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鬧劇該結束了
而參加婚宴的大家聽到這個聲音,紛紛轉頭看向了門外,一些聲音已經傳了出來…… “這個人是誰啊?”
“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而歐陽順天全然不顧他們,他的眼裏隻有我一個人。
兩天不見,好像隔了好長時間好長時間。
他滿含深情地看著我,慢慢地走了進去。
趙國棟看到這樣的場景,早已氣壞了。
他站了起來,看著歐陽順天,吼道:“你是什麽人?今天是我們趙家大喜日子,還請不要搗亂。”
“大喜日子?”
歐陽順天看著趙國棟,斜了斜眼,說:“你們搶了我的妻子,怎麽還有臉在這裏說大喜日子?”
妻子?
聽到這兩個字,大家紛紛竊竊私語。
趙國棟遠遠沒得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氣得不行,甚至想要把門口的保鏢們好好地訓斥頓。
他瞅著歐陽順天,說:“這位先生如果再不出去,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要我出去也可以,讓玉蓮和我一塊走。”歐陽順天說道,臉色沉沉的,對待趙國棟,他不想浪費一點的耐心。
我看著,蹙了蹙眉,輕聲對身旁的趙玉培說:“玉培,你說順天來了,你會勸你爸放我走。”
趙玉培怎麽不曉得呢?
他隻是需要一點時間接受這個事實,他不想麵對,可是既然我提醒了,他也不得不認輸的道理。
他放開了我的手,走近了趙國棟的身旁,說:“爸,既然歐陽順天來了,你讓玉蓮跟他走吧。”
“不像話!”趙國棟很是作氣,說:“這樣做,你讓我的顏麵何存?”
趙玉培看著趙國棟,有些沒得辦法,他早該曉得他的父親的固執。
他勸道:“玉蓮本來是別人的妻子,是你,以一些不光彩的花招把她綁了過來,甚至強迫她嫁給我。現在,這場鬧劇該結束了。”
趙國棟有些難以相信,他看著趙玉培,說:“要不是為了你,我何至於此?你這個逆子!”
趙玉培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地說:“爸,你現在為了不是我,是你的麵子了吧?如果你現在讓玉蓮離開,至少還能少丟點臉。”
聽著這話,趙國棟很是作氣,徑直扇了趙玉培一巴掌,嘴裏說著:“混賬!”
這期間,我早已跑到了歐陽順天的身旁,緊緊地抱住了他,說:“順天,我曉得你會來。”
歐陽順天也是摟著我,又聞到了我身上熟悉的問道,讓他這兩天飄飄浮浮的心找到了棲息地。
他看著我,說:“對不住,我來晚上了。”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都不讓我被趙國棟挾持走。
我搖了搖頭,仰頭看著歐陽順天,擔憂地說:“丁丁還在趙宅。”
“我讓歐陽傑去了。”歐陽順天說道。
看來,他的兩手準備是正確的。
我這才安下心來,丁丁有歐陽傑保護著,篤定不會出什麽事,我抱緊了歐陽順天,說:“太好了。”
口氣裏滿是依賴與滿足。
這時,坐在賓客席的人們看不懂曉得了。
有一個男人站了起來,問了一句:“趙總,這是怎麽回事啊?婚禮還辦不辦了?”
趙國棟已經氣得說不出來話,更是氣得不曉得要說什麽,一張臉已經撂的差不多了。
“各位。”趙玉培不顧臉的疼痛,說:“婚禮到這了,大家還請回,以後我必定登門賠禮。”
“這……”賓客們相互看著,還是糊裏糊塗。
趙玉培笑笑,說:“今天是我們招待不周,以後會親自門解釋清楚的,大家先請回吧。”
既然趙氏太子爺都這麽說了,賓客們也沒得什麽異議,紛紛地離開了婚禮現場。
趙國棟看著那些怪的眼神,看著一片狼藉的婚禮現場,愈加地惱怒。
他看向了歐陽順天和我,說:“歐陽先生,你應該曉得,你今天做這件事情的後果。”
歐陽順天摟著我,笑笑,說:“趙先生,久仰大名。一直都覺得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會做出這樣見不得人的事情來。”
“你應該也曉得,綁架的罪名可不小。”
“你以為國的法律能夠威脅到我?”趙國棟說道。
在商場“征戰”了這麽長時間,想必他也做過綁架還要嚴重的事情。
商場像一汪海,水太深。
歐陽順天勾了勾唇,沒得說話。
這時候,正好歐陽順天帶來的保鏢衝了進來,趙國棟的跟在了後麵,基本都是傷的傷。
趙國棟看著這陣勢,終於明白歐陽順天能夠進來了。
他吼著那些保鏢,說:“你們都是廢物嗎?”
“爸,”趙玉培喊了一聲,說:“你放他們走吧。”
趙國棟斜了一眼,說:“不可能!”
