輕輕地朝著她走近,蹲在她的身前,牽起她的手。
原本細膩的手指,因為被燙到的原因微微泛紅,翻過來再看了一下她的手掌之後,更是觸目驚心。
關鍵是在她的旁邊,還看到了專治燙傷的藥膏,顯然已經擦過藥了,還是那麽的嚴重。
那米糊得有多燙,才能把她燙成這副樣子呀。
趙蘇婷第一受害者的話,那傷疤可想而知,有多麽慘烈。
聶宇龍心上一緊,疼惜地把陸子瑤的手放到了自己嘴邊,輕輕吻住。
陸子瑤醒過來見聶宇龍正吻著自己,先是驚訝了一下,才道:“你不要碰我手了,疼的很。”
她連忙把自己手抽了回來,盡是碰也不讓聶宇龍碰一下,眼底還帶著些許責怪之意。
聶宇龍心提得更加的緊:“子瑤,我到底要怎樣才能更好的保護你呀?為什麽你總是受傷,你這就像是在割我的心一樣。”
陸子瑤看聶宇龍的表情就知道,他應該已經知道了一切。
她皺著眉頭,看似有些漫不經心的道:“其實,這本是可以避免的,隻怪那個保姆太奇怪了,好好的走著路,平地也能摔一跤,就像是故意的一樣,把米糊潑到我媽的身上。”
“你真感覺那保姆…是故意的?”聶宇龍抓住了重點,詢問了一下。
陸子瑤又道:“那可不是,就算她是真不小心,手抖了,那米糊那麽燙,她就端過來叫我媽喝,你說她是什麽居心啊?”
話裏頗帶了一些怨氣,聶宇龍聽得出來。
他把陸子瑤的手又被抓到了自己的手心裏,細心地嗬護著,說到:“這保姆太不懂事,留著以後是個禍端,我回去把她辭退了就是。”
“那倒不必,我聽說,她在聶家已經幹了很多年了,她來當保姆那時候,你才幾歲呢。這麽老的員工,一言不合把她趕走不太好吧?”
“你還幫著她說話,你也太善良了吧,她做錯了事情就應該承受後果!”
“這麽低級的錯誤都犯,留她有什麽用?”
聶宇龍一臉的認真,這件事情不容商量。
陸子瑤笑笑說了句:“你這隻是為了幫我出氣吧,你對我可真好。”
說完便撲到聶宇龍的懷裏,聶宇龍就像是被小貓給抓了一下似的,心癢癢。
陸子瑤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她以前被那個保姆欺負的可不算少,一直不敢說。
從現在開始,她也進行反擊,絕不會再讓她們,把她當做傻子一樣,欺負來欺負去。
聶宇龍回到聶家,告訴保姆,領了工資便可以走人的事情之後。
保姆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打在了她的頭頂,立刻就哭了起來。
她的聲音之大,就像一個大喇叭,聶宇龍聽得煩了,但是巴不得她趕緊滾。
年紀已經很大的保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跑到了蘇雅的身前,想讓蘇雅把她留下。
但是蘇雅見道聶宇龍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沒得商量,也就隻是安慰保姆幾句,會給她一大筆的安置費,讓她放心離開。
保姆還不願意走,是被保安給強行拉出去的。
陸子瑤看到這畫麵,絕對要拍手叫絕,真真正正的3年河東,3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啊!
蘇雅看她的心腹,一個一個的,從自己的身旁被逼走,第一個是秦醫生,現在又是老保姆,她氣得都快要吐血了,卻也隻能隱忍著。
非常不悅的一屁股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瞪著就在她正對麵的聶宇龍說道:“又是那陸子瑤挑唆你的吧?”
那女人就是個狐狸精,把她養了20多年的聽話兒子迷惑了,把聶宇龍搞得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真想請一個道士過來,把陸子瑤給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