今天歐陽順天讓他失了麵子,想必他也不會輕易地罷休。
歐陽順天看著趙國棟這神情,輕輕地在我耳邊說:“等下我們一塊跑。”
既然說不清楚,那隻有走為策了。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
隻要歐陽順天在身旁,我大概像一個超人,什麽都不怕。
歐陽順天攬著我退到了門口,說:“趙總,你是真的要一錯再錯嗎?”
“別廢話。”趙國棟說道,眼睛裏像是要冒出火來,而後對著保鏢說:“快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果然!
歐陽順天向保鏢們使了一個眼色,而後他們掩護著歐陽順天和我走了出去。
他拉著我跑,隻是我蹬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實在是不方便。
於是,他徑直把我抱了出來,跑向了停車場。
趙國棟很是不滿,說道:“誰要是把他們給我抓回來,五百萬!”
保鏢們聽著這個數字,更是拚命了,追在歐陽順天和我的身後。
趙玉培覺得很是沒得辦法,他看著趙國棟,說:“爸,您有必要嗎?玉蓮本來不該在我身旁,您讓歐陽順天把她帶走不行了?”
“現在,可不止這麽一件事了。”
趙國棟說道:“等解決了他們的事,我再來跟你算賬。”
說完,他擺擺手,離開了聚會大廳。
趙玉培擔心著我,現在的他好像也隻能為我祈禱了,因為他已經失去了守護我的資格,或者從來都沒得過。
他苦笑著,也離開了。
歐陽順天把我抱到了副駕駛,而後開了車,離開了酒店。
我笑了笑,好像鬆了一口氣。
我以為此逃脫了趙國棟的魔掌,可是剛開車不長時間,我乜了一眼後視鏡,看到後麵有好幾輛車追了來。
我趕快看向了歐陽順天,說:“順天,後麵有人。”
“我曉得,別擔心。”歐陽順天也看了一眼,曉得我在擔心,試圖安撫我,讓我安心。
可我不是這麽一句話能安撫下來的,我看著後麵愈逼愈緊的車輛,又看了看歐陽順天,心裏很是恐慌。
這場實打實的“戰爭’,可不是靠意誌可以贏的。
我說:“順天,你小心點。”
歐陽順天笑笑,騰出一隻手,抓住了我,說:“別怕,有我在呢。”
我點了點頭,還是不禁看了看後視鏡。
歐陽順天加快了速度,可他逐漸發現,後麵那幾輛車大有逼停他的態勢,好像要把他的車夾在間。
還好他的車技很好,過了一個又一個紅綠燈,跟後麵的車還有一段距離。
然而,在一個轉彎處,後麵的幾輛車突然發勢,一齊撞向了歐陽順天的車。
這一撞來的猝不及防,歐陽順天來不及反應,被撞到了路邊的花圃裏的大樹,車子立馬上被撞壞了。
後麵的車好像變得更瘋狂了,又撞了歐陽順天的車好幾下。
這樣下來,裏麵的歐陽順天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沉沉浮浮,好像馬上要昏過去。
他拖著最後的意識轉頭看向了旁邊的我,輕聲問:“玉蓮,你還好嗎?”
按說駕駛員會傷得更重,可是我卻歐陽順天要傷得重,腦袋被撞得慢慢地流出血來。
我想說話,想轉頭去看歐陽順天,可是卻發現自己力不從心,從而昏了過去。
“玉蓮。”歐陽順天喊著,遲遲沒得回應。
他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想要移到我的身旁,想曉得我有沒得怎樣,可是,他也慢慢地使不出勁,突然地一下撲在了我的身,再也沒得轉動。
我們的潛意識裏都覺得,或許我們再也見不到了。
……
另一邊,歐陽傑帶著兩個保鏢去了趙宅,大門還是緊閉著。
歐陽傑看了看,從旁邊順著稍微矮的圍牆,翻了進去。
他們慢慢地走到了主屋,隻是在歐陽傑剛想偷偷進去的時候,被寧管家給發現了。
“你們是誰?”寧管家問。
歐陽傑有些沒料到,他趕快前捂住了寧管家的嘴巴,小聲地說:“不要說話。”
寧管家點了點頭,心在猜想著她眼前的四個男人是什麽人。
“你們這裏有沒得一個嬰兒?”歐陽傑問。
這麽一聽,寧管家明白了,大概是我在華夏國的親人了。
她點點頭,唔唔地叫著。
歐陽傑看著寧管家,好像也不存在著威脅,說:“我可以把你放開,但是你不許叫,要不,有你好看。”
為了嚇唬人,歐陽傑的口氣也重了很多。
寧管家使勁地點頭,歐陽傑這才放開了她,做了一個不要大聲說話的手勢。
寧管家深吸了幾口氣,順便端詳著眼前的幾個男人。